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1976年,炽热的骄阳高悬于湖南小山村的上空,暑气弥漫在每一寸土地,贫穷与落后如影随形,沉甸甸地压在村子的肩头。
我叫李阳,家中祖祖辈辈都在这片黄土地上辛勤耕耘,父母每日在那几亩薄田上弯腰劳作,换来的却仅仅是勉强糊口的微薄收入。
我家的房子是用土坯搭建而成,每逢雨季,屋外大雨倾盆,屋内便小雨淅淅沥沥。屋内地面坑洼不平,摆放着几件破旧不堪的家具,这便是家中仅有的家当。
母亲是个勤劳善良的农村妇女,每天天不亮就起身,操持着家里的大小事务,既要照顾年迈体弱的爷爷奶奶,又要关心我的生活起居。
父亲则总是沉默寡言,整日在田间埋头苦干,那被太阳晒得黝黑发亮的脸庞上,刻满了岁月的沧桑与生活的艰辛。
“阳伢子,你可得争口气,莫要一辈子被困在这穷山沟里。”父亲偶尔会这样语重心长地对我说,那朴实无华的话语里,满是对我殷切的期望。
在村里,大多数孩子小学没毕业就辍学回家帮忙干农活,我算是幸运的,勉强读完了初中。但看着家里捉襟见肘的经济状况,继续求学成了一种遥不可及的奢望。
当征兵的消息传来时,我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我心里清楚,这或许是我改变命运的唯一契机。
为了能顺利入伍,我跑遍了村里的每一户人家,向他们打听征兵的详细情况,还特地找到村里识字的老先生,帮我写了一份饱含深情与决心的决心书。
“孩子,到了部队要好好干,千万别丢咱村的脸。”村里的长辈们纷纷对我叮嘱道。体检那天,我既紧张又兴奋,拼尽全力展示着自己的身体素质。当得知自己被批准入伍时,我激动得一整夜都难以入眠。
母亲连夜为我收拾行囊,她把家里仅有的几件新衣服,一件一件小心翼翼地叠得整整齐齐,轻轻放进背包里。
“阳伢子,在部队要吃饱穿暖,别让妈担心。”母亲的眼眶微微泛红,她的手不停地轻轻抚摸着我的头,那眼神里满是无尽的不舍与牵挂。
我带着家人的殷切期望和自己对未来的憧憬,踏上了前往部队的征程。火车缓缓开动,我透过车窗,望着渐渐远去的家乡,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在部队里闯出一番属于自己的天地。
新兵连的生活,艰苦却又无比充实。每天天还没亮,尖锐刺耳的哨声就会像一把利刃,划破寂静的夜空,把我们从睡梦中硬生生地叫醒。
“都给俺麻溜儿地起来,磨磨蹭蹭的像个啥样子!”我们的连长是个山东大汉,说话带着浓浓的山东口音,脾气火爆得就像被点燃的鞭炮,一点就着。
在连长的厉声催促下,我们迅速穿上军装,箭一般地冲到操场上集合。先是五公里的负重越野,沉重的背包仿佛一座小山压在背上,每跑一步都感觉像是踩在泥沼里,无比艰难。
汗水如决堤的洪水,瞬间湿透了衣衫,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无比,可没有一个人敢停下前进的脚步。
“坚持住,这点苦都吃不了,还当什么兵!”连长在后面扯着嗓子大声喊道,那声音仿佛能穿透整个操场。
接下来是各种军事技能训练,射击、格斗、战术动作,每一项都容不得有半点马虎和懈怠。有一次,在练习射击时,我因为过度紧张,连续几次都没有命中目标。
连长黑着脸大步走过来,狠狠地拍了一下我的头,“你小子咋回事,集中注意力!”说完,他亲自给我示范动作,耐心细致地讲解射击要领:“你瞧,这持枪的姿势得稳,三点一线瞄准了,呼吸要均匀,别着急扣扳机。”
他一边说,一边手把手地帮我调整姿势,在连长的悉心指导下,我终于命中了目标,那一刻,心中的喜悦如同烟花般绽放,难以言表。
三个月的新兵连生活转瞬即逝,结束后,我被分配到了作战部队。在这里,训练强度更大,任务也更加艰巨和繁重。
每天天不亮,我们就得负重跑上十公里,回来后紧接着就是战术演练,在满是碎石和泥坑的模拟战场上摸爬滚打,皮肤被磨破、膝盖被磕伤都是常有的事。
晚上,别人休息了,我还会独自练习拆解和组装枪械,常常练到手指酸痛。日复一日,我逐渐适应了这样高强度的训练节奏,各项军事技能也愈发娴熟。
1979年初,边境局势陡然紧张起来,我们部队接到了作战任务。那一刻,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凝重和坚定。
“同志们,保家卫国的时候到了,我们要让敌人知道,中国军人是不可战胜的!”营长的动员讲话,就像一把火,点燃了我们心中的热血,让我们群情激昂。
我和战友们迅速收拾好装备,登上了开往边境的军车。一路上,大家都沉默不语,但我能真切地感觉到,每个人心中都燃烧着一股熊熊怒火,那是对敌人的愤怒,对祖国的忠诚。到达前线后,我们立刻马不停蹄地投入到了紧张的战斗准备中。
战斗终于打响了,刹那间,炮火连天,硝烟弥漫。战场上的景象远比想象中更加残酷,子弹像呼啸的狂风在耳边穿梭而过,爆炸声震耳欲聋,仿佛要把整个世界都震碎。
我和战友们紧密配合,如猛虎下山般冲锋陷阵。在一次激烈的战斗中,我们遭遇了敌人的顽强抵抗,部队伤亡惨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