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声明:本故事根据资料改编,人物、时间、地点、情节、配图均为虚构,与现实无关,本文旨在宣扬正义,杜绝犯罪发生,并无不良导向,请理性阅读!
高考前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来了我家,妈妈跟我说他要娶我。
但这个人眼睛里却是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直到高考前一天,他对我说:“别哭了,快去考试。”
01
高三的教室里,我正埋头做最后一道模拟题。
距离高考只剩不到一个月,我已经做好了拼尽全力的准备。
班主任说我有希望考上省重点大学,那是我摆脱这个穷山村唯一的出路。
"谢小月,你妈在校门口等你!"班长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皱了皱眉,母亲从不会来学校找我。心里忐忑地收拾好书包,走出校门。
母亲站在一棵老槐树下,身边还站着村里的媒婆张婶。
看到我,母亲罕见地露出了笑容:"小月,回家,今天有好事跟你说。"
一路上,母亲和张婶窃窃私语,不时传来几声刺耳的笑声。
推开家门,我惊讶地发现屋里多了台新电视,桌上还摆着几样我从未见过的零食。
"妈,这些都是哪来的?"我疑惑地问。
母亲脸上笑开了花:"好事啊!隔壁青山村的钟越看上你了,已经下了十万彩礼!你毕业后就嫁过去。"
我如同被雷击中,血液瞬间凝固:"什么?嫁人?我不是要高考上大学吗?"
"上什么大学?女孩子读那么多书干啥?钟越家条件好,他家砖房两层呢!"母亲不耐烦地说,"再说你弟弟明年要上高中,家里哪有钱供你上大学?"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妈,您就这么把我卖了?我苦读十二年,就是为了逃离这种命运啊!"
"怎么说话呢?这叫卖?"母亲拍桌而起,"你以为我不想你好?女孩子迟早要嫁人,能嫁个有钱人是你的福气!"
"钟越都三十多了吧?我才十八!"我的声音开始发抖。
"不到三十,正是壮年!"张婶插嘴道,"他还是青山村有名的老板,自己开了个木器厂呢!"
我看向一直低头玩手机的弟弟:"小勇,你说句话啊?"
弟弟抬头看了我一眼,又低下头去:"姐,听妈的吧,钟老板人挺好的..."
绝望像潮水般涌来。
我冲进房间,把门反锁,靠在门上滑坐在地,泪水夺眶而出。
十八年来,我一直相信读书能改变命运,可现实却狠狠地打了我一巴掌。
门外,母亲的声音冷酷无情:"小月,明天钟越来家里,你给我打扮打扮!这事我已经答应了,你要是敢不从,就别叫我妈!"
我抱紧自己的膝盖,无声地哭泣。窗外,星光黯淡,就像我破碎的梦想。
02
第二天早上,我顶着通红的眼睛去上学。
班主任李老师见状,关切地问:"小月,你怎么了?眼睛都哭肿了。"
我勉强笑了笑:"没事,就是复习太累了。"
"高考前注意调整,你是我们班最有希望考上211的学生,别给自己太大压力。"李老师拍拍我的肩膀。
听到这话,我鼻子一酸,差点又落泪。
下午放学前,李老师发了最后一轮模拟考试的成绩。
我的成绩赫然在本科第一批次中,甚至可以冲击重点大学。同学们纷纷投来羡慕的目光,我却感到一股深深的无力。
回到家,母亲已经做好了一桌丰盛的饭菜。
她拉着我进屋,从柜子里拿出一条新裙子:"快换上,钟越马上就到。"
我站在原地不动:"妈,我不想见他,我想上大学。"
母亲脸一沉:"穿不穿?不穿我撕了你的准考证!"
看着母亲狠厉的眼神,我知道她是认真的。无奈之下,我换上了那条俗气的红裙子。
不久,门外传来摩托车的轰鸣声。
一个高大的身影推门而入,一身灰色工装,黝黑的皮肤,粗糙的双手,看上去比三十岁还要成熟几分。
"林姐,这就是小月啊?"钟越的声音很粗犷,眼神却不停地打量我,"果然漂亮,像城里姑娘。"
我尴尬地低着头,内心充满抗拒。
母亲热情地招待他坐下,一边给他倒茶一边夸他的木器厂生意多好。
"小月,快给钟老板倒茶。"母亲命令道。
我胃里一阵翻腾,勉强拿起茶壶。
钟越突然开口:"不用麻烦了,我自己来。"他接过茶壶,目光在我手腕的手表上停留了一秒,"这表不错,是学校发的奖品吧?"
我愣了一下:"嗯...是上次竞赛得的。"
他点点头,话锋一转:"听说你是学校的尖子生?要考什么大学?"
没等我回答,母亲就插嘴:"女孩子考什么大学,嫁个好人家才是正事。小月啊,钟老板家条件好,你跟他过日子准保享福。"
钟越放下茶杯:"林姐,别着急,让小月自己决定。"
我猛地抬头,对上他的眼睛,竟看到一丝我无法理解的复杂。
随后的饭局上,母亲不停地暗示我表现得好点。
钟越虽然穿着朴素,但举止间透露出一种与形象不符的气质。
他问我喜欢什么科目,我说数学和物理,他竟然与我讨论起一道高考难题,思路清晰得让我吃惊。
饭后,母亲找借口离开,留我和钟越独处。他忽然压低声音:"你不想嫁给我,对吧?"
我警惕地看着他,点了点头。
他似乎松了口气:"读书很重要,我理解。"说完,他起身告辞,留下我一脸困惑。
钟越离开后,母亲兴奋地说婚期定在高考后一个星期,让我做好准备,我回到房间,轻轻打开抽屉,看着里面藏的大学招生简章,默默流泪。
尽管如此,我仍决定继续复习功课。如果能考上大学,或许还有转机。
03
接下来的日子,我表面顺从,暗地里却在筹划出逃。
钟越每隔几天就会来家里,带着各种礼物。奇怪的是,他还给我带了几本复习资料和模拟题,说是"别人不要的"。
母亲对钟越的表现十分满意,甚至开始催促提前举办订婚宴。
"小月,我看就下周办了吧,请个日子。高考前把订婚宴办了,你就安心考试,考完直接办婚礼。"母亲一边数着钟越送来的钱,一边说道。
我猛地站起来:"不行!高考前我要全心复习,不能分心!"
母亲冷笑:"装什么装?你嫁人是板上钉钉的事,考那么好干什么?钟越又不需要你有文凭。"
"我的人生不是用来交换彩礼的!"我第一次对母亲大声吼叫。
"啪"的一声,母亲狠狠给了我一耳光:"你这个白眼狼!我一个人把你拉扯大,你知道多不容易吗?你弟弟明年上高中,学费、补习费哪来的?这十万是你弟弟的未来!"
捂着火辣辣的脸颊,我忽然明白,在这个家里,我从来就不是孩子,只是一件可以出售的商品。
当晚,我收拾了简单的行李和积攒的两千元钱,准备逃去县城姑姑家。
凌晨两点,我蹑手蹑脚地翻出窗户,沿着月光下的村道疾走,可刚到村口就被人拦住。竟然是钟越,他骑着摩托车,脸色阴沉。
"要去哪?"他声音低沉地问。
我仰起头,倔强地说:"逃离这!我不想嫁人,我要上大学!"
钟越沉默了一会,突然说:"上车,我送你去车站。"
我惊讶地看着他,怀疑自己听错了。
"快上车,你母亲已经发现你不见了,马上就会找过来。"他催促道。
半信半疑地,我坐上了他的摩托车。
引擎轰鸣,我们向县城方向疾驰而去。
路上,风吹乱了我的头发,也吹散了一些忧愁。钟越的背影挺拔坚实,令人莫名安心。
可刚到县城路口,远处就传来熟悉的喊声。是母亲和村里几个叔叔开着面包车追来了。钟越猛地停车:"来不及了,他们追上来了。"
我不敢置信:"你出卖我?"
钟越摇头:"不是我,应该是有人看见我们出村,告诉你妈了。"
面包车停在我们面前,母亲冲下来就要扇我,被钟越一把拦住:"林姐,冷静点。小月也是一时冲动。"
"滚开!这是我家的事!"母亲推开钟越,揪住我的头发,"好啊,大半夜逃跑?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阿姨,是我送小月去复习的,她复习到太晚了。"钟越急中生智地编了个理由。
母亲冷笑:"大半夜复习?带着行李?当我是傻子吗?"
"妈,我就是想去找姑姑..."我哽咽道。
母亲的眼神变得狠毒:"姑姑早就被我通知了,她不会收留你。从现在开始,你哪都别想去,每天放学直接回家,高考前订婚的事已经定了!"
钟越突然开口:"林姐,我看订婚的事还是等高考后再说吧。让小月专心复习,考好了对我们家也有面子。"
母亲怀疑地看着他:"你什么意思?不会是反悔了吧?"
钟越连忙摆手:"怎么会?我只是觉得应该让小月安心考试。彩礼钱我已经给了,婚事肯定办,不着这一时。"
经过一番争执,母亲勉强同意延后订婚,但警告我不准再有逃跑的念头,否则就断绝关系。
回家路上,我偷偷瞥了眼钟越的侧脸,心中充满疑惑。
这个表面粗犷的男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为什么会关心我的高考?
04
逃跑失败后,母亲的管控更加严格。
每天放学,她都会亲自到校门口接我。
我的手机被没收,所有通讯方式都被切断,钟越依然时常来家里,却不再提起婚事,甚至会在母亲不注意时塞给我一些复习资料。
高考临近,我的心情越来越焦虑。
一方面要应对考试压力,另一方面还要面对婚姻的阴影。李老师发现了我的异常,多次找我谈心,但我始终没有说出实情。
高考前一天,我早早地回到家,准备最后冲刺。母亲难得地煮了一锅鸡汤,说是给我补身体。
"妈,我准考证放哪了?明天要用的。"我翻找着书包,突然发现准考证不见了。
母亲平静地说:"准考证我收起来了,明天不用去考试了。"
我如遭雷击:"妈,您在说什么?明天是高考啊!"
"嫁给钟越你就不用考试了,读那么多书干啥?我已经跟钟越说好了,明天去领证,后天办酒席。"母亲冷冷地说。
"不可能!妈,您怎么能这样?这是我的人生啊!"我失控地喊道。
母亲突然变得歇斯底里:"你的人生?你的人生是我给的!我辛辛苦苦养大你,就是为了将来有个依靠。钟越家条件好,十万彩礼已经给了,你不嫁,我拿什么还钱?"
"那十万您花哪去了?"我颤抖着问。
"你弟弟的补习班,我的医药费,还有家里的债...那些都是必须的!"母亲避开我的眼神。
我瘫坐在椅子上,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下。十二年寒窗苦读,就这样被无情终结。
"你别演了,整天就知道哭!"母亲不耐烦地说,"明天一早钟越就来接你去领证,你老老实实收拾东西去他家住。"
我跑回房间,把门反锁,失声痛哭。
窗外,天色渐暗,远处电闪雷鸣,仿佛预示着命运的无情。
正当我绝望至极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接着是钟越的声音。
"林姐,开门,我有急事!"
母亲去开了门。我隐约听到钟越的声音:"听说您不让小月参加明天的高考?这不合适吧?"
"关你什么事?彩礼都给了,人我自然是要给你的。"母亲的声音充满防备。
"可我们说好的是高考后结婚。改变计划可不合适。"钟越的语气变得强硬。
"你什么意思?难道要反悔?"母亲声音提高了八度。
"我没反悔,但小月必须参加高考。"钟越坚定地说。
两人争执不下,我悄悄打开门缝,看到钟越正与母亲对峙。
突然,钟越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准考证在这,你藏起来那个是我做的备份,林姐,你别逼孩子了!"
母亲仿佛被踩到了尾巴:"你算什么东西?敢来我家指手画脚!"
钟越不为所动,径直走向我的房门:"小月,开门,我有话对你说。"
我擦干眼泪,打开门。
钟越看着我哭肿的眼睛,表情变得异常柔和,他递过准考证,声音出奇温柔:"快去考试,别哭了,我不会毁掉你的未来。"
我抬头看他,突然发现他眼中闪烁的泪光。
这个粗犷的男人竟然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泛黄的照片,上面是一个穿着学士服的年轻女孩,而背面写着的名字,竟然是我死去多年的亲生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