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秀英啊,你这病不是小事,你那小叔子就寄了一万块钱?你说你这些年供他们读书,把他们培养成人,现在你有难,他们不闻不问,连面都不露一个,肯定是嫌弃咱们农村人了!你就是太善良了,换了我,早就..."

李婶站在我家门口,手里提着刚摘的新鲜蔬菜,脸上写满了不屑和愤慨。

01

回想起来,我一生颠沛流离,从嫁给大军那天起,就没过过一天安生日子。大军是家里的老大,从小肩负着照顾三个弟弟的重担。

他们父母早逝,大军七岁,就挑起了一家之主的担子。三个弟弟,大的十二,小的才七岁,全靠大军一个人拉扯。

那年村里来说媒,说要给大军说个媳妇。我第一次见到大军,他站在村口的大槐树下,高高瘦瘦的,眼睛里透着坚毅。

他没说多少话,只是不停地看着我,然后红着脸问我:"你愿意嫁给我吗?我家条件不好,三个弟弟要养,怕你吃苦。"

我笑了,大大方方地回答:"嫁人就是嫁人,又不是嫁地方。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谁家还没点苦啊。"

就这样,我嫁给了大军,成了赵家的媳妇,也成了三个小叔子的嫂子。



刚嫁过来那会儿,二叔子赵老二正上初中二年级。他长得跟大军很像,高高瘦瘦的,就是性格安静许多。老二从小就特别懂事,知道家里条件不好,从不乱花钱,学习也十分刻苦。

记得有一年冬天,天寒地冻的,老二穿着一件已经小了的棉袄去上学。那棉袄是大军的旧衣服,袖子短了一截,露出老二青紫的手腕。

我看着心疼,就偷偷用攒下来的零钱,给他买了副手套。他拿到手套,眼泪差点掉下来,可还是摇摇头说:"嫂子,这钱你留着给我哥补身体吧,我不冷的。"

老二的学习特别好,总是班里的第一名。他每天早上四点多就起床,点着煤油灯看书。晚上放学回来,吃完饭又伏在桌子上写作业。我问他累不累,他总是笑着说:"不累,学习是最幸福的事。"

老二的数学和物理特别好,老师常常表扬他。有一次数学考试,全班只有他一个人考了满分。老师专门跑到我家来,说老二有出息,一定要好好栽培。那天晚上,我和大军数了数家里的钱,不多,但我们都决定,无论如何也要供老二读完高中,考上大学。

老二不善言辞,但心思细腻。每次我干完农活回来,他总会默默给我倒杯水,或者帮我捶捶背。记得有一次我感冒发烧,大军下地干活去了,老二整夜守在我床前,用冷毛巾给我擦额头。天蒙蒙亮的时候我醒了,看到他趴在床边睡着了,手里还攥着那条毛巾。那一刻,我眼泪就下来了。

高中三年,老二越发刻苦。他的眼睛近视了,却舍不得花钱配眼镜,每天眯着眼睛看黑板。我心疼他,偷偷攒了三个月的鸡蛋钱,给他买了副眼镜。他戴上眼镜的那一刻,眼睛亮亮的,冲我笑:"嫂子,我看清楚了,你真好看。"

老二的高考成绩特别好,超出重点线五十多分。当各个名校向他伸出橄榄枝时,他却选择了师范类大学。因为那里学杂费全免,学校还给生活补贴。我知道,他是为了减轻家里的负担。听到这个消息时,我在灶台前掉下了眼泪,这孩子,真的长大了。

三叔子赵老三比老二小两岁,性格却截然不同。他活泼好动,从小就是个淘气包。村里只要有什么恶作剧,准有他的份。但老三心地善良,就是不服管教,有自己的主见。

02

老三上小学的时候,每天放学回来衣服脏兮兮的,书包也经常扔得不知去向。我批评他,他就撅着嘴巴不说话,转身就跑。大军说要打他,我总是护着,说孩子还小,慢慢教就是了。

老三的学习不如老二用功,但脑子转得快,尤其是语文和历史特别好。他喜欢看小说,常常为了一本武侠小说,连饭都忘了吃。有一次,我发现他半夜不睡觉,躲在被窝里借着月光看书。我没有责骂他,而是第二天悄悄给他点了油灯,说:"想看就看吧,别伤了眼睛。"从那以后,老三对我亲近了许多。

老三有个特点,认定的事情九头牛都拉不回。初中毕业那年,村里有几个孩子都辍学去城里打工了。老三也心动,说不想读书了,要去赚钱。大军气得要打他,我拦住了,单独跟老三谈了一晚上。

我没有强迫他,只是讲了很多我和大军年轻时候的辛苦,以及读书能够改变命运的道理。第二天一早,老三自己收拾好书包去上学了,什么也没说。

高中时期,老三的叛逆期到了,常常跟老师顶撞。有一次因为跟同学打架,差点被学校开除。我和大军连夜赶到学校,给老师鞠躬道歉。回家的路上,老三一言不发。到家后,他忽然跪在我和大军面前,说对不起,保证好好学习,考上好大学,不让我们失望。

那一刻,我知道,这孩子心里是有我们的。

高考那年,老三的第一志愿报了公务员学院。他说将来要当个为民做事的好干部,让我和大军过上好日子。填报志愿那天,我和大军陪着他,看他认真地写下那所学校的名字,心里既骄傲又酸楚。老三长大了,有了自己的理想和追求。



四叔子赵老四是三兄弟中最小的,比老三小三岁。他生得最好看,眉清目秀,笑起来有两个小酒窝。可能因为是老幺,从小被宠惯了,性格有些任性,但聪明绝顶。

老四五岁就能背唐诗,七岁能写一手好字。村里的老师都说他是个神童。可惜他太聪明了,学什么都快,所以上课常常不专心听讲,自己翻书看。老师找我谈话,说老四太懒散,不肯用功,实在可惜了他的聪明才智。

我回家批评他,他却满不在乎地说:"嫂子,那些题太简单了,一看就会,何必浪费时间呢?"我被他气得哭笑不得,只好严格要求他,每天督促他按时完成作业。

老四上初中后,迷上了电子游戏。村里新开了个网吧,他常常逃课去那里。有一次,他三天没回家,我和大军急坏了,找遍了村子,最后在网吧里找到他,他正玩得起劲。

我二话不说,拎着扫帚就冲进去,当着所有人的面把他揪出来,一路打回家。那天晚上,他气得跟我大吵一架,说我管得太多,他考不上大学跟我没关系。

我没有生气,只是告诉他:"你说得对,你考不上大学跟我没关系。但你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我心疼你,不想让你毁了自己。"这句话似乎触动了他,此后虽然还是偶尔逃课,但至少会按时回家了。

高中时期,老四的数学特别好,常常能解出老师都难以解答的题目。但他对其他科目不感兴趣,成绩起伏很大。眼看高考临近,我担心他考不上大学,就跟他约法三章:每天早上五点起床,晚上十一点前睡觉,周末可以休息半天。起初他很抗拒,但慢慢地也适应了这种节奏。

高考前一个月,老四突然变得异常用功,每天学习到深夜。我劝他注意身体,他却说:"嫂子,我不能让你失望。"那一刻,我明白了,这孩子心里也是有感恩之心的。

高考成绩出来那天,老四的分数高出重点线四十多分。他选择了同济大学的工程管理专业。他说,将来要做一个大老板,让全家人都过上好日子,听到这话,我笑了,摸摸他的头说:"孩子,只要你过得好,我和你哥就满足了。"

我的丈夫大军是个好男人,责任心特别强。为了养活三个弟弟和我,他什么苦活累活都干。白天在田里干活,晚上还要去村里的砖窑烧砖。

冬天的时候,他的手上全是冻疮,开裂得像树皮一样。我给他擦药,他却笑着说:"没事,男人嘛,吃点苦算什么。"

大军特别疼爱他的三个弟弟,把他们当亲生儿子一样。每次收工回来,他都会给弟弟们带点小零食,哪怕自己饿着肚子。我心疼他,常常偷偷多给他盛饭,他却总是把多出来的那部分分给弟弟们。

结婚第三年,我们有了自己的儿子小明。大军抱着小小的婴儿,眼睛湿润了:"秀英,辛苦你了。以后我们的日子会越来越好的。"

可天有不测风云。五年前,大军为了多挣点钱,跑去工地干活。那里的工钱高,但危险性也大。一天,他从脚手架上摔下来,摔成了高位截瘫。从那以后,他就只能躺在床上,连最基本的生活都无法自理。

大军躺在病床上,整天担心三个弟弟的学业:"老二马上要高考了,老三老四还在读书,这可怎么办啊?"

我强忍泪水,给他端药:"你放心吧,弟弟们的学我来供,你安心养病就是。"大军拉住我的手:"秀英,对不起,拖累你了。你带着小明走吧,别管我们了。"

我的眼泪刷地就下来了:"这是哪里的话,我们是一家人,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村里人都说我自从嫁到赵家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现在丈夫瘫痪了,一家九张嘴全靠我,肯定会拉着儿子跑路的。

可我怎么能走?这个家的每一个人,都是我的亲人啊。

照顾大军是件苦差事。每天早上五点,我就要起床给他翻身,擦洗身体,换尿布。大军常常流着泪说:"秀英,你走吧,别管我了。"我总是笑着说:"大军,别瞎说,你要是没了我,这日子可怎么过?"

其实,我心里明白,照顾一个高位截瘫的病人有多么辛苦。每天给他洗澡,翻身,按摩,喂药,样样都得我亲力亲为。

尤其是夏天,大军身上容易长褥疮,我得每天用酒精给他擦洗,防止感染。冬天就更难了,屋里没有暖气,给他洗澡时,我自己的手都冻得通红,可还是得耐心地一点点给他擦干净。

最难的是夜里。大军常常疼得睡不着觉,我就坐在床边,给他揉腿,捶背,一坐就是一整晚。第二天天不亮,我还得起来做饭,送孩子们上学。村里人都说我是铁人,我却只是笑笑:"这有什么,都是自家人。"

大军知道我辛苦,经常劝我休息。有时候看我实在累得不行,他会主动说不渴不饿,让我去睡一会儿。其实我知道,他是心疼我,不忍心看我这么累。每当这时,我的心里就既心酸又温暖。

有一次,村里办丧事,大家都去帮忙,我也想去,但放心不下大军。他说:"你去吧,我自己能行。"我不放心,还是留在家里。

晚上我去厨房煮药,回来看到大军努力地撑起上半身,想够到床头的水杯,却怎么也够不着,看到这一幕,我的心都碎了。

二叔子学习最好,性格也最忠厚。他看我每天这么辛苦,劝我带着小明离开:"嫂子,我辍学吧,在家照顾哥和弟弟们,你带着小明去城里过好日子。"

我冲他发了火:"胡说什么!你好好读书,将来考个好大学,这才是对这个家最大的帮助!"说完,我就哭了,二叔子明白了我的心意,发誓一定要考上好大学报答我。

就这样,一边照顾瘫痪的丈夫,一边抚养三个小叔子和自己的儿子,我的日子过得苦不堪言,却也充满希望。每天看着孩子们一天天长大,学业有成,我心里就有了支撑的力量。

03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熬过去。老二考上了师范大学,毕业后在乡里的小学当了老师;老三考上了公务员学院,毕业后在县城当了公务员;老四考上了同济大学,毕业后在大城市创业当了老板,看着三个孩子都有了出息,我和大军脸上终于有了笑容。

可甜蜜总是短暂的。去年冬天,我开始觉得肚子疼,一开始以为是普通的胃病,吃了些药也不见好。拖了几个月,实在撑不住了,小明陪我去县医院检查。

医生看了检查结果,脸色变了:"赵女士,你这是肝癌晚期,得马上手术啊。"

我愣住了,脑子嗡的一声。

"手术费要多少?"我问。

"至少三十万。"医生说。

三十万......这对我们家来说,是天文数字。我一个农村妇女,照顾瘫痪的丈夫,供养四个孩子读书,早就掏空了所有积蓄。这手术费从哪里来?

老二老三知道后,都亲自回家探望我。老二拿出了全部积蓄,五万块;老三东拼西凑,也凑了八万。可这些加起来,还是远远不够。

我打电话给老四,说明了情况。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然后老四说:"嫂子,我最近生意不太好,只能先给你汇一万块,以后再说吧。"

挂了电话,我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老四在大城市当老板,家里的条件应该不会太差吧?为什么只肯给一万呢?是真的困难,还是......不愿意帮我?

李婶知道后,劝我:"秀英啊,你别太善良了,那些孩子有出息了,就忘了你这个大嫂了。尤其是那个老四,成天在外面当老板,连面都不露一个,肯定是嫌弃咱们农村人了。"

村长也叹气:"秀英,你这么多年供他们读书,把他们培养成人,现在你有难,他们不闻不问,真是白眼狼啊。"

我听着这些话,心里五味杂陈。我不相信老四是那样的人,但为什么他只肯给一万块钱?为什么这么多年从不回家?我想不明白。

夜深人静的时候,我躺在床上,肚子隐隐作痛,心里更疼。

我想起了老四小时候,他生病发烧,我熬了一夜给他擦汗;他上学没钱交学费,我偷偷卖掉了自己的嫁妆;他考上大学那天,我高兴得一晚上没睡,给他做了一身新衣服......这些往事一幕幕在眼前浮现,我怎么也不相信,那个懂事的孩子会变成无情的人。

一个想法在我脑海中逐渐成形:我要亲自去看看老四。

我把这个想法告诉大军,他挣扎着想坐起来:"你别去,那么远的路,你的病......"我按住他:"你别担心,我和小明一起去,去看看老四到底是什么情况。"

"妈,我陪你去。"小明说。

就这样,我们拿着老四以前寄钱的地址,坐上了去大城市的长途汽车。

车窗外,田野飞快地后退,我的心情却越来越沉重。我不知道等待我的会是什么,只知道,这个心结不解开,我可能会带着遗憾离开这个世界。

04

到了城里,我们先在车站附近的小旅馆住下。第二天一早,按照地址找到了老四所在的小区。

那是一个高档小区,门口站着制服笔挺的保安。

我和小明穿着朴素的衣服,一看就是乡下人,刚走到门口就被拦住了。

"你们找谁?"保安问。

"我们找赵四军,是他家里人。"我说。

保安上下打量我们:"有预约吗?没预约不能进。"

"我是他嫂子啊,大老远来看他的。"我着急地说。保安摇摇头:"规矩就是规矩,要不你打电话让业主下来接你。"

"走走走,哪里来的穷亲戚,怕是来要钱的。"另一个保安不耐烦地挥手赶我们。

我脸一红,确实是来要钱的,连保安都瞧不起我,看来这钱是要不成了。

我转身就要走,小明却拉住了我。

"凭你一条看门狗也配推我妈!"小明在小区门口大闹起来,"住在里面的人要不是我妈,他指不定跟你一样当条讨好主人的看门狗!"

小明的大嗓门,瞬间让这个高档小区的档次降了好几个等级。业主们纷纷捂着脸快步走开,生怕被人认出来。

这时,小明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追了上去拍他的肩膀:"妈快来,是四叔!"

老四满脸黑线地看着我们,尤其是得知满口脏话的人居然是自己的侄子,他在保安诧异的目光中,难为情地领着我们往家走。

来到他家门口,老四按下指纹,推开防盗门进去,我正要跟着进去,他却看都不看我一眼,直接把门关上,差点碰着我的鼻子。

小明气得破口大骂:"四叔你啥意思?要是瞧不起我们就早说,别把人当傻子耍,这个钱我也不想要了,我回家砸锅卖铁给我妈治病!"

我叹了口气,不进就不进吧,商人重利轻别离,习惯就好,我扶着小明的手准备走,这时门又打开了一条小缝,让我们进去。

小明彻底不明白了:"这一会儿不让进,一会儿又让进,四叔到底几个意思?"

我心想,可能是家里乱,老四怕我们没地方下脚,先进去收拾一阵子再邀请我们进来。

小明却不以为然:"妈,你还是太善良了。四叔那么有钱,家里肯定有保姆收拾,怎么会乱?说不定是急着把钱和贵重物品藏起来,生怕我们惦记。"

我无奈地拍拍小明的头,他总是以恶意揣测老四,万一不是呢?

我一脚踏进老四的家,眼前的景象却让我愣住了。房子虽然宽敞,但家具简陋得很,比我们农村老家还寒酸,老四端来两杯茶,我却不喝,环顾四周,一件贵重的物品都没有。



"大嫂,不是我不管你,现在公司资金周转有问题,我手头也紧。"老四低着头说。

我板着脸要走,小明哼了老四一声也要走,发誓以后再也没有这个四叔。老四站在门口,冷冷地说了一句:"大嫂,来都来了,还是先进来看看再说,免得你回去乱说。"

都这个时候了,老四想的还是他在老家的面子。我鼻子一酸,都快哭出来了。可老四硬拉着我在他家里转。

"你看,这是我的卧室,这是客厅,那边是厨房。"他带着我们参观每一个房间。

越转我越寒心,这小子连水晶吊灯都藏了起来,防止我拿去卖钱吧。我差不多转完了,就剩一间书房。老四打开门,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我走进去往里一看,却被眼前的场景惊呆了,我原以为是老四写的字画,仔细一看,上面的内容让我震惊。

我们四目相对,他没脸看着我的眼睛,沉默地低下头来。我偏要把他的头抬起,伸出一根颤抖的食指,轻轻点着他的胸口:"老四,你跟我说实话,这就是你只寄钱,不回家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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