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姐,妈的寿宴我们办得很隆重,费用我们平摊,转我五千。”
弟弟的消息让我冷笑出声。
“拆迁600万都是你的,现在却让我分担寿宴费?”我咬牙回复。
01
我叫招娣,今年三十五岁,在一家中型企业担任财务总监。十年前嫁给了现在的丈夫徐明,婚后生活还算和睦,有一个八岁的儿子。我出生在城郊的一个小村庄,父亲在我二十五岁那年因病去世,家里只剩下母亲李梅芳和比我小五岁的弟弟陈耀祖。
父亲去世后,我一直尽我所能照顾母亲和弟弟。尽管已经成家,我每个月都会抽时间回娘家看望母亲,节假日更是会带上全家一起回去团聚。
每次回去,我都会带上精心准备的礼物,有时是母亲喜欢的保健品,有时是弟弟需要的电子产品。
除了物质上的帮助,我还经常在精神上支持他们。
记得弟弟大学毕业找工作那段时间,我利用自己的人脉帮他联系了好几家公司,最终他如愿进入了一家不错的企业。
弟弟陈耀祖性格有些浮躁,做事常常三分钟热度。工作几年后,他辞掉了我帮他找的稳定工作,跟朋友一起创业开了家小餐馆。
开始时生意还不错,但因为管理不善,加上疫情冲击,餐馆最终关门大吉。这次失败让弟弟欠下了不少债务,我和丈夫二话不说拿出十万元帮他还债,希望他能重新开始。
母亲李梅芳一直是个典型的中国传统母亲,对子女充满爱,但这爱似乎在姐弟之间有些倾斜。
在她眼里,女儿嫁人后就是“泼出去的水”,儿子才是真正的依靠。这种观念我早已习惯,也从不与母亲争辩,只是默默做好自己能做的事情。
去年年初,一个意外的消息打破了我们平静的生活——我娘家所在的村庄要拆迁了。这个消息像一颗炸弹,在我们家炸开了锅。拆迁意味着巨额补偿款,对于普通农村家庭来说,这无疑是一笔巨款。
“招娣,你娘家要拆迁了,补偿款估计有五六百万呢!”邻居王阿姨在电话里兴奋地告诉我这个消息时,我心情复杂。一方面,我为家里即将改善的生活条件感到高兴;另一方面,我隐约感觉到,这笔钱可能会带来一些问题。
果然,没过多久,拆迁的事情正式确定下来。我娘家因为地理位置优越,加上房屋面积较大,最终确定的补偿方案是现金630万元和三套安置房。这个数字远超我的预期,也让母亲和弟弟激动不已。
“招娣,你抽空回来一趟吧,咱们商量一下拆迁款的事情。”母亲在电话里说道,语气中透着难掩的喜悦。
那是去年夏天的一个周末,我驱车回到了阔别已久的老家。刚进门,就看到母亲和弟弟坐在客厅里,桌上摆着几份文件,看起来是拆迁的相关合同和补偿方案。
“姐,你来得正好,我们正要商量拆迁款怎么分呢。”弟弟笑着迎上来,看起来心情不错。
我点点头,在沙发上坐下:“妈,您有什么想法?”
母亲抿了口茶,慢条斯理地说:“我是这么想的,这钱本来应该平分给你们姐弟俩的。但你弟弟还没成家立业,你也知道现在房价多高,他的工作也不是很稳定。”
我心里“咯噔”一下,隐约预感到接下来的话不会是什么好消息。
“妈的意思是,拆迁款多给弟弟一些?”我试探着问道。
母亲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转而说道:“招娣啊,你已经嫁人了,家庭条件也不错,不像你弟弟还需要买房子娶媳妇。再说了,将来我老了,还得靠你弟弟照顾不是?”
我委屈道:“妈,您别这么说。我虽然嫁人了,但我一直没有忘记自己的家人。这些年我和徐明有余力的时候,也一直在帮助家里不是吗?”
“那不一样。”母亲摆摆手,“你现在是徐家的人了,有困难肯定先考虑徐家,这我能理解。但你弟弟不一样,他永远是咱陈家的人,将来还要传宗接代呢。”
听到这里,我心里一阵酸楚。结婚十年,我早已习惯了母亲这种重男轻女的思想,但每次听到这样的话,心里还是会不舒服。
02
“姐,我也不是要多拿钱。”弟弟这时插话道,“我是这么想的,三套安置房我先住着,以后等我有钱了再给你房子的钱。现金的话,我确实需要一部分来买房子结婚,剩下的可以给妈养老用。”
我看着弟弟天真的表情,心中一片冰凉。他所谓的“先住着”,恐怕就意味着这三套房子我很难再拿到一套。至于“以后有钱了再给你”,这种空头支票,我这个财务人员再清楚不过了。
“耀祖,我理解你的难处,但这样的安排对我来说不公平。”我努力保持冷静,“爸妈的财产,按理说应该姐弟平分。三套安置房可以一人一套,剩下一套可以出租或者卖掉,分钱。至于照顾妈的问题,我们可以轮流,或者请个保姆。”
弟弟的脸色立刻变了:“姐,你这就不厚道了!你已经嫁人了,有自己的家庭,还跟我们家的房子过不去?再说了,我现在还单身,将来结婚肯定需要更大的空间啊!”
“我嫁人了不假,但这不意味着我就失去了作为父母女儿的身份和权益。”我的语气也渐渐强硬起来,“家里的财产,我应该得到公平的份额。”
“够了!”母亲突然提高了声音,“招娣,你这是什么态度?你弟弟说得有道理,他确实比你更需要这些钱和房子。我看这样吧,拆迁款你拿30万,房子给你一套,剩下的都归你弟弟。”
我震惊地看着母亲:“妈,您说什么?630万,给我30万,给弟弟600万?这样的分配您觉得公平吗?”
“有什么不公平的?”母亲理直气壮地说,“你已经嫁人了,不是我们家的人了。给你30万已经是看在你平时还算孝顺的份上。再说了,一套安置房也值不少钱呢!”
我感觉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整个人都僵住了。我万万没想到,母亲会如此赤裸裸地表达出她对儿子和女儿的差别对待。
“妈,您真的是这么想的吗?”我的声音有些发抖,“在您眼里,我嫁人就不是您的女儿了?”
“姐,你别这么敏感。”弟弟劝道,“妈不是那个意思,她只是觉得我现在确实比你更需要这笔钱。”
我苦笑着摇摇头:“耀祖,这件事你就不要替妈解释了。我很清楚妈是什么意思。”
母亲见我情绪激动,语气软了下来:“招娣啊,妈这么安排也是为了你好。你嫁到徐家,以后是要在徐家生活的。如果你分了太多钱,徐家人会怎么看你?会不会说你贪图娘家的钱财?这对你在婆家的地位也不好。”
听到母亲这番话,我忍不住笑了:“妈,您别担心这个。我婆家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人家。徐明也一直支持我帮助娘家。反倒是您,似乎太在意'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种老观念了。”
“你!”母亲被我顶得说不出话来,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看着剑拔弩张的场面,弟弟赶紧打圆场:“姐,妈,别吵了。要不这样,拆迁款600万给我,剩下30万留给妈以备不时之需。安置房的话,姐你拿一套,我拿两套。这总行了吧?”
我看着弟弟那副“大方”的样子,心中一片凄凉。原来在他心目中,我这个姐姐连一分钱现金都不配得到,只配分到一套安置房。
“招娣,你弟弟已经退让了,你还有什么不满的?”母亲见弟弟开口,立刻附和道。
我深吸一口气,强忍着心中的不平与委屈:“既然妈和弟弟都这么决定了,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只是希望你们记住,我永远是这个家的女儿,不管我嫁到哪里。”
说完这句话,我站起身,转身离开了家门。那一刻,我感觉自己与这个家的连接似乎断了一大半。开车回去的路上,我的泪水模糊了视线,不得不停在路边,让自己平静下来。
03
回到家后,丈夫徐明看我情绪不佳,关切地询问。当我把拆迁款分配的事情告诉他时,他气得脸都红了。
“这太不公平了!”徐明握紧拳头,“你为家里做了那么多,怎么能一分钱都不给你?”
我苦笑道:“不是一分钱都没有,是给了我一套安置房。”
“那也太少了!”徐明愤愤不平,“按理说至少应该平分,630万你起码应该得300多万,再加上至少一套安置房。”
看着丈夫为我打抱不平的样子,我心里稍微好受了一些。至少在这个家里,我是被尊重、被珍视的。
“算了,既然他们已经决定了,我也不想再争了。”我叹了口气,“毕竟是我的亲人,闹得太僵对谁都不好。”
徐明搂住我的肩膀:“你心里难过就哭出来吧,别憋着。我支持你的任何决定,但也希望你能为自己争取应有的权益。”
那晚,我在丈夫的怀抱中哭了很久,发泄着心中的委屈和不平。我不是在意那些钱,而是心疼母亲和弟弟对我的态度,仿佛我嫁人后就成了外人,不再是这个家的一份子。
接下来的日子,我减少了回娘家的频率。每次母亲或弟弟打电话来,我总是以工作忙为由推脱。心里的那道坎,我一时无法跨过去。
拆迁工作在去年年底开始进行,到今年初,补偿款已经全部发放到位。按照之前的约定,我得到了一套安置房,弟弟得到了两套安置房和600万现金,母亲留下了30万元。
我本以为事情就此告一段落,没想到麻烦才刚刚开始。
今年三月的一个工作日,我正在开会,手机不停地震动。会议结束后,我看到有十几个母亲的未接来电。心里一紧,赶紧回拨过去。
“妈,您找我有什么事吗?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尽管心中有芥蒂,但母亲毕竟是母亲,我还是很关心她的健康。
“招娣啊,妈没事。”母亲的语气有些犹豫,“我是想问你,能不能借点钱给你弟弟?”
我愣了一下:“借钱?弟弟不是刚拿到600万拆迁款吗?怎么这么快就缺钱了?”
电话那头,母亲支支吾吾地说:“你弟弟前段时间投资股票,赔了一些钱。现在他想在市区买套学区房,手头有点紧张。”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妈,您的意思是,弟弟把拆迁款亏掉了?亏了多少?”
“也不是全亏了,”母亲解释道,“他投了大概300万进去,现在只剩下100多万了。加上他之前买的一套房子首付和装修花了200多万,手头确实不太宽裕。”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那您希望我借多少给他?”
“100万吧,”母亲的语气很肯定,“他看中的那套学区房320万,他手头的钱加上银行贷款还差100万。”
“100万?”我惊讶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妈,您觉得这个要求合理吗?弟弟拿了600万拆迁款,我只分到一套房子,现在他亏了钱,就要我拿出100万来补他的窟窿?”
母亲明显有些生气:“招娣,你这是什么态度?你弟弟遇到困难,你作为姐姐难道不应该帮忙吗?再说了,你家条件那么好,100万对你来说应该不算什么大数目吧?”
我苦笑道:“妈,您太高估我了。我虽然是财务总监,但我和徐明的积蓄也是一点一点攒下来的。100万可不是个小数目,那是我们辛苦工作好几年的成果。”
“那你能借多少?”母亲的语气软了下来,“你弟弟真的很需要这笔钱。那套学区房如果不赶紧拿下来,可能就没机会了。”
我沉默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决定实话实说:“妈,我不打算借钱给弟弟。不是我不想帮他,而是他必须为自己的决定负责。
他拿到600万拆迁款,完全可以规划好自己的财务,没必要冒险投资股票。现在亏了钱,应该自己想办法,而不是第一时间就向我借钱。”
“招娣!”母亲的声音提高了八度,“你这是什么话?你弟弟有困难,你不帮忙,还说这种冷血的话?你还有没有把他当弟弟?”
“妈,正因为我把他当弟弟,才不想纵容他这种不负责任的行为。”我努力保持冷静,
“他已经是成年人了,应该对自己的决定负责。如果这次我借钱给他,只会让他觉得无论做什么错事,都有人会兜底。”
母亲气得声音发抖:“招娣,我没想到你会这么自私!你弟弟当初分拆迁款的时候,可是主动提出给你一套安置房的!”
听到这句话,我忍不住笑了:“妈,您还记得拆迁款怎么分的吗?按理说我应该得到一半,也就是315万加上至少一套安置房。可最后我什么现金都没拿到,只分到一套安置房。弟弟说给我一套安置房,好像是他施舍给我的一样,这本来就是我应得的!”
“你!”母亲被我堵得说不出话来,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招娣,你变了。自从你嫁到徐家,就越来越不把我们当家人了。”
这句话深深刺痛了我:“妈,您错了。不是我不把你们当家人,而是你们不把我当家人。在你们眼里,我永远是'嫁出去的女儿',是外人。分拆迁款的时候,您和弟弟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最后母亲冷冷地说了一句“随你便”,就挂断了电话。
04
这通电话后,我和母亲的关系降到了冰点。往日里偶尔的电话联系也基本中断了。我知道母亲生气了,但我并不后悔自己的决定。弟弟必须明白,金钱来之不易,投资有风险,不能总是依赖家人解决问题。
春天过去,夏天来临。忙碌的工作让我暂时忘记了家庭矛盾。六月的一天,我突然收到一条母亲发来的信息:“招娣,下个月15号是我60岁生日,你要回来吗?”
看到这条信息,我心中五味杂陈。母亲60岁生日,按理说我应该回去陪她庆祝。但想到这几个月来的种种不愉快,我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复。
“妈,我要看看工作安排。如果抽得出时间,一定回去。”我最终回复道。
母亲很快回了信息:“你自己看着办吧,来不来随你。”
简短的几个字,却透露出浓浓的失望和不满。我叹了口气,放下手机,继续投入工作中。
随着母亲寿辰的临近,我越来越纠结是否要回去参加。一方面,我不想错过母亲的重要日子;另一方面,拆迁款和借钱的事情让我心里始终有道坎过不去。
最终,在母亲寿辰前三天,我决定不回去参加。我给母亲打了电话,解释说公司临时有重要项目,实在抽不开身。这并非完全是借口,公司确实有个重要项目即将启动,但如果我真的想回去,请假应该不是大问题。
“你个不孝女!自己亲妈过寿都不来!”电话那头母亲大骂道。
我握紧手机,沉默许久才低声回道:“妈,我有工作安排,实在走不开。改天我专门抽时间回来看您,好吗?”
“不用了!”母亲冷冷地说,“既然你这么忙,就别勉强自己了。我这把老骨头,死不了!”
挂断电话,我看着窗外阴沉的天空,心里比天色还要暗淡。我知道母亲肯定非常失望和生气,但我实在无法假装若无其事地回去参加寿宴,面对那些曾经伤害过我的亲人。
寿辰当天,我特意安排了速递公司送了一套高档保健品和一张贺卡到母亲家。贺卡上,我写下了对母亲的祝福和对不能亲自到场的歉意。这是我能做的最大努力了。
晚上,丈夫徐明看我闷闷不乐,坐到我身边问道:“还在想你妈的寿辰?”
我点点头:“总觉得很对不起她。毕竟是六十大寿,我作为女儿却没有出席。”
徐明握住我的手:“你已经尽力了。有些事情,不是你一个人就能解决的。等过段时间,大家情绪都平复了,你再去看望你妈,说不定会好一些。”
我靠在丈夫肩上,心中的愧疚却挥之不去。无论如何,母亲终究是生我养我的人,我不该因为那些矛盾就缺席她人生中如此重要的日子。
第二天一早,我正准备出门上班,一条微信突然跳了出来。是弟弟陈耀祖发来的:
“姐,妈昨天的寿宴我们办得很隆重,来了不少亲朋好友。费用一共是10000元,我和你各5000元,你把钱转给我吧。”
看到这条消息,我愣在原地,一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弟弟竟然要我分摊母亲寿宴的费用,而我甚至没有参加这场寿宴!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静下来,回复道:“耀祖,我都没有参加妈的寿宴,为什么要我分摊费用?”
弟弟很快回复:“姐,你不来是你的事,但妈的寿宴是我们做子女的责任。你不来,不代表你可以不出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