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妈，你别再打电话给我了！”电话那头，女儿的声音冰冷刺骨，“我都二十岁了，自己能做决定。”
我攥紧手机，喉咙发紧：“圆圆，你怎么能和他见面？你忘了那些夜晚了吗？”
女儿沉默几秒后，突然冷笑道：“忘不了，但我想有个完整的家！”
01
十年前的那个雨夜，我抱着熟睡的女儿，顶着狂风暴雨逃离了那个噩梦般的家。我永远忘不了陈志刚站在楼下，对着我怒吼的样子：“刘淑兰，你敢带走我女儿，我不会放过你的！”
那时女儿才十岁，正是懵懂的年纪。她不明白为什么妈妈要在深夜带着她离开家，也不明白为什么爸爸的眼睛总是通红，为什么爸爸会对着妈妈大吼大叫，甚至挥舞拳头。
我是在大雨中逃离的，带着满身伤痕和对未来的恐惧。那时候，我只有一个信念：无论如何，都要让女儿过上正常、安全的生活。
十年过去了，我和女儿陈圆圆在一个陌生的城市安顿下来。
为了防止陈志刚找到我们，我改了名字，搬了三次家，换了无数工作。如今，我在一家小公司做会计，下班后还在超市兼职理货员，周末在餐厅当服务员。
三份工作让我疲惫不堪，但也让我能够勉强维持我和圆圆体面的生活。
圆圆现在在本地一所还算不错的大学读大二。我几乎把所有的积蓄都花在了她的学费和生活费上。每个月四千块钱的生活费，在这个物价不低的城市，其实已经很拮据了。但我宁可自己省吃俭用，也要让女儿过得舒适一些。
“妈，我同学一个月生活费都有六千呢，我这四千怎么够花啊？”圆圆经常这样抱怨。
“圆圆，妈妈真的尽力了。”我总是这样回答，“等妈妈年底有了奖金，一定多给你一些。”
这样的对话，几乎每个月都会上演一次。每次看到圆圆失望的表情，我都心如刀绞。但我实在无能为力，三份工作已经让我筋疲力尽，再也挤不出更多精力去赚钱了。
“妈，我们为什么不搬到便宜点的地方住？或者找人合租？这样不就能省下钱了吗？”有一次，圆圆提出了这个建议。
我住的是一个小小的两居室，月租金两千五。确实，如果搬到更偏远的地方，或者找人合租，能省下不少钱。但我不敢。陈志刚曾经扬言要找到我们，如果我们住在合租房，万一有人泄露了我们的信息怎么办？
“圆圆，安全最重要。”我只能这样解释，“妈妈会想办法多赚些钱的。”
圆圆撇了撇嘴，显然对我的回答不太满意。这让我很受伤，但我不能责怪她。她不知道我们逃离的真相，不知道她爸爸对我做过什么，更不知道我每天活在怎样的恐惧中。
在圆圆很小的时候，我就决定不告诉她真相。我不想让她小小年纪就背负这样的心理阴影。我对她说，爸爸妈妈因为性格不合分开了，爸爸去了很远的地方工作。
直到她十五岁那年，偶然在我换衣服时看到了我背上的那道长长的疤痕，我才不得不告诉她一部分真相。
“你爸爸有暴力倾向，妈妈是为了保护你，才带你离开的。”我没有告诉她更多细节，比如陈志刚是如何在酒后用酒瓶划伤我的背，如何威胁要把我从楼上扔下去，如何在她面前对我拳打脚踢。
那时的圆圆似乎理解了我的苦衷，她抱着我，小脸贴在我的疤痕上，哭得像个泪人：“妈妈，对不起，我不该总是要这要那。”
02
可是随着年龄的增长，她似乎渐渐忘记了那天的承诺。
当她看到同学们都有新款手机、名牌包包时，当她被邀请去高档餐厅却因为囊中羞涩而拒绝时，她开始对我产生了埋怨。这种埋怨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明显，直到上周五的那个晚上达到了顶峰。
那天晚上，我照例在餐厅做完兼职，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手机响了一下，是圆圆发来的微信：“妈，我明天有个重要的聚会，能不能多打点钱给我？”
我叹了口气，回复道：“圆圆，这个月的生活费已经打给你了，妈妈实在没有多余的钱了。”
过了好一会儿，圆圆才回复：“算了，反正你每次都这样说。”
我心里一阵刺痛，但也无可奈何。习惯性地，我点开了朋友圈，想看看圆圆最近发了什么动态。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照片：圆圆站在一个中年男人旁边，两人笑得很开心。那个男人虽然头发已经花白，脸上也布满了皱纹，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陈志刚。
照片下面配了一句话：“妈妈，人生是旷野，心上的泪再大也能够风干。”
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手机差点从手中滑落。这不可能。圆圆怎么会和陈志刚在一起？他们是什么时候取得联系的？圆圆为什么不告诉我？一连串的问题在我脑海中炸开，我感到一阵眩晕。
我立刻拨通了圆圆的电话，但是无人接听。我连续拨了五六次，依然如此。最后，我发了一条微信：“圆圆，你在哪里？为什么跟你爸爸在一起？他找到你了吗？你还好吗？”
没有回复。
我的恐惧和焦虑达到了极点。陈志刚当年是如何对待我的，我记忆犹新。他会不会伤害圆圆？他是怎么找到圆圆的？我们这么多年的小心翼翼，难道就这样功亏一篑了吗？
我无法入睡，整夜都在担忧和害怕中度过。第二天一早，我请了假，决定去学校找圆圆问个清楚。
圆圆所在的大学离我住的地方有些距离，需要坐一个小时的公交车。在车上，我不停地刷新朋友圈，希望能看到圆圆的最新动态，确认她的安全。但是一无所获。
当我最终到达学校门口时，我给圆圆发了一条信息：“我在你学校门口，想见见你。我很担心你。”
这次，圆圆回复了：“别来学校找我，我不想让同学看到你。”
我的心像被刀割了一样痛。我的女儿，居然嫌弃我，不想让同学看到我这个母亲。但是，对于一个母亲来说，孩子的安全远比自己的自尊心重要。
“圆圆，我必须见你。这关系到你的安全。你爸爸是个危险的人。”我回复道。
“你别胡说八道！”圆圆的回复充满了怒气，“你总是说爸爸怎么怎么不好，但你有证据吗？他对我很好，他说他一直在找我们，他想修复这个家。”
我的手开始颤抖。陈志刚已经对圆圆洗脑了，他用他的花言巧语蒙蔽了我天真的女儿。
“圆圆，听妈妈的话，离他远一点。他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好人。”我几乎是在恳求。
“你怎么还是这样自以为是！”圆圆的回复让我心碎，“爸爸说得对，你就是太偏执了，总是把他想得那么坏。你知道吗？他这么多年一直在找我们，他很想我，想修复这个家。而你，却带着我东躲西藏，让我没有爸爸的爱。”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应。我该怎么向一个被蒙蔽的孩子解释那些可怕的真相？
我该怎么告诉她，她的父亲曾经如何在酒后变成一个暴力狂，如何用皮带抽打我，如何威胁要杀了我？
03
“圆圆，妈妈是为你好。相信我，离开你爸爸是最正确的决定。”我只能这样说。
“我不想听这些了！”圆圆的回复简直像是在尖叫，“如果你真的为我好，就答应和爸爸复合。他说他已经改变了，他戒酒了，他有了稳定的工作，他想和我们一起生活。”
我的世界在那一刻崩塌了。我的女儿，居然希望我和那个曾经几乎杀了我的男人复合？她怎么能这样对我？在我付出了一切，承受了所有苦难，只为了给她一个安全、正常的生活环境之后？
“圆圆，这不可能。”我的回复很坚决，“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和你爸爸复合。他对我做过的事，我永远不会忘记，也不会原谅。”
“那好，”圆圆的回复冷酷无情，“如果你不能接受爸爸，那就别怪我选择他。我已经受够了跟你这样穷困潦倒地生活，受够了你的控制和干涉。爸爸答应我，会支付我所有的学费和生活费，还会给我买我想要的一切。”
我的心被刺穿了，痛得无法呼吸。我的女儿，居然因为物质条件而选择了那个家暴的父亲，抛弃了十年来含辛茹苦养育她的母亲。
“圆圆，你真的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我的声音颤抖着，“你爸爸曾经差点杀了我，如果不是我逃得快，你可能现在就没有母亲了。”
“你别再编这些故事了！”圆圆的回复充满了讽刺，“爸爸告诉我了，你们当年吵架，只是因为你太偏执，总是怀疑他出轨。是你先动手打他的，他只是本能地反击。”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陈志刚居然颠倒黑白，把自己的暴力行为说成是“本能反击”？而我的女儿，居然相信了这种荒谬的谎言？
“圆圆，事情不是这样的。”我努力保持冷静，“你爸爸是个说谎成性的人。他酗酒，有暴力倾向，经常无故发疯。我带你离开，是为了保护你。”
“你不用再说了。”圆圆的回复让我心如死灰，“爸爸说得对，你永远都在抹黑他。我已经二十岁了，有权利自己判断谁对谁错。如果你不能接受爸爸，那我们就没什么好说的了。从今天起，我不会再要你的生活费，也不会再回家。我要和爸爸一起生活。”
就在这时，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学校门口走出来。是圆圆，她穿着一件崭新的风衣，手上拿着一个名牌包包——这些都是我无法负担的奢侈品。而在她身边，赫然站着陈志刚，那个我以为永远不会再见到的噩梦。
他的头发已经有几缕发白，脸上的皱纹也比十年前多了许多，但那双眼睛，依然是我记忆中的样子，冷酷而充满算计。他搂着圆圆的肩膀，亲昵地和她说着什么，圆圆不时点头，脸上带着我很久没见过的笑容。
我躲在一棵树后面，不敢上前。虽然陈志刚的外表已经变了很多，但我依然能认出他，他也一定能认出我。如果他看到我，会不会又发疯？会不会伤害圆圆？虽然圆圆现在对我很冷淡，但她毕竟是我的女儿，我不能让她面临任何危险。
我看到陈志刚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卡，交给圆圆。圆圆接过卡，脸上露出了惊喜的表情，然后她踮起脚尖，亲了一下陈志刚的脸颊。
这一幕让我的心如刀割。我的女儿，居然为了钱，如此亲近那个曾经差点杀了她母亲的人。
04
突然，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圆圆发来的最后一条信息：“妈妈，我已经做出了选择。如果你不愿意接受爸爸，那我只能选择和他在一起。从今天开始，请不要再联系我，也不要再试图干涉我的生活。我已经长大了，有权利自己决定和谁在一起。”
我看着手机屏幕，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
十年来，我付出了一切，只为了保护我的女儿，给她一个安全、健康的成长环境。但最终，她却因为金钱和物质，选择了伤害过我们的人。
就在我站在那里，不知所措的时候，我看到圆圆和陈志刚走向了路边停着的一辆轿车。
陈志刚打开车门，示意圆圆上车。圆圆犹豫了，在圆圆上车前，我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但对话的内容却让我遍体生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