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7年10月的一天,日军第16师团步兵第20联队第3小队的日本兵,推着一门沉重的75毫米野炮,顶着头顶要晒得爆炸的烈日行走在河北献县的乡村小道上。


东史郎

烈日当空的中午,没有一丝风的田野,尽管农田里有成片的绿色庄稼,可还是没能感到一丝丝凉意。田野尽头的村庄,掩映在翠绿之中,日本兵远远地听见了打梆子的声响。原来是农民们发现了日本兵,正在相互报警逃跑。

一群十五六岁的姑娘匆匆奔出家门,结队奔进了河畔沟渠和青纱帐里。日本兵站在路上放眼望去,她们的行踪变得一览无余。虽然小队长严厉禁止士兵脱离队伍,可还是有眼馋的士兵丢下大炮,奔向了女孩子们躲藏的地方。


75毫米野炮

士兵们在几十分钟后回到了路上,他们一边拉着大炮一边讲述着在青纱帐里追逐女孩的趣事。他们用极为粗俗的话语,调侃着遇到的种种奇遇。很多人都是在吹牛,也许他们根本就没有抓到那些女孩子。

太阳渐渐偏西,落日的余晖照在了田野里,小队抓住了一个农民向导,在他的带领下向村庄走去。到了晚上11点钟时,向导还没有找到村庄,发怒的小队长要杀掉这个向导时,才发现他早就溜之大吉了。

小队长骑马走在前面,朝着前方有一大片树林的地方前进。在平原地区行军,只要看到大片的树林,基本上就能找到村庄。小队长的判断是正确的,小队果然在前面找到了一个很大的村子。



日本兵疯狂地喊叫着杀进村子,在一户有高大门楼的人家抢了很多值钱的东西。可是屋里却没有一个人,睡觉的床铺还是温热的,屋主人在日本兵进屋前就逃走了,而且就在短短的十多分钟前。

小队长给了上等兵东史郎一个任务,让他带着几个人抓个向导来。东史郎带着几个士兵奔向了下一家,这一户人家有两间木房子,看来也是比较富裕的人家。

正屋卧室的床上躺着一个人,一床绸布缝制的棉被盖在床上,新兵用刺刀小心翼翼地挑开了被子一看,每个人的眼前都为之一亮,他们发现了好东西——一个35岁左右的女人,一丝不挂地在睡觉。



这个女人竟然没有发现日本兵进屋,或许她发现了却来不及逃跑,反正她躺在被窝里没有离开。东史郎和三四个日本兵都看呆了,他们扫荡多个村落,还从未见过这样子的情况。

女人见日本兵进屋,吓得浑身瑟瑟发抖,紧紧用被子裹住身体,眼神紧张地盯着眼前的日本兵。几个日本兵的眼睛里似乎住了野兽,要一口将她吞掉一般。



“被子拿开,我们的看看!”一个老兵突然说了这样一句话,这句话惊醒了懵在现场的几个日本兵,他们都纷纷点头同意老兵的意见。女人似乎听不懂日本话,可是她知道准没好事,于是紧紧地攥紧被子,丝毫不敢松懈。

“装什么正经!”愤怒的老兵跳上去,一把扯开了被子,士兵们的手电筒立刻照到了她的身上。在几根手电筒光束的照射下,女人已经无处可逃,身体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遮蔽,只好蜷缩成一团,不敢抬头看这几个凶残的鬼子。

日本兵是不会放过她的,无论她怎样哀求都没有用。想起白天日本兵追逐少女的事情,就知道日本兵是什么样的人了。老兵开始动手动脚了,女人绝望地看着漆黑的屋外,陷入了无尽的悲哀……



后半夜到来之后,天空中下起了小雨,小队推着大炮离开了村子,朝着既定的方向走去。在因为下雨而变得泥泞的道路上,大炮的车轮碾过泥土,发出了沉闷的“噗噗”声。

在沉闷的声响中,东史郎听到了一些“有趣”的话,那是士兵们在低声讨论。有个士兵欣喜地说道:“总算是见到了女人,神清气爽了。”

又有人笑着悄声问道:“有几个人做事?”“谁也没有做,就光看!”“就光看看?”“哈哈哈哈……”



一阵接一阵的讨论在后半夜里进行,士兵们粗俗的话语和猥琐不堪的笑声,在下着小雨的夜里不断起伏,就像黑夜里的小鬼在说着可怕的话语。

实际上,他们比小鬼还要可怕百倍。


东史郎悔罪

以上内容出自东史郎写的日记,他用真实的笔触写下了这段往事,写下了日军在小村子里的这一桩暴行。这一桩暴行至今读来,依然令人感到气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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