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主任，我的女儿们怎么样了？手术顺利吗？”
主治医师摇了摇头，表情沉重：“情况比我们预想的要糟糕，两个孩子的身体反应不同，我们只能尽力救一个，你们尽快做决定吧。”
李梦的脸色瞬间苍白，她紧紧抓住王家鑫的手，两人对视一眼，却不约而同的说道。
“保妹妹！主任，请您一定要救活萌萌，至于红红…….”
01
连体姐妹的生死羁绊
红红和萌萌这对连体姐妹，自打出生起就被人指指点点。
小县城的中心医院里，产房外的走廊上挤满了人。王家鑫一夜没合眼，眼睛布满血丝，焦急地在走廊里来回踱步，烟头一个接一个地被他踩在脚下。
"别担心，生孩子都这样，熬一熬就过去了。"王家鑫的大哥拍拍他的肩膀，递过一杯热水。
"嗯，谢谢大哥。"王家鑫接过水，手却抖得厉害，水洒了一半。
凌晨三点四十分，一声响亮的婴儿啼哭终于传来，王家鑫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可当医生和护士的神色变得凝重，急促的脚步声和低声的交谈从产房内传出时，他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
"王先生，您跟我来一下。"主治医生摘下口罩，面色沉重地把他叫到一边。
"医生，我老婆怎么样？孩子...孩子没事吧？"王家鑫紧张地问。
医生沉默片刻，终于开口："您太太情况稳定，不过孩子...她们是连体婴儿，脊椎相连。"
王家鑫如遭雷击，一屁股坐在走廊的长椅上："连...连体婴儿？"
有人说她们有缺陷，可能活不长，连生她们的医生都劝李梦放弃。可王家鑫这当爹的硬是坚持，把两个小生命抱回了家。
"王先生，这样的孩子生存难度很大，质量也会受影响。"医生语重心长地说，"建议您和太太考虑一下......"
"考虑什么？"王家鑫突然站起来，眼睛通红，"那是我的孩子！再难也得养！"
李梦醒来后得知真相，抱着两个相连的女婴痛哭了一整夜。第二天清晨，王家鑫握着妻子的手说："梦啊，我们一起养大她们，好不好？"
李梦看着两个皱巴巴的小脸蛋，泪水滑落："好，都是我的肉，我舍不得。"
回到村里，街坊邻居对这对连体婴儿议论纷纷。王家的大门前，总有人偷偷张望。
"听说了吗，王家鑫家生了连体婴儿，两个丫头连在一起，多可怜啊！"
"这种孩子能活多久？养着也是遭罪。"
"我说啊，当初就不该......"
每当听到这些话，王家鑫都咬紧牙关，一句话不说，但眼睛却红得吓人。
为了养大这对姐妹花，家里的事儿就没断过。
乡下人家条件本来就艰苦，为了给女儿们更好的照顾，王家鑫和李梦不得不卖掉家里唯一值钱的水田，在县城租了间小房子住。
"鑫，你看，红红又尿床了。"深夜里，李梦累得眼睛都睁不开，还得爬起来给孩子们换被褥。
王家鑫踢踏着拖鞋走过来："我来吧，你躺会儿。"
姐姐一哭，妹妹准醒；妹妹一闹肚子，姐姐就跟着难受。王家鑫和李梦这对爹妈，硬是咬着牙把两个小丫头拉扯大。
凌晨三点，萌萌突然发起高烧，哭闹不止。红红被妹妹的动静弄醒，也跟着不舒服。王家鑫连忙把两个孩子抱起来，在屋里来回走动，轻声哄着
"老王，要不要去医院？"李梦担忧地问。
"先量体温看看。"王家鑫把体温计放在萌萌腋下，看着那红线一点点上升，心里越来越急。
"39.5℃！"王家鑫看着体温计，立刻裹起两个孩子，"得赶紧去医院！"
夜里的县医院值班室灯火通明，医生看了看这对连体姐妹，皱了皱眉："发烧了？家里有退烧药吗？"
"没有，我们就怕给孩子吃药出事。"王家鑫老实答道。
医生无奈地看着这对衣着朴素的夫妻和他们怀里的连体婴儿，叹了口气："先打针吧，等烧退了再回去。"
这样的夜晚，在红红和萌萌的童年里不知重复了多少次。每次生病，都要两个人一起遭罪；每次洗澡，都是个大工程；甚至上厕所，都得相互配合。
尽管如此，王家鑫和李梦却从不抱怨，他们相信，只要用心，就能让女儿们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等红红和萌萌能说话了，就被送去了幼儿园。
"爸，我不想去。"红红抓着王家鑫的衣角，小脸皱成一团。
"对，爸爸，不去。"萌萌附和着，眼睛里已经有泪花在打转。
王家鑫蹲下来，摸摸两个女儿的头："宝贝们，你们得去上学，爸爸妈妈不可能天天陪着你们。"
"可是，我们和别人不一样..."红红小声说，眼睛里满是恐惧。
"不一样怎么了？"王家鑫笑着说，"不一样也是爸爸妈妈的宝贝。你们要记住，无论别人怎么说，你们都是最棒的！"
可因为她们长得与众不同，幼儿园的小朋友都不爱跟她们玩，连老师对她们也没个好脸色。
"看，怪物来了！"一个扎着小辫的男孩指着红红和萌萌大声嚷嚷。
"不准这么说！"老师板着脸训斥那个男孩，但眼神里却透着不耐烦，"红红、萌萌，你们去角落那边玩吧，别妨碍其他小朋友。"
角落里只有一些破旧的积木和不完整的拼图。红红默默拿起一块积木，递给萌萌："我们自己玩吧。"
萌萌接过积木，眼泪却掉了下来："姐姐，为什么没人和我们玩？"
红红没有回答，只是轻轻擦去妹妹的眼泪，然后继续摆弄那些积木。
放学后，王家鑫早早地在幼儿园门口等着。当他看到两个女儿低着头走出来，小脸上全是委屈时，心都碎了。
"怎么了宝贝们？在幼儿园不开心吗？"
萌萌一看到爸爸，立刻"哇"地哭出声来："爸爸，他们都叫我们怪物！老师也不喜欢我们！"
王家鑫一把抱起两个女儿，眼圈瞬间红了："不哭不哭，爸爸给你们换个幼儿园，好不好？"
王家鑫和李梦为了俩丫头，没少操心，换了一个又一个幼儿园，就这么折腾了好几年。
"老王，这都第六个幼儿园了..."李梦叹着气，手里捏着一纸退学单。
王家鑫坐在家门口的台阶上，一口气抽完半包烟："没事，咱们再换一个，总会有人愿意接纳她们的！"
李梦看着丈夫布满血丝的眼睛和额头上新增的皱纹，心疼地说："要不...我们自己在家教她们？"
"那不行！"王家鑫坚决地摇头，"她们总要面对这个世界，不能一直躲在家里！"
李梦默默地点点头，从水桶里舀起一勺水，浇在门前那盆快枯萎的牵牛花上："是啊，总要面对的..."
02
终于把红红和萌萌熬到了上小学的年纪。王家鑫和李梦虽然一路坎坷，但心里头那股子劲儿从来没松过。
入学前一天，王家鑫特地请假在家，陪着两个女儿把新书包、新文具都收拾好。
"爸爸，明天我们真的要去上学吗？"红红小心翼翼地问。
"是啊，我有点害怕..."萌萌眼睛里满是担忧。
"没事的，小学不一样。"王家鑫安慰她们，心里却也没底，"爸爸已经和校长说好了，他们会特别照顾你们的。"
李梦端着刚蒸好的鸡蛋进来："来，每人一个，补补脑子。明天可要好好表现啊！"
他们用自己满满的爱，给两个女儿撑起了一个温暖的小天地。虽然外面的世界对她们不总是温柔，但在这个家里，红红和萌萌总能感到被爱和被保护。
小学的生活出乎意料地顺利。班主任徐老师是个有爱心的中年女人，她在开学第一天就对全班同学说："我们班有两位特别的同学，她们是连体姐妹。但这不妨碍她们和我们一起学习、一起成长。我希望大家能友善地对待她们，好吗？"
孩子们好奇地点点头。虽然最初几天还是有些异样的目光，但在徐老师的引导下，渐渐地，同学们开始接纳红红和萌萌。
"红红，这道题你会做吗？能教教我吗？"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女孩怯生生地问。
红红惊讶地抬起头，不敢相信有人主动和她说话："嗯，我会！你哪里不懂？"
就这样，红红和萌萌终于有了自己的朋友圈。在学校里，她们不再是"怪物"，而是"学霸姐妹"。
红红和萌萌虽然身体连在一起，但学习上她们可是一对小学霸。
"红红，这次数学考试又是你第一！"徐老师笑着把卷子发下来，"满分，真棒！"
红红接过卷子，脸上露出羞涩的笑容。萌萌在旁边替姐姐高兴地鼓掌："我姐姐最棒了！"
特别是红红，成绩在班上总是数一数二的。萌萌也不差，但总归还是红红更胜一筹。从小到大，萌萌似乎总是活在姐姐的阴影下。
"萌萌，你看你这次只考了85分，离你姐姐还差那么多。"徐老师把萌萌的卷子递给她，语气中有些失望。
萌萌低下头，小声嘀咕："我尽力了..."
红红赶紧安慰妹妹："没关系，你画画那么好，比我强多了！"
萌萌勉强笑了笑，但眼神中的落寞却掩饰不住。她看着姐姐那张满分的试卷，心里五味杂陈。
可王家鑫和李梦这对爹妈，却特别偏爱萌萌。不管红红成绩多好，家里最好的东西总是先给萌萌。时间一长，红红心里就开始不是滋味了。
"妈，我考了满分！"红红兴高采烈地拿着试卷跑进家门。
李梦正在厨房忙活，头也不抬地应了一声："嗯，真不错。"
"萌萌考了多少？"王家鑫从沙发上站起来，接过红红手里的卷子看了一眼，然后转向萌萌，"你呢？"
萌萌不好意思地拿出自己的卷子："85分..."
"哎呀，已经很不错了！"李梦立刻放下手里的活，走过来摸摸萌萌的头，"比上次进步了呢！"
"是啊，咱们萌萌最棒了！"王家鑫也笑呵呵地夸奖道，"来，爸爸早就给你准备了礼物，就等你考好了拿出来！"
王家鑫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递给萌萌："喏，你不是一直想要这个吗？"
萌萌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套精美的水彩笔，她惊喜地叫起来："谢谢爸爸！"
红红站在一旁，看着自己的满分试卷，再看看妹妹因为85分得到的新水彩笔，心里顿时不是滋味。
晚饭时，李梦特意做了红烧排骨，萌萌最爱吃的菜。
"萌萌，来，最大的一块给你。"李梦夹起一块肥瘦相间的排骨，放在萌萌碗里。
"我也想吃那个。"红红小声说。
"你自己夹啊，这么大了还要人伺候。"王家鑫不耐烦地说。
红红默默低头扒饭，眼里含着泪水。她不明白，为什么同样是父母的孩子，待遇却这么不同。
有一天，红红终于憋不住了，酸溜溜地问萌萌："为什么爸妈总把好的东西都给你，我就只能用你剩下的？"
那天晚上，姐妹俩正准备睡觉。红红看着床头柜上萌萌那套崭新的发卡，心里又酸又涩。那是妈妈今天买给萌萌的，理由是"我们家萌萌最爱美"。
"萌萌，你说..."红红忍不住开口，声音里充满委屈，"为什么爸妈总把好东西先给你？明明我才是姐姐，成绩也比你好。"
萌萌听了，却不以为然："我本来就比你会讨爸妈喜欢，你说为啥？"
萌萌翻了个白眼，语气里满是得意："因为我会讨爸妈欢心啊！你整天板着脸，跟个老学究似的，还老摆出一副姐姐的架子。你说爸妈能喜欢你吗？"
红红听了这话，心里的火"腾"地一下就上来了。
这番话让红红火冒三丈，她一巴掌打在萌萌脸上，接着就破口大骂："都是你！要不是你跟我连在一起，我怎么会这样？我走到哪里都得带着你，你就是个累赘！"
"啪"的一声脆响，萌萌的右脸瞬间红了一片。她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然后"哇"地一声哭出来："你敢打我？！"
"打你怎么了？"红红气得浑身发抖，多年的委屈一下子爆发出来，"从小到大，你抢我的东西，抢爸妈的爱，现在还说风凉话？你以为我愿意和你连在一起吗？要不是你，我早就过上正常人的生活了！"
萌萌也不示弱："我呸！明明是你害了我，还倒打一耙？要不是你，爸妈怎么可能更喜欢我？"
萌萌擦干眼泪，恶狠狠地反击："你以为我想和你这种酸巴巴的人连在一起？如果我是个正常人，早就交到好多朋友了！爸妈之所以对我好，是因为他们知道我跟着你多受罪！"
两姐妹面红耳赤地对峙着，脸上都是愤怒和委屈。就在这时，卧室门被推开了。
姐妹俩的争吵声越来越大，很快王家鑫和李梦就听到了，赶紧过来问："吵什么吵？红红，是不是你又欺负妹妹了？"
王家鑫板着脸站在门口，一眼就看到萌萌脸上的红印子，顿时怒气冲天："红红！你竟敢打妹妹？！"
李梦赶紧冲过去，抱住还在抽泣的萌萌："乖，不哭了，妈妈看看脸，疼不疼？"
红红一听，心里那个委屈啊，眼泪都快掉下来了。王家鑫一听到吵闹声，就冲过来对着红红劈头盖脸一顿训斥，而李梦则赶紧跑到萌萌身边，轻声细语地安慰她。
"爸妈偏心！"红红忍不住喊道，声音里满是哽咽，"你们总是护着萌萌，从来不问是谁的错！"
"还嘴硬？"王家鑫更生气了，"你看看你把妹妹打成什么样了！"
"她先惹我的！"红红委屈地说，"她说...她说她比我更会讨你们喜欢..."
"那也不能动手啊！"王家鑫厉声打断她，"你是姐姐，应该让着妹妹！"
红红心里的火早就憋不住了，终于爆发了，她大声质问："为什么你们总是把好东西给萌萌，我就得用她剩下的？我成绩比她好，你们为什么还对她更好？"
红红指着床头柜上萌萌的新发卡，声音带着颤抖："我考了满分，你们连头都不抬；萌萌考了85分，你们就给她买新发卡！我当选班干部，你们说'应该的'；萌萌画了幅画，你们就给她买新水彩笔！为什么？凭什么？"
王家鑫和李梦面面相觑，一时语塞。他们从未想过女儿会这样直接质问他们的偏心。
李梦尴尬地解释："红红，不是这样的...我们只是觉得萌萌比较弱，需要多鼓励..."
"弱？"红红冷笑一声，"她比我弱在哪了？是她一直在骗你们！她根本不用功，却装出一副很努力的样子。而我...我付出那么多，你们从来都看不见！"
这话让王家鑫和李梦都愣住了，但王家鑫很快就火了，一巴掌打在红红脸上："为什么？因为你是姐姐，就应该让着妹妹！"
清脆的耳光声在房间里回荡，红红的右脸立刻红肿起来。她不可思议地看着父亲，眼中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
"老王！"李梦惊呼一声，但却没有上前阻止。
王家鑫气得手都在发抖："我们把你们拉扯这么大，容易吗？你是姐姐，应该懂事，应该照顾妹妹！你看看你，现在倒好，不但不照顾妹妹，还打她？"
红红脸上火辣辣的，心里更是五味杂陈。她咬着嘴唇，不再说话，但心里却埋下了一颗仇恨的种子。她暗暗发誓："等着瞧，你们欠我的，我一定会让你们还！"
那一晚，红红没有睡着。她看着天花板，手指轻轻抚摸着脸上的红肿，脑海中不断回想着父亲的耳光和母亲的冷漠。
多年来，她一直以为父母疼爱萌萌是因为她体弱，需要更多关爱；现在她终于明白，父母根本就是偏心。
"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们知道，你们错得有多离谱。"红红在心里默默地说。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红红和萌萌都十八岁了，到了可以做分离手术的时候。
虽然手术风险大，但想到能有自己的自由，姐妹俩还是决定做手术。
"红红，萌萌，"一天晚上，王家鑫严肃地坐在两个女儿面前，"医院那边来信了，说你们的身体条件已经符合做分离手术的要求。"
李梦在一旁紧张地补充："不过医生说手术风险很大，成功率只有60%左右。你们...要不要再考虑考虑？"
红红和萌萌对视一眼，眼神中都藏着各自的心思。
"我想做。"红红毫不犹豫地说。
"我也想。"萌萌点点头，"我想有自己的生活。"
王家鑫叹了口气："那好吧，我尊重你们的选择。手术定在下个月，你们有充分的时间做准备。"
随后的日子里，红红和萌萌接受了各种各样的检查和评估。
医生们反复强调手术的风险，但姐妹俩的决心丝毫不减。
在最后一次术前会诊中，主刀医生张教授严肃地说："我必须再次强调，这种手术存在一定风险。虽然我们会尽全力保证你们两人的安全，但在极端情况下，可能需要优先保全其中一人的生命。"
"什么意思？"萌萌惊恐地问。
医生看了看两姐妹，叹了口气："希望不会到那一步。我们会尽全力的。"
手术室外，王家鑫和李梦焦急地等待着。
"老王，你说手术会成功吗？"李梦紧张地抓着丈夫的手，眼睛红肿，显然一夜没睡。
王家鑫强装镇定，但额头上的汗珠出卖了他的紧张："会的，一定会的。我们的女儿这么坚强，一定能挺过去！"
手术进行了整整十二个小时。期间，有护士出来报告进展，说手术进行得还算顺利，但还有最关键的部分没有完成。
第十三个小时，手术室的灯依然亮着。王家鑫和李梦已经筋疲力尽，但谁也不敢合眼。
"怎么这么久啊？"李梦喃喃自语，眼睛盯着手术室的门，生怕错过任何动静。
就在这时，手术室的门终于打开了，主任医师满脸疲惫地走了出来，摘下口罩，额头上的汗水顺着皱纹流下。
"主任，我的女儿们怎么样了？手术顺利吗？"
主治医师摇了摇头，表情沉重："情况比我们预想的要糟糕，两个孩子的身体反应不同，我们只能尽力救一个，你们尽快做决定吧。"
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王家鑫和李梦站在原地，仿佛被雷击中一般。
"什么意思？我们的两个女儿...不能都活下来？"王家鑫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主任医师解释道："分离过程中发现她们共享的血管系统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如果强行分离，可能两个人都保不住。现在血压都在下降，我们必须做出选择。"
"保妹妹！主任，请您一定要救活萌萌，至于红红……."
李梦的声音哽咽了，她无法说完这句话，但医生明白了他们的意思。
"我明白了，我们会尽全力的。"主任医师点点头，匆匆返回手术室。
几个小时后，手术结束了，医生推着病床出来，王家鑫和李梦一看，顿时愣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