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男友回老家参加堂哥的婚礼,碰到了许久未见的青梅,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结婚前夕的单身派对,他撇下我一人,在包厢里和青梅打的火热。

青梅身体不舒服,一向有洁癖的他能为她清理脏污。

而我却因为他的洁癖导致孩子流产。

「孩子没了也未必是坏事,我们毕竟没结婚,传出未婚先孕,对你我都不是件好事。」

他明知道我期盼什么,却一次次的让我妥协,甚至他的家人都不待见我。

当一次次的失望攒够,曾经的情意早已散去。

我失望离开,愿意成全他,他却后悔了。



1

「成风,我扶你起来,赶快把醒酒汤喝了。」

已经醉的分不清东西的莫成风,一把将我推倒,手里的醒酒汤也洒落在地。

我看着从莫成风口袋里掉出的手机,还不断亮起的聊天页面。

「风哥,你好歹和嫂子都谈了7年,你这一回来就又和舒晚搞到一块,你不担心她知道后跟你闹起来吗?」

「有什么可担心的,她都能为了我把工作辞了跟我回来,不就证明她离不开我,铁定我会娶她。更何况要不是爸妈催的紧,我才不想那么急着把她带回来。」

「风哥,你都已经决定和嫂子结婚,那舒婉算什么?」

「我要是知道舒舒回来了,我怎么会把她带回来?天天看着她那张脸我就倒胃口,还是舒舒温柔可爱,善解人意,让我有恋爱的冲动。

「不过好歹跟了我7年,总归是有点感情。我会和她说清楚,你们都别多嘴。」

看着他与他兄弟私聊的对话以及他们几个同辈建的群里,连舒晚都在里面,却偏偏没有我。

我的眼眶也渐渐蓄满了泪水。

今天本是婚前的单身派对,没有结婚的小辈们搞的,聚到了一块儿。

因为他堂哥的婚礼,我和莫成风早在一周前便回到他老家帮忙筹备。

这几天,我在新娘跟前忙前忙后,基本上每天都要忙到晚上。

就在我清点完明天新娘所穿戴的衣物服饰后,我便打算回房休息。

就听到了隔壁的王大爷说,那帮年轻人都去聚会了,我怎么没去?

我赶了过去,正好就看到莫成风和舒晚在嘴对嘴的吃饼干。

眼见着两个人的嘴唇即将碰上,才注意到站在包厢门口等我。

旁边人连忙笑着说闹着玩。

我虽然心里有些不舒服,但这几天过度劳累,让我根本没有心思去想那些。

和他们打了个招呼,我就带着莫成风离开。

看着这一条条的聊天记录,我只觉得心拔凉拔凉的。

我和莫成风在一起7年,这7年时间里除了没有见他父母没有扯证以外,我们早把夫妻该做的事都做了。

我是个孤儿,从小就渴望家庭带给我的温暖。

终于在一个月前他向我求婚,说要带我回老家见父母。

感动之余,我毫不犹豫的辞掉工作。

我早就打算未来若是他打算回老家发展,我便跟着他回去。

可到头来只是因为他父母催的急才会把我带回来。

再发现自己的青梅回来,就按耐不住。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要向我求婚?为什么勾起我心中最期盼的事,却到头来又把我晾到一旁,和别的女人搞在一起。

眼中蓄满的泪水,随着一次次眨眼落了下来。

「阿予,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呐。」

不知何时,莫成风坐起身来,从后面搂住我。

闻到他身上刺鼻的香水味,我的喉咙像是堵了什么东西一样,难受又刺痛。

明明是一个有着严重洁癖的人,为什么能够忍受身上沾染了这种味道?

2

凌晨,莫成风起床上厕所,看到我在阳台,睡眼朦胧的走了过来。

「大半夜的你不睡觉,站这儿干嘛?」

刚回来的当天,安排我住哪是个问题。

虽然我和他之间夫妻该做的事都做了,但毕竟在外人眼中我还没有嫁给他,同房还是有伤大雅。

由于他们当天聊到很晚,直到睡觉,才意识到我没有住的地方。

家中没有多余的房间,便暂时让我住在杂物间。

莫成风还安慰我,等明天就给我收拾出一间房间让我住,可都来一周了,他早就把这事忘到脑后。

「怎么了?是失眠了吗?我记得你前几天白天累到晚上倒头就睡的。」

我睨了他一眼。

回来这几天为了给他父母留个好印象,我在新娘跟前忙前忙后。

「莫成风,你怎么不去洗澡?」

他愣住了,许是我莫名其妙的发问,也或许是我从来没这么连名带姓的叫他。

他不自觉的抿了抿嘴。

「太晚了,不洗了。」

「明天就是堂哥的婚礼,赶快睡吧。」

见我不说话,他微皱眉头。

「怎么了?不就是不洗澡吗?你之前回来晚了不是也懒得洗澡吗?怎么还管上我了?」

从他的语气我听出了这是他不悦的征兆。

之前他嫌我回来没洗澡便不让我进卧室。

哪怕我累的实在不行,我也会耐着性子去哄他,但现在我实在没那个兴趣去哄他。

「你不是一向爱干净吗?没洗干净肯定不会上床睡觉的。」

「去洗澡吧。」

「季予,你大晚上的发什么疯?没看我累的不行了吗?难不成你想让我因睡眠不足,在明天堂哥的婚礼上出丑吗?」

他转身走进厕所,房门也被他甩的砰砰作响。

我的手不自觉的握紧,掏出手机定下了明天的车票。

3

一晚上的失眠,导致我第二天不仅睡过头,还顶着两个黑眼圈。

起来之后我便看到莫成风站在阳台洗衣服。

他看到我露出吃惊的神情解释道:「舒舒来事了,不能沾凉,只能我帮她洗。」

莫成风丝毫不嫌弃衣服上的血迹,我整个人的心就像被针扎了一样。

他对气味比较敏感,之前和我生活在一起,别说香水味,甚至洗浴用品他都要用味轻的。

有一次我在外应酬,沾染上了客户身上的香水味,回来后他直接把我推出房门。

我在夜风中整整待了一个小时,他才放我进去。

可我等到的不是热水姜汤,而是被他拉到淋浴间又冲了半个小时的冷水。

直到他认为我身上没有一丝异味,才允许我进入卧室。

也就是那一次我发烧发到差点转化成肺炎。

被送到医院的时候,医生说我送来的时间太晚,孩子已经流产。

我才知道自己怀孕,才知道在我生病昏迷期间,下身出血,却因为他嫌脏讨厌血腥味,远远的躲着,直到救护车把我送进医院我才得救。

而在住院期间他也没来看我一次。

回家之后他也只是匆匆撂下一句让我叫房间打扫干净,确保没有任何异味和脏污,他才肯踏进来。

当我一周之后见到他,便是他提着礼物和鲜花向我道歉。

杂乱的头发,颓废的脸庞,跪倒在我的面前。

「对不起,阿予,我不知道你怀孕了,都是我这毛病造成的。我要是早点送你来医院,孩子说不定就保住了。」

「不过孩子没了也未必都是坏事。咱们现在还年轻,还是要以事业为重,而且你现在正处于事业的上升期,若是未婚先孕,免不了闲言碎语。」

他自顾自的说着,说的再多也只是想让自己的所作所为变得合情合理,他不用背负着那么大的愧疚感,负罪感。

如今他却亲手清洗带血的衣物,眼神中丝毫没有露出的嫌弃,是我从未看到的。

洗完后晾起来,他便匆匆的离开,不知道去干什么。

我来到他的卧室,为他整理一下床铺,却发现床底下放了一套内衣裤,无论样式还是尺寸,完全不是我的。

我看着上面还有零星点点的斑驳印记,实在受不了跑到厕所干呕了好几下。

「都几点了?还不去接新娘。」

是莫成风的妈妈,她顶着一张不知涂了多少层粉底的脸,揪着我就往下走。

拉扯中我看到了离开没多久的莫成风,他拿着热水,暖水袋进入舒晚的房间,轻轻的的将舒晚扶了起来,喂她水喝,还将大手附到她的小腹。

如此不嫌弃且轻柔的样子,是我在生理期中从未感受到的。

他不仅丝毫不嫌弃,眼神一片柔和。

其实舒晚我是知道的,但是真人见面还是第一次。

难怪莫成风在她身上有恋爱的感觉。

虽然我们年龄相仿,但她身上的活力确实能够激发出一个男人年少时的回忆。

他之所以向我求婚,愿意带我回去见他父母,也是因为他收到了他堂哥结婚的消息。

当时他急匆匆的要走,为了如期和他回去,我甚至连和同事们打个招呼的时间都没有,便匆匆辞了工作,退了房租跟着他回来。

刚回来的时候,正好舒晚在家门口等着。

莫成风二话没说把行李抛下,上去就给舒晚一个熊抱。

两个人说了几分钟的话便勾搭着肩进去,留我独自一人在门口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

直到他家亲戚的小孩来找他要礼物,他才想起我,把我带了进去。

见我的视线盯着舒晚的房间看,莫母连连挡在我面前。

她不可能没看见他儿子和舒晚的亲密,却不阻止,就这样放任,显然,她知道他们两个人关系亲密。

原来他们家人都知道,他们两个人关系暧昧,偏偏就我一人被蒙在鼓里。

4

我作为他堂嫂的伴娘,等着新郎来接。

下车的时候,一群人冲上了过来,朝着下车的人就是一顿乱喷。

我作为伴娘自然没有幸免,等全部喷完之后,我转过头来才发现,新娘和其他伴娘,都提前有了准备。

虽然也沾染上了一些,但哪有我惨。

听着周围人的哄笑声,我心口提着一口气没差点涌了上来,我眼神喷火似的看着莫成风。

「不好意思,阿予,我忘了跟你说婚闹一事,没提前做准备,你别生气,他们就图吉利才这么闹。」

他上来拉着我就进去,我直接把人甩开,我现在这副样子进去干什么?闹笑话吗?

我去了洗手间,努力清理身上的杂物。

衣服虽然弄脏了,好歹是清理了出来,但头发上的彩带和泡沫却很难清理。

眼见婚礼即将开始,莫成风拉着我就把我推上台。

就这样我顶着一头不知是彩带头还是泡沫头的形象,站在新娘旁边。

就在婚礼结束,新娘扔捧花的环节,我刚想上台却被莫成风一把拉住。

「你干嘛?」

「阿予,你就别上去了,舒舒说她想要新娘的捧花。」

我瞪大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接新娘捧花这件事之前就说好的,毕竟接下捧花的那个人就寓意着下一个结婚。

而且当时堂嫂也说让我站到最后,她用力一抛,我便能接住。

「她想上去接捧花就让她上去,干嘛拦我?」

「阿予你听话,你这个样子上去不丢人吗?我这是为你着想。」

「你放心,等这个环节结束,我马上提咱俩的事。」

看着他这副语重心长的模样,我就倒胃口。

我这副样子是谁害的?你要是提早告知,我会丢脸吗?

莫成风死死的拽着我的胳膊,让我根本没有起来的机会。

我眼睁睁的看着新娘的捧花扔到了舒晚手中。

她整个人欣喜的跑到莫成风身边,邀功似的等着他的夸奖。

5

婚礼接近尾声,很多宾客也都纷纷离席,现在留下来的只是家中的一些亲戚。

莫成风一把把我拉过来,将酒杯塞到我手上。

「赶快拿着,待会还得给这些亲戚们敬酒呢。」

看着手中能倒映出我脸色的白酒,我一语不发。

这几天聚会,虽然她都带着我去,但每当要喝酒的时候就会把我退出去,让我替他挡酒。

我心疼他有胃病,心甘情愿的为他做这些事,可他呢?

看着莫成风将新娘拆下来的头花带到了舒晚头上,我心中就很不是滋味。

察觉到视线的强烈,莫成风转身就看到我看向着边,立马脱手,装作一副很忙的样子。

「莫成风,婚礼已经结束,我答应给你堂嫂做伴娘之事也算完了。这都是你的亲戚,要敬酒也该是你去敬。」

我撂下酒杯转身离开。

他却冲过来扯住我的胳膊。

「季予,你在胡闹些什么?」

他的力气很大,我都能看到胳膊上被他用力抓着的手指印。

他父母也围了过来,眼中带着不屑的看着我。

「之前就听成风说交了个7年的女朋友,好不容易把你带回来给我们见见,原来就这么个脾气。不就是让你敬酒吗?你这还没嫁进来就敢甩脸色,你要是嫁进来指不定得闹什么幺蛾子。」



「没错,成风,不是妈说你,干嘛非得找个外地的,还是个孤儿?」

莫成风低头不语,他这副样子显然认同他爸妈说的话。

「没办法,既然儿子喜欢我这个当妈的也不好多说什么。不过你既然要嫁进我家,自然也要遵守我家的规矩。这个给你。」

我接过一看,当场翻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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