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创作声明:本篇文系虚构改编,与现实无关,请勿作实际联系。
  • 本文素材源自网络资源,部分插图并非真实场景,仅供故事叙述之用,特此说明。

小区中心花园里,阳光洒在草坪上,却掩不住那股沉甸甸的气氛。

李阿姨抱着她心爱的小花,那只花猫已经没了气息,软塌塌地窝在她怀里。

她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滴在小花那漂亮的花纹皮毛上,声音颤抖:“你这个狠心的老东西,怎么下得了手?”

她头发乱糟糟的,眼眶红得像刚哭了一夜,声音里满是悲愤。

周围的人越聚越多,指指点点,窃窃私语,像看戏似的。

有的大妈抱着胳膊,有的年轻人掏出手机偷拍,场面乱哄哄的。

56岁的保安张守业站在人群中间,脸色阴得像暴雨前的天,眼神飘忽,不敢正视李阿姨。

他穿着一身皱巴巴的保安服,手插在口袋里,脚不自觉地踢着地上的小石子。

他嘴硬地说:“我、我只是轻轻踢了一脚,谁知道它这么不经踢。”

这话一出,人群炸了锅,像点着了炮仗,嗡嗡声四起。

赵大爷从后面挤出来,脸涨得通红,气得直哆嗦:“轻轻一脚?我家窗户正对着,你那一脚恨不得用11分的力气!”

他拄着拐杖,手抖得厉害,指着张守业的鼻子骂,差点站不稳。

旁边一个阿姨也附和:“就是,我们都看见了!你还想赖?”

她抱着个菜篮子,语气尖锐,像要把张守业戳个窟窿。

张守业被堵得哑口无言,眼神闪了闪,嘴唇抿成一条线。

他低头瞅了眼脚边的草,心想这事怎么就闹这么大了。

他嘟囔着辩解:“那猫整天在保安室门口乱叫,烦死人了。”

这话一出口,人群里有人嗤笑,有人摇头,根本没人买账。

可这话没人信,赵大爷气得喘不上气:“小花从来不乱叫,它是小区最乖的猫!”

他捶了下胸口,眼里全是泪花,像是心被掏空了。

十几双眼睛盯着张守业,像刀子一样戳在他身上。

他感觉后背发凉,手心冒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刚想发作,物业经理钱明匆匆赶来了,皱着眉头问:“怎么回事?”

钱明一身西装,头发梳得整齐,语气里带着点不耐烦。

李阿姨哭得更凶了:“张守业把小花踢死了,大家都看见了!”

她抱着小花的手紧了紧,像要把猫咪搂回生命似的。



张守业今年56岁,是富华园小区的保安,干这行五年了。

他个子不高,瘦得皮包骨,脸上皱纹深得像刀刻的。

他年轻时在国企上班,日子过得还算体面,可后来厂子倒闭,他下岗了,整个人像变了样。

那时候他才三十多岁,满腔热血没了地儿使,整天窝家里抽闷烟。

脾气越来越大,跟谁都合不来,最后靠着表哥的关系才进了这个高档小区当保安。

表哥比他大十岁,是物业公司的小头头,算有点门路。

那天表哥拍着他的肩膀说:“老张,这工作不错了,好好干,别惹事。”

张守业当时点头应了,可心里憋着股气,觉得自己不该混成这样。

可张守业哪管得了自己那火爆脾气,对上司点头哈腰,对下属横眉冷对。

他在钱明面前低声下气,可对保洁员小王,一句话不对就吼得跟打雷似的。

五年来,小区里的保洁员换了一拨又一拨,没人愿意跟他搭档太久。

有个小姑娘干了俩月就辞了,走时还嘀咕:“这老家伙,太凶了。”

他老婆李秀兰十年前得癌症走了,走得急,连句话都没留下。

那年他46岁,守在医院走廊,眼睁睁看着医生摇头。

家里就剩他和儿子张小军,可这父子俩关系冷得像冰。

张小军从小怕他爸那张凶脸,高中一毕业就跑外地打工去了,一年回来一趟,春节待个三五天就走。

每次回来,张小军话都不多,吃完饭就低头玩手机。

每次走时,张守业都站在门口,嘴里不说,心里却堵得慌。

他总想说点啥,可张嘴就成了:“路上小心,别乱花钱。”

他出租屋里放着一张全家福,十五年前拍的,李秀兰笑得温柔,小军还是个瘦瘦的高中生,他站在旁边,板着脸,像个外人。

照片边角发黄了,他拿抹布擦过几次,还是觉得灰扑扑的。

他偶尔瞅一眼照片,心里不是滋味,可又不愿多想。

有时候喝酒喝多了,他盯着照片发呆,嘴里嘀咕:“秀兰啊,你咋走那么早呢?”

张守业这人,天生有点欺软怕硬,物业经理钱明对他还算客气,他就收敛点,可对业主和同事,他那股子蛮劲藏都藏不住。

有个业主投诉他态度差,他还梗着脖子回:“我咋不好了?”

小区里谁不知道,张守业是个刺头,惹不起也躲不起。

他自己也知道,可他改不了,也不想改。

最近这段时间,张守业日子过得跟一潭死水似的,没啥新鲜事。

他每天早上七点到保安室,换上那身旧制服,开始一天的活儿。

每天保安室值班,登记来访,看监控,业主路过时要么不搭理他,要么皱着眉催他快点。

有个大妈每次都敲桌子:“快点写,我还赶着买菜呢!”

他早就习惯了,冷眼看多了也就麻木了。

他眯着眼应付,心里骂一句:“急啥啊,又不是赶着投胎。”

可夜班最折磨人,尤其是凌晨那会儿,困得眼皮打架,偏偏小区里的流浪猫总来捣乱。

保安室外头总有几只猫转悠,喵喵叫着,像故意跟他作对。

那只叫“小花”的花猫最烦人,老在保安室门口转悠,喵喵叫个不停。

它毛色花花的,眼睛圆溜溜,看起来挺招人喜欢,可张守业不待见。

他赶过好几次,拿扫把轰,喊几嗓子,可小花就是不走。

有一次他还扔了个空水瓶,砸偏了,小花只是歪头看他。

那天凌晨三点,他值夜班,困得头昏脑涨,小花又在外面叫。

他裹着大衣,靠在椅子上,本想眯一会儿,可那叫声像针扎耳朵。

他火气蹭蹭往上冒,推门出去,骂了句:“滚远点!”

小花蹲在那儿,抬头看他,喵了一声,像没听懂。

见猫还不走,他一脚踹了过去。

那一脚正中猫肚子,小花发出一声惨叫,摔在地上抽了两下就不动了。

他愣了愣,心里有点发虚,可随即拖到角落埋了,心想没人看见。

他拿了把铁锹,随手挖了个坑,把小花塞进去,拍拍手就回了保安室。

可第二天早上,李阿姨发现了,抱着小花哭天抢地,事情一下炸开了。

她嗓子都喊哑了,抱着猫咪坐在花园里,像丢了魂。

赵大爷带头骂他,业主群里全是声讨他的帖子,连钱明都找他谈话:“张守业,这次业主意见很大,你悠着点。”

钱明皱着眉,手指敲桌子,语气里透着警告。

他嘴上应着,心里却窝火:“不就一只猫吗,至于吗?”

他低头喝了口茶,强压着火气,可心里翻江倒海。

可业主们看他的眼神越来越冷,他值班时总觉得背后有人指指点点。

有个大爷路过时嘀咕:“这人,心真硬啊。”

那天晚上,他一个人喝闷酒,越想越气,觉得自己被逼到了墙角。

他灌了半瓶二锅头,醉醺醺地骂:“一群闲人,管得真宽!”



赵大爷,68岁,小区里的老住户,退休前是中学老师,脾气倔,人缘好。

他头发花白,走路慢吞吞,但说起话来中气十足。

他老伴三年前去世后,就剩他一个人,小花是他的心头肉。

老伴走那天,他一个人在家哭了半宿,从那以后就养了小花。

每天早上,他都拿点猫粮喂小花,晚上还给它梳毛,小花也黏他,温顺得像个小棉袄。

他总坐在阳台上,跟小花聊天:“花儿啊,你可得陪我久点。”

小区里谁不说“小花是赵大爷的命根子”?

这话传遍了,连保洁员都知道,赵大爷跟小花感情深。

可现在小花没了,赵大爷气得血压飙到180,差点没命。

他躺在医院里,手攥着床单,嘴里念叨:“小花,小花啊…”

出院后,他拄着拐杖找钱明,声音沙哑:“张守业这人不能留,他踢死小花,我咽不下这口气!”

他眼睛红红的,拐杖杵地咚咚响,像要把怒气砸出来。

钱明劝他:“赵大爷,您消消气,我会处理。”

钱明递了杯水,想让他冷静,可赵大爷手一挥,水差点洒了。

可赵大爷不依不饶,还说要联名举报虐待动物。

他颤巍巍掏出手机,在业主群里发了条消息:“大家评评理,这事不能算了!”

业主群里炸了,有人贴出张守业平时的恶劣事迹,说他骂过保洁员,吼过小孩,大家越说越气。

有个年轻妈妈回:“我家孩子都被他吓哭过,这人太恶劣了!”

张守业听说了,冷哼一声:“老不死的,非跟我过不去!”

他坐在保安室,咬牙切齿,手里的笔差点捏断。

可他嘴硬,心里有点慌。

他摸了摸额头,汗湿了一片,心跳得有点快。

那天晚上,张小军打来电话,冷冰冰地问:“爸,网上都传开了,你真踢死了那猫?”

张小军声音低沉,像在压着火。

张守业强撑着:“不就一脚吗,那猫自己不经踢。”

他靠在沙发上,语气硬邦邦,可手有点抖。

张小军叹气:“跟当年我那只小狗一样,你从来不觉得自己错。”

电话那头静了几秒,张小军的声音冷得像冰。

电话挂了,张守业灌了口酒,眼里全是怨气。

他摔了酒杯,碎玻璃撒了一地,他却没心思收拾,整个人晕晕乎乎的。



夜里,小花站在他床前,眼珠子像人一样盯着他,身后还有一群猫,黑压压一片。

他吓得喊不出声,感觉身子像被压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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