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张永明,我杀了好多人,我把他们拆散了,挂在厨房上风干。我养的那只大黄狗,吃的也是那些被我拆散的零碎件,大黄狗的眼睛都是红血丝,估计他也吃上了瘾。

2013年1月,我走上了刑场,一颗子弹穿透了我的身子,临死的时候,脑子里的那一幕幕往事,走马灯一般的闪现出来。



我天生就是个坏种 ,1955年,我出生在南门村,这个小村子是云南晋宁县一个不知名的小地方。南门村,几十年后会因为我而出名。说来也是好笑,我的家庭充满了暴力的基因,在我小时候,不记得是哪一天,也不记得是因为什么,母亲和人在家门口吵架,母亲一气之下拿着菜刀就追着那人砍。

小时候,我就听村里人聊起过,说我母亲可厉害得紧勒,解放前她就杀过人。说是一个小屁孩来家里闹腾,我母亲呵斥止不住,直接抓起水瓢给小孩的脑袋开了瓢。

我那个二哥也是个火爆脾气,他在集市上卖猪仔呢,和人争执起来。二哥直接一锄头砸过去,和他争执的那个人,就这么莫名其妙的丢了性命。二哥也坐了牢,我就出生在这样的一个家里。和母亲和二哥的性格不同,我很沉闷,很少和人说话,我不记得谁说过我身上有一股狠劲。

对!我身上确实有一股,会杀人的狠劲,而且是那种,莫名其妙,天生自带的基因。

上小学的时候,班上只有一个叫陆士荣的孩子愿意和我玩耍。

1974年,这一年的12月25号,马上就要过年了。陆士荣来找我去玩,我俩在外面玩了一天。

天已经很黑了,陆士荣回到家一看,父母把大门给锁上了。大概是父母觉得他不回来了,就把门给锁上了,陆士荣也不敢吵醒熟睡的爸妈,他怕挨一顿训,只好回头来我家了。



晚上,我和陆士荣睡在一个炕头上,我父母睡在另外一个屋里。

陆士荣一沾枕头就睡得很死,看着他,我一点睡觉的心思都没有。心里不知道为啥,就想掐他的脖子,真的控制不住这个念头,我就伸出了双手,掐在了他的脖子上。那会,大约是凌晨的两点多了吧,窗外的夜虫蛐蛐着,而我面无表情的掐着陆士荣的脖子。

陆士荣睡得很死,我手上没有使劲,觉得掐不过瘾。

找来绳子,我把他绑在了床上。

整个过程,我这个好朋友一直都没醒过来,大概是玩耍了一天,太累的缘故吧。

我从厨房寻来一把刀,麻木的砍向了这个朋友的身子。

剧烈的疼痛感惊醒了陆士荣,他看到了拿着刀的我,有转头看到自己被绑在床上,身上渗出了血。他嘴里惊恐的喊着救命,身子也扭来扭去,让我不好得下刀了。

父母被这屋子里的动静吵醒了,披着衣服过来一看,两人也都吓到了。

父母也怕闹出了人命,报了警。

那时候,陆士荣16岁,而我比他大了两岁,已经18岁了。

面对帽子叔叔的询问,我说自己是在梦游,压根不知道自个在干啥。我也是幸运,那时候的法律还不健全,再加上陆士荣也活着。我回到村里,被大家伙批斗了,也就被送去劳动教养了半年。



这事发生后,陆士荣看到我都是躲得远远的。

村里的大人也告诉自家孩子,让他们离我远远的。

这是我第一次尝试杀人,虽然没有成功,但是我心里有一种莫名的快乐。或许,也就是从这一刻开始,我心里的恶魔已经苏醒了。

劳动教育结束后,我回到了村里。

18岁在村里,也是可以找媳妇了,我也想找个媳妇,但是没人敢和我处对象。也没人敢介绍活计给我做,村支书看我整体游手好闲的,也怕再生出什么事端,就给我寻了一个伙计,让我去瓦窑厂上班。

我第一次成功杀人,就是在这瓦窑厂。

在厂里,只有杨树荣愿意和我来往。

1978年,下班后,我叫上杨树荣去吃宵夜。我俩一路去到南门村的一个小吃店,这地方离瓦窑厂有十公里远呢。

杨树荣问为啥要跑这么远,

“那家小吃店的味道好”

我就这么搪塞过去了,他哪晓得,我是故意拉着他跑这么远的。

打这以后,工友们再没见过杨树荣。

大家伙也不关心他去了哪里,指不定是吃不了苦,偷摸的跑回了家。

半个月后,杨树荣的尸体在一个洞穴里被人发现了。他的手脚被弄断了,还没穿衣服。

很快,我就被抓了。

我也知道自己跑不掉了,爽快的承认了。



村子里人得知这个消息后,炸了锅!大家希望我不要再祸害了,全体签名要求给我判个死刑。

最后,我只是被判了个死缓。

在监狱里,我又因为表现良好,很快获得了减刑。

1997年,这一年的7月,我刑满释放了。

等回到家后,已经物是人非了。

父母早就去世了,姐姐嫁去了其他村,哥哥也有了自己的家。我就一个人住在屋子里,养着三只大黄狗。这三只大狗可凶了,村里人也是绕道走。也没人敢给我活做,我就自己靠种地谋生。

2008年的时候,政府搞开发,征收了我的土地,给了我3万的补偿。

我拿这个钱租了一个鑫云冷库,做起了冷冻库生意。平常没啥事,我就跑去晋城镇的文化公园下棋,这也是我唯一的娱乐方式了。

从2025年开始,晋城镇先后有青少年开始失踪。

我家后面有一个小土路,看到有落单的小年轻走这条路,我就会尾随上去。

趁他们不注意,用皮带或者是胶带从背后勒死他们。然后再趁着夜色把他们拖到冷库里,拆解成一段一段的。

我家里有五个塑料大桶,里面装了什么,不说你们也知道。在我厨房的菜盘子里,时常会有吃剩下的残渣。厨房的墙上,挂着一些“腊肉”。那三条大黄狗跟着也是享福了,顿顿有肉吃。

看着家里这么多的“肉”,三条大狗也吃不完,丢了也可惜。

趁着赶集的时候,我会把腌制风干的“腊肉”拉去集市上售卖。

“你这卖的是个啥子肉哟?”

每次都有购买的人这么问。

“自家腌制的鸵鸟肉。”

为了让人家相信,我买了两只鸵鸟,在摊子后面支上一块布,鸵鸟就放在后面展示。

我的摊子上摆着好几个盆子,左边盆子里的肉是发白的,右边的肉是混合的,是红色,架子上也挂着少许的一些肉。



有的人虽然知道这不会是鸵鸟肉,但也没有往其他方面想,好奇之下也买了一些,回去尝尝鲜。

2012年,这一年的四月份,一个叫韩耀的19岁大学生,在鑫云冷库附近的土路失踪了。

韩耀是刚来这边项目工地实习的大学生,这天早上,他早早就和经理还有同事来到了工地。

“小韩,你回去把资料拿回来”

到了工地,经理发现资料落在了宿舍,就让小韩回宿舍去取。

从工地到宿舍,来回也就十来分钟的时间,哪晓得小韩这一走就杳无音讯了。

得知孩子失踪后,韩耀的家人也来到了晋城镇。

他的家人在当地一了解,原来晋城镇这些年失踪了不少人,而且都还是和自家孩子年龄差不多。



在韩家人和其他失踪家属的努力下,电视台报道了这个事,直接惊动到了省里。

省里成立了专案组,走访后,很快就把嫌疑人锁定在了我的身上。

当帽子叔叔找到我的时候,我还在公园里下棋。

我的家也被搜查了,这回,我知道我跑不掉了。

2013年1月,一颗子弹结束了我罪恶的一生。

那些渎职的基层警方,也受到了处分,晋城镇的那些基层干部,也因为这件事被撤职的撤职,被处理的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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