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雨水漫过脚踝,蒋明跪在厨房地面上修理着堵塞的下水道,浑身早已湿透。

"太感谢你了,"徐晓梅递过毛巾,眼里闪烁着复杂的光彩,"真是麻烦你这么晚还过来帮忙。"

"邻居之间互相帮助是应该的。"蒋明擦拭着额头的汗水,准备离开。

徐晓梅咬了咬嘴唇,犹豫片刻后轻声开口:"蒋明,其实……我还有个忙需要你帮。"

01

蒋明是个典型的理工男,做事讲究条理,生活也按部就班。

自从妻子车祸去世后,他的世界仿佛按下了暂停键,除了工作就是独自抚养六岁的女儿蒋悦。

两年来,他习惯了这种封闭而安全的生活方式,不愿让任何外人打破这份平静。

那是个周五的傍晚,北京城下着淅沥的小雨。

街道上的霓虹灯在雨水中晕染开来,行人撑着各色雨伞匆匆而过。

蒋明加完班回到家,刚打开门就闻到一股甜甜的香味。

厨房里传来女儿清脆的笑声和一个陌生女性的温柔声音。

他放下公文包,皱了皱眉头,小心翼翼地走到厨房门口。

只见女儿站在小凳子上,身上系着围裙,正跟着一位年轻女子学做饼干。

那女子约莫三十岁出头,一头乌黑的长发随意地扎成马尾,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容。



"爸爸回来啦!"蒋悦飞奔过来,兴奋地拉着他的手,"徐阿姨教我做饼干呢,可好吃了!"

蒋明愣在原地,看着厨房里那个陌生女人。

她约莫三十五六岁,穿着简单的家居服,头发随意地扎成一个马尾,正擦着手上的面粉微笑着走过来。

"你好,我是徐晓梅,住在8楼的邻居。"她自然地伸出手,"今天放学时下雨,我看悦儿没带伞,就送她回来了。她说你要加班,让我陪她一会儿,希望你不介意。"

蒋明勉强握了握手,感到自己的领地被入侵的不适。"谢谢你照顾悦儿,不过我已经回来了。"他的语气冷淡而疏远。

徐晓梅敏锐地察觉到他的抗拒,很快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饼干刚出炉,你们尝尝吧。悦儿,阿姨先回去了。"

"徐阿姨,你明天还会来吗?"蒋悦依依不舍地问。

"如果你爸爸同意的话。"徐晓梅看了蒋明一眼,得到的只是一个礼貌而疏远的微笑。

送走徐晓梅后,蒋悦兴高采烈地向父亲讲述了下午的经历:徐阿姨怎样教她做饼干,怎样给她讲故事,还帮她检查了作业。

"爸爸,我们可以请徐阿姨来家里做客吗?她说她会做很多好吃的。"

"不用了,我们自己挺好的。"蒋明拒绝道,不想让外人打破他们父女两人的小世界。

接下来的日子,徐晓梅却频繁出现在他们的生活中。

一盒手工饼干,一碗刚煮好的汤,一份特意多做的菜……她总能找到理由敲响蒋明的门,而蒋悦则成了她最忠实的拥护者。

"爸爸,徐阿姨做的红烧肉可好吃了,我想尝尝!"一天,蒋悦在晚餐时突然说。

蒋明看着女儿期待的眼神,叹了口气,"那下次她送来,我们就收下吧。"

果然,第二天徐晓梅送来了一盒红烧肉。



这次,蒋明没有急着送客,反而邀请她一起吃晚饭。

在餐桌上,他发现徐晓梅不仅温柔体贴,而且幽默风趣,能把生活中的琐事讲得妙趣横生。

蒋悦笑得前仰后合,而他自己也不知不觉放松了紧绷的神经。

饭后,在蒋悦的提议下,他们决定周末回访,带些水果拜访徐晓梅。

这是蒋明两年来第一次主动走进除工作和家以外的社交空间。

周六下午,蒋明带着女儿和一篮水果来到徐晓梅家。

她的家布置得温馨舒适,墙上挂着几幅风景画,书架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书籍。

蒋悦很快被一个精致的玩偶柜吸引,而蒋明则注意到客厅角落里的照片——一个英俊的男人搂着徐晓梅,两人笑得灿烂。

"那是我丈夫,四年前因病去世的。"徐晓梅顺着他的目光解释道,语气平静中带着一丝怀念。

"我妻子两年前出车祸走的。"蒋明没想到自己会主动分享这段记忆,"之后我就和悦儿住在这里。"

"我知道那种感觉,好像生活突然失去了重心,所有的颜色都变得灰暗。"徐晓梅递给他一杯茶,"不过时间久了,你会学着重新找回那些色彩。"

蒋明惊讶于自己能与徐晓梅如此自然地交谈,甚至提起那些平日里连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也许是因为共同的经历,也许是因为她身上那种温暖而不强求的气质,让他不自觉放下了戒备。

02

从那天起,两家的往来越来越频繁。

起初只是徐晓梅偶尔送来自制的点心,或是接送蒋悦参加美术班活动。

后来,蒋明发现徐晓梅家的水龙头漏水,便主动提出帮忙修理。

那个周末,他带着工具箱来到徐晓梅家,不到半小时就解决了问题。

徐晓梅感激地准备了一顿丰盛的午餐作为答谢,这成了两人关系改变的开始。

蒋明开始为徐晓梅修理家电,作为她送食物的回礼;徐晓梅则在蒋明加班时照顾蒋悦,两人建立起深厚的感情。

有一次,蒋明临时被叫去处理公司紧急事件,徐晓梅二话不说就来照顾蒋悦。

当晚蒋明回来时,发现女儿已经洗漱完毕,安静地睡在床上,而徐晓梅则在客厅里批改学生的作业,灯光下的她专注而温柔。

看着女儿和徐晓梅互动,蒋明心中既欣慰又复杂——他不得不承认,徐晓梅带给了女儿他无法提供的母爱般的关怀。

某个周日的早晨,蒋明在厨房准备早餐时,无意中看到客厅里徐晓梅正耐心地教蒋悦梳头发。

女儿笑得那么开心,眼睛里闪烁着久违的光彩。

这样温馨的场景,让蒋明一时恍惚,仿佛回到了妻子在世的日子。

随着时间推移,两人的生活轨迹有了越来越多的交集。

他们一起带蒋悦去公园野餐,一起商量女儿的教育问题,甚至一起收拾家里的杂物。

徐晓梅似乎天生就懂得如何融入这个家庭,她细心地避开任何可能触及蒋明伤痛的话题,却又巧妙地填补着这个家的空缺。

从最初的礼貌客套到现在的真诚相待,蒋明发现自己开始期待与徐晓梅的每一次相遇。

久违的,他的心中重新泛起涟漪。

晚饭后的散步成了两人的习惯,他们有时聊工作,有时谈理想,有时只是安静地走在初秋的风里,享受着彼此的陪伴。

他喜欢听她讲述教学中的趣事,喜欢看她做饭时专注的侧脸,甚至连她偶尔的唠叨都让他感到一种久违的温暖。

徐晓梅总是能用最平凡的方式带来最特别的感动,比如记得他喜欢的音乐,或是在他疲惫时递来一杯热茶。

这些细小的体贴,一点一滴地融化着他冰封的心。

但每当这种感觉涌上心头,蒋明就会迅速将其压下。

一天晚上,徐晓梅不经意间碰到了他的手,那瞬间的触电感让蒋明下意识地退缩。

失去妻子的痛苦记忆仍清晰可见,他不敢,也不愿再冒险体验那种失去的痛苦。他害怕再次敞开心扉,害怕再次被命运无情地击倒。

每当夜深人静,他看着床头妻子的照片,内心便充满了矛盾与愧疚。

徐晓梅住在我们楼上的8层,从电梯出来右转第三家。

她家的门是淡青色的,门旁边摆着一盆垂吊的常春藤,生机勃勃。

我按响门铃,手中的水果礼盒被我捏得有些变形。

03

门开了,徐晓梅穿着一件简单的淡蓝色连衣裙,发丝微湿,看起来刚洗过澡。

她笑盈盈地接过水果:"其实不用带这么多,能请你们来已经很高兴了。"眼角微微上扬,带着一种自然的亲切感。

悦儿像熟门熟路一样冲进厨房:"徐阿姨,我来帮你!"女儿的背影小小的,却显得异常自信和放松,这在她妈妈去世后很少见到。

留下我和徐晓梅站在客厅,一时间陷入尴尬的沉默。

我的目光不自觉地在她家中游走,注意到茶几上摆放的相框里是一群孩子和徐晓梅的合影,应该是她班上的学生。

她指了指沙发:"请坐,喝茶还是咖啡?"

"茶就好,谢谢。"我坐下来,不自觉地挺直了背,像是初次约会的大学生,手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徐晓梅煮了一壶茉莉花茶,香气弥漫整个客厅。

她的动作优雅而从容,给我倒茶时不经意间露出的微笑让我感到一丝久违的心跳加速。

谈话从天气开始,逐渐延伸到工作、生活。

她谈起自己教画画的经历,眼中闪烁着热情的光芒;我分享了最近公司的项目,不知不觉间说得比平时要多。

出乎意料的是,交谈十分自然,没有我想象中的不适。

我们之间仿佛有一种奇妙的默契,能够理解彼此话语中未尽的部分。

"我丈夫去世四年了,"她递给我一张照片,"车祸,当场死亡。"

"我妻子走了两年,癌症。"我发现自己竟然能平静地说出这句话。

"生活总要继续,不是吗?"徐晓梅微笑着,眼神中透着坚韧,"特别是为了孩子。"

"是啊,为了孩子。"我点点头,第一次认真打量眼前这位女士。徐晓梅大约三十五六岁,比我小几岁,眉眼间有种温柔坚定的气质,让人不自觉想要亲近。

晚餐很愉快,徐晓梅的厨艺确实名不虚传。

悦儿吃得津津有味,还央求我经常带她来。离开时,徐晓梅送了我们一盒自制饼干。

"有空常来,"她站在门口,目光柔和,"悦儿很可爱,我很喜欢她。"

回家后,我发现自己时常想起徐晓梅的笑容。那晚,我梦见了已故的妻子,她在梦中轻轻对我说:"别把自己关起来,明明,悦儿需要一个完整的家。"

次日一早,门铃响起。

徐晓梅站在门外,手里拿着几个文件袋:"抱歉这么早打扰,我的打印机坏了,能借用一下您的吗?我有几份教案要打印。"

"进来吧。"我侧身让她进门,指向书房,"打印机在那里。"

正当徐晓梅打印文件时,我注意到书桌上的台灯闪烁不定。"灯泡快坏了,我来换一个。"

"哦,太感谢了。其实我家也有几处小问题,比如水龙头滴水,不知道您是否方便帮忙看看?作为回报,我可以给悦儿辅导功课。"

不知不觉,我们建立了某种默契:我帮她修理家电,她则为我们提供美食,有时还在我加班时照顾悦儿。

生活仿佛有了新的色彩,家里不再只有我和悦儿两个人的声音。

04

时间如流水,转眼三个月过去。

徐晓梅已经成为我们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最初的距离感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舒适的熟悉。

她了解我的作息,知道我喜欢咖啡加一块方糖;我也习惯了她说话时不经意的手势,和她面对困难时微微皱起的眉头。

每周末,我们会一起去公园或者电影院;工作日的晚上,徐晓梅经常来我们家吃饭,有时也邀请我们去她家。

渐渐地,我发现自己在下班后会不自觉地加快脚步,期待着回家后见到她的微笑。

她总是带着一些新鲜事物,或是一本有趣的儿童绘本,或是一种从未尝试过的菜肴。

悦儿和徐晓梅的关系越来越亲密,常常缠着她讲故事、做手工。

上周,徐晓梅教悦儿做了一个相框,里面放着我们三人在颐和园的合影。

"这是我最喜欢的一天!"悦儿骄傲地向我展示着,眼中闪烁着纯真的快乐。

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了一个完整的家庭的影子。



看着她们相处的场景,我心中五味杂陈:欣慰女儿终于找到了母爱般的关怀,又担心自己是否背叛了亡妻。

每当夜深人静,我会独自站在阳台上,望着星空出神。

妻子生前最爱仰望星空,说那里有无数未解的秘密。

如今,我仿佛在向她诉说着我的犹豫与迷惘:"你会怪我吗?你希望我和悦儿就这样生活下去吗?"

昨天是徐晓梅的生日,我们在她家为她准备了一个小型派对。

悦儿精心制作了一张贺卡,上面画着三个手拉手的小人。

徐晓梅看到贺卡时,眼中闪过一丝我读不懂的情绪,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吹蜡烛时,她许下了愿望,却不肯告诉我们是什么。

一天晚上,悦儿小声问我:"爸爸,如果徐阿姨成为我的妈妈,会怎么样?" 这个问题如晴天霹雳,让我一时语塞。

我放下手中的报纸,深吸一口气:"悦儿,这种事情很复杂,大人的世界不像童话故事那么简单。"

"可是我看到你看徐阿姨的眼神,就像电视里演的那样。"悦儿天真地说,"而且,妈妈在天上也希望我们快乐,对吧?"

我的心猛地一跳。

是啊,妻子最大的愿望就是我们幸福。

也许,放下过去并不是背叛,而是一种新的开始?

我没有回答,只是摸了摸她的头,把她送去睡觉。

那晚,我辗转难眠,脑海中全是徐晓梅的身影。

我是否准备好了?我是否有勇气再次敞开心扉?这些问题如鼓点般在我脑海中回响。

想到徐晓梅,我的心中涌起一阵暖流。

她从不强求,也不催促,只是默默地陪伴,给予我和悦儿最温柔的关怀。

也许,是时候让自己重新相信爱情了?

正当我陷入思绪时,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屏幕上显示的名字让我心跳加速——徐晓梅。

"蒋明,抱歉这么晚打扰你,但我家厨房下水道堵了,水都漫到地板上了!你能来帮忙看看吗?"她的声音带着焦急。

"马上到。"我二话不说,拿起工具箱出门。

徐晓梅家里一片狼藉,厨房地板上积了一层水。她穿着家居服,头发随意扎起,看起来有些慌乱。"真是抱歉,这么晚还麻烦你。"

"没关系,先把水排掉。"我卷起袖子,开始处理积水。

修理下水道并不复杂,但需要时间和耐心。我蹲在地上,小心地拆开管道,清理堵塞物。徐晓梅在一旁递工具,不时询问是否需要帮忙。

"应该是厨余垃圾堵住了,"我解释道,"以后用水槽时最好装个过滤网。"

"明白了,谢谢你。"她递给我一杯水,"你真是我的救星。"



我们的手指在杯子交接时不小心触碰,一股微妙的电流似乎从指尖传来。徐晓梅迅速收回手,脸上泛起淡淡的红晕。

05

终于,下水道疏通了。

我擦了擦汗,站起身来:"好了,应该没问题了。"

徐晓梅感激地点点头,然后突然沉默下来。

她望着我,眼神复杂而深邃,嘴唇微微颤抖,似乎在酝酿什么重要的话语。

她终于开口,声音低到几乎听不见,"其实...我还有一件事想请你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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