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刀尖上，闪着寒光。韩美玲看着倒在血泊中的女婿，手仍在颤抖。
十年前，她从没想过有朝一日会亲手杀死女儿的丈夫。
世人知她是被女婿强逼多年的可怜女人，却不知更深的秘密：十年前，正是她先引诱了这个比自己小六岁的男人。
01
"好香的月饼啊，丈母娘手艺就是棒！"吴长福举起酒杯，晃了晃。"来，美玲姐，陪我喝一杯。"
中秋夜的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客厅的地板上。韩美玲站在厨房门口，擦着手上的水。她盯着吴长福举起的酒杯，没有动。
"婷婷睡了吗？"韩美玲问道，目光望向女儿的卧室。
"睡了，怀孕的女人睡得早。"吴长福放下酒杯，转身走向韩美玲。"你今天真漂亮，这件红裙子衬你特别有气质。"
韩美玲向后退了一步，靠在厨房门框上。"你喝多了，去睡吧。"
吴长福向前一步，将韩美玲堵在门框与自己之间。他的手越过韩美玲，按在门框上，两人的距离一下子缩短。酒气喷在韩美玲的脸上，她转过头。
"你总是这样，跟我玩欲擒故纵。"吴长福贴近韩美玲的耳朵，低声说道。"以前怎么不是这样？"
韩美玲伸手推他，但吴长福纹丝不动。他的目光落在韩美玲的颈部，那里有一颗小小的痣。
"放开我，婷婷要是醒了看到，你让她情何以堪。"韩美玲的声音压得很低。
"她睡着了，听不见。"吴长福的手从门框上滑下，落在韩美玲的肩膀上。"你总是担心她，那之前几年你怎么不担心？"
韩美玲的脸一下子绷紧了。"那是错误，我已经跟你说过。以后不会有了。"
吴长福笑了，声音中带着嘲讽。"现在倒是装起贞洁烈女了？当年明明是你先勾引我，趁婷婷出门，穿那么少，把我叫进你房间，说什么头晕需要人照顾。"
那句话像一把刀，刺进韩美玲的心。她的手伸向厨房的水果刀，紧紧握住。
"你给我闭嘴。"韩美玲的眼睛盯着吴长福，声音发抖。
"怎么，心虚了？"吴长福俯下身，嘴唇几乎要贴上韩美玲的脸。"你以为婷婷不知道？她只是不想拆穿你这个当妈的，给你留点面子。"
刀子刺入肉体的声音很轻，但在韩美玲的耳中却如雷鸣。她看到吴长福的眼睛睁大，不可置信地低头看着插在自己胸口的刀。
鲜血顺着刀柄流到韩美玲的手上，温热粘稠。吴长福慢慢倒下，抓住韩美玲的衣服，拉着她一起跪在地上。
韩美玲张开嘴，但没有声音出来。她看着吴长福的生命一点点流逝，手还紧紧握着刀柄。
当她终于回过神来，已是一片寂静。她爬起来，走向电话，拨打了报警电话。
"我杀了人，"她对话筒说道，声音平静得可怕，"我杀了我的女婿。"
02
韩美玲年轻时在当地很有名气，不仅因为她的美貌，更因为她身上那股子倔强劲儿。二十岁出头就嫁给了县城来的干部韩志明，生下女儿韩婷后，日子过得顺风顺水。
邻居们都说韩家的日子甜得像蜜，直到那场意外。韩志明下乡考察时遇上山洪，再也没能回来。那年，韩美玲二十八岁，韩婷才五岁。
葬礼过后，不少人上门说媒。韩美玲的娘家人劝她改嫁，说一个女人带着孩子太难。但韩美玲跪在丈夫的灵位前发誓，此生不再嫁人，只为女儿活着。
韩美玲靠着丈夫留下的一点积蓄和自己开的小裁缝铺，把韩婷拉扯大。她省吃俭用，把最好的都给了女儿。韩婷从小就像韩美玲的翻版，长得水灵，聪明伶俐，小学就拿奖，初中考上县里最好的学校。
韩婷十八岁那年，韩美玲发现自己已不再年轻。镜子里的女人眼角有了细纹，但身材依然保持得很好。那股子不服输的劲头让她比同龄人看起来年轻许多。
"妈，你怎么还不找个伴？"韩婷问过她。"村里王叔对你多好，你就是不给人家机会。"
韩美玲总是笑笑，不接这话。她的心思全在女儿身上，眼看韩婷到了婚嫁的年龄，韩美玲开始为女儿的终身大事操心。
"要找就找个上门女婿。"韩美玲对韩婷说。"你是我唯一的孩子，我舍不得你嫁太远。"
韩婷知道母亲的不易，也心疼母亲这些年的孤独，便应了下来。没想到，第一个登门的就是吴长福。
吴长福那时在县城砖厂做工，三十出头，长相周正，身板结实。初次见面，他拎着两瓶酒，一袋水果，规规矩矩地站在韩家门口，帽子攥在手里，局促不安。
韩美玲打量着这个可能成为女婿的男人，注意到他的手指粗糙，指甲里还有泥垢，却莫名觉得顺眼。他比自己小六岁，放在村里不算什么，但韩美玲还是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阿姨好。"吴长福鞠了一躬，声音有些发颤。
那时的韩美玲没想到，这个拘谨的男人会在三年后成为她噩梦的开始。
03
婚后的前三个月，韩美玲对这个女婿很满意。吴长福勤快，每天早出晚归，工资也如数上交。他对韩婷体贴入微，对韩美玲也尊敬有加。每次韩美玲下地干活回来，都能喝到吴长福烧好的热水。
日子就这样过了一年多，变化悄然而至。先是吴长福下班后总要去村口小卖部喝上几杯，回家时满身酒气。然后是他开始对韩婷动粗，起先只是争吵，到后来甚至挥了巴掌。
韩美玲劝女儿忍一忍，男人嘛，总有脾气上来的时候。几次下来，韩婷不再向母亲诉苦，只是眼圈总是红红的。
变故发生在韩婷怀孕后。那天韩婷捂着肚子回家，脸色苍白。"生意上的事，我得去省城一趟。"韩婷收拾行李，声音很轻。
吴长福阴沉着脸靠在门边，一言不发。韩美玲知道两人又吵架了，但没想到韩婷说走就走，连夜坐上了去省城的车。
韩婷走后，吴长福变得古怪。他开始频繁待在家里，总是出现在韩美玲身边。起初，韩美玲没在意，以为吴长福是因为韩婷离开而寂寞。
"长福，把婷婷叫回来吧，她怀着孩子，一个人在外不安全。"韩美玲一边择菜一边说。
吴长福站在厨房门口，目光在韩美玲身上停留。"她想清静几天，随她去吧。"他的声音比平时低沉。"其实，美玲姐，你现在看起来比婷婷还年轻。"
韩美玲的手停了一下，随即继续择菜。"少贫嘴，明天去把婷婷接回来。"
吴长福走近一步，站在韩美玲身后。"我说真的，婷婷要是有你一般漂亮，我就心满意足了。"
韩美玲感到不对劲，放下菜刀，转身面对吴长福。"你这是什么话？婷婷是你老婆，再过几个月就是你孩子的妈了。"
吴长福笑了笑，眼神让韩美玲感到不舒服。他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厨房。从那天起，韩美玲开始避开与吴长福独处的机会。
但在一个多月后的某个下午，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雨把韩美玲困在家里。她发起了高烧，浑身无力。吴长福回来后，看到她躺在床上，额头滚烫。
"美玲姐，你怎么了？"吴长福坐到床边，伸手摸了摸韩美玲的额头。
"没事，发烧而已。"韩美玲想起身，却被吴长福按住了肩膀。
"别动，我去给你倒水。"吴长福的手在韩美玲肩上多停留了一秒，然后起身去了厨房。
韩美玲闭上眼，听着雨声，不知不觉睡着了。当她再次醒来，天已全黑。床边坐着吴长福，手里拿着一碗药。
"喝了吧，我去村医那里拿的退烧药。"吴长福的声音很轻，眼睛在黑暗中闪着光。
韩美玲挣扎着坐起来，吴长福的手扶住她的背，触感滚烫。韩美玲喝完药，想躺下，吴长福却没有松开手。
"美玲姐，你知道吗，我总觉得当初娶错了人。"吴长福的声音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清晰。
韩美玲的心猛地一跳，她挣开吴长福的手，躺回床上，背对着他。"你胡说什么，赶紧出去，让我睡会儿。"
吴长福站起身，在门口停了一下。"美玲姐，你就从来没有想过吗？我比你小六岁，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而婷婷连床上事都不太会。"
韩美玲猛地转过身，厉声道："吴长福，你再胡说，我就让你滚出这个家！"
吴长福笑了笑，带上门出去了。但韩美玲知道，某些界限已经被打破，危险正在逼近。
04
病愈后的韩美玲更加刻意避开与吴长福的接触。她起得更早，睡得更晚，尽量不与他单独相处。吴长福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越界了，表现得格外规矩，却总在不经意间出现在韩美玲面前。
有一天早晨，韩美玲刚洗完澡，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没想到吴长福正站在门口。两人打了个照面，韩美玲慌乱地往自己房间跑，却听到吴长福在身后轻声说："美玲姐，你的样子真勾人。"
韩美玲砰地关上门，靠在门上，心跳如擂鼓。她告诉自己，要尽快把韩婷叫回来。但电话里，韩婷说自己在省城找到了工作，而且孕吐严重，不想坐长途车回来。
"妈，你和长福处得还好吧？"韩婷的声音有些担忧。
"挺好的，你别担心。"韩美玲强迫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你好好照顾自己和肚子里的孩子。"
挂了电话，韩美玲叹了口气。她打开衣柜，找出一件高领毛衣和宽松的裤子换上，对着镜子看了看。这身打扮让她看起来老了十岁，但也许这正是她需要的。
晚上，吴长福回来得特别晚，满身酒气。韩美玲已经睡了，被敲门声惊醒。她没有开门，装作没听见。敲门声持续了一会儿，然后是吴长福的声音："美玲姐，我知道你没睡，开门，我有话跟你说。"
韩美玲紧闭着眼，直到敲门声停止，她才松了一口气。第二天早晨，她刚走出房门，就看到吴长福躺在门外的地上，蜷缩着身体，像个孩子。
韩美玲不忍心，轻轻推了推他："长福，起来吧，地上冷。"
吴长福睁开眼，眼神清醒得不像宿醉的人。他抓住韩美玲的手腕，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长福！你疯了！"韩美玲挣扎着，却被他牢牢按住。
"美玲姐，我忍不了了。"吴长福的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你穿得再保守也没用，我早就知道你身材有多好。"
韩美玲用尽全力推开他，跌跌撞撞地跑进厨房，抓起菜刀。"你再过来，我就喊人了！"
吴长福站在那里，脸上的表情从欲望变成了愤怒，然后又归于平静。"喊啊，你喊啊。让全村人都知道，你岳母勾引女婿。"
韩美玲的手抖得厉害，菜刀差点掉在地上。"你胡说什么？"
吴长福走近一步，韩美玲举起菜刀，他停住了。"美玲姐，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从我第一次来你家，你看我的眼神就不对。你是寡妇，又正值壮年，这么多年没男人，我理解。"
"滚出去！"韩美玲厉声喝道，眼中泛起泪光。
吴长福耸了耸肩，转身走向门口。在离开前，他回头说道："你再考虑考虑，婷婷还有几个月才回来，这段时间，我们可以好好相处。"
门关上后，韩美玲瘫坐在地上，菜刀当啷一声掉在地板上。她抱着头，无声地哭泣。
第二天，韩美玲早早起床，收拾了一个小包袱，准备去韩婷那里住一段时间。她刚走到院子，就看到吴长福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张照片。
"美玲姐，你要去哪儿啊？"吴长福笑着问，语气里带着威胁。
"我去看婷婷。"韩美玲没有看他，径直朝大门走去。
吴长福拦住她，举起手中的照片："你确定要去？让婷婷看看这个吗？"
韩美玲看清照片后，脸色瞬间惨白。那是她躺在床上的照片，衣衫不整，像是睡着了，而照片的角落，露出一只男人的手。
"这是你发烧那天，药里有安眠药。"吴长福的声音带着胜利的味道。"照片我还有很多，你要是敢走，我就把它们寄给婷婷。"
韩美玲的手无力地垂下，包袱掉在地上。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
三天后的夜晚，韩美玲房间的门被推开。她躺在床上，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吴长福走进来，在她身边坐下。
"美玲姐，别怕，我会对你好的。"吴长福的手抚上她的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