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明:本文事件为真实事件稍加改编,但并非新闻,情节全来源官方媒体
为了内容通顺,部分对话是根据内容延伸,并非真实记录,请须知。

“嫂子,啤酒呢?快拿来!”

小叔子王刚挤进门,嚷得满屋子响,我刚端出饺子手还烫着。

“这屋咋这么冷啊?暖气坏了?”

小婶子裹着我新毛毯,嫌弃地嘀咕,三个孩子撞翻年画跑得欢。

“你们当我家是啥?免费旅馆?”

我气得摔了盘子,吼了一嗓子,老公王强窝沙发上看春晚不吭声。

“李梅,你疯了?”

我拖着行李箱摔门走,王强才懵懂懂喊,我头也没回去了娘家。

我叫李梅,1985年生在山东一个小镇,家里三姐弟,我排行老二。

爹妈虽重男轻女,可我性子倔,13岁就跟姐姐去镇上卖菜,攒钱给自己买了本小人书,晚上躲在被窝里偷偷看,梦里全是城里的高楼大厦。

小时候,我爱跑去河边抓鱼,有回抓了条大的,回家给妈煮汤,她笑说:“梅子,真能干!”

我咧嘴乐,心里暖得像晒了太阳。

14岁夏天,我帮村里大爷割草,赚了五块钱,跑去集市买了串糖葫芦,咬下去甜得眯了眼,觉得自己也能有点小幸福。

16岁,我攒钱买了条红裙子,穿上在村口转了一圈,邻居婶子夸:“梅子长大了,真漂亮!”



我脸红红,心里美滋滋,觉得自己将来肯定能过上好日子。

18岁,我去县城饭店端盘子,认识了王强,他是送货司机,长得老实,眼睛亮亮的。

他头回见我,我端盘子洒了汤,他忙着帮我擦桌子,红着脸说:“没事,我笨手笨脚的。”

我笑出声,从那天起,他三天两头往饭店跑。

追我半年,他送过三次花,有回下雨天送我回家,伞全遮我头上,我抬头看他,说:“你咋不怕淋病?”

他挠头笑:“你不淋就行。”

我心跳得像擂鼓,脸烫得像火,低头点了头。

恋爱那年,他带我去县城公园,攒钱买了两根冰棍,我俩坐在长椅上看鸭子游水,他说:“梅子,我想跟你过一辈子。”

我脸红得像苹果,低声说:“那得好好干。”

他握着我手,眼睛亮得像星星,我心里甜得像灌了蜜。

订婚那天,他骑自行车载我去照相馆,路上颠得我咯咯笑,他回头说:“坐稳了,别摔了我媳妇!”

我搂着他腰,觉得这男人靠谱。

婚后我们在城里租了个小房,他开了小超市,我在家带女儿欢欢,日子紧巴巴但甜蜜。

刚结婚,他攒钱给我买了条围巾,我围着转圈,他笑:“我媳妇真好看!”

我扑他怀里,眼泪都乐出来了,觉得这辈子值了。

欢欢一岁时,他下班回来抱起她转圈,我喊:“慢点,别摔了!”

他乐呵呵:“咱闺女结实着呢!”

晚上他搂着我,低声说:“有你俩,我啥都不怕。”

我靠着他,心满得像要溢出来。

那几年,超市生意稳了,我们攒钱买了台小电视,晚上仨人挤沙发上看动画片,欢欢咯咯笑,我偷偷看王强,他眼角的笑纹让我心里暖乎乎。

有一回他加班回来,带了块蛋糕,说:“梅子,尝尝,城里味儿。”

我咬了一口,眼泪差点掉下来,心想这就是幸福。

可这甜味没多久就被小叔子一家搅得一干二净。

刚搬进城里那几年,我和王强的小日子像刚发的面团,软乎乎又有劲,超市生意稳了,欢欢也大了,可王强的弟弟王刚一家却像闻着味儿的苍蝇,总往我家钻。

王刚没正经工作,老婆刘芳带三个孩子,隔三差五就来我家,像旅游住酒店一样,吃喝拉撒全不客气。

我攒的那点幸福感,被他们踩得稀碎,像踩烂的泥巴。

头一回是欢欢三岁生日,王刚一家不请自来,拎了两斤苹果就挤进门,三个孩子把蛋糕抓得满地都是,奶油糊了我的新窗帘。

刘芳坐沙发上嗑瓜子,壳吐了一地,王刚嚷:“嫂子,弄点肉吃呗!”

我气得手抖,王强却笑:“一家人,别计较。”

我忍着没吭声,晚上收拾到半夜,腰酸得像断了一样,第二天发现欢欢的玩具车没了,问王强,他说:“兴许孩子拿错了,别吵。”

那之后,他们来得更勤了,有回夏天,王刚带着仨孩子住了三天,空调开到最大,电费蹭蹭涨,孩子把墙画得像鬼画符,还弄翻了我刚晒的被子。

我说:“王刚,管管孩子吧。”

他嬉皮笑脸:“嫂子,小孩嘛,淘气!”



我气得牙痒,王强拍我肩:“算了,别生气。”

我盯着满屋狼藉,心像被针扎了一下,幸福日子咋就变味了?

去年端午,他们又来了,说是城里热,住我家凉快,五口人挤满屋子,吃的喝的全是我掏钱,睡我刚铺的新床单。

刘芳嫌我做的粽子硬,扔了半盘,王刚喝醉了摔了我刚买的花瓶,碎片扎进我拖鞋里,我喊:“你们能不能消停点?”

王强拉我:“梅子,别吵,过节呢。”

我气得胸口疼,晚上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脑子里全是碎玻璃和刘芳那张挑剔的脸,睡都睡不着。

今年春天,王刚说孩子要考试,来我家复习,三天后走时,欢欢的书桌上多了个大洞,我问:“这咋弄的?”

刘芳笑:“孩子写作业不小心,嫂子别介意。”

我攥着拳头,眼泪差点掉下来,王强说:“修修得了,别闹。”

我心像被堵了块石头,修修得了,可这日子咋修?

今年夏天,他们住了半个月,洗澡用光我家热水,孩子把电视遥控器扔水里坏了,走时顺走我妈留下的玉镯。

我找王强:“这咋说?”

他低头:“别闹,一家人。”

腊月二十八,王刚电话打来,说要带老婆孩子来过年,还让我备海鲜,我听着那头孩子的吵闹声,手抖得像筛糠。

挂了电话,我盯着灶台上的锅,脑子里全是去年他们走时顺走玉镯的画面。

王强下班回来,我问:“海鲜谁掏钱?”

他笑:“我出,别生气。”

我冷哼一声,心想这回又得掏空家底,可还是咬牙去市场买了半斤虾。

三十那天,他们一家五口风风火火挤进门,三个孩子一进屋就抢电视遥控器,把我刚贴的福字撕得稀烂。

王刚一屁股坐沙发上,嚷嚷:“嫂子,虾呢?快炒了!”

小婶子抱着胳膊,嫌我家暖气不够热,拿欢欢的毛帽套手上。

我忙着下厨,锅里油烫得噼啪响,腰酸得像要断,王强却跟王刚喝啤酒划拳,笑得满脸通红。

晚上吃饭,虾刚端上桌,孩子们抢得满手油,小婶子嫌咸,扔了半盘,我咬牙没吭声。

饭后,王刚醉醺醺地砸了我刚擦干净的茶几玻璃,碎片撒了一地,我蹲下收拾,手被划了个口子。

王强瞅了一眼,说:“没事,明天我修。”

我瞪他一眼,心里的火蹭蹭往上窜,可还是忍着哄孩子睡。

初一早上,我早起包了包子,热气腾腾端出来,他们吃完拍屁股玩手机,桌上全是油渍和碎渣。

欢欢拉我袖子,低声问:“妈妈,他们啥时候走?”

我摸摸她头,哑口无言,心里酸得像灌了醋。

小婶子看上我新买的围巾,非要试戴,我说:“这是我过年穿的。”

她撇嘴:“嫂子,真小气。”

我攥着拳头,气得牙痒。

中午,我炒了盘青菜,王刚吃了两口,嚷:“没肉咋吃?”

我低头不吭声,心里像压了块巨石。

下午,孩子们把欢欢的画本撕了,我冲过去抢,王强拉我:“别跟孩子计较。”

我甩开他手,眼泪差点掉下来,觉得自己像个老妈子。

晚上挤在一张床上,孩子半夜哭闹,我哄到凌晨,眼圈黑得像画了妆。

除夕夜的乱子只是开头,这几天我忙得脚不沾地,家里像被土匪洗劫,王强却像个没事人。

我盯着满地狼藉,心想这日子咋过成了这样,幸福哪去了?



我拖着行李箱回了娘家,坐在炕上喘气,脑子里全是王强跟王刚划拳的笑声和满地的狼藉,心像被掏空了。

娘家老屋还是那副模样,墙皮剥落,风从窗缝钻进来,冻得我裹紧了被子。

妈端着碗玉米粥进来,皱眉说:“过年跑回来干啥?丢人现眼!”

我低头喝粥,没吭声,烫得舌头麻,心里却像卸了块石头,总算能喘口气。

弟弟小军推门进来,手里拎着袋花生,扔炕上说:“姐,吃点,咋了这是?”

我叹口气,把王刚一家的事抖了出来,小军听完拍桌子:“这也太欺负人了!姐夫咋不管?”

我苦笑:“他管?他巴不得热闹。”

小军瞪眼:“那你还不收拾他们?”

我摇头,心里酸得像灌了醋,想起欢欢问我啥时候走,眼泪差点掉下来。

初一早上,我帮妈包饺子,擀面皮的手抖得像筛糠,脑子里全是王强那句“人多才喜庆”。

饺子刚下锅,邻居张婶来串门,拎着篮鸡蛋,笑眯眯地说:“梅子,回来过年啦?”

我点头,挤出个笑,她凑近低声说:“你家王强最近老跟个女的去超市后头,鬼鬼祟祟。”

我心一沉,手里的擀面杖差点掉,问:“啥女的?”

张婶眯眼:“三十多岁,穿红大衣,长得挺俊。”

我脑子嗡一声,像被雷劈了,手脚冰凉,强撑着问:“啥时候的事?”

张婶说:“这俩月吧,有回我路过,见他们靠得近,笑着呢。”

我咽了口唾沫,心跳得像擂鼓,想起王强最近老接电话躲出去,回来眼神闪躲,我一直以为他忙超市,没多想。

张婶走后,我坐在炕边,手攥着被角,脑子里乱得像一团麻,这女的是谁?他瞒着我干啥?

晚上,我给王强打电话,想问清楚,电话响了半天,他接起来声音哑哑的:“啥事?我忙着呢!”

我咬牙问:“你跟谁忙?”

他支吾:“超市的事,别瞎想。”



我冷笑一声,挂了电话,心里的火蹭蹭往上窜,怀疑像野草疯长。

初一夜里,我翻来覆去睡不着,窗外鞭炮响得震天,脑子里全是王强跟那红大衣女的画面,心像被刀剜着。

初二天刚蒙蒙亮,我迷迷糊糊听见敲门声,爬起来揉着眼走到门口,心想谁这么早。

门一开,我愣住了,王强站在门外,眼圈红得像兔子,满脸泪痕,哭丧着脸说:

“老婆,对不起,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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