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叫石坚，今年27岁，在北京金殿KTV做男模已经三年了。
这份工作来钱快，但说出去不好听。每次老家来电话问我做什么工作，我都说在健身房当教练——倒也不算完全撒谎，我确实有教练证，只是从没用过。
"7号，VIP3包间，点了黑桃A。"经理敲了敲休息室的门，"是个新客，王姐带来的。"
我对着镜子整了整衬衫领口，喷了点雪松味的古龙水。王莉是我的老客户了，经常带姐妹来照顾生意。
不过她今天带的这位，听说是第一次来。
推开包间门的时候，我一眼就看见了坐在中间的那个女人。
她穿着Versace的裙子，手指无意识地敲着酒杯，眼神飘忽，明显不适应这种场合。
和其他一来就动手动脚的富婆不一样，她看起来像只误入狼窝的兔子。
"姐姐们好。"我露出职业微笑，自然地坐到她旁边。
她身上有股淡淡的玫瑰香，不是那种刺鼻的香水味。
我给她倒了半杯蓝莓味的利口酒——新客人我都这么招待，不伤胃，后劲也不大。
"新姐姐？第一次来都喝蓝莓味的。"我故意压低声音，看到她耳尖微微发红。
王莉在对面冲我使眼色，我懂她的意思：这是个好宰的肥羊。
但我看着这个女人紧张地抿酒的样子，突然不想按套路出牌。
"会唱《广岛之恋》吗？"她突然问我，眼睛里带着挑衅。
我愣了一下。通常客人要么点嗨歌，要么点情歌对唱，很少有人点这种带着淡淡忧伤的老歌。
我拿起话筒，唱到"不够时间好好来爱你"，不由自主地看向她。
她的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亮得惊人，手指紧紧攥着酒杯，指节都泛白了。那一刻我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好像这首歌就是唱给她听的。
三首歌下来，她喝光了两瓶黑桃A。我的膝盖不知什么时候贴上了她的，能感觉到她轻微的颤抖。
这不是那种装出来的害羞，是真正的紧张。
"姐姐手好凉。"我握住她的手，拇指在她掌心画圈——这招对中年女人特别有效。果然，她猛地抽回手，慌乱地拿起酒杯。
她去洗手间的时候，我靠在走廊等她。等她经过时，我一把拉住她，烟味混着酒气喷在她耳畔："姐姐给的五千小费，我该怎么谢你？"
她的脸瞬间红到脖子根，结结巴巴地说："下次...下次单独点你。"
我笑了，露出我最拿手的虎牙笑容："随叫随到。"
第三次见面时，她装醉往我身上倒。我带她去洗手间，她在隔间里揪住我领带："你睡过多少富婆？"
"姐姐和别人不一样。"我实话实说。确实不一样，其他女人要么把我当玩物，要么把我当炫耀的工具，只有她，明明花了钱却还是一副心虚的样子。
她扯开我衬衫扣子咬我肩膀。我闷哼一声，突然掐住她的腰把她按在墙上。
她身上那股玫瑰香混着酒气，让我有点失控。
"别在这里，"我喘着气说，"楼上就是酒店。"
我带她进了电梯，她整个人挂在我身上。她的真丝裙子手感好得惊人，后腰的曲线让我忍不住多摸了几下。
"你经常带客人上来？"她用高跟鞋尖蹭我的小腿。
我看着电梯镜面里我们纠缠的身影，突然有点烦躁："第一次带人来，姐姐要负责。"
房门刚关上她就推倒了我。我仰头看着她，突然很想看看她失控的样子。
于是我翻身把她压住，单手把她两只手腕按在头顶："汤媛。"我第一次叫她的全名。
她愣住了，眼睛里闪过一丝我读不懂的情绪。然后她突然从包里抽出两沓现金甩在床上："够不够清楚？"
我的心沉了一下。又是这样，到头来还是交易。
我扯开她裙肩带："不够。"我想证明什么，连我自己也不知道。
那一晚我比平时更卖力。
后来她颤抖着说"跟我吧，不用上班了"，我差点就答应了。
"姐姐养我？"我轻笑着问，点了一支烟。
"一个月十万。"她撑起身子看我，"只要你陪我。"
我把烟摁灭，翻身把她压进枕头里："再说吧。"然后堵住了她的嘴。
我不敢答应，不是因为钱不够，而是怕自己当真。
第二天我早早走了，留了两万块钱付房费。我知道她会生气，但我需要保持距离。这个小富婆太容易让人心软了。
接下来半个月她天天来点我。每次她都开最贵的酒，把钞票塞进我裤腰，然后在床上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抓着我。
但当她说要包养我时，我总是用吻堵她的嘴。
"你到底要什么？"有一次事后她揪着我头发问，"钱不够？"
我正在系皮带，闻言转身捏住她下巴："姐姐，我们这样不是挺好？"
她给我转账四万，附言："做我男朋友。"
我退回去三万八，只收了酒钱。我不是装清高，只是害怕——害怕她把我当商品，更害怕她把我当爱人。
她的闺蜜王莉看我的眼神越来越警惕。有天我听见她对汤媛说："你当他是鸭，他当你是ATM，各取所需不好吗？"
我苦笑着喝掉杯里的酒。是啊，各取所需多简单，可我好像开始贪心了。
汤媛变得越来越粘人。她在我上班时间打电话，连点三天日料送到会所，甚至在我生日送了块二十万的江诗丹顿。
"太贵重了。"我皱着眉头把表推回去。这不是我该收的东西。
她当场摔了酒杯："石坚你装什么清高？不就是嫌我老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