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在四川的一个小村庄里,有一位名叫张秀兰的女子,年仅四十二岁,因过度沉迷于迷信,最终落入了一场精心编织的骗局。

她不仅自己深受其害,甚至还将病弱的女儿也拖入深渊。这对母女最终不仅失去了贞洁,还被骗走了家中全部积蓄——八万元。



这一切的悲剧,源于张秀兰那颗虔诚却盲目的心。

张秀兰出生于一个普通的农村家庭,没上过学,早早地跟着父母在田间地头劳作。她从小受父母影响,对神佛之事深信不疑。每逢初一十五,她必定斋戒沐浴,虔诚祈福;每月,她都会步行上山,在庙里焚香叩拜。

即便后来嫁为人妻,她依然保留着这些习惯。每当路遇化缘的僧人或道士,她总是毫不吝啬地掏出钱来,以求心安。

故事的转折发生在2011年初。那时,张秀兰忽感喉咙不适,起初她以为只是小病,便去村里的小诊所开了些药。然而,几天过去,药吃了却毫无起色,反而愈发严重,喉咙仿佛被什么堵住一般,让她痛苦不堪。

无奈之下,她前往镇上的医院做了检查,结果医生告知她患上了一种咽喉疾病,需要长期治疗。捧着一堆药单走出医院,张秀兰心如刀绞——一个小小的病症,竟花去了数千元,后续的费用更像个无底洞,让她喘不过气来。

回家的路上,她路过一座古朴的庙宇,庙旁的天桥下聚集着几位算命先生。或许是心力交瘁,或许是冥冥中的驱使,张秀兰竟鬼使神差地走了过去,向他们询问自己的病因。

前几位算命先生都摆摆手,说自己只会看相算卦,不会治病。唯独一位名叫赵文山的男子站了出来。

他自称不仅精通卜卦,还是一位四处游走的郎中。张秀兰打量着他,见他是个与自己年龄相仿的中年人,心中不免有些迟疑。

赵文山看出她的顾虑,笑呵呵地说:“这样吧,我先免费给你算一卦,若不准,你一分钱都不用给。”说完,他从布袋里掏出一个青瓷小罐,又取出几枚古铜钱,在手中摇晃了一阵,随后凝神细看。

张秀兰站在一旁,见他眉头越皱越紧,心也跟着提了起来,忙问:“大师,您看出什么了?”

赵文山摇摇头,长叹一声,缓缓道:“你近日是否去过一些不干净的地方,回来后便觉喉咙不适,甚至夜里常被噩梦惊醒?”张秀兰听罢,震惊不已。

她前些日子确实去过村外的墓地祭祖,回来后没多久就觉得喉咙不舒服,夜里也总做些怪梦。

她一把抓住赵文山的袖子,急切地问:“大师,我是不是撞邪了?”赵文山郑重地点点头,语气沉重地说:“正是如此。”

本就笃信神鬼的张秀兰顿时将赵文山视为救命稻草。她将自己的病痛和希望悉数托付给了这个陌生人。



赵文山又细细询问了她的家庭状况,得知她丈夫在外务工,家中只剩她与女儿二人,便提议:“你家恐有邪祟作乱,我需去你家中做法,方能驱散。”

张秀兰毫不犹豫地将赵文山带回了家。进门后,赵文山故作深沉地绕着屋子走了几圈,最后停在卧室前。

他从包里掏出一块泛黄的布单,铺在床上,随后皱着眉说:“你家阴气太重,难怪你会染上邪病。若不及时驱除,只怕后患无穷。”

张秀兰听了这番危言耸听的话,吓得脸色煞白,颤声问:“大师,那该怎么办?您一定要救我!”

赵文山却故意摆出一副为难的神情,沉默不语。

张秀兰急了,恳求道:“大师,您快说啊!”

他这才叹息道:“你中的邪祟非同小可,我也没十足把握。”

张秀兰一听,更是慌了神,连忙说:“大师,只要您能救我,多少钱我都愿意给!”

赵文山故作无奈地点头:“也罢,既然遇上了,我便尽力一试。但我得提醒你,接下来的法事,你必须完全听我的,不能有半点质疑,否则神仙也救不了你。”张秀兰连连点头,满口答应。

随后,赵文山让她躺在那块黄布上,又冷不丁地说:“把衣服脱了吧,衣物挡着,邪气驱不干净。”

张秀兰一愣,迟疑道:“这……”赵文山立刻沉下脸,冷哼一声:“怎么,刚开始你就信不过我?那我走便是!”张秀兰慌忙拉住他:“不不,大师,我听您的!”虽有些羞涩,但为了治病,她还是咬牙照做了。

看着床上虽已四十二岁却依旧风韵犹存的张秀兰,赵文山眼中闪过一丝贪婪。

尽管岁月在她身上留下了痕迹,但她保养得宜,身姿依然曼妙,尤其是那因羞涩而泛红的脸颊,更勾起了赵文山的邪念。

为了掩饰自己的企图,他装模作样地念了几句咒,又烧了一张符纸,随后一脸遗憾地说:“你家的邪祟太顽强,已钻进你体内,单靠符咒驱不走。”

张秀兰一听,吓得坐了起来:“那怎么办?”

赵文山故作沉思,半晌才说:“只有一个办法,我得将邪气引到我身上,才能彻底救你。”

他顿了顿,又抛出一句令人瞠目结舌的话:“需以阴阳交合之法,用我的阳气驱散你体内的邪气。”



张秀兰闻言,愣住了,脸上满是惊愕与抗拒。

见她犹豫,赵文山又加了一把火:“邪气已深入你体内,若不尽快驱除,不出七日,你性命堪忧。更可怕的是,它还会壮大,连累你家人!”

张秀兰一想到自己那体弱多病的女儿,心彻底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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