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

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爷爷,他们为什么总是欺负我?”小志躺在病床上,嘴角浸出一丝血迹,眼神迷离。

李老握紧孙子的手,一滴老泪砸在皱纹上。窗外,雨点敲打玻璃,像一曲挽歌。

电话铃突然响起,陌生男声冰冷刺骨:“别浪费时间了,你能奈我何?随便告去!”

挂断电话,李老目光落在角落里那个尘封的盒子上——那里躺着儿子的一等功勋章和一张泛黄的照片...



01

李老的房间只有十二平米。

一张钢丝床,一个老旧的衣柜,墙上挂着一幅年代久远的照片。照片中的年轻军人笑容灿烂,胸前的军装笔挺。

那是李老的儿子小武,十年前在边境冲突中牺牲,留下一枚一等功勋章和年幼的小志。

窗户朝北,冬天格外阴冷。

小志的房间比李老的稍大一些,摆着一张书桌,上面整齐摞着课本和练习册。墙上贴满了奖状,都是小志的。

李老常说:“你爸走了,就剩咱爷俩相依为命了。”

小志点头,低头继续做作业。他很少说话,尤其是自从父亲走后。

这座老旧小区已经有三十多年的历史,灰色的墙面上爬满了青苔,楼道里的灯总是忽明忽暗。每天早晨,李老都会早早起床,给小志做好早饭,目送他上学。

“好好学习,别惹事。”这是李老每天必说的话。

李老六十八岁了,曾是一家国企的普通工人,退休金不多,但足够维持简单的生活。他把最好的都留给了小志,自己则过着近乎苦行僧的生活。

小志是个听话的孩子,成绩在班上一直名列前茅。

直到那天,一切开始变得不一样。

晚饭时,李老发现小志胃口不好,脸色也不对。

“是不是生病了?”李老摸了摸小志的额头。

小志摇头:“没事,爷爷。”

李老很早就学会了不追问,但心里却记下了这件事。

夜里,他听到小志房间里传来低低的啜泣声。他站在门外,犹豫了很久,终究没有推门。

第二天早晨,小志的眼睛有些浮肿。

李老装作没有注意到,只是比平时多做了一个菜。

“多吃点,长身体。”

小志勉强笑了笑,低头吃饭。

小志回家时,校服上有明显的脚印。

李老注意到了,但没有立即询问。晚饭时,他小心翼翼地问:“学校里发生什么事了吗?”

小志摇头,专注于碗里的饭菜:“没什么,不小心摔了一跤。”

李老不再追问,但心里已经打起了鼓。

第二天,小志的手腕上多了一圈青紫。

第三天,他的脸上出现了擦伤。

李老再也无法保持沉默。

“小志,告诉爷爷,到底发生了什么?”

小志的眼睛忽然湿润了:“爷爷,没什么,真的。”

李老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但他决定去学校看看。

学校的围墙很高,像一道难以逾越的屏障。李老在校门口徘徊,终于等到了小志的同学小李。

“小李,小志最近在学校怎么样?”

小李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李爷爷,小志被陈浩欺负了。”

“陈浩?”

“就是那个军区后勤部陈高的儿子,整天在学校横行霸道,谁都不敢惹他。”

李老握紧了手中的拐杖。

“为什么欺负小志?”

“因为小志成绩好,陈浩嫉妒。还因为...”小李犹豫了一下,“陈浩说小志是没爸的孩子。”

李老的脸刷的一下白了。

他站在原地,像是被人重重打了一拳。



“还有呢?”过了很久,李老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小李摇摇头:“我不敢说了,李爷爷。陈浩说过,谁告密,就打谁。”

李老拍拍小李的肩膀:“没关系,你回去吧。”

小李离开后,李老在校门口站了很久。

下课铃响了,学生们涌出教学楼。李老一眼就看到了小志,他独自一人走在最后,低着头,与其他同学保持距离。

然后他看到一个高大的男孩走过去,故意撞了小志一下,小志踉跄几步,摔倒在地。周围的同学都笑了,没有一个人去扶他。

李老的心像是被刀割了一样。

但他没有冲上去,只是默默地转身离开。他知道,如果此刻贸然出面,只会让小志在学校更加难堪。

回家路上,李老的步子很慢,拐杖敲击地面的声音格外沉闷。

02

李老去找了班主任王老师。

办公室里,王老师态度友好,但眼神闪烁不定。

“李爷爷,我理解您的担忧,但孩子们之间难免有些摩擦。”

“我孙子身上都是伤。”

“我会注意的,真的。您放心。”王老师的笑容有些僵硬。

李老直视他的眼睛:“王老师,我只是一个普通的老人,但我也要为我的孙子讨个公道。”

王老师的表情变得复杂:“李爷爷,陈浩的父亲是军区后勤部的副部长,他家背景很深厚。我会尽力的,但是...”

李老听懂了未尽之意。

离开学校时,李老看到校园一角,陈浩正带着几个跟班围着一个瘦小的学生。那个被围的学生不是小志,但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李老想上前制止,但腿脚不便,只能无力地看着。

回家的路格外漫长。

李老路过一家照相馆,透过橱窗,他看到里面悬挂着各种军人照片。一位身着军装的年轻人的照片让他驻足良久,那人的样子和小武年轻时有几分相似。

他忽然想起了什么,加快了脚步。

小志放学回来,李老坐在他对面:“小志,爷爷今天去学校了。”

小志放下筷子,眼神惊恐。

“为什么不告诉爷爷真相?”

“我不想让爷爷担心。”小志低着头,“爸爸走了,只剩下爷爷一个人照顾我,我不想再给爷爷添麻烦了。”

李老的心一阵绞痛。

“小志,你父亲为国牺牲,是英雄。任何人都不能这样欺负你。爷爷会保护你的。”

小志抬起头,眼中有一丝希望,但更多的是不安。

“爷爷,陈浩的爸爸很厉害,谁都怕他。”



李老拍拍孙子的肩膀:“别怕,有爷爷在。”

夜深了,小志睡着后,李老来到阳台上,点燃一支烟。

烟雾缭绕中,他似乎看到了儿子的脸。

“小武,你看到了吗?你的儿子被人欺负了,而你爸爸我却无能为力...”

烟灰落在手背上,微微的疼痛让他回过神来。

月光如水,洒在小区的每一个角落。

远处,城市的灯火辉煌,仿佛与这个老旧的小区是两个世界。

那天晚上,李老从柜子深处取出了那个尘封已久的盒子,轻轻抚摸着盒中的勋章。

“小武,你的儿子需要你了。”

电话铃声惊醒了李老。

“请问是李志的家属吗?”陌生的女声从电话那头传来。

李老的心猛然收紧:“我是他爷爷,出什么事了?”

“李同学在学校受了重伤,现在在市第一人民医院急诊室。请您尽快过来。”

李老的手开始颤抖,拐杖掉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他跌跌撞撞地冲出家门,拦下一辆出租车。

“师傅,去市第一人民医院,快!”

整个车程中,李老的心跳从未如此剧烈过。他紧握着手中的老式手机,仿佛那是一根救命稻草。

医院急诊室里,小志躺在病床上,面色苍白如纸。头部缠着厚厚的绷带,血迹渗了出来。

医生正在做检查,看到李老来了,简单说明情况:“患者头部受到严重撞击,初步诊断为颅内出血,情况危急,需要立即手术。”

李老仿佛被人抽走了全身的力气,瘫坐在椅子上。

“怎么会这样?”

一旁的班主任王老师脸色难看:“放学后,陈浩和几个同学把小志堵在校园的死角,对他进行了殴打。等老师发现时,小志已经昏迷了。”

李老盯着王老师:“你不是说会注意的吗?”

王老师低下头:“对不起,李爷爷。”

走廊尽头,一群医生急匆匆地跑过,推着一个急救车。医院的广播里,不断响起各种呼叫声。

一切都像是一场噩梦。

医生走过来:“需要立即办理手术,费用大约十万左右。”

李老愣住了,他的退休金卡里只有不到两万。

“我...我想办法。”

正当李老不知所措时,一个穿着考究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几个人。

“就是这个孩子?”中年男子看了一眼床上的小志,语气傲慢。

王老师连忙迎上去:“陈部长,事情是这样的...”

李老立刻明白了,这就是陈浩的父亲,军区后勤部的副部长陈高。

陈高听完王老师的解释,不屑地笑了笑:“小孩子打架而已,有必要搞得这么大动静吗?”

李老站起来,声音颤抖:“我孙子现在生命垂危!”

陈高上下打量了李老一眼:“老头,知道我是谁吗?我儿子今年才十五岁,即使打了人,也是未成年人,最多训诫几句。你要是不服,可以去告,随便告!”



李老握紧拳头,却无力反驳。

陈高转身离开前,留下一句话:“记住,在这一带,没人敢惹我陈高。”

李老看着陈高离去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怒火和绝望。

医院的灯光在他眼中变得模糊,恍惚中,他仿佛又看到了儿子小武牺牲时的场景。

军区领导前来通知的那一天,他在门口站了整整一夜,不愿意进屋,不愿意面对那个残酷的事实。

现在,他面临着可能失去孙子的痛苦。

这痛苦,如同一把钝刀,一点一点地剜着他的心。

03

手术很顺利,但医生的表情依然凝重。

“患者暂时脱离危险,但头部损伤严重,还需要进一步观察。”

李老守在ICU外,一夜未眠。

天亮时,他去了派出所。

年轻警官听完李老的陈述,面无表情地敲击键盘:“我们会调查的。”

李老站在派出所门口,感觉自己像个小丑。他知道,这件事不会有结果的。

他又去了教育局,接待他的是一个中年女性,态度温和,但说的话和派出所警官差不多——“我们会关注的”。

李老明白,这是官方的客套话,背后什么也没有。

三天后,李老再去询问进展,得到的回答是:“未成年人之间的打架事件,证据不足,建议通过学校调解解决。”

李老不死心,继续找上级部门投诉。

得到的都是敷衍和推诿。

医院的费用像雪球一样越滚越大,李老卖掉了家里唯一值钱的电视机,找亲戚借了些钱,但仍然入不敷出。

小志的情况时好时坏,始终没有清醒的迹象。

那天,李老坐在医院长椅上,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每个人都行色匆匆,没有人会注意到角落里的这个老人和他的痛苦。

一位护士路过,递给他一杯热水:“老爷子,喝点水吧。”

李老接过,手有些颤抖:“谢谢你,小姑娘。”

护士蹲下来,看着李老:“老爷子,你家孩子的情况我了解,很遗憾发生这样的事。但你也要保重自己的身体啊。”

李老点点头,喝了一口水。

护士犹豫了一下,又说:“我听说,军区对烈士家属有特殊的照顾政策。你儿子是烈士,有没有想过向军区求助?”

李老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光芒。

那天晚上,李老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找出那个尘封已久的盒子。

盒子里有儿子的军装、照片、烈士证书和那枚一等功勋章。

勋章在灯光下闪闪发亮,上面的五角星和麦穗图案依然清晰。

李老轻轻抚摸着勋章,感觉到了一种久违的力量。



他拿出纸笔,写下一封长信,详细记录了小志被欺负的过程和自己四处求助无门的经历。

信的最后,他写道:“我已经别无选择,只能以这种方式为我的孙子讨回公道。如果有什么意外,请把这封信交给有关部门。”

写完信,李老感到一种奇怪的平静。

他打开抽屉,取出一块布,开始一点一点地擦拭儿子的军装和勋章。

每一个纽扣,每一道褶皱,每一寸布料,都被他细心呵护。

这是儿子留下的最后痕迹,也是他此刻唯一的希望。

明天,他将穿上这身军装,戴上这枚勋章,去军区门口,为小志讨一个公道。

“小武,爸爸会保护好你的儿子,请你保佑我。”李老轻声说道。

外面下起了雨,雨滴打在窗户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李老没有拉窗帘,让雨水流淌在玻璃上,模糊了窗外的世界。

在这个雨夜里,一个老人做出了他人生中最勇敢的决定。

04

那是一个阴沉的早晨。

李老很早就起床了,他仔细刮了胡子,穿上平时舍不得穿的新衬衫,然后郑重地取出儿子的军装和勋章。

军装已经有些褪色,但依然庄严肃穆。

李老小心翼翼地穿上,略显宽大,他用别针固定好。然后将勋章别在胸前,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

他的脊背挺得笔直,仿佛又回到了年轻时代。

镜中的老人眼神坚定。

他把写好的信和所有材料装进一个档案袋,放进挎包。

出门前,他最后看了一眼家里的每一个角落,目光在小志的照片上停留了很久。

“爷爷去为你讨公道。”

楼道里,邻居王大妈正在拖地,看到穿着军装的李老,吃惊地张大了嘴:“李老头,这是要去哪儿啊?”

李老微微颔首:“去看望老战友。”

王大妈还想说什么,但李老已经走出了单元门。

小区门口,几个晨练的老人看到李老,都投来诧异的目光。李老不再是那个平日里缩手缩脚的老头,而是一个气度不凡的军人家属。

公交车摇摇晃晃地行驶在早高峰的街道上。

李老坐在靠窗的位置,望着窗外飞逝的景色,心中已有决断。

乘客们纷纷注意到这位穿着军装的老人,有人悄悄拍照,有人议论纷纷。

李老充耳不闻,目光只盯着窗外不断后退的建筑。

公交车到站了,李老下车,向前走了约莫五百米,就看到了那座庄严的军区大门。

军区大门庄严肃穆,两侧站岗的士兵笔直如松。

李老在不远处站了很久,看着进进出出的军车和人员。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走到军区大门前。

守卫的士兵注意到了这个穿着军装的老人:“老同志,有什么事吗?”

李老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从挎包中取出儿子的照片和烈士证书,然后在军区大门前,庄严地跪了下来。

士兵愣住了:“老同志,您这是干什么?快起来!”

李老纹丝不动,眼神坚定地望着军区大门方向。

“我叫李国强,是烈士李小武的父亲。我要见军区领导,为我的孙子讨一个公道。”

士兵不知所措,连忙报告上级。

很快,值班军官赶来,试图劝说李老:“老人家,有什么事我们可以进去说,您先起来好吗?”

李老摇头:“除非军区最高领导出面,否则我不会离开。”

军官见劝说无效,只好再次上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李老依然跪在那里,一动不动。

一个小时过去了,李老的腿开始发麻,但他没有丝毫松动的迹象。



路过的行人开始驻足观看,有人拿出手机拍照。

“那是烈士家属吗?”

“他胸前戴的是一等功勋章!”

“怎么会跪在军区门口?”

议论声越来越大,围观的人也越来越多。

有人开始在社交媒体上发布相关内容,配上照片:“烈士家属跪在军区门口,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条消息开始在网络上迅速传播。

军区值班室的电话响个不停,都是询问门口跪着的老人的事。

中午时分,太阳高照,李老的额头上渗出了密密的汗珠,但他依然保持着跪姿,笔直如一根标杆。

有记者闻讯赶来,架起长枪短炮,对准了军区大门前的这一幕。

军区外围起了警戒线,但阻止不了人们的好奇和议论。

“听说是因为烈士的儿子被人打了,没人管。”

“那个打人的是谁?这么嚣张?”

“据说是军区某高官的儿子。”

午饭时间,有好心人给他送来水和面包,李老婉拒了。

“我不是为了自己,是为了我的孙子。”

这句话被人录下来,迅速在社交媒体上传播开来。

“烈士父亲跪军区门口为孙子讨公道”的话题开始发酵。

有人上传了李老的照片,也有人贴出了小志在医院的照片。

网络上掀起轩然大波。

“烈士的儿子被欺负成这样,有关部门为什么不管?”

“那个欺负人的家长是谁?居然敢说'随便告'?”

“军区领导知道这件事吗?”

下午三点,更多记者闻讯赶来,镜头对准了依然跪着的李老。

李老的故事开始被越来越多的人知道。

军区大门前的人越来越多,几乎水泄不通。

“都让一让!”一个洪亮的声音从军区内传来。人群自动分开一条路,一位身着军装的将军大步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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