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樱花飘落的季节,我站在首长家门口,怀揣着感恩与期待。
“力源,你来了?”张嫂脸上闪过一丝慌乱,“现在不方便,你先走吧。”
她的眼神游移不定,与往日温柔大相径庭。我心头一紧,直觉告诉我,屋内情况不对劲。
01
1990年的初夏,军营里的樱花开得格外灿烂。我,陈力源,在这片樱花的见证下,正式告别了士兵生涯,成为了一名真正的军官。
站在军营的操场上,回望过去四年的军旅生涯,恍如昨日。脑海中浮现出刚入伍时的狼狈模样——体能测试不合格,险些被淘汰。
那是我人生中最低谷的时刻,如果不是孙大校的一句“这小子眼神倔,可以再给他一次机会”,也许我早已回到了老家那个破旧的小镇,继续过着平凡无奇的生活。
孙大校,我的直属长官,一个看似严厉实则内心温柔的军人。记得他第一次见我时,只看了我一眼就说:“你小子身上有股倔劲,但光有倔劲不行,还得有本事。”那眼神锐利如刀,仿佛能看透人心深处最隐秘的角落。
那段日子里,每天凌晨四点,当其他战友还在熟睡时,我已经跟着孙大校在操场上跑步。五公里、八公里、十公里,从跑不动到跑得动,从咬牙坚持到享受其中。孙大校总是跑在我前面一点点,不快也不慢,似乎永远保持着能够激励我前进又不至于让我绝望的距离。
“陈力源,军人的路不好走,但既然选择了,就别轻言放弃。”这是孙大校常挂在嘴边的话。在他的培养下,我从一个体能测试不合格的毛头小子,逐渐成长为连队的标兵,最终通过层层选拔,成功提干。
提干的喜讯传来那天,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去告诉孙大校。他正在办公室批阅文件,听到消息后,罕见地露出了笑容,拍了拍我的肩膀:“小陈,你没让我失望。”
简单的一句话,却让我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四年来的汗水和泪水,在这一刻都化作了满足与感动。
“小陈,组织上决定调你去南部战区,下周就启程。”孙大校从抽屉里拿出调令,递给我,“这是个好机会,南部战区正缺像你这样有冲劲的年轻军官。”
我接过调令,心中五味杂陈。离开这个生活了四年的地方,离开培养我的孙大校,心里既有对未知未来的期待,也有依依不舍。
“大校,谢谢您这些年的栽培。”我郑重地敬了个军礼。
孙大校摆摆手:“别整这些虚的,好好干就是对我最大的感谢。”
离别在即,我决定在启程前去孙大校家拜访一下,当面道别,并感谢孙大校夫人张姐这些年来的照顾。每次我生病,都是张姐给我送药;每逢节日,她总会做些可口的饭菜,让我们这些远离家乡的军人感受到家的温暖。
02
临行前的晚上,我精心准备了礼物——孙大校喜欢的五粮液和张姐爱吃的进口巧克力。穿上新买的便装,对着镜子整理了半天,确保自己看起来精神得体。
夏日的黄昏,军营外的道路上洒满了金色的阳光。我踏着斜阳,心中满是感恩与不舍,向孙大校家走去。
孙大校家住在军官大院,一栋朴素的两层小楼。我曾多次来访,每次都受到孙大校和张姐的热情款待。记得去年除夕,我值班没能回家,孙大校夫妇邀请我去他们家吃年夜饭,张姐甚至按照我老家的习俗,特意做了我最爱吃的糖醋排骨。
“军人虽然选择了离家,但军营就是我们的另一个家。”这是张姐常说的话。
怀着这样温馨的回忆,我来到了孙大校家门前。按响门铃后,等待的时间似乎比往常长了些。正当我准备再次按铃时,门开了一条缝,张姐的脸出现在门缝中。
“力源,你来了?”张姐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声音也比平时低沉,“现在不方便,你先走吧。”
我愣了一下,张姐平日里待人热情大方,从未见过她如此紧张的样子。
“张姐,我是来向您和大校道别的,下周就要去南部战区了。”我解释道,同时递上准备好的礼物,“这是一点小心意,感谢您和大校这些年的照顾。”
张姐的眼神游移不定,似乎在顾虑什么,没有接过礼物,反而将门开得更小了些:“力源,我知道你的心意,但真的现在不方便,改天吧,你先走。”
就在这时,屋内传来一声闷响,紧接着是孙大校压抑的呻吟声。我一下子警觉起来,张姐的反常举动,孙大校的异常声音,这一切都表明屋内情况不对劲。
“张姐,大校怎么了?”我压低声音问道,同时试图从门缝中看清屋内情况。
张姐的眼中闪过一丝恐惧,她微微摇头,嘴唇无声地动了动,似乎在说“危险”二字。
就在这一刻,屋内传来一个陌生男子冰冷的声音:“是谁来了?”
张姐身体一颤,转头应道:“没人,是送快递的,我已经让他走了。”
“快点结束,别耽误时间。”那个声音命令道。
张姐转回来,眼中满是焦急与恐惧,她小声而急促地说:“力源,快走,有危险!”说完,她迅速关上了门。
我站在门外,心跳加速。直觉告诉我,孙大校和张姐正面临危险。作为一名军人,我不能就这样离开,必须想办法帮助他们。但贸然行动可能会使情况更加危险,我需要冷静思考,制定周密的计划。
迅速退到一旁的树荫下,我拿出手机,拨通了战友小谢的电话:“小谢,我需要你的帮助,孙大校家可能出事了...”
03
放下电话,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小谢承诺会立即联系其他战友,一起前来支援。
但在他们到达之前,我必须先了解屋内的具体情况。
孙大校家的客厅有一扇大窗户,但从正面很容易被屋内的人发现。
思索片刻,我决定从侧面的一棵大树上观察。
这棵法国梧桐树已有多年树龄,枝干粗壮,足以承受我的体重,而且树叶茂密,可以提供很好的掩护。
我绕到大树下,小心翼翼地攀爬上去。
刚刚基础训练时学过的技巧此刻派上了用场——抓住稳固的枝干,脚踩在结实的分枝上,动作轻缓以避免发出声响。
爬到足够高的位置,我透过树叶的间隙,可以看到孙大校家客厅的一部分。
眼前的景象让我心一沉——孙大校被绑在一张椅子上,嘴被胶带封住,脸上有明显的伤痕。张姐站在一旁,被一个持枪男子看守着。
屋内还有两名男子,他们穿着普通便装,但举手投足间却透露出专业的气质,不像是普通的犯罪分子。
从他们的对话中,我隐约听到了“资料”、“密码”等字眼。顿时,一个可怕的猜测浮现在我脑海中——这些人可能是冲着军事机密来的特工或间谍!
孙大校作为团部重要职务的军官,接触的机密信息不少。如果这些信息落入敌对势力之手,后果不堪设想。
正当我思考对策时,感觉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差点从树上跌落。回头一看,是战友老胡、小林和小谢已经到了。
迅速从树上下来,我们躲在一处隐蔽的角落,我将看到的情况告诉了他们。
“至少三名歹徒,全副武装,孙大校被绑,张姐被控制。”我简明扼要地说,“从他们的谈话来看,目标可能是军事机密。”
老胡皱起眉头:“不能惊动太多人,否则打草惊蛇,恐怕孙大校和张姐的安全会受到威胁。”
“我带了信号干扰器。”小林从背包里拿出一个小巧的设备,“启动后,方圆五十米内的通讯设备都会失效,可以切断他们的联系。”
小谢摩拳擦掌:“我们四个人对付三个歹徒,应该没问题。”
“不能大意,”我摇摇头,“看他们的样子,训练有素,可能是专业特工。我们需要制定详细的计划。”
经过简短的商议,我们决定:小林负责启动信号干扰器,切断歹徒的通信;老胡在正门埋伏,准备制服可能外出查看的歹徒;小谢和我从后窗进入,先与张姐取得联系,然后根据情况解救孙大校。
计划确定后,各自检查装备。作为军人,我们经过专业训练,但面对真实的危险情况,每个人心里都有些紧张。我深吸一口气,看着伙伴们坚定的眼神,低声说道:“为了孙大校和张姐,也为了我们的军事安全,必须成功。”
04
夜色渐深,军官大院里的路灯亮起,给我们的行动增加了一丝难度。好在孙大校家后院的树木茂密,提供了很好的隐蔽条件。
按照计划,小林首先启动了信号干扰器。几乎在同一时刻,我们听到屋内传来一声咒骂:“该死,信号怎么断了?”
片刻后,一名歹徒果然从前门走出,查看情况。
他警惕地环顾四周,拿出手机试图恢复信号。
就在他低头查看手机的瞬间,埋伏在一旁的老胡迅速出击,一记手刀精准地击中歹徒的颈部,将其无声无息地制服。
老胡给我们打了个手势,示意前门安全。
我和小谢立即行动,悄无声息地绕到后院,通过厨房的窗户进入房内。
厨房里,张姐正在准备水。看到我们突然出现,她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刚要开口,我迅速做出禁声的手势。
张姐会意地点点头,压低声音说:“还有三个人,一个在客厅看守孙大校,两个在书房搜索资料。
他们是冲着孙大校前段时间负责的边境防御系统来的。”
这个消息让我心头一震。边境防御系统是我军最新的军事项目,如果资料泄露,将严重威胁国家安全。
“张姐,您躲在这里别动,我们去解救孙大校。”我轻声安排道。
张姐却摇摇头:“客厅里那个是他们的头目,身手不凡,你们要小心。我可以帮忙,厨房里有刀。”
看着张姐坚定的眼神,我点点头。在军人家属中,像张姐这样坚强勇敢的不在少数。我简单解释了我们的计划,张姐迅速理解并表示配合。
小谢悄悄打开厨房通往客厅的门,透过门缝,我们可以看到孙大校被绑在客厅中央的椅子上,一名歹徒手持手枪,在一旁警戒。
我做了个手势,小谢会意地点头。按照之前的计划,我们需要先制服这名歹徒,然后解救孙大校。张姐拿着一把菜刀,站在我们身后,虽然手微微颤抖,但眼神坚定。
深吸一口气,我示意小谢准备行动。趁歹徒背对厨房门查看窗外的瞬间,我猛地推开门,三步并作两步冲到歹徒身后,右手成掌,精准地击中他的后颈要害。歹徒还未来得及反应,便软软地倒下了。
“孙大校,您没事吧?”我迅速上前,撕开封住孙大校嘴巴的胶带,同时解开绳索。
孙大校活动了一下被勒得发麻的手腕,低声道:“小陈,你们来得正是时候。还有两个在书房,他们是冲着边境防御系统的资料来的。”
“老胡已经在外面制服了一个,我们还是占上风的。”我安慰道,同时向小谢使了个眼色,“你守住这里,我去书房。”
小谢点点头,接过了歹徒的枪,警戒地看向书房方向。
就在我准备前往书房的时候,一个冷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不许动,否则我开枪了。”
转头一看,一名身材高大的男子正站在楼梯口,手中的枪指着我的头部。这应该就是张姐所说的头目,他不知何时从书房出来,悄无声息地来到了我们身后。
空气仿佛凝固了,时间在这一刻停止流动。我能感觉到背后的汗水顺着脊柱缓缓流下,但我的大脑却异常清醒,迅速分析着各种可能的应对方案。
“放下武器,举起手来。”歹徒头目命令道,眼神冰冷如刀。
我慢慢举起双手,表面看似投降,实则在等待时机。多年的军事训练告诉我,在这种情况下,最危险的行动反而可能是最安全的。
“你们是谁派来的?”我故意拖延时间,同时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寻找可能的突破点。
歹徒冷笑一声:“问得太多对你没好处”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孙大校突然从椅子上弹起,猛地将椅子掷向歹徒。
歹徒本能地躲闪,但这短暂的分神给了我机会。
我迅速侧身,同时右腿猛地踢向歹徒持枪的手腕。
“砰”的一声,枪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