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哥哥靠一张牌全款买车买房,养姐黄千羽突然赤裸着身子冲进来,狠狠撞上玻璃门。

“哥哥,我宁死也不会从了你,这是违背人伦!”

爸妈震怒不已,骂哥哥浪荡放纵,把哥哥送往寡妇村,要他修身养性。

【哎,这一去,哥哥祁七的人生彻底毁了。商界天才沦为寡妇村的“配种公猪”,精气被榨干,脑子也变得混沌,成了傻子。】

【更惨的是,祁七自闭的妹妹在他走后,被黄千羽霸凌,还被倒卖到缅北,死状凄惨。】

我看着眼前一排排弹幕,把劝说的话咽了回去,面无表情跪下。

“是我剥光千羽姐的衣服,还将她送到了哥哥的床上。”



1

我几乎从未开口说过话。

可今日一开口,却石破天惊,让整个宴会现场都陷入了一片死寂。

妈妈情绪激动:“桃桃,你说话了……不过,你是不是被吓糊涂了,在说胡话呀?”

爸爸原本愤怒地揪着哥哥暴打,此刻也猛地停住:“桃桃,你不用为了给你哥哥开脱,就说出这种自毁的话。”

哥哥抬手擦去嘴角的血迹,眼中满是感动:“傻小桃,别把什么错都往自己身上揽,哥哥没事的。”

他们满心欢喜我能开口说话,却对我所说的不以为意,只当我是神志不清,连自己说了什么都不清楚。

我望着眼前不断滚动的弹幕,手指深深掐进掌心。

哥哥对我极好,三岁那年我经历了一场很严重的车祸,马路上疾驰的卡车迎面向我撞过来,如果没有他护住我,我早就死了。

经历这场事故后,我一夜之间变得不爱说话,把自己封闭起来,后来更是有哥哥护着,爸妈才没有将自闭的我送进精神病院。

回想起弹幕上的剧透,我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改变剧情。

在反复的调整呼吸后,我脑子无比清醒,将如何给黄千羽下药,又如何将她剥光衣服,送到哥哥床上的过程,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编造出来。

爸妈瞬间呆立当场。

黄千羽最先回过神来,她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寒光,立刻顺着我的话往下说。

“妈,事到如今,我也没必要再隐瞒了,我的衣服确实是妹妹脱光的。”

黄千羽绝望地闭上双眼,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滚落,她不仅重复了一遍我的话,还添油加醋地描述了许多哥哥强迫她的细节。

爸妈一向疼爱黄千羽,对于她的话,自然是没有一丁儿怀疑。

妈妈指着我跟哥哥一脸恨铁不成刚:“我怎么生出来你们这样的儿女!”

继而又伤心欲绝,将黄千羽揽在怀里,一脸愧疚:“千羽啊,是妈妈对不起你,不过你放心,妈妈肯定会为你做主。”

爸爸则是气得浑身颤抖∶“你们俩都给我滚去寡妇村,什么时候磨掉任性妄为的性子,什么再时候回来!”

哥哥想要去上前跟爸爸争辩些什么,却被我一把拉住,对上我眼神里的坚定,他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2

周司机将行李搬下来,随后给我和哥哥松绑后,车子便扬长而去。

我抿着唇,双手使劲拉起行李,朝着漆黑的村口走去。

从上车起一直沉默不理会我的哥哥,突然低头骂了一句脏话,然后阴沉沉地拽过我手中的行李,力气大得让我差点摔倒。

“祁桃,你真是有病!放着好日子不过非要跟我来这,我可跟你说了,别到时候哭鼻子!”哥哥的声音带着一丝无奈和愤怒。

我试过把从弹幕上看到的消息告诉哥哥,但每次一张口,喉咙就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

即便尝试其他途径也是一样的效果,我急得眼睛都红了。

眼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我乖巧的嗯了一声。

哥哥一下子就没了脾气,停下脚步等我,我们俩并肩走在狭窄的泥巴路上。

路边的野草在风中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

“小桃桃,我没有睡黄千羽。”哥哥闷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委屈和不甘,“我虽然爱玩,但绝不是那种碰妹妹的畜生。”

但他像意识到了什么,嘲讽一笑:“算了,爸妈都不信我,你一个小孩怎么可能会信我。”

爸妈想杀哥哥的心都有,根本不会去调监控,哥哥反复自证,他们更愤怒他不知悔过。

我转头,认真看向哥哥∶“哥哥,我信你。”

来的路上,我已经消化完弹幕的信息。

我们生活的世界是一本追夫火葬场的男频小说,哥哥是男主,而女主是黄千羽。

黄千羽暗恋哥哥,但她自卑好强,不喜与哥哥的差距,便誓要将哥哥驯服成犬。

按照弹幕说的,哥哥来到寡妇村后,会被黄千羽的奶奶献祭给全村寡妇,白日里充当牲口般劳作,而夜里,哥哥则成了公猪,轮流配种。

三个月后,爸妈和黄千羽来验收成果,可真正看到了哥哥的改变,他们却后悔了。

哥哥的脾性确实收敛了,可他骨子里的傲气也被一同磨灭,这巨大的刺激让他变得痴傻。

无论他们怎么哭着求哥哥叱咤风云,可哥哥只会把纸牌当糖吞。

【来了来了,黄千羽的奶奶老侽出现了!】

果然,一个绿衣红裤的奶奶拦住我们。

我突然想起了多年前的一件事。

那时候,我被诊断出自闭症,父母听信神婆意见,决定放弃我,去领养了一个女儿。哥哥不接受这个决定,带着我离家出走。

我们在外面流浪时,遇到了黄千羽,她被一个妇女强行拽着,要被逼婚。我们心生同情,冲上去救她,却被那妇女拿着木棍威胁。

幸好,父母及时赶到,才把我们救了出来。

当时那个妇女裹着头巾,看不清脸,但那双眼睛特别吓人,让我一直记得。现在再看这位奶奶的眼睛,我一下子就想起来了,她就是当年那个妇女。

老侽眼睛贪婪狂热地黏在哥哥身上,却在看见我时瞬间冷下来。

“啧,怎么还带个拖油瓶。”

哥哥瞬间炸毛,护犊子似的把我拽到身后:"老东西骂谁呢!"

老侽黄牙咧到耳根,抢过行李箱:"好!好!就该这脾气!"她枯枝似的手指戳着哥哥胸膛:"祁少爷,跟老侽走,住最好的土坯房!"

当年黄千羽被领养时,爸妈往这穷山沟砸了上百万,又是修公路又是建民宿,可钞票砸进无底洞连个水花都没见着。

最后请来的风水先生直摇头:"干旱少雨,救不了。"

现在他们要把哥哥送来"改造",还说村长会关照。

可弹幕说,真村长早烂在棺材里了。

哥哥俨然也以为老侽就是爸妈安排来接我们的村长,牵着我跟上去。

【啊啊!根本不是什么房子,而是一个大狗笼!】

【只要哥哥一进去,就会吸入迷药,半年都在笼子里度过!】

3

看着眼前一排排弹幕,我停下脚步,侧头看向左边的红砖房子。

没关好的窗户露出一双泛红的眼睛。

鬼使神差的,我拽了拽哥哥∶“哥哥,我想住那里。”

老侽听到我的话,猛然窜到我眼前,恶狠狠道∶“放着上好的房子不住,你个拖油瓶想干什么!”

我攥紧哥哥。

哥哥沉下脸来,二话不说夺过老侽手里的两只大行李。

“小爷的妹妹想住哪就住哪,还轮不到你管!”

老侽还想说什么,哥哥直接敲了敲红砖房门,没一会一个扎着丸子头的女孩探出头,她肩头上站着一只红眼睛的乌鸦。

【哇哇,是村长的女儿昭雪!】

【哎,只可惜今夜她因发高烧没有药吃就死了。】

【真可惜啊,昭雪是村里唯一一个会反抗老侽的人,如果她活着,哥哥或许不会那么惨。】

她真的敢对付老侽?

我从哥哥身后走出来,摸出随身携带的发烧药。

“漂亮姐姐,我和哥哥可以住你家吗?这是预付租金。”

没想到事情突然朝这个方向发展,老侽气急败坏拍了拍手,原本紧关门窗的房子霎时全开。

许多女人走出来围着我们四下打量,热情当老侽的说客,话里话外还却暗暗警告昭雪不要干涉。

昭雪没接我的药,昏暗的灯光看不清她什么表情。

我手心冒出细汗,赶紧又摸出零花钱强硬塞到昭雪怀里。

哥哥见状,知道我是铁了心住这里,他摘下脖子上的金项链∶“够不够?”

昭雪带我们进了一间以竹帘为隔的狭窄房间,角落里放着一口黄木棺材,老鼠正在棺内闹得欢乐。

老侽倚在门口,窃喜道∶“哎呀小少爷,那口棺材前几天才装过几个死人呢,看昭丫头那脸白得渗汗,今夜怕是该她躺进去了。”

哥哥洁癖,他忍不了一点,当即拉着我就要离开。

我挠了挠他的手心,眨巴眼睛。

哥哥最终冷着脸把行李放好,整理好床铺后直接上床,后面我喊他起来吃饭他也不吭声。

我没碰昭雪准备的饭菜,而是缩在床角啃压缩饼干。

弹幕再次出现∶【啊啊,昭雪晕倒了!】

【哎,阎王果然还是要收了她。】

我顿觉没胃口,拍了拍哥哥。

哥哥回头,却是捂着眼∶“怎么了?”

我愣了几秒,迟疑扒开哥哥的手,瞧清他泛红的眼眶。

“哥哥,你、哭了?”

哥哥愣了几秒,不自然反驳∶“哭什么哭啊,哥哥这是过敏!”

哦,就是哭了,枕头都湿出圆形状了。

我终究没戳穿他,只是让他陪我去上厕所,不过我却是专门绕到昭雪的房外。

门缝大开,映入眼帘的是晕倒在地的昭雪。

哥哥毫不犹豫地撞门而入,一把抱起滚烫的昭雪,将她轻轻放在床上。

从小体弱多病的我,每次爸妈出差,都是哥哥在照顾我。

此刻,他熟练地处理着昭雪的发烧,动作干脆利落,我把身上带的药全翻出来,希望能帮上忙。

到了后半夜,昭雪的体温终于降了下来。

我端了一杯水给疲倦的哥哥,他突然摸了摸我头∶“小桃桃,哥哥刚才就是哭了,哭自己没用,连累你住在这种死人的房间。”

“死地方连药都没有,你要是生病了咋办?哥哥一定好好表现,争取早日带你回家!”

我抱住哥哥。

暗下决心,一定不会让哥哥再经历悲剧。

老侽真的忌惮昭雪,接连几天都只是口头pua我和哥哥搬去她家住,没敢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虽然哥哥看她说得像梦中情房,不禁心动,不过最终都被我按压下来。

昭雪还没醒来,我和哥哥就轮流照顾她,顺便将住的房间打扫干净,再装点几根花草,哥哥郁闷的心情稍微平衡一些。

日子就这样安稳度过了几天。

清晨,我坐在石凳上哥哥正给我编辫子。

昭雪终于醒了,她抱着黄里透黑的芭蕉走到面前,诚恳道∶“谢谢你们救了我。”

哥哥不好意思挠头∶“道谢就算了,给我们换个房间。”

我扯了扯哥哥的衣角,微笑着面对昭雪∶“昭姐姐不用客气,我们日后就麻烦你了。”

许是因为救命之恩,昭雪不再疏离拘谨,她主动坐下来与我们聊天,还亲自下厨给我们做了一桌家常菜。

聊天中,我们得知了寡妇村的由来。追溯到很远很远,寡妇村叫做三岳村时,爆发了一场瘟疫,瘟疫过去后,活下来的只剩下女人。

后来通婚,男子也活不过第二天。有天,风水大师经过算了一卦。从此三岳村改名寡妇村,采取风水大师的建议建立了一套规则。

我立即联想到爸妈遇到的风水大师。

昭雪肯定了我的猜想,是同一个人,之前投资的钱全被他卷跑了。可他留下的封建束缚依旧存在。

我与哥哥久久不语。

【卧槽,老侽带着全村的寡妇包围了昭雪家!】

【难道老侽不再虚与委蛇,敢光明正大强迫哥哥!】

我筷子掉地,急切抓住昭雪的手∶“姐姐,求你不要把哥哥交出去。”

话落,门口响起了老侽的声音。

昭雪立即反应过来,她吹口哨唤来乌鸦小雪,小雪连叫几声,随后黑压压的一片乌鸦盘在了我们的头顶上。

“小种猪,该起床配种了!”

老侽撞门而入,却在看见昭雪的一刻她脸上的笑僵硬住。

“昭丫头,你竟然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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