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叫潘金玲,湖南邵阳人,2015年高中毕业没考上大学,跟着表姐来深圳打工。
最开始在电子厂流水线上干了八个月,后来受不了夜班,跳槽到龙华一家连锁酒店做前台。
工资从3800涨到4800,我觉得自己挺能耐的。
2017年7月12号,我记得特别清楚。那天台风刚过,大堂空调坏了,我额头上的汗把刘海黏成一条条的。
下午四点,一个穿深蓝西装的男人拖着行李箱进来,递身份证过来,他小拇指留着长指甲。
"周权,预订过的。"他说话带着很淡的潮汕口音。
我办入住时他一直在看手机,突然抬头问:"新来的?之前没见过你。"
"来了三个月了。"我低头刷他的信用卡,发现是张黑卡,多看了两眼。
第二天退房时下雨,他把房卡放前台,突然从公文包里掏出个金色盒子推给我:"昨天谢谢你提醒我带伞。"
是一盒Godiva巧克力。我愣在那,他摆摆手就走了。盒子上还沾着水珠,我拆开数了数,十二颗,够我两天工资。
晚上我躲在宿舍床上,一颗巧克力分三口吃,锡纸都舔干净了。
接下来两个月,周总每周都来住一两次。有时候给我带杯喜茶的满杯红柚,有时候是鲍师傅的肉松小贝。
九月份有天特别热,他让司机送下来个纸袋,里面是条真丝连衣裙。
"周总说看你总穿工装。"司机老陈把衣服塞给我就跑了。
我在洗手间对着镜子比划,吊牌上写着"Marisfrolg",价格签被撕了。后来百度才知道是个深圳本地的奢侈品牌,那条裙子至少三千块。我没敢穿,叠好放在更衣柜最底层。
十月份我生日那天,本来约了同屋几个女孩去海底捞。刚换班就看见老陈在大堂等我:"周总让你去车库。"
黑色奔驰里,周权递给我个蒂芙尼蓝的小盒子。"22岁生日快乐。"
他说话时眼睛看着我的锁骨。打开是条银链子,吊坠是个小钥匙。我手抖得差点没拿住。
"这...太贵重了..."
"戴着吧。"他直接伸手帮我系上,手指擦过我后颈的汗毛,"玲玲,跟我吧。"
我脑子嗡的一声,咖啡全洒在他阿玛尼西装上。
"您有老婆的!"我声音都在抖。上周才见过他太太来开房,穿香云纱旗袍,手腕上的翡翠镯子水头特别好。
周权慢条斯理地擦着西装:"分房五年了。我女儿在UCLA读建筑,儿子在深国交寄宿。"他掏出手机给我看全家福,"这个家就剩个空壳子。"
那天我终究没去成海底捞。他带我去吃了家藏在华侨城的私房菜,包厢里养着锦鲤,一道松露蒸蛋就要388。
我数着菜单价格不敢点,他笑着对服务员说"按季节菜单上"。
吃完饭他让老陈开车去香蜜湖。电梯上到28楼,入户花园比我们宿舍还大。
主卧浴室里有个圆形按摩浴缸,衣帽间挂着三件没拆吊牌的巴宝莉风衣。
"喜欢吗?"他从背后抱住我,"以后这就是你家。"
我腿软得站不住,一半因为害怕,一半因为兴奋。
那晚他没碰我,就留下张信用卡副卡走了。
我在浴缸里泡到凌晨三点,想着老家漏雨的瓦房,想着我妈在服装厂一天站十二小时才赚120块。
第二天我辞职了。
搬进来的第一个月,我连外卖都不敢点,怕花太多钱。结果周权找了个做饭阿姨,每天变着花样炖燕窝花胶。
他每周来住两三晚,有时候带我去逛万象城,化妆品柜台的小姐现在见我都叫"周太太"。
转折点是圣诞节那天早上,我在厕所吐得昏天黑地。
验孕棒上两道杠红得刺眼,我坐在马桶上抖得像筛糠。
22岁,小三,未婚先孕,这几个词在我脑子里炸锅。
周权来得比救护车还快。他捏着验孕棒看了足足五分钟,突然笑出声:"生下来,我养。"
"那你离婚吗?"我攥着睡裙边问。
他表情严肃起来:"玲玲,现在离对我女儿毕业有影响。"从钱包抽出张黑卡放梳妆台上,"明天让老陈陪你去香港买点孕妇装。"
过年前我鼓起勇气给家里打电话。我妈听说我怀孕,声音都尖了:"男方是谁?多大年纪?什么时候结婚?"
"做生意的,42岁..."我话没说完就听见我爸在背景音里摔碗。
正月初八他们突然杀到深圳。开门看见我爸黢黑的脸,我差点跪下去。我妈冲进主卧翻出周权的睡衣、剃须刀,哭得妆都花了。
"你要不要脸!给人当二奶!"我爸一巴掌把我扇倒在沙发上。小时候他打我都是用竹条,这是第一次用巴掌。
周权赶来时,我爸妈正在收拾我的行李。他西装笔挺地站在玄关,从公文包里掏出个红本本:"叔叔阿姨,这是给玲玲买的学区房,深高南的学位。"
那本房产证像有魔法。我妈翻到"权利人"那页看了足足三分钟,我爸蹲在阳台抽了半包芙蓉王。
晚上他们住在了客房,第二天周权带他们去吃了人均2000的日料。
送我爸妈去高铁站时,我妈拉着我的手说:"闺女啊...孩子生下来,总得有个爸。"她手腕上戴着周权送的浪琴表,在安检口闪闪发亮。
怀孕五个月时,周权不让我出门了。"外面流感厉害。"他请了私人医生每周上门产检,厨师、保姆、司机全天候着。
有次我偷偷约前同事吃饭,回来发现老陈在小区门口等着,从此再不敢乱跑。
七月最热的时候,我在港大医院生了个六斤八两的男孩。周权抱着儿子在VIP病房里转圈,当场转了200万到我账户:"这是给儿子的教育基金。"
出院时他换了辆埃尔法,说以后保姆带孩子出门安全。
儿子满月那天,周权在华侨城摆了三桌。来的都是他生意伙伴,他们的"太太"看起来都比我年轻。
有个穿Gucci连衣裙的女孩悄悄问我:"你那个'老公'给多少家用?我这边才五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