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明:本文事件为真实事件稍加改编,但并非新闻,情节全来源官方媒体
为了内容通顺,部分对话是根据内容延伸,并非真实记录,请须知。
赵飞凡自幼命运多舛。
五岁那年,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夺走了他的父母,
留下他孤苦伶仃地生活在这个偏僻的村庄里。
村里人见他可怜,纷纷伸出援手。
张大爷常常在农忙时节帮他犁地,
李婶则时不时给他送些自家腌制的咸菜,嘴里念叨着:
“飞凡啊,别太拼命了,有啥难处跟婶子说。”
赵飞凡总是腼腆地笑笑,接过咸菜,感激地说:“谢谢婶子,我会好好干的。”
尽管生活艰难,赵飞凡却从不抱怨。
他靠着父母留下的几亩薄田,独自撑起了生活的重担。
农忙时,他天不亮就下地,播种、浇水、施肥,每一滴汗水都倾注着对生活的渴望。
村里人见他如此勤劳,常常夸赞他:“这孩子,真是比大人还能干!”
农闲时,他便推着那辆破旧的木板车,走街串巷地卖自家种的西瓜。
他的西瓜又大又甜,价格公道,村里人都爱买他的瓜。
一次,赵飞凡推着车路过王大爷家门口,王大爷正坐在门槛上晒太阳。
见赵飞凡满头大汗,王大爷招呼道:
“飞凡,过来歇会儿,喝口水再走!”
赵飞凡停下脚步,擦了擦额头的汗,笑着说:
“王大爷,您要西瓜吗?我给您挑个甜的。”
王大爷摆摆手:“你这孩子,先喝口水,别累坏了。”
赵飞凡接过水碗,一饮而尽,又挑了个大西瓜递给王大爷:
“您尝尝,今年的瓜特别甜。”
王大爷接过西瓜,笑眯眯地说:“你这孩子,真是实诚。”
村里人对赵飞凡的照顾,他始终记在心里。
他常常把自家种的瓜送给那些曾经帮助过他的人,嘴里说着:
“您尝尝,这是我的一点心意。”
村里人见他如此懂事,更加心疼他。
李婶常常对邻居们说:“飞凡这孩子,真是咱们村的骄傲!”
年复一年,赵飞凡就这样咬牙坚持,把日子过得有模有样。
村里人对他赞不绝口,都说他是个踏实肯干的好孩子。
而赵飞凡,也在这份温暖中,渐渐找到了生活的希望。
夏日的阳光炙烤着大地,空气中弥漫着热浪,
蝉鸣声此起彼伏,仿佛在诉说着这个季节的燥热。
赵飞凡推着那辆破旧的木板车,沿着村中的小路缓缓前行。
车上堆满了自家种的西瓜,绿油油的瓜皮在阳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他的额头上布满了汗珠,但他却毫不在意,只是用袖子擦了擦,继续向前走。
路过李婶家时,李婶正坐在门前的树荫下纳凉。
看到赵飞凡,她笑着招手:“飞凡啊,今天西瓜怎么样?”
赵飞凡停下脚步,露出憨厚的笑容:
“李婶,今天瓜特别好,我给您挑个甜的。”
他说着,弯下腰在车里仔细挑选,最后抱起一个圆滚滚的西瓜,
轻轻拍了拍,发出清脆的声响。
“就这个了,保准甜!”
他将西瓜递给李婶,李婶接过,满意地点点头:
“你这孩子,实诚得很,村里人都信得过你。”
赵飞凡笑了笑,推着车继续往前走。然而,没走多远,前方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声。
他抬头一看,只见村里的地痞阿虎带着两个小弟正朝他走来。
阿虎嘴里叼着一根草,双手插在裤兜里,脸上带着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
“哟,这不是赵飞凡吗?”阿虎走到他面前,挡住了去路,
“在我地盘上卖瓜,交保护费了吗?”
赵飞凡皱了皱眉,语气平静却坚定:
“阿虎,这路是村里的,谁都能走。我卖瓜赚的是辛苦钱,没多余的钱交保护费。”
阿虎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冷笑一声:
“怎么?不给面子?兄弟们,教教他规矩!”
话音未落,他一脚踹向木板车,车子应声而倒,
西瓜滚落一地,有的摔得四分五裂,鲜红的瓜瓤溅在地上。
赵飞凡见状,急忙去扶车子,却被阿虎的小弟一把推倒在地。
阿虎走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天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就不知道这村里谁说了算!”
说完,他挥了挥手,两个小弟立刻冲上去,对着赵飞凡拳打脚踢。
赵飞凡蜷缩在地上,双手护着头,咬牙忍受着疼痛。
他的心里充满了愤怒和不甘,但却无力反抗。
“住手!谁敢动他,试试看!”
所有人一愣,纷纷转头看去。只见王红娟站在巷口,目光凌厉,气势逼人。
她穿着一身素色布衣,长发随意扎起,手中握着一根木棍,脚步沉稳地走了过来。
阿虎皱了皱眉,显然没想到会有人敢拦他。他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不屑:
“哟,这不是红娟姐吗?怎么,想多管闲事?”
王红娟走到赵飞凡身旁,手中的木棍轻轻一扬,目光冷冷地扫过阿虎和他的小弟:
“阿虎,你胆子不小啊,敢在村里欺负人?是不是忘了上次的教训?”
阿虎的脸色微微一变,似乎想起了什么不愉快的回忆。
他咬了咬牙,语气软了几分:“红娟姐,这是我和他的私事,你就别掺和了吧?”
王红娟冷哼一声:
“私事?你们几个人欺负他一个,这也叫私事?
要不要我现在就去找村长,让他评评理?”
阿虎一听“村长”二字,脸色更加难看。
他瞪了赵飞凡一眼,又看了看王红娟,最终不甘心地挥了挥手:
“行,今天给你面子。不过,这事儿没完!”
他说完,带着几个小弟灰溜溜地离开了巷子。
夜色渐深,王红娟扶着受伤的赵飞凡走进村子边缘的小院。
院子虽简陋,却收拾得干净整洁。
她让赵飞凡坐在木凳上,转身从屋里拿出一瓶药酒和几块干净的布。
“忍着点,可能会有点疼。”王红娟蹲下身,动作娴熟地为赵飞凡擦拭伤口。
她的手法轻柔却利落,显然是常做这些事。
赵飞凡看着她,忍不住问道:
“红娟姐,你刚才对付阿虎的样子,真厉害。你……学过功夫?”
王红娟笑了笑,语气平淡:
“小时候跟着父亲学过一些,只是些防身的本事,算不得什么。”
赵飞凡眼中闪过敬佩:“你父亲一定很了不起。”
提到父亲,王红娟的手顿了顿,眼神有些黯然:
“他是个普通人,只是会些功夫罢了。”
她低头继续处理伤口,声音轻得像是在自言自语,“可惜,他已经不在了。”
赵飞凡察觉到她的情绪,连忙道歉:“对不起,我不该问这些。”
王红娟摇摇头,勉强笑了笑:“没事,都是过去的事了。”
她抬起头,目光温柔地看着他,
“倒是你,以后小心点,别再招惹阿虎他们了。”
赵飞凡点点头,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
“红娟姐,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们以前……是不是在哪见过?”
王红娟听到这话,眼神顿时暗淡了下来,
“你...不记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