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选择嫁给他的时候,身边的人都说他配不上我。

谁能料到,婚礼进行到一半时,

一队身穿军装的人闯入会场打断了仪式,现场的人都愣住了。

01.

我叫陈雨晴,是一名军二代,童年时光全部在军营的绿色围墙内度过。

父亲是某团团长,母亲则是一名军医,家里只有我这个独生女。

每天看着父亲笔挺的军装和坚毅的背影,我心中埋下了从军的种子。

高考那年,成绩出来后,母亲流露出对我选择军校的担忧,怕我承受不了那份艰辛。

「您和父亲能行,我一定也能行!」我斩钉截铁地回应道。

就这样,我迈入了军校的大门。

那五年的军校生活绝非儿戏,我废寝忘食地钻研各项军事知识,每天高强度的体能训练让我疲惫不堪,但我始终咬紧牙关坚持下来。

记得有一次进行十公里武装越野训练时,我不小心扭伤了脚踝,疼痛如针扎般钻心,但想到战场上那些英勇的战士们即使身负重伤也能继续战斗,我这点小伤又算得了什么?我硬撑着完成了全程训练。

「陈雨晴,你这种坚韧不拔的精神,比许多男学员都要强!」训练结束后,教官悄声对我说。



毕业被分配到某军区后,我凭借自己的拼搏精神很快就崭露头角。

五年后,我成功晋升为副团长,成为当地最年轻的女性副团职军官。

父亲欣慰地拍着我的肩膀说:「不愧是我陈家的好女儿,真有出息!」

02.

91年的冬天,我在外地参加完为期一个月的军事培训后,乘坐返程的列车。

当天夜里,疲惫的我刚要闭眼小憩,突然听见车厢里有人高声喊道:「有小偷!抓住他!」

我下意识摸了摸口袋,顿时惊出一身冷汗——钱包不见了!里面可放着我的军官证和一些重要文件!

正当我慌乱之际,只见一个身材挺拔的男子一手扭住一个满脸油光的胖子,朝我走来。

奇妙的是,这名高个子制服小偷的动作干净利落,一看就是经过专业训练。

他的目光敏锐,观察力惊人,那胖子在他手中毫无反抗之力。

这让我不由得多看了他几眼,心中泛起一丝熟悉的感觉。

「我亲眼看到他从这位军官同志的口袋里偷走了钱包」他语气冷峻地说道。

说这话时,他的站姿和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莫名的熟悉感,那是一种我在军营中经常见到的气质。

列车员闻讯赶来,随即报了警。

我向这位高个子青年道谢:「非常感谢你的帮助,这钱包里全是我的证件和重要文件,若是丢失后果不堪设想。」

他微笑起来时,整个人焕发出阳光般的朴实与温暖,让我莫名地感到脸颊发烫。



简单寒暄后,得知他叫江明辉,是一名建筑工人,正前往东部沿海寻找工作机会。

「沿海地区发展机遇多,收入也比较可观,总比家乡那个小县城的前景要广阔得多。」他眼中闪烁着对未来的希望与憧憬。

我从小在军营的封闭环境中成长,很少接触这种为生计奔波的普通劳动者,他身上那种不屈不挠的奋斗精神让我深受触动。

然而,他谈话间偶尔流露出的一些细节,却又与普通建筑工人的形象有些不协调。

恰好邻座的乘客下车了,我邀请他坐下继续聊天。

江明辉话不多,但字字句句都透着积极乐观的生活态度。

他告诉我自己初中毕业就外出打工,学会了精湛的砌墙技术,现在已能独立完成一些精细活儿。

「我的梦想是在沿海地区积累几年的工作经验和资金,将来创办一家自己的小型建筑公司。」他目光坚定地说。

「我从小就在工地上跟随师傅们学习,经历过各种艰苦环境。寒冬季节,水泥碰到手就像刀割一般疼痛;盛夏时节,烈日下工作全身衣服湿透又干,再湿透再干。但我始终相信,吃得苦中苦,才能成为人上人。

说话间,我注意到他双手布满了厚厚的老茧,指甲缝里还残留着些许难以洗净的泥土,一看就是实实在在的劳动者形象。

奇怪的是,当我试图了解他更多具体经历时,他总是模糊其辞,似乎在有意回避某些细节。每当我想深入询问时,他总能巧妙地转移话题。

我没有透露自己副团长的身份,只说是一名普通女军人。

「女军人?真了不起!」他眼前一亮,「当兵本身就很艰苦,女军人更是承受着常人难以想象的压力和挑战,你一定经历了许多不寻常的磨练吧?」



说这话时,他对军旅生活的理解深度远超普通人。

我甚至怀疑他是否有过从军经历,但转念一想,可能是通过亲友了解的吧。

03.

列车到站时,我心中竟有几分不舍。

正犹豫着要不要留下联系方式,他已背起行囊准备离去。

突然,他回头望了我一眼,目光中似乎也带着几分留恋。

更让我困惑的是,他离去那一刻的姿态和眼神,让我恍惚间看到了军人特有的气质。

鼓起勇气,我喊住了他:「等一下!」

我小跑过去,脸颊发烫:「我们…可以交个朋友吗?」

「当然可以,我还从未结识过女军人呢!」他爽朗地笑道。

他掏出一个小笔记本,写下地址和电话号码,又记下了我的联系方式。

当我无意中瞥见他的笔记本时,发现除了电话号码外,上面还标注着一些奇怪的符号,但他很快合上了本子。

回到部队后,我迫不及待地给他写了一封信,分享了我的工作和生活点滴。

当时智能手机还未普及,书信成为我们联系的主要方式。

很快收到回信,让我惊讶的是,他的字迹工整有力,笔锋刚劲,完全不像一个普通建筑工人的手笔,反倒像是经过专业训练的字体。

字里行间充满了关心和思念。

他提到工地上活计繁多,老板还算通情达理,就是经常加班到深夜,累得腰酸背痛。

随着书信往来的增多,我对他的感情日渐加深,也感受到他对我的特别情愫。

但越是了解他,我心中的疑惑也越发增加。

他对一些军事问题的见解深刻得令人吃惊,在一封信中,他竟然提到了我驻地附近新建的一处军事设施,而那个地方并未对外公开,普通人怎么会知道?

有一封信中,他提到看见一对军人夫妻在街上并肩而行的画面特别和谐,突然让他想到了我,脸竟然不自觉地红了。



读到这些文字,我忍不住微笑出声,小心翼翼地将信纸折好贴身收藏。

04.

然而,接下来的三个月,我再也没收到他的任何消息。

我担心得寝食难安,白天训练时心不在焉,晚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脑海中全是他可能遇到意外的各种可怕场景。

更加蹊跷的是,我偶然听一位战友提起边境地区发生了一次秘密行动,时间恰好与这三个月吻合。

这真的只是巧合吗?

在我即将出发执行任务的前一天,终于收到了他的来信:

「最近工作特别忙碌,没能及时回信,请别担心。老板提拔我担任另一个工地的小组长,这段时间东奔西跑,有些信件可能漏收了,实在抱歉。下周我会去看你。」

信纸上有一处似乎被液体浸湿过,墨迹有些模糊,不知是汗水还是…血迹?

一周后相见,他换了一件崭新的衬衫,头发也修剪得整整齐齐,手上的茧子依然明显。

我注意到他左肩似乎有些不自然,走路时微微有些僵硬,像是受过伤。

这时,我决定坦诚相告:

「其实我不是普通军人,我是副团长。」

我紧张地注视着他,生怕他脸上流露出震惊或畏惧的表情。

出乎意料的是,他只是稍微愣了一下就恢复了常态,仿佛我只是说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他只是略显尴尬地摸了摸后脑勺:「难怪你气质不同寻常,说话做事都那么有主见和魄力。」

这反应过于平静,普通人得知对方是位副团长,不应该更加吃惊吗?

我好奇地问:「知道了我真实的职位,跟我相处会有压力吗?」

他的回答出人意料:「如果是几年前刚踏入社会时,可能会被你的身份吓到,连正常交流都会紧张。但现在不一样了。这些年我一直在提升自己的技能,工地上的老师傅们都说我领悟力强。我还利用业余时间报名参加了夜校,学习建筑设计,相信不久的将来能成为一名正式的工程师。」

「你真是个上进的人!」我由衷地赞叹道。

但同时,我心中的疑问更多了。

每次谈及他的工作经历,总感觉他在讲述一个精心排练过的故事,细节经不起推敲。

那种感觉异常熟悉,就像我们执行特殊任务时准备的「假身份背景」。

05.

那天晚上,我们在部队附近的小公园散步。

路过一名执勤哨兵时,我明显感觉到他的身体不自觉地绷直了一瞬间,就像是条件反射一般。

突然,他停下脚步,轻轻握住我的手:

「雨晴,虽然我们相识的时间不长,但我非常确定自己的感受。我欣赏你的坚强独立,也喜欢你温柔体贴的一面。你…愿意做我的女朋友吗?」

月光下,他的眼神真挚而热烈,面庞写满了紧张和期待。

我轻轻点头:「我愿意。我相信你,也相信我们的未来。」

尽管内心的疑惑尚未消散,但我决定相信自己的直觉。

06.

半年后,我们决定步入婚姻殿堂。

这段时间里,他表现得越发优秀,不仅晋升为工地小组长,夜校的学习成绩也名列前茅。

然而,我发现他很少谈及自己的家庭背景,每次询问他都轻描淡写地带过,只说家庭条件一般。

有一次,我偶然翻到他的证件袋,意外发现一张陌生的身份证,上面的姓名并非江明辉,但照片确实是他的面容。

他迅速拿走了证件袋,解释说那是工地办理临时工证用的。

经过多次追问,他终于道出了实情:

「我母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因重病离世,家里倾其所有也未能挽救她的生命。父亲后来再婚,继母带来两个同父异母的弟弟。

我与继母相处不融洽,高中未毕业就离家打工了,所以很久没有回去看望他们。父亲偶尔打电话来,大多是询问我能否寄些钱回家。」

讲述这些往事时,他的眼神飘忽不定,仿佛在回忆一段完全不同的经历。

我不禁怀疑,这是真实的家庭背景,还是他精心编织的故事?

听他道出这些隐藏已久的往事,我心中一阵酸楚,紧紧握住他的手:



「无论如何,亲人永远是最坚实的依靠。也许是时候尝试修复这段关系了。再说我们要结婚了,总要让家人知道吧?」

他沉默片刻,微微点头:「时机成熟时,我会带你回家见他们。不过还是先去拜访你的父母吧,你父母的看法更为重要。」

他轻叹一口气,眼神中流露出难以言表的复杂情绪。

07.

春节来临,他陪我回家见父母。

之前我已经在信中告诉父母找到了心仪的对象。

我内心忐忑不安,担心他们无法接受江明辉的身份。

毕竟在军队大院里,婚姻讲究门当户对是不成文的规矩,我这个副团长找一名建筑工人,确实有些不符合常规。

果不其然,父母得知他是建筑工人时,脸色顿时变得难看。

尤其是母亲,差点气得昏厥:

「你是不是被什么迷惑了?你好歹是名校毕业的高材生,军队工作前途一片光明,怎么能找个建筑工人?你可知道大院里的人会怎么议论吗?」

还好父亲思想比较开明,虽然眉头紧锁,但还是摆摆手道:

「孩子已经长大成人,有自己的判断力。别急着下结论,先见见人再说。也许他身上有什么特别之处,才能让我们女儿如此坚定地选择他。

再说了,建筑工地上的小伙子能吃苦耐劳,为人本分踏实,比那些花里胡哨的家伙强多了。」

江明辉来家拜访的那天,特意精心准备了礼物,穿着整洁得体,一看就是用心准备的结果。

我紧张得手心直冒汗,生怕父母刁难他。

然而,令所有人始料未及的是,当父亲第一眼看到江明辉时,竟然僵在了原地,脸上的表情如遭雷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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