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雅雅,我......我生病了,你快来照顾我。”

我接到母亲的电话,我直接拒绝她的要求,让她去找弟弟一家照顾。

因为母亲做了一件过分的事情,让我不能原谅...



01

“雅雅,你表姐下个月结婚,你记得把时间空出来啊。”

我妈一边玩着手机,一边头也不抬地对我说。

我正往嘴里塞着外卖,听到这话差点噎着。

“妈,我下个月项目正到关键时候,可能没时间,我们家派个代表去就行了啊。”

我妈把手机往沙发上一放,瞪着双眼看着我叫道:“你表姐一辈子就结这么一次婚,你这个当表妹的不到场像话吗?你舅舅一家会怎么看我们,你这么大了还这么不让我省心。”

我叹了口气,把外卖盒推到一边,没有心思吃了。

从小到大,只要舅舅家有点什么事,我妈就跟我妈就跟接到圣旨似的,打了鸡血似的往前冲。

舅舅家装修,我妈二话不说掏了十万,还美其名曰“借”.

结果呢?五年了,连个“还”字都没提过。

上次表姐林婷换工作空窗期三个月,我妈二话不说就把我给她的五千块生活费转给了表姐,还美其名曰“年轻人创业不容易”。

最绝的是,我妈每个月退休金五千,她自己省吃俭用,转头就给表姐转三千,说是“女孩子在外要体面”。对我却舍不得花一分钱,说是锻炼我节俭的良好品德。

因此,只要是舅舅家的事情,让我一个头两个大。

可我知道如果不去的话,会被妈唠叨死的。

只好点头妥协道:“行吧,我去,不过红包我就包个八百,意思一下就行了。”

听到我的话,我妈眼睛瞪得老大,大叫道:“包八百,你寒碜谁呢?你表姐从小对你多好,你上大学那会儿她还给你寄过零食呢!至少一万!”

我差点笑出声,寄过零食?就那一箱快过期的膨化食品?

表姐比我大五岁,从小就把我当丫鬟使唤,我给她跑腿买冰棍的钱她从来没还过。

从小到大,我妈疼过表姐超过疼我。

虽然她比我大,可在我妈嘴里,她永远是个“孩子”。

小时候,表姐来我家看中我的玩具,我妈会直接塞给她:“拿去玩,雅雅用不着。”

母亲对舅舅一家无条件的爱和全身心的付出,给我们的家造成很大的影响。

记得高三那年,我的补习班要交五千块学费。

晚饭时我爸把装着钱的信封推给我,却被我妈一把抢过去:“婷婷要艺考,建国刚打电话说差点钱......”

我爸的筷子“啪”地拍在桌上:“雅雅明年就高考了!”

我妈把信封塞进包里,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女孩子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婷婷要是考上中戏,那可是光宗耀祖的事情!”

02

那天晚上,我听见主卧传来压低的争吵声。

第二天清晨,我发现我爸蹲在阳台抽烟,脚下散落着七八个烟头。

他看见我,慌忙把手里皱巴巴的钞票往我书包里塞。

后来我才知道,那是他偷偷找同事借的几千块。

像这样的事情有许多,每次家里有什么好的东西,母亲都会拿去给舅舅他们。

我参加工作第一次发的工资给父亲买了一块手表,父亲舍不得戴放在抽屉里面,哪知一周后这只表却出现在了舅舅的手腕上。

父亲气得让母亲要回来,可是母亲却说:“都是一家人何必这么见外,再说建国带出去做生意有面,你又不带给他怎么了。”



更过分的是舅舅做生意缺钱,我妈偷偷把房产证抵押了。

银行来评估那天,我爸正好出差,回来发现客厅墙上钉着“抵押物”的牌子。

这个沉默了大半辈子的男人第一次发了疯:“林淑芬!这是要给雅雅当嫁妆的房子!”

我妈一副没有做错的样子,扯着嗓子朝我爸喊道:“嫁什么嫁!建国说了,等这批货出手,连本带利还咱们!”

结果舅舅的生意赔得精光,我家房子差点被拍卖。

最后还是我爸舔着老脸,去找朋友借钱才保住房子。

那天他醉醺醺地回家,脸上带着愁容说道:“雅雅,爸爸对不起你。”

后来,爸爸得了重病,母亲却拿不出钱,因为都借给了舅舅周转生意。

还是我爷爷将养老金拿出来给我爸治病,可惜父亲没有活下来,因为这件事我好久没有和母亲说话。

这次,母亲让我去帮表姐,虽然我的心里面不乐意,却碍不住她的唠叨答应了这个要求。

婚礼那天,我不情不愿地去了酒店,按照母亲的吩咐我特意提前了几个小时过去。

刚进门,表姐就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哒哒哒”地走过来。

03

表姐的脸上带着假笑:“雅雅你来了,快点!婚庆公司的人手不够,你来帮忙布置一下甜品台吧。”

还没等我来得及回话,表姐一把将我拉到了宴会厅。

接下来的三个小时,我像个免费劳工一样被使唤得团团转。

“雅雅,去仓库搬两箱香槟过去,别磨蹭了,怎么这么懒啊!”

“雅雅,把这个三层蛋糕推到主桌去!快点去!”

“雅雅,去洗手间看看卷纸够不够!”

“你没带眼睛啊,看看!座位都没有摆整齐,都不知你怎么做事的。”



最过分的是,当我穿着那件花了我半个月工资买的连衣裙,蹲在地上擦洒出来的红酒渍时。

表姐的朋友们站在旁边指指点点:“婷婷,这是你家保姆啊?”

表姐得意的捂嘴笑道:“不是啦,是我表妹,大学生呢,在外企公司上班。"

表姐的朋友拍了一下她的肩膀说道:“哇,那你怎么让她干这种杂活,又脏又累。”

表姐嘴里切了一声,一副无所谓的语气:“哎呀,自家人嘛,免费的苦力不用白不用。”

听到她们的谈话,我擦地的动作顿了一下,心里面堵得慌。

中午十二点半,我的胃已经饿得一阵阵绞痛。

从早上到现在,我连口水都没喝上。

刚想溜去自助餐区拿点吃的,表姐的伴娘就拦住我:“婷婷姐让你去新娘房整理婚纱,说拖尾乱了。”

我看了眼手机,还有二十分钟就开场了:“能不能等我吃点东西垫垫肚子,早上来得早,我连早饭都没吃......”

伴娘翻了个白眼,没声好气地说道:“她说现在就要!你这人怎么这么不懂事啊?误了大事怎么办?”



新娘房里,表姐那件价值八万的婚纱摊在地上。

我跪在地上整理那些繁琐的蕾丝花边时,听见外面司仪已经开始暖场了。

等我满头大汗地弄完,婚宴已经开始了。

我拖着快断掉的腿跑到宴会厅,发现所有座位都坐满了。

我找到正在主桌陪舅舅喝酒的妈妈,有些委屈地说着:“妈,我没位置了。”

我妈正给舅舅倒酒,头也不回地说:“哎呀,你年轻人站会儿怎么了?去后面找个凳子随便坐吧!”

我鼻子一酸,转身去了洗手间,镜子里,我的妆已经花了,头发也乱糟糟的。

我洗了把脸,决定去酒店大堂的咖啡厅买个三明治垫垫肚子。

刚走到大堂,就听见我妈的大嗓门从宴会厅传出来。

听到母亲说话的内容,我整个人震惊,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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