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过年回家，
我给侄子包了2000红包，
他却甩给我一张购物清单：新款手机、名牌球鞋、卧室空调。
当我拒绝时，
全家指责我“小气”，
直到我翻出家族群聊天记录。
01
“姑姑，
今年我想要iPhone15ProMax，
上次你来家里我都给你说了。”
侄子晓杰的语音又在微信上蹦了出来。
我叹了口气，
回了个“知道了”，
顺手关掉导航。
这条回家的路，
开了三十多年，
闭着眼都能到。
不过，
如果能永远在这高速上兜圈子，
好像也挺好。
老家在皖北的一个小县城，
我在南京工作十几年，
每次回家都像是一场精神考验。
不是因为路途遥远，
而是近年来亲情的变质让我心力交瘁。
车子驶入县城，
我把车停在老小区楼下。
妈妈从五楼探出头来：“雯雯，
快上来！晓杰已经等你半天了！”
拎着大包小包爬上五楼，
还没进门，
侄子晓杰就冲了出来。
“姑姑！我的iPhone呢？”
“晓杰，
先让姑姑进屋坐坐。”我挤出笑容，
顺手从包里掏出准备好的红包，
“今年姑姑给你准备了两千块压岁钱，
比去年多了五百，
怎么样？”
晓杰看了眼红包，
撇撇嘴，
脸色立刻沉了下来：“我都初三了，
还发这么点？”
我愣了一下：“两千块不少了吧？”
晓杰不接我的红包，
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
递给我：“我列了清单，
iPhone15ProMax，
AJ球鞋，
再给我房间装个空调……”
我接过纸一看，
倒吸一口冷气——加起来得三万多！
我这一年到头省吃俭用也就存个四五万，
他一张嘴就要我大半年工资？
“晓杰，
姑姑不是不给你买，
但这也太贵了。”我试图讲道理，
“你才多大，
要这么贵的手机干嘛？”
“班里同学都有！就我没有！”晓杰提高了音量，
“我都跟他们说了，
我姑姑有钱，
过年肯定给我买！”
这时，
弟弟刘昊和弟媳小芳从厨房走出来。
“姐，
你就别舍不得那点钱了。”弟弟笑呵呵地说，
“你一个人花钱也没地方花，
还不如给晓杰买点他喜欢的。”
弟媳小芳也帮腔：“是啊姐，
你看晓杰多可怜，
班里就他没有iPhone，
多没面子。”
“可是......”我有些语塞，
“三万多啊，
我也不是印钞机。”
“姑姑没孩子，
钱本来就该给我用！”不等我说完，
晓杰突然大声嚷嚷，
一把抓过我手里的红包，
走到客厅的火炉边，
做势要扔。
“住手！”我被他的举动惊到了。
晓杰却更加放肆：“不给我买，
这钱我也不要！”说完，
真的把红包扔进了火炉。
02
我赶紧用火钳把红包夹了出来，
还好火不大，
钱没事儿。
爸妈闻声从里屋出来，
看到这一幕，
爸爸皱了皱眉：“晓杰，
怎么能这样呢？”语气却软绵绵的，
根本没有责备的意思。
“爸，
这孩子被惯坏了。”
我真是又气又急。
“哎呀，
孩子还小嘛，
不懂事。”妈妈赶紧打圆场，
“雯雯，
你就发发善心，
帮侄子买个手机怎么了？你看你，
一个人在南京那么多年，
也没个家庭牵挂，
钱挣再多有什么用？”
弟弟刘昊象征性地拍了拍晓杰的头：“不能这样和姑姑说话，
知道吗？”然后转向我，
“姐，
你别生气，
晓杰这不是太想要嘛，
我们工资低，
实在买不起这些。”
弟媳小芳见状，
假装生气地责骂晓杰：“你这孩子，
怎么能这样啊？姑姑每年给你那么多钱！”然后转头朝我挤挤眼，
“姐，
你看他这样，
我都替他害臊。
不过既然你每年都给他攒了教育基金，
买个手机应该不算什么吧？”
这话说的，
好像我不同意就显得我很小气似的。
我沉默地看着一家人，
突然觉得很累。
从什么时候开始，
我在这个家里的角色，
变成了提款机？
正月初一一早，
我起床看到晓杰正在客厅和一个跟他差不多大的男孩视频通话，
炫耀他过年收到的礼物。
“我姑姑特别有钱，
一个人住大房子，
开宝马，
而且姑姑的钱迟早都是我的，
肯定比你妈给你的多得多！她不给我，
我就不给他养老！”晓杰得意洋洋地说。
我站在走廊上，
从头冷到脚。
这就是我从小疼到大的侄子？这些话是谁教他说的？
我忍不住想上前质问侄子。
就在这时，
弟弟刘昊和弟媳小芳回来了。
看到这阵势，
弟弟皱起眉头：“姐，
你跟小孩子计较什么？”
我气结，
怀疑的看着他：“难不成，
他的这些话是你教的？”
弟弟摸摸鼻子，
打哈哈：“怎么可能，
小孩子吗？到处乱学，
姐，
算了吧。”
弟媳小芳还火上浇油：“姐，
你看你一个人在外面工作，
也不懂得照顾孩子，
遇到这种事情就别那么计较了。”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就是我一直珍惜的亲情吗？
03
晚上，
全家聚餐。
饭桌上，
妈妈突然放下碗：“雯雯啊，
妈想跟你商量个事。
晓杰房间真的挺热的，
你看能不能给他装个空调？”
我放下筷子：“妈，
我每年都给晓杰存教育基金，
已经攒了十几万了。
空调几千块钱，
那就从他教育基金里拿？”
“那怎么行！”弟弟立刻反对，
“那是给晓杰上大学用的！”
“那我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吗？”我忍不住反问。
“别说得这么难听。”爸爸严肃起来，
“你这是什么话？晓杰是你亲侄子，
你帮他怎么了？”
“就是，”妈妈也生气了，
“你这么多年在外面，
家里有什么事也帮不上，
现在连个空调都不愿意买，
这叫什么孝顺？”
弟媳小芳趁机说：“姐，
你看你一个人也没啥花销，
这点钱对你来说不算什么吧？”
我深吸一口气：“我知道了，
过两天我去买。”
饭桌上终于安静下来，
大家都满意了。
只有我在苦笑。
回到房间，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侄子的话，
全家人的表现，
这一切都让我心神不宁。
突然，
我想起一件事——前几天弟弟借用我的手机查东西，
当时我看到他操作了很久。
会不会……
我立刻坐起来，
打开手机，
检查各种应用。
果然，
我的微信被登录过，
而且家族群的聊天记录被清空了。
这不正常，
我记得群里应该有很多消息。
凭借多年IT工作的经验，
我立刻想到了微信的备份功能。
几番操作后，
我成功恢复了被删除的聊天记录。
看着一家人的对话，
我的手开始发抖，
震惊得无以复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