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真的能对付得了这些畜生?”

刘根生抽了口烟袋,眯着眼上下打量着面前的三名女兵,语气中充满了轻蔑。

“打了半辈子猎的汉子都折在那群狼爪下,就凭你们三个女娃娃?”

“刘大爷,请不要小看我们。”林巧站得笔直,眼神坚定地直视这位满脸皱纹的老猎手,“我们虽是女子,但各有所长。既然部队派我们来,就一定能完成任务。”

赵沂和吴淼也挺直了腰板,站在林巧身后。从帽檐下透出的目光,没有一丝退缩。

“哼!”刘根生猛抽了一口烟,喷出的烟雾在三人面前形成一道屏障,“就算你们在部队里打过几只纸靶子,山里的狼可不会老老实实站着等你们瞄准。说句不好听的,要是你们有个三长两短,我刘根生可担不起这责任!”

“刘大爷,”吴淼忍不住出声,眼中闪烁着倔强的光芒,“您老先别急着下结论。给我们一个机会,如果我们做不好,我们自己承担后果。”

01

1980年8月的一个午后,三名身着军装的年轻女兵踏进了祁山下的柳湾子村。

村长张福田带着半信半疑的表情在村口迎接了她们。

自从上个月以来,柳湾子村遭受了前所未有的狼患,短短一个月内就有二十八头牲畜被叼走。村民们组织的猎手队伍效果不彰,无奈之下,张福田只得前往县城求援。

驻军派来了这三名女兵,说是特别善于打猎和追踪。

“这位是林巧,我们小分队的队长,全军射击比赛第三名。”张福田向聚集的村民们介绍道,“这两位是赵沂和吴淼,一个是通讯兵,在山区长大,对狼群习性有研究;一个是神枪手,擅长跟踪和伪装。”

林巧二十五岁,身材匀称,一双明亮的大眼睛透着坚定和智慧。她是三人中最沉稳的,总能在危急时刻做出准确判断。

赵沂二十三岁,山区长大,面容清秀,说话轻声细语,但对山林和动物的了解远超常人。

吴淼则是三人中年龄最小的,才二十岁出头,性格活泼开朗,但一拿起枪来就像变了个人,眼神专注,枪法精准。

村民们听了介绍,议论纷纷。大多数人脸上都浮现出不屑和怀疑。

“开什么玩笑!三个女娃娃,能解决困扰咱全村的狼患?”猎手陈奎撇了撇嘴,双手抱在胸前,“就算派男兵来,也得十几个人才能围猎山上的狼群,县里这是把我们当猴耍呢!”

陈奎三十多岁,是村里数一数二的猎手,身体魁梧,性格直爽但有些固执。

在他看来,打猎是男人的事,女人应该呆在家里做饭织布。

“就是,就是!”几个村民附和道,“这不是糊弄人嘛!”

“各位乡亲,”林巧上前一步,声音清晰有力,“我理解大家的顾虑。但请给我们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我们三人在部队专门训练过对付猛兽,有信心在短时间内解决狼患。如果三天内没有明显效果,我们立即请求部队派更多人手支援。”

村民们议论声更大了,有人摇头,有人冷笑,但也有人开始动摇。



“那就给你们三天时间!”陈奎大声说道,“要是三天后狼还是一样多,你们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林巧听到这些话,脸上没有丝毫动摇。她朝着赵沂和吴淼使了个眼色,三人跟着张福田前往他安排的住处。这是一间位于村子东头的小屋,虽然简陋,但很整洁。

“姑娘们,你们别在意他们说的话。”张福田关上门后,有些歉意地说,“这些年狼患越来越严重,大家都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我们理解,张村长。”林巧微笑着说,“我们不会被闲言碎语动摇的。您能告诉我们更多关于这些狼的情况吗?”

张福田叹了口气:“这些狼特别狡猾,一般都是黄昏时分出没。有个老猎人刘根生,他对这里的狼群最了解,但...”

“但他脾气不太好,是吗?”赵沂轻声问道。

张福田点点头:“刘根生在村里辈分最高,打猎本事也最强,但他有个怪脾气,特别是对女人...”

“没关系,我们不怕。”林巧说,“能请您带我们去见见他吗?”

当三名女兵踏入刘根生的家门时,这位老猎人正在院子里清理猎枪。他的小屋里挂满了各种动物皮毛,墙上钉着几对鹿角和野猪獠牙,显示出主人丰富的狩猎经验。

“刘大爷,这是县里派来帮我们对付狼患的三名女兵。”张福田介绍道。

刘根生抬起眼皮,目光在三人身上扫过,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容:“就她们?部队里没男人了?”

“刘大爷,”林巧不卑不亢地说,“我们是专门为这次任务挑选的。请您相信我们的能力,也希望能得到您的指导。”

刘根生放下手中的猎枪,站起身来,身高不足一米七,却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行啊,那我倒要听听,你们打算怎么对付这群狼?”

“首先我们需要了解敌人。”林巧说,“狼群的规模、活动范围、头狼特征以及它们的狩猎习性。这些信息对我们制定作战计划至关重要。”

刘根生突然大笑起来:“哈哈哈!听听,这说的都是啥?'制定作战计划'?打狼不是打仗,丫头!”

“在我看来,打狼和打仗是一样的,都需要了解敌情、制定策略、有序实施。”林巧平静地说,“刘大爷,您是这里的猎狼专家,如果您愿意指导我们,我们一定虚心学习。”

刘根生被她的话噎了一下,沉默片刻后,终于开口:“祁山上的狼不同于普通野狼,它们更狡猾,更有组织性。它们通常在黄昏时分出没,有一只体型最大的头狼负责指挥。如果能先除掉头狼,狼群就会变得混乱。”

“头狼有什么独特的特征吗?”赵沂问道。

刘根生轻蔑地看了她一眼:“怎么?你想分辨哪只是头狼?就你们这三个黄毛丫头,连狼窝在哪都找不到,还想辨认头狼?”

赵沂并不生气,平静地回答:“刘大爷,我在山区长大,父亲也是猎人。狼的习性我还是懂一些的。如果您能告诉我们头狼的特征,我们找到的几率会大得多。”

刘根生看了她一眼,眼中的轻蔑减弱了几分:“头狼通常体型最大,毛色偏深,眼睛是琥珀色的。它走路的姿态也和其他狼不同,更加高傲,总是走在最前面或最后面。”

“明天您能带我们熟悉一下山上的地形吗?”林巧问道。



刘根生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内心挣扎,最后不情愿地点了点头:“行吧,看你们这么执着,我就勉为其难带你们转转。不过到时候别哭鼻子,那山上可不比你们部队的训练场。”

晚上,三名女兵在小屋里研究了刘根生画的地图,制定了详细的计划。

“我看得出来,刘大爷虽然嘴上不饶人,但还是很关心村子的安危。”林巧说,“明天我们一定要表现出色,让他改变对我们的看法。”

“我担心的是陈奎那伙人,”吴淼皱着眉头说,“他们好像巴不得我们失败。”

“没关系,”赵沂微笑着说,“等我们带着狼尸回村,他们就会改变看法了。”

02

第二天一早,三名女兵和刘根生一起上山了。

他带她们熟悉了地形,指出了狼群常出没的几个地点。

“这条小溪是狼群经常饮水的地方,”刘根生指着山谷中的一条小溪说,“但它们警惕性很高,经常派几只侦察先行,确认安全后才会全群下来。”

“这里是个设伏的好地方。”赵沂观察了地形后说道,“狼群必须沿着这条小路下来饮水,我们可以在上游和下游各设一个埋伏点。”

刘根生有些惊讶地看了赵沂一眼:“你倒是懂得选地形。”

吴淼蹲下身子,仔细观察着地上的痕迹:“这些脚印最多两天,狼群应该就在附近。这个爪印...”她指着一个特别大的爪印,“应该是头狼的。”

刘根生再次惊讶地看了吴淼一眼,又看了看那个爪印,暗自点了点头。

这姑娘眼睛倒是挺尖的。

当天下午,三名女兵就按照计划在北面山谷设伏。林巧和赵沂负责上游,吴淼则一个人守在下游。

他们耐心等待着,直到黄昏时分,终于看到一群狼小心翼翼地沿着小路向溪水走来。

“等它们全部进入伏击圈。”林巧小声对赵沂说,“瞄准那只大灰狼,应该是头狼。我数到三,一起开枪。”

当最后一只狼也走到溪边时,林巧轻轻数道:“一,二,三!”两人同时扣动扳机。

枪声打破了山谷的宁静,那只领头的灰狼应声倒地,其他狼顿时惊慌失措,四散逃窜。

这时,吴淼在下游也开始射击,又有几只狼倒下。

短短几分钟内,她们就成功击毙了八只狼,其中包括那只头狼。

“干得漂亮!”林巧激动地拍了拍赵沂的肩膀,“我们第一天就干掉了头狼!村民们一定会大吃一惊。”

当三人扛着狼尸回到村子时,村民们果然都惊呆了。

没有人想到,这三个女娃娃第一天出手就有这样的收获。

“不可思议!”陈奎瞪大了眼睛,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你们是怎么做到的?难道这些狼是自己撞到枪口上的?”

“陈大哥,你这话什么意思?”吴淼不满地问,“我们靠的是实力和智慧,可不是什么运气。”

刘根生推开人群,走到狼尸旁,蹲下身仔细检查,然后指着最大的那只狼说道:“这只是头狼!你们竟然第一天就击毙了头狼!”

“什么?头狼?”陈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刘大爷,你确定?”

“我打了五十年的猎,难道还认不出一只头狼?”刘根生没好气地说,然后转向林巧,语气缓和了许多,“你们运气不错,第一天就碰上了头狼。”



“不全是运气,刘大爷。”林巧微笑着说,“我们是有准备的。昨天吴淼发现了头狼的爪印,我们就猜到它会带领狼群去小溪饮水。”

刘根生意味深长地看了林巧一眼,眼中的轻蔑已经变成了一丝钦佩。

晚上,村长特意为三名女兵准备了一顿丰盛的晚餐。

村民们的态度明显改变了,开始询问女兵们在部队的生活,以及她们是如何学会这些狩猎技巧的。

“我们明天打算去东边的密林,”林巧向村民们解释道,“狼群失去了头狼,会很快选出新的头狼。我们要趁它们还未重整旗鼓,继续削弱它们的力量。”

“我和我的几个伙计也想跟你们去。”陈奎主动请缨道,语气中已经没有了之前的轻蔑,“咱们人多力量大。”

林巧看了看赵沂和吴淼,见她们点头同意,便答应了陈奎的请求。

接下来的几天,三名女兵在村民的协助下,继续在山中猎狼。

第二天,她们在东边密林击毙了七只狼;第三天,她们突袭狼群临时巢穴,击毙了十二只狼;第四天,她们设下陷阱,一天内击毙了十五只狼。

可就在他们返回村子的路上,天空突然下起了大雨。山路变得湿滑难行,视线也受到了严重影响。

就在这危急时刻,一群狼突然从侧面的灌木丛中窜出,向他们发起了突袭。

“小心!”刘根生大喊一声,一只狼已经跃到了他的背上,锋利的牙齿向他的脖子咬去。

林巧反应迅速,抬枪就射,精准地击中了那只狼的头部。

狼倒下了,但刘根生的肩膀已经被咬伤,鲜血染红了他的衣服。

“刘大爷!”林巧急忙跑过去,查看他的伤势。

“别管我!”刘根生咬牙说道,尽管疼痛让他的脸色发白,“小心四周!”

混乱中,吴淼的左手臂也被狼爪划伤,但她依然坚持战斗。最终,在林巧的冷静指挥下,他们成功击退了狼群,还击毙了七只狼。

当他们拖着疲惫的身体、扛着狼尸回到村子时,全村人都出来迎接他们。

女兵们的衣服被雨水和泥土弄得又湿又脏,脸上和手上还有一些擦伤,但眼中闪烁的依然是坚定的光芒。

03

就在村医为刘根生和吴淼处理伤口时,一个陌生人出现在了村口。

他穿着一身黑色风衣,戴着墨镜,身材高大魁梧。

村民们不认识他,但他却直奔张福田家而去。

“请问,”陌生人问道,声音低沉而沙哑,“你们村有三名女兵在猎狼?”

张福田警惕地点了点头:“是有三名女兵在帮我们解决狼患,您是...?”

“我叫黄威,是从省里特地来的。”陌生人说道,递给张福田一张证件,“这是我的工作证,我需要见见那三名女兵。”

“您是...野生动物保护站的?”张福田看着证件,有些疑惑,“可这些狼已经成灾了,伤了我们的牲畜,甚至威胁到村民的安全...”

“我理解,我并不是来阻止你们猎狼的。”黄威微笑着说,“我只是想了解一下情况,看看是否需要采取更系统的措施来解决问题。”



张福田将信将疑,但还是带着黄威来到了给女兵们安排的小屋。

三名女兵正在整理明天行动的计划,看到黄威时明显愣了一下。

“这位是省野生动物保护站的黄威同志,”张福田介绍道,“他想了解一下狼患的情况。”

“你们好,”黄威摘下墨镜,露出一双锐利的眼睛,“听说你们几天内就击毙了大量的狼,我特地来了解情况。能跟我说说你们是怎么做到的吗?”

林巧礼貌但略带警惕地回答:“我们采用了军事战术,先研究狼群的活动规律,然后有针对性地设置伏击点。首先击毙头狼,打乱狼群的组织,然后逐步清剿。”

“非常有效的策略。”黄威点点头,脸上露出赞赏的表情,“我能看看你们猎杀的狼吗?”

“当然可以,”林巧说,“我们把狼皮都收集起来了,准备交给村委会处理。”

黄威跟着林巧来到存放狼皮的小屋,仔细检查了每一张狼皮,不时发出赞叹声:“这些狼皮保存得相当完好,几乎没有破损。你们的枪法一定很精准。”

“这主要是吴淼的功劳,”林巧解释道,“她是我们中枪法最好的。大部分狼都是被她一枪毙命的。”

黄威的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真是了不起。我能和你们一起行动一天吗?我想亲眼看看你们是如何工作的。”

林巧和赵沂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点头同意了黄威的请求。

但当晚,林巧悄悄对赵沂和吴淼说:“这个黄威有些奇怪,明天行动要小心,密切注意他的举动。”

第五天,林巧、赵沂和黄威前往东南山区,吴淼则因为手臂的伤留在村里休息。

在山中,黄威展现出了非凡的野外生存技能和对狼的了解。他甚至能模仿狼嚎,引诱狼群靠近。

“你的技能真是令人印象深刻。”林巧赞叹道,同时心中的疑惑更深了,“你在野生动物保护站工作多久了?”

“有些年头了。”黄威略显含糊地回答,“主要研究大型食肉动物的行为习性。”

就在这时,一群狼突然出现在不远处的山脊上。黄威做了个手势,示意大家伏下身子。

“奇怪,这些狼的行为模式和之前的不太一样。”赵沂小声说道,“它们似乎在寻找什么。”

“也许是在找新的头狼。”黄威解释道,“狼群失去头狼后,会尝试寻找新的领导者。”

三人设伏射击,击毙了七只狼。



当他们准备返回村子时,林巧注意到黄威似乎在狼尸旁边做了什么,但因为距离太远,没看清具体动作。

“你在狼尸旁做什么?”林巧直接问道。

黄威丝毫不慌,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本子:“我在记录数据,为了研究报告。这是我工作的一部分。”

林巧点点头,但内心的疑虑更重了。

回到村子后,她找了个机会,悄悄询问张福田:“黄威的证件是什么样的?他确实是省野生动物保护站的人吗?”

张福田有些疑惑:“证件看起来很正规,有公章和照片。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林巧摇摇头,“只是觉得他对狼的了解似乎超出了一般研究人员的范围。”

第六天,刘根生带来了一个重要消息。

“我在西北山谷深处发现了狼群的主巢穴。”刘根生神色凝重地说,“那里估计还有二十多只狼,包括几只非常凶猛的成年公狼。如果不解决它们,狼患就无法根除。”

听到这个消息,黄威的脸色微微变了变,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但很快又恢复了常态。

“我也要一起去。”黄威立刻说道,“这么大规模的行动,可能需要我的协助。”

林巧点了点头,但心中的警惕更强了。晚上,她把赵沂和吴淼叫到一起,小声商量:“明天的行动可能有危险,不仅仅是来自狼群的。我对黄威越来越怀疑了。”

“我今天趁他不注意,看了他的笔记本。”赵沂低声说,“上面记录的不是什么研究数据,而是每只狼的皮毛质量和预估价值。”

“还有,我问过村里人,”吴淼补充道,“没人见过黄威出示什么'野生动物保护站'的证件,只有张村长看过。”

“我总觉得他是冲着狼皮来的。”林巧若有所思地说,“从明天开始,我会让黄威和我一组,你们俩跟刘大爷和陈奎一组,互相照应。还有,我们得想办法查明黄威的真实身份。”

03

第七天一早,一支由三名女兵带领、包括刘根生、陈奎、黄威在内的十几名村民组成的队伍出发了。

他们携带了充足的武器和弹药,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准备。

临行前,林巧悄悄安排村里的小伙子骑马到县里去查黄威的底细。

当队伍到达狼群主巢穴附近时,林巧将队伍分成三组,分别由她、赵沂和吴淼带领,从三个方向同时靠近。

她特意安排黄威跟在自己身边。

“记住,一定要等我的信号再行动。”林巧叮嘱道。

“林队长,”黄威靠近林巧,低声说道,“我有个请求。如果可能的话,能不能尽量不要伤害狼的头部和腹部?这对我的研究很重要。”

林巧心中一动,但表面上依然平静:“我们会尽量瞄准要害,一枪毙命,减少它们的痛苦。至于瞄准哪个部位,那就要看情况了。”

黄威似乎想说什么,但终究没有开口。

队伍小心翼翼地移动着,终于到达了预定位置。

林巧举起枪,瞄准了巢穴入口处的一只大狼,扣动了扳机。



枪声响起,战斗开始了。狼群受到惊吓,四处奔逃,但无论它们往哪个方向跑,都会遭遇埋伏。

激烈的战斗持续了近两个小时,狼群的反击比预想的还要凶猛。

在混乱中,林巧注意到黄威的行为越来越奇怪。

他似乎不是在打狼,而是在寻找什么。

当一只特别大的狼被击倒后,黄威迅速冲到狼尸旁,从口袋里掏出小刀,似乎要剥狼皮。

“你在做什么?”林巧厉声质问,举起枪对准了黄威。

黄威抬起头,脸上的表情变得冷峻:“别多管闲事,这不关你的事。”

“你不是野生动物保护站的人,对吗?”林巧紧盯着黄威,“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假冒工作人员?”

黄威冷笑一声:“聪明的姑娘。不过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这些狼皮价值连城,你知道国际黑市上一张上好的狼皮能卖多少钱吗?”

“所以你就是个偷猎者?”林巧厌恶地说,“利用我们为你猎杀野生动物,然后牟取暴利?”

“不止是偷猎者,”黄威得意地说,“我是这一带最大的野生动物制品贩子。你们真是帮了我大忙,短短几天就猎杀了这么多上等狼,省去了我不少功夫。”

就在这时,一只受伤的狼突然从旁边的灌木丛中窜出,扑向林巧。黄威反应迅速,抬枪射击,击毙了那只狼。

“看在我救了你一命的份上,”黄威冷笑着说,“等我离开后,你们再报案也不迟。只要你们不阻拦我带走这些狼皮,我保证不伤害任何人。”

“你以为我会让你得逞吗?”林巧丝毫不让步,枪仍然稳稳地指着黄威,“这些狼皮是我们冒着生命危险猎杀的,是要交给村委会的,绝不能被你这种黑心商人拿去牟利!”

黄威的脸色变得阴沉,手慢慢摸向腰间:“别逼我对一个女孩子动手。放下枪,我们好好谈谈。”

“林队长!”突然,赵沂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们这边已经清理完毕,共击毙了十一只狼!”

黄威听到有人来了,脸上闪过一丝犹豫。就在这时,吴淼和刘根生也带着他们的小组赶到了。

“怎么回事?”吴淼警觉地问,看到林巧端着枪指着黄威,立刻举起了自己的枪。

“他不是什么野生动物保护站的人,”林巧冷冷地说,“他是个狼皮贩子,专门利用我们猎杀野生动物,然后牟取暴利!”

“什么?”刘根生怒不可遏,“老子打了一辈子猎,最恨的就是你们这种人!专门破坏生态,残害动物,还利用别人的辛苦劳动来谋利!”

黄威见势不妙,突然从怀中掏出一把手枪:“都别动!谁敢靠近,我就开枪!”

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村民们都不敢动弹,只有三名女兵和刘根生依然举着枪对准黄威。

“黄威,”林巧冷静地说,“你现在放下武器,跟我们回村,由公安机关处理。这是你唯一的出路。”

“哈哈哈!”黄威狂笑起来,“你以为我是第一次干这种事吗?只要我带着这些狼皮离开,谁也找不到我!你们这些乡下人,真是天真!”

就在黄威得意忘形的时候,一声枪响突然打破了紧张的气氛。

黄威手中的枪被击落,他惊恐地看着自己流血的手掌,然后抬头望向枪声传来的方向。



吴淼站在不远处,手中的猎枪还冒着烟。

尽管左手臂上还包着绷带,但她的枪法依然精准无比。

“我的枪法在部队是出了名的准,”吴淼平静地说,“下一枪我瞄准的就不是你的手了。”

黄威顿时泄了气,他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逃。村民们迅速上前,将他制服。

“把他绑起来,”林巧命令道,“我们带他回村,交给公安机关处理。”

就在这时,陈奎从山下跑来,气喘吁吁地说:“林队长,县里的公安已经到村子里了!是张村长派人去报的案!”

原来,在林巧的安排下,村里的小伙子已经骑马到县里查清了黄威的底细。

黄威是一个臭名昭著的野生动物制品贩子,已经在多个省份作案,被公安机关通缉多时。

当队伍带着被绑的黄威和大量的战利品回到村子时,县公安局的干警们已经在等候了。他们立即接管了黄威,并对林巧等人表示了感谢。

“你们不仅解决了村子的狼患,还抓获了一个通缉犯,”公安局长激动地说,“黄威涉嫌多起非法猎杀保护动物和贩卖野生动物制品的案件,这次终于将他绳之以法!”

村民们这才知道自己差点被骗,都对三名女兵的机智和勇敢钦佩不已。

“林队长,赵姑娘,吴淼姑娘,你们是我们柳湾子村的大恩人!”张福田握着林巧的手激动地说,“不仅解决了狼患,还帮我们抓到了这个坏蛋!从今以后,无论你们去到哪里,我们都会记得你们!”

刘根生也走上前来,从怀里掏出一块精心雕刻的护身符,分别送给了三名女兵:“这是老头子年轻时打猎时随身带的护身符,希望它能保佑你们平安。”

他看着林巧,语气异常诚恳:“丫头,老头子我活了六十多年,从来没见过比你们更勇敢的姑娘。刚开始我还不信任你们,现在我真是打心眼里佩服你们。”

林巧微笑着接过护身符:“谢谢刘大爷。我们只是做了自己应该做的事。”

陈奎更是对自己之前的轻视感到愧疚:“林队长,对不起,我之前不应该怀疑你们的能力。你们不仅是优秀的军人,更是真正的英雄!”

04

晚上,村民们为三名女兵准备了一场盛大的庆功宴。宴席上,除了丰盛的食物,还有村民们自发演出的节目,表达对三名女兵的敬意和感谢。

“林队长,这七天里,你们一共击毙了八十五只狼,创造了奇迹!”张福田举杯致敬,“村里人决定,要把这件事记入村志,永远传颂下去。”

林巧举杯回敬:“我们只是尽了自己的本分。感谢大家这些天来的配合和支持。明天一早,我们就要返回部队了。”

村民们都露出了不舍的表情,特别是一些孩子,甚至哭了起来。

“一定要再来啊!”一个小女孩拉着吴淼的手说。

吴淼摸了摸小女孩的头发:“一定会的。”

刘根生虽然一向不苟言笑,此刻眼圈却有些发红:“你们这些娃娃,走了以后可别忘了这山里还有个老头子惦记着你们。”



赵沂微笑着说:“刘大爷,我们怎么会忘记您呢?是您教会了我们如何在这大山中识别狼的踪迹,如何分辨头狼。这些宝贵的经验,我们会永远记在心里。”

宴席持续到深夜,大家才依依不舍地散去。三名女兵回到了她们住了一周的小屋,开始收拾行李,准备第二天一早启程。

“这一周真是难忘啊。”赵沂感叹道,“从被人怀疑到受人敬重,我们证明了自己的能力。”

吴淼点了点头:“是啊,特别是那些曾经最不相信我们的人,现在反而成了我们最真诚的朋友。”

林巧微笑着说:“这就是我们军人的价值所在,不仅仅是保卫国家安全,还要赢得人民的信任和爱戴。”

三人又聊了一会儿,才各自躺下休息。这一周来的连续奔波和战斗让她们身心俱疲,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午夜时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突然响起,惊醒了三名女兵。

“谁?”林巧警惕地问道,同时拿起了放在床头的手枪。

敲门声越来越急促,带着一种不安和恐慌。林巧向赵沂和吴淼使了个眼色,三人迅速起身,做好了战斗准备。

林巧慢慢地走向门口,手握枪柄,轻声问道:“是谁在外面?”

可接下来发生的事让3人彻底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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