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声明:本虚拟文章仅为创作产物,不针对特定个人或团体。内容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李秀兰轻抚着怀里那个有着金棕色头发的婴儿,眼角含泪。
病房里的空气凝固得令人窒息,赵明山站在窗边,背影僵硬而陌生。
“我对天发誓,明山,我从来没有背叛过你。”李秀兰的声音颤抖着。
赵明山转过身,眼神复杂地看着那个明显与他们外貌不同的孩子,沉默了许久才说:“那你告诉我,这个孩子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
李秀兰低下头,泪水滴在婴儿的襁褓上:“给我一点时间,我会给你一个解释。”
01
赵明山和李秀兰是宁河村普通的一对农村夫妻。
赵明山三十岁,憨厚老实,常年在县城的建筑工地打工;李秀兰二十八岁,在镇上的服装厂做工,为人勤劳贤惠。
两人结婚三年,感情一直很好,唯一的遗憾是一直没能要上孩子。
每逢村里谁家添了新丁,李秀兰总会羡慕地看着那些幸福的母亲,回家后默默地掉眼泪。
赵明山虽然也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但他更心疼妻子的煎熬,常常安慰她:“咱们慢慢来,着什么急,再说了,现在不是流行丁克吗?”
李秀兰每次听到这话,都会轻轻拍打赵明山的肩膀:“什么丁克不丁克的,我就想看着咱们的孩子长大。”
赵明山的父母和李秀兰的父母都是地道的农村人,思想比较传统。
老两口常在背后数落媳妇“不争气”,虽然从没当面说过,但村里人多嘴杂,话传来传去,李秀兰心理的压力越来越大。
这天,李秀兰从镇卫生院回来,脸上带着掩不住的笑意。赵明山刚从工地下班回来,正在院子里洗手。
“明山!”李秀兰小跑着过来,声音里带着激动。
赵明山抬头,看到妻子脸上难得的笑容,不由得问道:“怎么了?今天这么高兴?”
李秀兰环顾四周,确定没人,才凑到丈夫耳边小声说:“我怀孕了!”
赵明山愣了几秒,随即一把抱起李秀兰,在院子里转了好几圈:“真的?真的怀上了?”
李秀兰笑着点头,脸上泛着幸福的红晕:“卫生院已经确认了,有两个月了!”
这个消息如同一颗炸弹在宁河村炸开,赵家和李家两边的老人都喜笑颜开。
赵明山的父亲老赵当晚就买了两条好烟,挨家挨户地发放,脸上的皱纹都舒展开来;李秀兰的母亲老李更是每天变着花样给女儿送补品,生怕营养跟不上。
怀孕的日子里,李秀兰被众人保护得很好。赵明山特意向工地请了长假,每天陪在妻子身边,生怕她有一点闪失。
李秀兰常常笑他小题大做,但心里却甜滋滋的,觉得这辈子值了。
到了怀孕四个月,该做第一次详细B超检查了。夫妻俩一大早就坐车去了县医院。
负责检查的王医生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操作着B超机器,眉头时而皱起,时而舒展。
“医生,孩子没问题吧?”赵明山紧张地问。
王医生调整着屏幕,表情有些微妙:“胎儿发育很正常,各项指标都不错。”
“那就好,那就好。”赵明山松了一口气。
就在两人准备离开时,王医生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叮嘱道:“定期来做产检,有什么不舒服立刻来医院。”
回家的路上,李秀兰总觉得王医生的表情怪怪的,但赵明山安慰她说:“大概是我们太紧张了,医生都说没问题了,别多想。”
李秀兰怀孕的日子过得格外充实。村里的妇女们常聚在她家,分享育儿经验;赵明山和李秀兰一起准备婴儿用品,把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两家老人更是翻出了自家的传家宝,准备给孙子或孙女当见面礼。
转眼间,李秀兰已经怀孕九个月,预产期近在眼前。
这天晚上,李秀兰突然感到阵痛,赵明山慌忙叫来邻居帮忙,开着借来的拖拉机,颠簸着赶往县医院。
待产室外,赵明山焦急地踱步,两家老人也陆续赶到。老赵拍着儿子的肩膀:“别担心,秀兰身体好着呢,肯定顺顺利利的。”
02
几个小时过去了,待产室的门终于打开,王医生走了出来,表情异常凝重。
“赵先生,孩子生下来了,是个男孩,很健康。”王医生的声音有点犹豫。
赵明山长舒一口气:“那就好,我妻子怎么样?”
“产妇情况也很好。”王医生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用词,“不过,孩子有些特殊,你们自己去看看吧。”
赵明山心里升起一丝不安,跟着王医生走进病房。李秀兰疲惫地靠在床上,怀里抱着一个小小的包裹。
“明山,你看看咱们的儿子。”李秀兰带着疲惫的笑容,掀开了包裹一角。
赵明山的脸色瞬间变了。婴儿有着明显的混血特征:金棕色的头发,皮肤白皙得不像亚洲人,闭着的眼睛也比一般的亚洲婴儿大。这完全不像是他和李秀兰的孩子。
“这...这是怎么回事?”赵明山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李秀兰看着丈夫的表情,原本的喜悦瞬间凝固,她低头看着怀中的婴儿,也是一脸惊讶:“我...我也不知道...”
病房外,听到动静的两家老人走了进来。看到婴儿的那一刻,房间里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
老赵的脸色铁青:“这是谁的孩子?”
老李死死盯着女儿:“秀兰,你做了什么?”
李秀兰惊慌失措,眼泪夺眶而出:“我什么都没做!这就是我和明山的孩子啊!”
赵明山站在一旁,脸色阴晴不定,拳头握得指节发白。
他看着妻子怀里的婴儿,那个与他们截然不同的小生命,心里如同被无数把刀绞着。
病房里一片混乱,王医生不得不出面调停:“大家先冷静一下,孩子刚出生,母亲需要休息。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那天晚上,赵明山没有回家,一个人在医院外的小公园坐了一夜。
他点了一支又一支的烟,脑海中闪过与李秀兰相识、相恋、结婚的点点滴滴。他不敢相信,那个在他心目中纯洁如水的妻子,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天蒙蒙亮时,赵明山回到医院,站在病房外,透过窗户看着里面。
李秀兰哭肿了眼睛,怀里抱着那个“不该存在”的婴儿,轻轻哼着摇篮曲。这一幕让赵明山的心又软又痛。
“明山。”王医生不知何时站在了他身边,“我有话要和你说。”
赵明山机械地跟着王医生来到办公室。
“我知道你现在很难接受,”王医生递给他一杯热茶,“但事情可能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赵明山抬起布满血丝的眼睛:“什么意思?”
“我建议你做个亲子鉴定,”王医生说,“有些事情,表面看起来很荒谬,但科学总会给出答案。”
赵明山沉默了一会儿,点了点头:“好,我要知道真相。”
亲子鉴定需要时间,赵明山决定先把李秀兰和孩子接回家。
回家的路上,老赵和老李坐在前排,一言不发;赵明山和李秀兰抱着孩子坐在后排,彼此之间隔着一段令人窒息的距离。
汽车驶进村口时,已经有不少村民在围观。显然,这个“不同寻常”的孩子的消息已经传遍了整个宁河村。
人们窃窃私语,眼神在李秀兰和孩子之间游移,有同情,有鄙夷,还有毫不掩饰的好奇。
李秀兰低着头,把孩子紧紧护在怀里,像是要保护他免受这个世界的伤害。赵明山走在前面,挺直的脊背仿佛扛着无形的重担。
回到家,老赵忍不住发作了:“秀兰,你老实交代,这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秀兰跪在地上,泪如雨下:“爸,我真的没有做对不起明山的事,这就是我和明山的孩子啊!”
“放屁!”老赵怒不可遏,“睁开眼睛看看,这孩子哪里像是我们赵家的种?”
老李也走上前来,声音里带着痛心:“秀兰,你从小我是怎么教你的?做人要有良心啊!你怎么能这样对明山?”
李秀兰绝望地看向赵明山,希望丈夫能为自己说句话,但赵明山只是沉默地站在一旁,眼神复杂地看着她和孩子。
“明山,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李秀兰哽咽着说,“我这辈子只爱过你一个人。”
赵明山终于开口了,声音低沉而疲惫:“秀兰,我们已经约好了明天去做亲子鉴定。在结果出来之前,我不想多说什么。”
03
那一晚,李秀兰和婴儿住在正房,赵明山则搬到了西厢房。
这是他们结婚以来第一次分床睡。
李秀兰抱着孩子,一整夜都在无声地哭泣;赵明山靠在窗边,一支接一支地抽烟,思绪如同窗外的乌云,沉重而压抑。
第二天一早,赵明山开着拖拉机,带着李秀兰和孩子去县医院做亲子鉴定。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有婴儿偶尔的啼哭打破沉默。
医院里,王医生接待了他们,详细解释了亲子鉴定的流程。
“我们会采集你和孩子的口腔黏膜样本,通过DNA比对来确定亲子关系。结果大约需要一周时间。”王医生看了看脸色苍白的李秀兰,轻声补充道,“不管结果如何,希望你们都能理性面对。”
采样结束后,赵明山和李秀兰又陷入了漫长的等待。这一周对于两人来说,简直如同地狱般煎熬。
村里的闲言碎语越来越多,有人说李秀兰在镇上的工厂时与外国技术员有染;也有人说她去年回娘家那段时间行踪可疑;更有甚者直接在两家老人面前指指点点,把这件事描述得不堪入耳。
李秀兰几乎足不出户,整日以泪洗面。赵明山工地上的请假也到了尽头,不得不回去上班,每天面对工友们意味深长的眼神和欲言又止的关心,他感到无比疲惫。
终于,一周后,医院的电话打来了。王医生的声音通过电话线传来:“赵先生,鉴定结果出来了,你们可以来医院了。”
赵明山和李秀兰再次来到医院,这次两家老人也跟着来了,大家都想亲眼看到真相。
王医生办公室里,气氛紧张得几乎让人窒息。王医生打开那份装在牛皮纸袋里的报告,清了清嗓子:
“经过DNA比对分析,赵明山先生与婴儿赵小宝之间的亲子关系为99.9999%,确认为亲生父子关系。”
办公室里一片寂静,仿佛时间都停止了流动。
“这...这怎么可能?”老赵最先打破沉默,声音中满是不可置信。
赵明山盯着那份报告,仿佛在看一个天大的笑话:“一定是哪里弄错了。”
李秀兰抱着孩子,泪水又一次夺眶而出,但这次是喜极而泣:“我就说小宝是你的孩子,现在你信了吗?”
王医生解释道:“DNA鉴定是目前最精确的亲子鉴定方法,准确率可以达到99.9999%,几乎不可能出错。”
赵明山仍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为什么孩子长得...这么不像我们?”
王医生思考了一下,谨慎地说:“这可能涉及到一些复杂的遗传学问题。如果你们不放心,可以去省城做更权威的鉴定。”
回家的路上,赵明山的心情复杂到了极点。一方面,科学鉴定证明小宝确实是他的亲生儿子;另一方面,孩子那明显的混血特征又让他无法完全接受这个结果。
李秀兰以为有了鉴定结果,一切就会好转,但她很快发现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赵明山仍然对她保持着距离,两家老人虽然不再指责她,但眼神中的怀疑丝毫未减。
村里的流言也没有因为鉴定结果而停止,反而演变出了新的版本:“听说那个鉴定结果是买来的”,“那个医生肯定收了好处”,甚至有人说“那孩子可能是赵明山和外国女人的种,被掉包了”。
这些话传到赵明山耳朵里,让他再次陷入了痛苦的漩涡。工地上,一个与他要好的工友小刘私下劝他:“明山,依我看,你还是再做一次鉴定吧,最好去省城那种大医院,信得过。”
赵明山沉思许久,终于下定决心:“好,我要弄个水落石出。”
他回到家,对李秀兰说:“秀兰,我们去省城再做一次鉴定吧。”
李秀兰原本以为一次鉴定已经足够证明自己的清白,听到丈夫的话,心如刀绞:“明山,你还是不相信我吗?”
赵明山避开她的眼神:“我只是想确认一下,毕竟县医院的设备可能不够先进...”
李秀兰握紧了拳头,眼泪在眼眶中打转,但她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好,我们去省城。如果这次你还不信,那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省城医院的鉴定更加严谨,采集样本时还录了像,全程有公证人员在场。等待结果的又是一周煎熬。
04
这一次,鉴定结果通过邮寄的方式送到了他们手中。赵明山颤抖着打开信封,结果依然明确:他与小宝之间确实存在亲生父子关系,准确率99.9999%。
“这...”赵明山感到一阵晕眩,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再次被科学证实的事实。
李秀兰看着再次确认的结果,心情复杂:“明山,现在你相信我了吗?”
赵明山看着她,眼神中充满了矛盾和困惑:“我...我不知道。科学证明他是我的孩子,但为什么他会长成这样?这里面一定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李秀兰低头看着熟睡中的小宝,抚摸着他金棕色的头发,轻声说:“也许...真的是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原因吧。”
两次鉴定的结果,让村里的流言有所收敛,但赵明山和李秀兰之间的隔阂却并没有因此消除。
赵明山虽然不再公开质疑孩子的身世,但他和小宝之间始终保持着一种若即若离的关系,很少主动抱孩子,更不会像其他新手父亲那样逗弄婴儿。
李秀兰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她知道丈夫内心深处仍然没有完全接受这个孩子。
一天晚上,小宝哭闹不止,李秀兰抱着他在院子里来回走动,轻声哄着。
赵明山坐在台阶上抽烟,看着妻子和孩子的背影,心中百感交集。
李秀兰注意到丈夫的目光,转身走过来,小心翼翼地问:“明山,你要不要抱抱小宝?”
赵明山犹豫了一下,伸出手臂接过孩子。小宝在他怀里渐渐安静下来,小手攥着他的衣角,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好奇地打量着这个很少抱他的男人。
就在这一刻,赵明山的心被触动了。无论这个孩子长相如何特别,他体内流淌的确实有自己的血液。这个认知让他既欣慰又困惑。
“秀兰,”赵明山的声音低沉而复杂,“我相信鉴定结果,小宝确实是我的儿子。但这里面一定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你真的没有什么要告诉我的吗?”
李秀兰看着丈夫和孩子,一时间泪如雨下。她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摇了摇头:“明山,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也许...也许我们应该去找更专业的人问问?”
赵明山沉思片刻,点了点头:“好,我们去找专家问个明白。”
他收养孩子的决定像是给李秀兰打了一剂强心针,她感激地看着丈夫:“明山,谢谢你没有放弃我们。”
赵明山轻声说:“小宝毕竟是我的血肉。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不会不认他。”
李秀兰拭去眼泪,心中涌起一丝希望。
她知道,要完全恢复夫妻之间的信任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但至少,现在他们有了共同的目标——找出孩子长相特殊的真相。
随着小宝一天天长大,他的混血特征愈发明显。那金棕色的头发、琥珀色的眼睛和白皙的皮肤,让他在一群黑发黑眼的亚洲孩子中显得格外突出。
每当赵明山抱着小宝在村里走动时,总能引来村民好奇甚至异样的目光。
赵明山和李秀兰决定去省城找专业的遗传学专家咨询。他们打听到省医学院有一位刘教授,是遗传学方面的权威,专门研究罕见遗传现象。
为了这次看诊,夫妻俩攒了好几个月的钱。赵明山甚至主动接了双倍工时的活,每天天不亮出门,天黑透了才回家;李秀兰也在小宝满月后立刻回工厂上班,把孩子交给婆婆照顾。
终于,在小宝六个月大的时候,他们预约到了刘教授的门诊。
省医学院附属医院气派而现代,赵明山和李秀兰穿着最整洁的衣服,抱着小宝,忐忑地坐在专家诊室外等候。
“赵明山,李秀兰。”护士叫到他们的名字。
刘教授是个六十多岁的老人,头发花白,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看起来和蔼可亲又学识渊博。
“坐吧,不要紧张。”刘教授示意他们坐下,然后仔细查看了他们带来的两次亲子鉴定报告,又观察了小宝的外貌特征。
“你们做的鉴定很专业,结果应该没有问题。”刘教授说道,“确实,从DNA上看,这个孩子就是你们的亲生骨肉。”
赵明山松了一口气,同时又困惑不已:“那为什么他长得...这么特别?”
刘教授思考了一会儿:“这个问题很复杂。从理论上讲,孩子的外貌特征是父母基因共同作用的结果。如果孩子表现出了与父母明显不同的特征,那么这些特征可能来自于隐性基因的表达,或者是基因突变。”
“隐性基因?”李秀兰不太理解这个概念。
刘教授耐心解释:“简单来说,我们每个人的身体里都携带着祖先遗传下来的各种基因,有些表现出来,有些则隐藏着。有时候,两个看起来完全是亚洲血统的父母,可能在他们的基因里携带着一些来自其他种族的隐性基因。如果这些隐性基因在特定条件下被激活,就可能在孩子身上表现出来。”
赵明山对这个解释将信将疑:“这种情况常见吗?”
“不常见,但也不是没有先例。”刘教授说,“为了弄清楚具体原因,我建议对你们夫妻双方进行全面的基因检测,这样我们才能找到答案。”
05
夫妻俩对视一眼,点头同意了。全面的基因检测费用不菲,几乎花光了他们所有的积蓄,但为了真相,这笔钱花得值得。
检测需要两周时间才能出结果。这两周里,赵明山和李秀兰之间的关系有了微妙的变化。
通过与刘教授的交谈,赵明山开始接受孩子可能真的是因为某种罕见的遗传现象而长成这样的可能性。
他开始主动抱小宝,逗他玩耍,甚至会在小宝睡着后,长时间地凝视这个特别的孩子,尝试在他身上找到自己的影子。
李秀兰看在眼里,心中的石头也渐渐放下。虽然丈夫还没有完全恢复对她的信任,但至少家庭关系正在慢慢修复。
村里的闲言碎语仍在继续,但赵明山不再那么在意了。有一次,他抱着小宝去村口的小卖部买东西,遇到几个村民在窃窃私语,其中夹杂着一些不怀好意的猜测。
“孩子长得不像爹,肯定有猫腻。”
“听说省城的鉴定也能做假,花钱就行。”
赵明山本能地想发火,但低头看了看怀里天真无邪的小宝,最终选择了无视。
回家路上,他轻声对儿子说:“小宝,不管别人怎么说,爸爸知道你是我的孩子,这就够了。”
两周后,刘教授打来电话,让他们尽快来医院,说是发现了一些重要线索。
夫妻俩再次来到刘教授的办公室,刘教授表情严肃地递给他们一份厚厚的检测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