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明:本文情节皆为虚构,人物、地点、事件是基于艺术表达的创作,与现实无关。所用图片并非真实人物影像,仅作辅助叙事。本文借虚构故事传递积极价值观,呼吁读者遵纪守法,弘扬友善、正义等正能量,共建和谐社会。
"你这个狠心的老东西!怎么下得了手?"李阿姨声音颤抖,怀里抱着一只已经失去生命迹象的花猫。
她的眼泪不停地往下掉,滴在猫咪那曾经漂亮的花纹皮毛上。
小区的中心花园里围了一圈人,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56岁的保安张守业站在人群中央,脸色阴沉,眼神游移不定。
"我、我只是轻轻踢了一脚,谁知道它这么不经踢。"张守业嘴硬道,语气却有些底气不足。
"轻轻一脚?"赵大爷从人群中挤了出来,脸涨得通红,"我家窗户正对着你踢小花的地方,你那一脚可是用了十足的力气!"
"就是!我们都看见了!"另一位阿姨附和道。
张守业眼神闪烁,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那猫整天在保安室门口乱叫,影响我值班。"他辩解道,语气开始变得有些恼怒。
"小花从来不乱叫!它是小区里最温顺的猫咪!"赵大爷情绪激动,一边说一边喘着粗气。
十几双眼睛带着谴责的目光盯着张守业。
"你们这些人..."张守业刚想说什么,物业经理匆匆赶来了。
"发生什么事了?"物业经理钱明皱着眉头问道。
李阿姨抱着死去的小花,泣不成声:"张守业把小区里的小花踢死了!大家都看见了!"
"钱经理,我真没用力。"张守业立刻换上一副讨好的嘴脸,"可能那猫本来就有病。"
钱明严肃地看了看周围的业主,又看了看张守业,低声道:"先回保安室。"
张守业点了点头,灰溜溜地走开了。
走出几步,他回头看了一眼那群业主,眼神中闪过一丝阴狠。
赵大爷看到了这个眼神,不禁打了个寒颤。
张守业是五年前进的富华园小区当保安。
他之前在一家国企工作,下岗后靠着表哥的关系才找到这份工作。
"能在这种高档小区当保安已经不错了,"表哥拍着他的肩膀说,"你就好好干,别惹事。"
可张守业这人天生脾气不好。
对上谄媚讨好,对下凶狠蛮横。
五年来,已经换了好几茬保洁员,没人愿意和他一起工作太久。
"张师傅,听说赵大爷要去物业投诉你。"保安室里,新来的小王小声提醒他。
张守业冷哼一声:"那老头子,天天闲得没事干,就知道养猫。"
"可是大家都很喜欢小花的..."小王话还没说完,就被张守业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你这个毛头小子懂什么?"张守业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赶紧去巡逻!"
小王不敢再说什么,连忙拿起对讲机走了出去。
张守业看着小王离去的背影,嘴角露出不屑的冷笑。
张守业的妻子李秀兰在十年前因病去世了。
他和独子张小军的关系一直很僵。
张小军从小就怕他,高中毕业后就去了外地工作,很少回家。
每年春节,张小军回来看他,也是匆匆忙忙的,待不了几天就走。
物业经理钱明找张守业谈话的那天晚上,张守业一个人坐在出租屋里喝闷酒。
桌上放着一张全家福,那是十五年前拍的。
照片上,李秀兰笑得很温柔,小军还是个高中生,站在中间,而他站在一旁,脸上没什么表情。
"都怪那只该死的猫!"张守业喝了一口酒,眼中闪过一丝怨恨。
他想起了前几天的事情。
那天他值夜班,凌晨三点多,困得要命,那只花猫却在保安室外面不停地叫。
他出去驱赶了几次,那猫就是不走。
最后一次,他忍无可忍,对着猫踢了一脚。
没想到那一脚正好踢中了猫的肚子,猫咪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然后就不动了。
"不就是一只猫吗,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张守业自言自语道,心里却有些不安。
他记得小军小时候也养过一只小狗。
那狗总是在院子里乱叫,有一次他一生气,把狗赶出了家门。
后来那狗再也没有回来,小军哭了好几天。
从那以后,小军看他的眼神就变了。
第二天早上,张守业去小区门口值班。
几个晨练的老人看到他,立刻停止了交谈,眼神中带着明显的排斥。
张守业装作没看见,低头查看来访登记本。
"你听说了吗?赵大爷昨晚上气得血压升高,差点送医院。"
"都是那个张守业,心太狠了。小花可是赵大爷的命根子啊!"
"自从他老伴去世后,就是小花陪着他。"
三个大妈站在不远处,声音刻意提高,显然是说给张守业听的。
张守业握紧了拳头,却不敢发作。
他知道,这些都是业主,惹不起。
中午换班的时候,张守业正要回保安室,远远看见赵大爷正和物业经理钱明说着什么。
赵大爷神情激动,不停地指着保安室的方向。
钱明皱着眉头,一脸为难。
张守业心里一紧,赶紧低着头快步走开了。
"张守业,以后对业主态度要好一点。"下午,钱明把他叫到办公室。
"钱经理,我对业主一直很有礼貌的。"张守业立刻堆起笑容。
"那只猫的事情,很多业主都对你有意见。"钱明严肃地说,"赵大爷要求辞退你。"
张守业心里一惊,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钱经理,我..."
"这次我帮你顶住了,"钱明打断他的话,"但下不为例。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公司肯定保不住你。"
"明白,明白。"张守业连连点头,"谢谢钱经理。"
离开办公室后,张守业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了。
他眼中闪烁着怒火,咬牙切齿地低声咒骂:"老不死的东西,敢告我的状!"
他走到楼道的拐角处,确定四下无人,突然狠狠地踢了墙壁几脚。
"嘿,张师傅..."
张守业猛地转身,看到小王站在楼梯口,一脸惊讶。
"你...看什么看!"张守业恶狠狠地说,"没事做了是吧?"
小王连忙摇头:"没、没什么,我去巡逻了。"
张守业盯着小王离去的背影,心中更加恼火。
晚上七点,张小军打来电话。
"爸,我在网上看到帖子了。"张小军的声音冷冷的,"说你踢死了小区的猫?"
张守业心里一惊:"什么帖子?谁发的?"
"我同学住在你们小区,是他告诉我的。"张小军说,"爸,你怎么还是控制不住脾气?"
"不就是一只猫吗?"张守业强辩道,"整天在保安室外面叫,影响我工作。"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
"就像当年我那只小狗一样,是吧?"张小军的声音带着一丝讽刺。
张守业语塞,不知该如何回答。
"爸,你知道我为什么很少回家吗?"张小军继续说,"因为从小到大,我看到的就是你对妈发脾气,对邻居发脾气,对我发脾气..."
"我..."
"算了,不说了。"张小军打断他,"我下个月要结婚了,本来想告诉你的,现在看来,还是算了吧。"
"小军,你..."
电话已经挂断了。
张守业站在原地,手机还贴在耳边,一时间不知所措。
儿子要结婚了,竟然不告诉他这个做父亲的。
他苦笑一声,把手机扔在床上,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接下来的日子里,张守业在小区里更加不受欢迎了。
赵大爷那边的事情好像不仅没有平息,反而越闹越大。
有人在业主群里发帖,说要联名举报张守业虐待动物。
张守业刚走进小区,就听见有人指指点点。
"就是他,把赵大爷的猫踢死了。"
"听说赵大爷气病了,现在住院了。"
"这人可真是心狠手辣,对一只猫都下得了手。"
张守业咬紧牙关,强忍着怒火走过去。
他知道,他不能发作,否则工作就保不住了。
晚上值班的时候,他听到几个年轻业主站在保安亭不远处议论。
"赵爷爷今天病情加重了,听说是因为太想小花了。"
"都是那个狠心的保安害的,踢死了老人家心爱的猫,这是报应啊。"
"我听说那保安平时就对保洁阿姨很凶,经常骂人。"
张守业心里既恼怒又不安。
他好几次想冲出去理论,但最终还是忍住了。
夜深人静的时候,张守业独自一人在保安亭里,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盯着他。
他回头看了看,什么也没有。
只是柜子上那个小时钟的秒针,一下一下地走着,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第二天,张守业发现小区里的几只流浪猫似乎都在有意无意地跟着他。
无论他走到哪里,总能看到猫的身影。
有几次,他甚至觉得那些猫的眼神中带着某种...仇恨。
"我是不是太神经质了?"张守业自嘲地笑了笑。
但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
晚上回到家,他明明关好了门窗,却总觉得有声音从窗外传来,像是猫的叫声,却又不太像。
他拉开窗帘看了看,窗外一片漆黑,什么也没有。
"一定是我想多了。"张守业自我安慰道。
但那天晚上,他做了一个噩梦。
梦里,被他踢死的那只花猫站在他的床前,用人一样的眼神盯着他。
猫的身后站着一群猫,密密麻麻的,全都看着他。
他想逃,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
那只花猫慢慢地向他靠近,张开嘴,却发出人的声音:"张守业..."
他猛地惊醒,发现自己满头大汗。
窗外,天已经亮了。
"张师傅,你脸色不太好啊,是不是生病了?"小区保洁阿姨李桂花关切地问。
张守业摇摇头:"没事,就是没睡好。"
"是不是赵大爷的事情影响到你了?"李桂花小声说,"你别太在意,老头子那边我听说好多了。"
张守业勉强笑了笑:"谢谢,没什么大事。"
其实他知道,赵大爷昨天出院了,但情况并不乐观。
小区里有传言说,赵大爷回家后,把小花埋在了小区后面的树林里,还立了个小木牌。
张守业不知怎的,心里更加不安了。
那天下午,他趁没人的时候,偷偷去了小区后面的树林。
果然在一棵大树下,看到了一个小小的土堆,上面插着一个木牌。
木牌上写着:"小花,永远怀念你。"
张守业站在那里,突然觉得背后一凉,仿佛有人在盯着他。
他猛地转身,却只看到树影婆娑,阳光透过树叶,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他匆匆离开了那里,心跳加速,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当天晚上,张守业睡得很不安稳。
他总是梦见那只被他踢死的猫,在梦里,那猫的眼睛越来越像人的眼睛。
最可怕的是,那双眼睛不只是盯着他,还带着一种...理解的神情。
好像那猫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知道他所有的秘密。
这个噩梦惊醒他好几次,每次醒来都是满身冷汗。
最后一次醒来时,已经是凌晨三点多。
他不敢再睡,打开电视,调到一个娱乐频道,希望能分散注意力。
"近日,一则关于宠物虐待的视频在网上引起广泛关注..."电视里的新闻引起了他的注意。
画面切换到一段模糊的监控视频,显示一个男人正在踢一只猫。
张守业的心猛地一沉,赶紧换台。
难道有人拍下了他踢猫的视频?
不可能,保安亭那边没有监控。
但他还是坐立不安,最后关掉电视,去厨房倒了杯水。
就在这时,他听到卫生间里传来一声轻微的响动。
张守业愣住了,屏住呼吸仔细聆听。
卫生间里又传来一声轻响,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移动。
"谁在那里?"他壮着胆子问了一句,声音却有些发抖。
没有回应,只有自来水管发出的微弱"嗒嗒"声。
张守业拿起手机,打开手电筒功能,小心翼翼地向卫生间走去。
"可能是老鼠吧..."他自我安慰道,心跳却越来越快。
来到卫生间门前,他犹豫了。
门是虚掩着的,里面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清。
"应该没什么吧..."他刚想推门进去,却突然想起那个噩梦。
那些猫的眼睛...
他打了个寒颤,把手收了回来。
"明天再说吧,可能只是风吹的。"
他转身准备离开,卫生间里却又传来一声更清晰的响动,这次听起来像是有什么东西落在了地上。
张守业僵在原地,心脏剧烈跳动。
第二天白天,张守业上班时明显心不在焉。
好几次登记访客信息都出错,被钱经理批评了一顿。
"张守业,你怎么回事?最近状态很差啊。"钱明皱着眉头说。
"对不起,钱经理,我最近睡得不好。"张守业低声解释。
"是为了那只猫的事情吗?"钱明问道,"我跟你说过了,那事已经过去了,你别太在意。"
张守业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他怎么能告诉钱经理,他连续两晚做噩梦,梦见被他踢死的猫在盯着他?
更不能说昨晚卫生间里的那个声音,让他一整晚都不敢入睡。
当然,最不能提的是,今天早上他打开卫生间时,发现洗手台上有几个湿漉漉的爪印。
那爪印很小,像是猫的,却又有些不太一样。
他擦掉了爪印,却擦不掉心中的恐惧。
下午,小区里又起了风波。
"赵大爷昨晚又住院了,情况很严重。"李阿姨神色凝重地告诉保洁阿姨李桂花。
"怎么回事啊?前天不是才出院吗?"李桂花惊讶地问。
"听说是在家里看到小花以前常用的玩具,想起小花被那个保安踢死的事情,气得心脏病又犯了。"
张守业正好路过,听到这番对话,脚步不由得顿了一下。
李阿姨看到他,脸色立刻变了:"说曹操,曹操到。"
张守业装作没听见,加快脚步走开了。
但这件事像一块石头,沉甸甸地压在他心头。
如果赵大爷真的因为这事出了什么意外,那他可就麻烦大了。
那天晚上,张小军又打来电话。
"爸,听说赵爷爷又住院了?"张小军的语气很冷淡。
"这也不能怪我啊,"张守业辩解道,"他身体本来就不好。"
"如果不是你踢死了他的猫,他会病成这样吗?"张小军的声音充满了指责,"爸,你还是老样子,从来不觉得自己有错。"
"我..."
"我已经决定了,婚礼不邀请你参加。我不想在最重要的日子看到你的脸。"
"小军,你不能这样对你爸爸..."
"我已经对你失望透顶了。"张小军打断他的话,"从小到大,你对妈妈,对我,对所有人都是这样。现在连一只无辜的猫你都能下得了手。"
"小军..."
电话那头传来嘟嘟的忙音。
张守业握着手机,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孤独。
他独自一人坐在黑暗中,想起了很多往事。
想起李秀兰生前,他们经常因为一点小事就吵架。
想起小军小时候养的那只小狗,被他赶出家门后再也没回来。
想起这些年来,他对小区里的保洁员、园丁的呼来喝去,对老人和孩子的不耐烦...
也许,他真的错了。
夜深了,张守业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窗外的风声呜呜作响,偶尔还夹杂着奇怪的声音,像是猫叫,又不完全是。
他把被子拉过头顶,试图隔绝那些声音,但无济于事。
更糟糕的是,他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房间里移动。
他打开床头灯,房间里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可一关灯,那种被盯着的感觉又来了。
这种情况持续到凌晨三点多。
终于,张守业忍不住了,他穿上拖鞋,决定去看看卫生间里到底有什么。
他拿起手机,打开手电筒,小心翼翼地来到卫生间门前。
和昨晚一样,门是虚掩着的。
他深吸一口气,伸手推门。
门开了一条缝,从里面透出一股奇怪的气味,有点像潮湿的泥土和...某种动物的味道。
张守业的手开始颤抖,汗水从额头滑落。
"到底是什么东西..."他低声自语,鼓起勇气,猛地推开了卫生间的门。
手电筒的光照向里面。突然,一道影子闪过,张守业被吓得后退几步,手电筒掉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当他勉强稳住身形,弯腰捡起手电筒再次照向卫生间时,他的身体瞬间僵硬,双腿仿佛失去了力量,整个人顺着墙壁缓缓滑下,瘫坐在地上。
他的嘴唇颤抖着,眼睛瞪得滚圆,手中的手电筒照着卫生间的某处,光束在他颤抖的手中不停摇晃。
"这...这不可能..."张守业喃喃自语,脸色煞白如纸,冷汗瞬间浸透了他的衣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