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李明，十五年了，你还是这么低调啊！”班长高亮拍着我的肩膀，脸上带着笑意。
“有些事情，时间改变不了。”我微微一笑，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包厢门口，恰好看见她迈着自信的步伐走进来，浑身名牌，光彩照人。我们的视线在空中短暂交汇，她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是不屑。
“看来今天有好戏看了。”旁边的老同学小声嘀咕。
他们不知道的是，这场戏远比他们想象的要精彩得多。
01
我叫李明，今年32岁，高中时是个成绩中上的普通学生。记得高三那年，我和班花陈佳恋爱了，那段感情持续了两年，直到大学期间她提出分手。理由很简单：“我不觉得你有什么前途。”就这样，她干脆利落地离开了我的生活。
十五年过去了，我专注于事业，成为了一家科技公司的技术总监。这些年来，我从未参加过任何一次同学聚会，也很少在社交媒体上分享自己的生活。不是刻意低调，只是觉得没那个必要。
当微信班级群里跳出十五周年同学聚会的消息时，我本能地想按下退出键。翻了翻确认名单，我看到了陈佳的名字，手指悬在屏幕上方停顿了好几秒。最终，我回复了一个简单的“参加”。
也许是时候面对过去了，我想看看当年那个伤害我的女孩，如今过得究竟如何。
陈佳，高中的校花，大学毕业后嫁给了一个富二代，成了全职太太。从社交媒体上看，她的生活光鲜亮丽，名牌、豪车、度假照，几乎每天都在晒。但圈内人都知道，她丈夫徐志的公司这两年来经营不善，资金链几乎断裂。只是陈佳仍然维持着豪门太太的人设，不肯放下身段。
聚会定在了城中心最豪华的帝景大酒店，这也是陈佳的提议。我知道她想要什么——一个展示自己“人生赢家”形象的舞台。
聚会当天，我穿着普通的休闲装，戴着平价手表，开着我那辆实用的国产中型车来到酒店。停车场里已经停了几辆豪车，不知道哪位是陈佳的座驾。
推开包厢门的那一刻，里面已经坐了大半的人。班长高亮看到我，立刻招手：“李明！你终于来了！”
包厢里装修奢华，水晶吊灯闪烁着耀眼的光芒，桌上摆满了精致的菜肴。同学们大多西装革履，女生们也是精心打扮，互相炫耀着各自的成就和家庭。我安静地找了个角落坐下，和几个熟悉的老同学打了招呼。
“李明，你现在在哪工作啊？”班长高亮问道。
“在一家公司上班，”我笑着回答，“技术岗位，挺稳定的。”
周围的同学继续着他们的话题，我的目光不自觉地飘向了门口。就在这时，包厢门再次打开，陈佳迟到了。
她穿着一身香奈儿套装，手腕上戴着卡地亚的手镯，脖子上挂着宝格丽的项链，浓妆艳抹，一走进来就成了全场的焦点。陈佳的目光扫视着包厢，当看到我的时候，她愣了一下，随后嘴角上扬，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容。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班长安排我和陈佳坐在了对面。当她落座后，香水的气息扑面而来，浓郁得有些刺鼻。
“各位好久不见！”陈佳开口，声音比高中时更加妩媚，“抱歉来晚了，今天去看了一套新房子，耽误了一些时间。”
“又买新房子了？”旁边一个女生好奇地问。
“嗯，浦江新区的那个高尔夫别墅区，五百多平米的大平层，视野特别好，我老公说该给自己换个大房子庆祝公司新项目。”陈佳笑容满面，还不忘看我一眼，似乎在炫耀她的豪门生活。
我只是浅浅一笑，并未接话。手机震动了一下，我低头看了眼，是公司群里的消息。无关紧要，我没有回复。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气氛逐渐热络起来。大家开始讲述高中时代的趣事，不可避免地，话题转向了青春期的恋爱往事。
“诶，说到恋爱，”班上的活宝周明指着我和陈佳，“你们两个当年可是我们班的金童玉女啊，后来怎么就分了？”
一时间，包厢里的气氛有些尴尬。陈佳笑了笑，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年轻不懂事嘛，那时候觉得找个有前途的男朋友很重要。”她的语气中带着暗讽，“现在看来，我的选择是对的。”
我没有回应，只是微笑着喝了口茶。陈佳见我不说话，更加来劲了：“李明，你现在过得怎么样？还是住在郊区那个小区吗？”
“搬了，”我简短地回答，“住得还行。”
“哦？”陈佳挑了挑眉，“在哪个区域？我可以给你介绍一些不错的房产中介，现在市场不好，很多房子都降价了。”
“谢谢，不需要。”我依旧保持着微笑。
陈佳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优越的神情：“我们家在四个城市都有房产，最近老公在考虑再买一套国外的度假屋，可能是在马尔代夫或者瑞士。”
我点点头，没有接话，只是又看了一眼手机。陈佳显然对我的反应感到不满，她转向其他同学，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述她的奢侈生活。
02
随着酒精的催化，陈佳的话越来越放肆，她的目光不时地飘向我，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优越感。我能感觉到，她在有意无意地针对我。
“上个月我们去了一趟巴黎，老公给我买了限量版的包包，”陈佳高声说道，手指轻抚着她的名牌手袋，“这种系列全球只有五十个，据说很多明星都买不到呢。”
我安静地吃着菜，仿佛这些话与我无关。陈佳见我毫无反应，语气变得更加直接：“李明，你还像大学时那样省吃俭用吗？我记得你那时候为了省钱，连顿像样的饭都舍不得吃。”
这句话引起了一些同学的轻笑。我放下筷子，擦了擦嘴：“人各有志。”
“就是啊，”陈佳笑着附和，眼中却带着嘲讽，“有些人志向高远，有些人只能安于现状。当年我要是没有及时脱身，现在可能还在蜗居出租屋里呢！”
包厢里的气氛变得有些尴尬，班长高亮试图转移话题：“来来来，大家再喝一杯，好不容易聚在一起。”
但陈佳已经借着酒劲，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我老公常说，人生就要有眼光和格局，很庆幸我当初做了正确的选择。”她故意看向我，“不是吗，李明？”
我只是微微一笑，没有接话。此时，手机震动了起来，屏幕上显示是一个来电。我起身离开包厢接电话，留下身后陈佳得意的笑容。
在走廊上，我接通了电话：“喂，丁总，合同的事情谈得怎么样了？”
“李总，谈妥了，对方已经同意我们的条件，”电话那头的声音十分兴奋，“您说得对，他们确实撑不了多久了，只能接受我们的收购方案。”
“好，让法务部准备文件，尽快签约。”我简短地回复后，挂断了电话，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表情，重新回到包厢。
当我回到座位时，陈佳正在向大家展示她最近的度假照片，照片上她站在豪华游艇上，笑容灿烂。见我回来，她故意提高音量：“李明，你呢？最近有没有出去旅游啊？”
“没有，工作比较忙。”我简短地回答。
“哎呀，工作再忙也要有生活质量啊，”陈佳意味深长地说，“不过也对，可能你的工作太普通，老板不给假。我老公是公司老板，想休假随时都可以。”
我暗自摇头，不想和她争辩。这时，一个服务员走进包厢，恭敬地走到我身边：“先生，您的电话。”
我有些疑惑地接过电话，服务员弯腰低声说：“李总，酒店经理想请您过去一下，关于您预订的事情。”
我点点头，再次离开了包厢。走到走廊，酒店经理就迎了上来：“李总，您好！非常荣幸您选择我们酒店，那个包厢已经按照您的要求准备好了。”
“嗯，谢谢。晚上可能会有客户过来，到时请你们安排一下。”我交代道。
经理连连点头：“一定一定，李总您放心，我们会按照最高标准服务。”
回到包厢，陈佳的声音更大了：“…我老公最近正在和天启科技谈合作，那可是国内最顶尖的科技公司之一。这个项目一旦成功，我们公司至少翻一番！”
听到“天启科技”这个名字，我眼神闪烁了一下，随后恢复了平静。坐回座位，我默默地夹了一块肉。
“李明，你在哪家公司啊？做什么职位？”有人问道。
我刚要回答，陈佳就抢着说：“肯定是个普通职员吧，你看他穿的，一看就是工薪阶层。”她轻蔑地笑了笑，“李明啊，你这样可不行，要有点儿上进心。我老公公司最近在招人，要不要我帮你推荐一下？”
班长高亮尴尬地笑了笑：“陈佳，别这样说李明，每个人选择的道路不同。”
“我这不是好心嘛，”陈佳装作一副委屈的样子，“李明以前那么优秀，没想到现在…”她故意没有说完，但那种轻视已经不言而喻。
我依旧保持沉默，不过这一次，我的眼神中多了一丝深意。班长看到了这一幕，似乎明白了什么，但没有说破。
聚会进行到一半，我的手机再次响起。这次是一条消息，我看了一眼，嘴角微微上扬。就在这时，包厢门被推开，一位服务员恭敬地走进来：“李总，您的文件已经准备好了。”
几个同学奇怪地看向我：“李总？”
陈佳也投来疑惑的目光，但很快又变成了嘲讽：“肯定是认错人了，李明怎么可能是什么总。”她对服务员说，“你认错人了，这位只是一个普通上班族。”
服务员尴尬地看着我，我微微点头示意，他才退了出去。
“对了，刚才接到通知，班长你前两天投递的简历已经通过初审了。”我突然对高亮说道。
高亮一愣：“啊？哪个公司？”
“天启科技，”我淡淡地说，“我推荐的。”
这句话让几个同学瞪大了眼睛，陈佳的表情也变得不自然起来：“你...你认识天启的人？”
“认识一些。”我简单地回答，再次低头看手机。
这时，我注意到陈佳偷偷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机，表情瞬间变得凝重，但很快又强作笑颜：“哎呀，都已经这么晚了，一会儿我请客吧，今天大家难得聚在一起，AA多没意思。”
她看似慷慨的提议让我再次露出了微笑。包厢的角落里，我看到她偷偷对闺蜜说：“一会儿帮我先付一下，我明天转给你，今天带的卡额度不够。”
我假装没听见，但眼中闪过一丝了然。
03
聚会进行到尾声，陈佳对我的嘲讽更加肆无忌惮。她举起酒杯，笑容满面：“李明，敬你一杯。虽然你现在还是一个小职员，但是我相信只要你努力，总有一天会有出息的。”
周围几个同学也都举起了酒杯，有的是附和，有的只是随大流。我看着陈佳自信满满的笑容，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十五年前，她就是用这种高高在上的态度结束了我们的感情。
当酒杯递到我面前时，我没有接过来，而是轻轻放下了自己的筷子：“陈佳，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成功吗？”
这是我今晚第一次主动发问，陈佳愣了一下，随即笑道：“当然知道，豪宅、名车、奢侈品，能够不为钱发愁，想买什么买什么，这不就是成功吗？”
我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看了看手表：“抱歉，我要接个电话。”说完，我再次离开了包厢。
在走廊上，我接通了电话：“李总，董事会已经通过了收购案，徐氏集团的资产评估报告也出来了，他们的债务比我们预想的还要严重。”
“我知道了，”我平静地说，“准备发布公告吧。”
挂断电话，我站在走廊上深呼吸了几次。从包厢传来陈佳的笑声，她可能又在说着什么讽刺我的话。我握紧了拳头，又慢慢松开，脸上重新挂上了淡淡的微笑。
回到包厢，气氛已经达到了高潮。陈佳站在座位上，手里拿着酒杯，脸上泛着红晕：“...所以啊，眼光真的很重要。当年李明追我的时候，我就知道他没什么出息，果然十几年过去了，他还是那个小职员。”她故意看向我，“不好意思啊李明，实话实说，别见怪。”
同学们的表情各异，有人尴尬地笑着，有人低头假装看手机，还有人干脆转移视线。班长高亮试图打圆场：“好了好了，都是老同学，别这样说话。”
我站在包厢门口，看着这一幕，心中并无波澜。陈佳见我回来，举起酒杯：“李明，别生气嘛，来，为了我们曾经的感情，干一杯！”
我走回座位，拿起茶杯，与她轻轻碰了一下：“为了真相干杯。”
陈佳不解地看着我，但我没有解释。就在这时，包厢门再次打开，酒店经理恭敬地走了进来：“李总，董事长已经到了，在楼上的会议室等您。”
这一次，所有人都惊讶地看向我，陈佳的酒杯甚至因为过于震惊而差点掉落。
“李总？”她不敢相信地重复道，“你...你是哪家公司的总？”
我看了她一眼，没有解释，而是对高亮说：“班长，你要是有兴趣，明天可以直接来公司面试，地址我待会发给你。”
高亮还没来得及回答，陈佳便急切地问道：“你认识天启科技的人？能不能帮我老公引荐一下？他真的很想和天启合作！”
我微微一笑：“我认识天启的人，不过很遗憾，天启已经否决了徐氏集团的合作提案。”
陈佳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你...你怎么知道？”
“猜的。”我淡淡地说，接着对经理道，“我马上上去。”
经理点头离开，包厢里一片寂静。所有人都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陈佳则像是被人当头浇了一盆冷水，浑身僵硬。
“那个...李明，”她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你现在是做什么工作的？”
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看了看表：“时间不早了，该结账了。”
陈佳这才想起自己刚才说要请客，脸上露出一丝窘迫：“啊，对，结账...”她看向闺蜜，后者却避开了她的目光。
“服务员，结账。”陈佳大声喊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不自信。
服务员很快拿来了账单，递到陈佳面前。当她看到那一连串的数字时，脸色更加难看了。
“一共是58600元。”服务员恭敬地说。
陈佳咽了咽口水，强装镇定地拿出了一张信用卡：“刷...刷卡。”
服务员接过卡，走了出去。我看着陈佳紧张的神情，心中涌起一丝复杂的感觉。她曾经那么看不起我，如今却在这里虚张声势。
几分钟后，服务员回来了，脸上带着歉意：“对不起，这张卡额度不足。”
陈佳的脸顿时涨得通红，手忙脚乱地翻找包包：“我...我再给你一张。”她拿出另一张信用卡，手微微发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