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李明远，这碗黑鹿丹参汤可是我找老师傅特意配的，据说喝了就能生儿子，赶紧趁热喝了。”岳母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液体放在我面前，眼神中充满期待。
“妈，这种东西没有科学依据的。”我皱着眉头看着那碗散发着怪味的汤，“现代医学研究表明，生男生女是由染色体决定的，吃什么药不能改变这个事实。”
岳母立刻冷笑一声：“科学？你那个科学有什么用！村里张大嫂的儿媳妇喝了这个，怀上的就是儿子。你们结婚三年了，婉容肚子还是平的，问题肯定出在你身上！”
“生育是夫妻双方的事，不能一味归咎于某一方。”我试图讲道理，“再说了，我们才三十出头，完全在正常生育年龄范围内，急不得的。”
“急不得？”岳母声音陡然提高，“你是不急，我女儿还不到三十岁，你倒好，拖着她一年又一年。我看啊...”她意味深长地盯着我，“你是不是那方面有问题，不行了吧？”
我握紧拳头，最终还是端起那碗药，一饮而尽，苦涩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却远不及心中的苦涩，看着岳母脸上得意的表情，我默默转身走向卧室。
这样的日子究竟什么时候是个头？
01
我叫李明远，今年32岁，在一家中型房地产公司做销售主管。三年前，我和苏婉容结婚了，她是一名幼儿园老师，性格温柔体贴，是我心目中最完美的女人。
我们是在一次朋友聚会上认识的。那天，她穿着浅蓝色的连衣裙，安静地坐在角落里，手中捧着一杯果汁，微微低着头。不知怎么的，我的目光总是不自觉地往她那边飘。后来朋友告诉我，她叫苏婉容，是他女友的同事。
“嗨，你好，我是李明远。”我走过去，有些紧张地自我介绍。
她抬起头，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我是苏婉容，很高兴认识你。”
就是这样一个简单的开始，我们互相留了联系方式，之后便开始了频繁的约会。半年后，我向她求婚，她哭着点头答应了。我们的婚礼很简单，但很温馨，亲朋好友见证了我们的幸福时刻。
婚后的生活如我所想象的那样甜蜜。每天清晨，我们一起吃早餐；晚上下班回家，她已经做好了可口的饭菜等我。周末我们去公园散步，或者窝在沙发上看电影。我们很享受二人世界，所以一直没有急着要孩子，想再过两年再考虑这件事。
婚后第二年开始，岳母王桂芝就开始频繁到我们家里来，每次来都不忘提醒我们：“你们结婚也有一年多了，该考虑生孩子了吧？”
起初，我和婉容只是笑笑，说再等等，等事业稍微稳定些再说。可岳母显然不满意这个回答，她开始隔三差五地来我们家，每次来都会带上一大堆营养品，说是给婉容补身体用的。
“婉容，你也不小了，再不生就来不及了。”岳母絮絮叨叨，“你看你表姐，比你大两岁，现在孩子都会跑了。”婉容开始变得沉默，我知道她在承受压力。
晚上睡觉前，我抱着她说：“别担心，我们按自己的节奏来就好，不用理会别人怎么说。”
她点点头，但我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很僵硬，不像以前那样放松。
岳母的干预越来越多，她甚至给婉容制定了饮食计划，说哪些食物有助于受孕，哪些应该避免。我们的冰箱里塞满了各种不知名的草药和补品。
有一天晚上，婉容突然对我说：“明远，要不我们试着要个孩子吧？我妈说得对，我们也不年轻了。”
我有些惊讶，但看着她期待的眼神，我点了点头：“好，如果你准备好了，我们就开始计划。”
就这样，我们开始尝试要孩子。
可是一个月过去了，两个月过去了，半年过去了，婉容的肚子依然没有任何动静。
岳母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言语中也开始带有指责的意味。
“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连个孩子都要不出来！”岳母坐在我家沙发上，语气里满是不满，“隔壁老张家的儿媳妇，结婚三个月就怀上了，现在孙子都会叫爷爷奶奶了！”
婉容低着头，手指绞在一起，我能看出她很紧张。我握住她的手，对岳母说：“妈，这种事急不来，顺其自然就好。”
“顺其自然？”岳母冷笑一声，“你们年轻人就知道顺其自然，等到四十岁了连个孩子影子都没有，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
那天晚上，婉容躺在床上哭了很久。我抱着她，心里充满了无奈和些许愤怒。为什么生孩子成了衡量婚姻幸福的唯一标准？为什么我们不能按照自己的节奏生活？
但更让我担心的是，婉容似乎越来越在意这件事，她开始查阅各种关于提高受孕几率的资料，买了一堆排卵试纸，每天测量体温，记录周期，我们的性生活从充满激情变成了例行公事，她总是在“最佳时机”叫我回家，仿佛我只是一个授精工具。
一个月的某一天，岳母突然来电话，说要带婉容去看一个“很厉害的医生”。我有些疑惑，但婉容坚持要去，我也没多说什么。
那天下午，我在公司加班到很晚才回家。推开门，发现屋子里黑漆漆的，只有卧室透出一丝光亮。我走进卧室，看见婉容坐在床边，表情异常冷漠。
“婉容，怎么了？今天看医生怎么样？”我坐到她身边，轻声问道，她没有看我，只是冷冷地说：“医生说我很健康，没有问题。”
“那不是很好吗？”我松了一口气。
“我妈说，如果我没问题，那就是你的问题了。”她终于抬起头，眼神里透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疏离。
02
就在那次医院之行后不久，岳母王桂芝带着两个大行李箱，直接搬进了我们家。她站在门口，理直气壮地宣布：“从今天开始，我要住在这里帮婉容调理身体，准备怀孕。”
我愣在原地，不知道该说什么。婉容似乎早已知情，忙不迭地接过母亲的行李，将她请进了家门。
“妈，我们自己能照顾好自己。”我试图委婉地表达不满。岳母撇了撇嘴：“自己照顾？结婚三年了肚子还是平的，这叫照顾好自己？”
我感到一阵火气上涌，但看到婉容恳求的眼神，最终还是忍了下来。从那天起，我的噩梦正式开始。
岳母接管了我们家的厨房，每天变着花样给我做各种“补肾壮阳”的食物。一碗黑乎乎的汤摆在我面前，里面漂浮着不明物体，散发出一股奇怪的味道。
“这是什么？”我皱着眉头问。
“人参鹿茸汤，大补元气的。”岳母一脸自豪，“这可是我花了大价钱买的料，你必须喝完。”
我勉强喝了一口，差点吐出来，那味道简直难以形容，但在岳母和婉容的注视下，我还是强迫自己一口气喝完了。
这样的日子一天天过去，我的胃口越来越差，甚至开始出现胃痛的症状。工作状态也大不如前，老板几次找我谈话，问我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我只能苦笑，没法解释自己家里的荒唐事。
更可怕的是，岳母开始干预我的生活方式。有一天晚上，我工作到很晚才回家，刚想冲个热水澡放松一下，就被岳母拦住了。
“不行！热水澡会伤精的！”她一脸严肃，“从今天起，你只能洗温水澡，而且不能超过十分钟。”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这也管？”
“当然管！”岳母理直气壮，“你们要孩子，就得按科学的方式来。我可是查了很多资料的。”
婉容站在一旁，看了我一眼，轻声说：“明远，听妈妈的吧，为了我们的孩子。”
就这样，我连洗澡的权利都被剥夺了。
不仅如此，岳母还把我的生活日历拿来研究，给我制定了严格的作息时间表。我必须在晚上十点前回家，不能熬夜，不能喝酒，甚至连我最爱的冰啤酒都被换成了枸杞茶。
有天下班回家，我发现自己的洗发水和沐浴露都被换成了“中药配方”的产品，散发着一股难闻的味道。我的牙膏也被换成了一种草绿色的膏体，刷牙时味道苦得让人想吐。
“妈，你能不能别动我的东西？”我终于忍不住抗议。
“怎么？我这是为了谁？”岳母双手叉腰，“你这点小牺牲都做不了，还想要孩子？”我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说什么，为了婉容，我告诉自己，忍一忍吧。
婉容开始监测排卵期，她在日历上标记了“最佳受孕日”，在那些日子里，无论我多累，她都会要求我履行“义务”，性爱从愉悦的分享变成了冷冰冰的任务，我开始感到自己像个被榨取的工具。
“今天是排卵日，你早点回来。”这样的短信成了家常便饭，有一次我实在太累，回到家倒在沙发上就睡着了。醒来时发现婉容坐在一旁，眼睛红红的，而岳母站在她身后，一脸责备地看着我。
“你看看你，连这点事都做不好，怎么当爸爸？”岳母冷冷地说，“你是不是不想要孩子？或者你是不是有问题？”
这句话刺痛了我，我猛地站起来，怒视着岳母：“您这话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觉得奇怪，正常男人哪有这么久都要不出孩子的？”岳母语带讽刺。
我气得浑身发抖，但碍于她是长辈，又是在婉容面前，我强忍怒火，转身离开了客厅。
晚上，婉容主动给我倒了杯水，小心翼翼地问：“明远，你是不是最近太累了？要不……我们去医院检查一下？”
我感到一阵寒意袭来。原来她也开始怀疑我了？我摇摇头：“我很好，不需要检查。”
第二天早上，婉容出门上班后，我偶然看到她忘在桌上的手机亮了一下，出于好奇，我拿起来看了一眼，屏幕上显示着她和岳母的聊天记录：
“妈，老中医说问题可能出在明远身上，需要检查精子质量。”
“我就知道是他的问题！这么久都怀不上，肯定有问题。”
“但他不愿意去检查，我该怎么办？”
“别急，我有办法让他心甘情愿去检查，你就配合我。”我的手不自觉地颤抖起来，一股深深的背叛感涌上心头。原来她们早已在背后设计好了一切，而我，不过是她们生子计划中的一个工具。
03
随着时间的推移，岳母的干预变得更加离谱。她不仅控制我的饮食起居，甚至开始直接管理我和婉容的房事安排。
有一天晚上，我们正在卧室，突然门外传来岳母的声音：“婉容，完事了没有？记得垫高屁股躺半小时。”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已经完全越界了！婉容似乎也觉得不妥，红着脸去开门，小声对母亲说了几句什么。但从第二天起，岳母准备了特殊的枕头，教婉容如何在“事后”摆放，以提高受孕几率。
我的内心开始产生强烈的逆反心理。晚上我故意加班到很晚才回家，周末约朋友出去玩，尽量避免回家面对这一切。回到家后，我会躲在卫生间里玩手机，有时一躲就是一个小时。
婉容看出了我的疏远，有天晚上她忍不住问我：“明远，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我叹了口气：“不是不爱你，而是...现在的家里让我喘不过气来。你妈把我们的私生活都安排得明明白白，我感觉自己像个机器。”
婉容的眼泪落了下来：“我知道妈妈有点过分，但她是为了我们好。再忍忍吧，等有了孩子，一切就都好了。”
我看着她，突然发现我们之间的距离已经比想象中远得多。她所期待的未来和我想要的完全不同。但看着她哭泣的样子，我又不忍心再说什么，只能默默地抱住她。
一个周末，岳母带来了一位自称是“老中医”的老者到我们家。老者须发皆白，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但眼神中透着一丝精明。
“这位就是王大师，他看过很多像你们这样的夫妻，百发百中。”岳母一脸崇拜地介绍。
老者让我伸出手，他摸了摸我的脉搏，又让我吐出舌头看了看，最后一脸严肃地宣布：“女婿阳虚火旺，精气不足，需要调理。”
我差点笑出声来，这不就是胡说八道吗？但岳母和婉容都一脸认真地听着，老者开了一张药方，收了三千块钱就离开了。
“三千块钱？”我惊讶地看着岳母，“就为了这几句话和一张纸？”
“这是救命的方子！”岳母激动地说，“王大师可是我托了很多关系才请到的，你知道有多少人排队等他看诊吗？”从那天起，我每天都要喝一大碗黑乎乎的中药。那味道苦得让人想吐，我常常偷偷倒掉，但有一次被岳母发现了，她大发雷霆，指责我不负责任，不想要孩子。
婉容也跟着母亲一起责备我：“明远，你就不能为了我们的未来忍一忍吗？”
我无言以对，只能继续喝那令人作呕的汤药。但我的内心已经开始崩溃，我感到自己的尊严被一点点剥夺，而妻子却站在了岳母那一边。
事情的转折点出现在一次家庭聚会上。那天，我们一大家子人聚在一起吃饭，岳母当着所有人的面，意有所指地说：“现在的年轻人啊，看着挺壮实，其实没什么用。”大家都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她的意思，纷纷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
我感到一阵羞辱，转头看向婉容，希望她能为我说句话，但她只是低着头，一言不发。
那一刻，我心如刀绞，回家的路上，我和婉容大吵了一架。
“你为什么不帮我说话？你知道我当时有多难堪吗？”我质问道。
“我能说什么？我也很着急啊！”婉容反驳，“你以为我不想要孩子吗？每次看到别人家的孩子，我心里有多羡慕你知道吗？”
“可是这不代表你妈可以这样侮辱我！”我提高了声音，“我已经配合你们做了很多事，喝药，改变生活习惯，按时回家...但这一切换来的是什么？是你妈对我的不尊重，是你对我的怀疑！”
婉容突然哭了起来：“那你告诉我，为什么我们结婚三年了还没有孩子？是不是你真的有问题？”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我的怒火：“你真的认为问题出在我身上？好，我去检查，我要证明给你们看，到底是谁有问题！”说完，我摔门而出，在外面的公园长椅上坐了一整夜。那一刻，我第一次认真考虑了离婚的可能性。
我爱婉容，但我不知道这段婚姻是否还有挽回的余地。
04
第二天一早，我直接去了医院检查。我选择了市里最权威的三甲医院，做了全面的生育能力检查。等待结果的过程漫长而煎熬，我不停地想，如果检查出我有问题，该怎么面对婉容和岳母？她们会不会更加看不起我？
三天后，我拿到了检查结果。医生告诉我：“李先生，您的各项指标都很正常，精子活力和数量都在理想范围内，没有任何生育方面的问题。”
我如释重负，同时又感到一阵复杂的情绪。如果问题不在我身上，那么...
我拿着检查报告回到家，正巧碰到岳母和婉容在客厅说话。看到我回来，两人立刻住了嘴，脸上露出防备的表情。
“检查结果出来了。”我平静地说，将报告递给婉容，“医生说我很健康，没有任何生育方面的问题。”婉容接过报告，迅速浏览了一遍，脸色变得苍白。
岳母一把抢过报告，仔细看了起来，然后冷哼一声：“这些现代医院懂什么？他们的检查方法太简单了，肯定遗漏了什么。”
我差点气笑了：“您是专业医生吗？您凭什么否定医院的检查结果？”
“我虽然不是医生，但我活了这么多年，见过的事比你多得多！”岳母理直气壮地说，“再说了，检查结果可以造假，说不定你收买了医生。”我无言以对，这种无理取闹已经超出了我的想象。
婉容站在一旁，表情复杂，似乎不知道该相信谁。
几天后，我的好友张伟——一名医生——来我家做客。趁着婉容和岳母去厨房准备晚餐的时候，我悄悄把检查报告给他看了。
“明远，你的各项指标确实很正常。”张伟看完后认真地说，“但根据你描述的情况，你们尝试了这么久都没有结果，可能...可能问题出在婉容身上。”
我早已猜到了这种可能性，但听到好友亲口说出来，心里还是一沉：“那...婉容可能是什么问题？”
“很难说，可能是输卵管堵塞，或者卵巢功能障碍，甚至子宫内膜异位症...只有做了检查才能确定。”张伟压低声音，“你得想办法让婉容去检查一下。”
我点点头，但心里明白这会是一场硬仗。如何在不伤害婉容的前提下，让她接受可能是她有问题的事实？
晚上，我试探性地对婉容说：“宝贝，既然我检查没问题，要不你也去检查一下？这样我们能更全面地了解情况。”
婉容立刻紧张起来：“你什么意思？你是说问题出在我身上？”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连忙解释，“我只是想更全面地了解情况，这样我们才能有针对性地解决问题。”
“不用了！”岳母突然插话，“婉容从小身体就好，不可能有问题。一定是你的检查结果有误，或者医生漏检了什么。我认识一个更权威的专家，明天带你去看看。”
我深吸一口气，强忍住怒火：“妈，您是不是太武断了？为什么不能让婉容也去检查一下？难道您不想知道真相吗？”
“什么真相？真相就是你有问题！”岳母激动地说，“否则婉容早就怀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