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国际刑事法院(ICC)拘押菲律宾前总统杜特尔特这事儿,可在国际上闹得沸沸扬扬。被拘押快一个月的时候,老杜这边终于有了大动作,他罕见地主动出击,直接向国际刑事法院提出了一个要求,希望能加快案件审理,好让自己早点回国。这背后到底有着怎样的隐情呢?
通过他女儿、菲律宾副总统莎拉的转述,我们知道老杜这么做有两个重要原因。一方面,老杜自己也清楚,他现在身体状况不太好。毕竟已经是八十高龄的老人了,在被拘押到国际刑事法院的初期,身体就亮过红灯,经过紧急治疗后,鼻子上还插着氧气管辅助呼吸呢。他心里害怕,担心自己随时都有可能在这异国他乡的拘押期间就这么去了,所以迫切地想要回到自己的祖国菲律宾。
另一方面,老杜的律师团队也给他带来了好消息。律师手上已经拿到了关键证据,并且十分有信心,能在国际刑事法院开庭之前,就把这个案件给推翻。这就意味着,老杜回国的希望大大增加了。那律师手里的关键证据到底是什么呢?这可引起了大家的好奇。
根据律师接受采访时透露的消息,他们打算在国际刑事法院确认对杜特尔特的指控之前,以国际刑事法院对这起案件没有管辖权作为主要论据,要求撤销案件。咱们都知道,菲律宾在 2011 年 8 月批准规约,正式加入了国际刑事法院。但后来情况有了变化,在 2019 年 3 月,菲律宾就已经正式完成了退出手续。从这之后,国际刑事法院从法理上来说,对菲律宾就没有了约束力。那为什么这次老杜还是被押送到了荷兰海牙的国际刑事法院呢?这背后,菲律宾马科斯政府起到了很大的推动作用。
马科斯政府的这种做法,在菲律宾国内引发了极大的争议。大家心里都跟明镜似的,觉得马科斯这是想借助外部势力,彻底把自己的政治对手杜特尔特给清除掉,顺便还能对杜特尔特家族来个沉重打击。马科斯这如意算盘打得倒是挺响,可现实却并不如他所愿。就在老杜被拘押后不久,马科斯的亲姐姐、菲律宾参议院外交关系委员会主席伊梅,居然率先站到了他的对立面。伊梅直接推动菲律宾参议院外交关系委员会,对老杜被捕事件展开调查,看看这里面有没有违法的行为。
这一查,还真就查出了大问题。初步调查结果显示,老杜在被逮捕的过程中,权利明显受到了 “侵犯”。首先,从司法程序上来说,菲律宾宪法保障自由和正当法律程序的条款,在逮捕老杜的时候根本就没有得到遵守。简单来讲,就是菲律宾警方当时在逮捕老杜的时候,司法程序不符合规定。其次,在逮捕老杜之前,菲律宾国内法院压根儿就没有发布逮捕令。当时菲律宾警方仅仅出示了国际刑事法院的逮捕令,可别忘了,菲律宾并没有配合国际刑事法院逮捕杜特尔特的义务。菲律宾是一个主权国家,就算真要配合国际刑事法院的行动,那也得先按照菲律宾国内的法律程序来走。但马科斯政府却直接跳过了这些必要程序,这么一看,马科斯政府逮捕老杜这件事,从法律层面来讲,就是不合法的。从某种程度上,这似乎也从侧面进一步证实了,老杜这次被逮捕,就是马科斯政府为了打压政治对手的说法。要是菲律宾参议院的这些调查结果都是真的,那马科斯面临的麻烦可就大了。
咱们再把目光转回国际刑事法院这边。老杜已经明确提出要求了,那国际刑事法院是个什么态度呢?到目前为止,国际刑事法院还不敢轻易接招。为啥说它 “不敢” 呢?主要还是背后的势力没有发话。一直有一种舆论说法,说美国在背后配合马科斯政府,一起对付杜特尔特。为啥这么说呢?因为马科斯和杜特尔特在南海问题上的政策理念不一样,而马科斯政府的做法更符合美国的 “胃口”,所以双方一拍即合。国际刑事法院一直以来,都被认为是西方政权的傀儡,美国虽然不是该机构的成员国,但却有能力操控它为自己所用。在这种情况下,如果美国这边不表态,国际刑事法院自然不敢轻易对老杜的诉求进行回应。
老杜也不只是干等着。他让莎拉对外界传达了两点重要信息。第一,他要求国际刑事法院加快审理,以自己随时可能会死为理由,这既是事实,也是对国际刑事法院以及马科斯当局的一种反制。在西方的监狱里,类似 “被自杀” 的事件并不少见。就拿有名的 “萝莉岛” 事件来说,美国亿万富翁爱泼斯坦,最大的嫌疑人,就离奇地在监狱里上吊 “自杀” 了。网上关于这件事有大量的阴谋论说法,因为有太多不合理的巧合了。比如说,爱泼斯坦自杀当晚,他被独自留在牢房里;牢房内的监控探头出现机械故障;监狱人员刚好没有值班;牢房床上还有大量多余的床单等等。所以,老杜以死威胁,对马科斯当局以及其背后那些势力来说,还是挺有震慑力的。国际刑事法院面对老杜这一招,目前也只能保持沉默,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第二,老杜强调自己是无辜的,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菲律宾这个国家。老杜在当总统的时候,发动了 “禁毒战争”,狠狠地打击了菲律宾的毒品犯罪,让菲律宾的社会治安状况有了很大的改善。他作为头号禁毒英雄,却因为这个被马科斯当局送往国外审判,这又一次唤起了菲律宾民众对这位前总统的同情。莎拉也说自己的父亲是被 “绑架” 的。从实际情况来看,还真有这种可能。国际刑事法院的执法管辖权,是低于一个国家的司法主权的。正常情况下,只有在一个国家的司法机构不愿意或者不能对嫌疑人进行审判时,国际刑事法院才能介入。可菲律宾国家当时正在对 37 名相关警员提起刑事诉讼,本国司法机构正在进行审判,这个时候国际刑事法院介入,明显不合适。而且,抓捕杜特尔特的时候,既没有正式的引渡文件,也没有经过菲律宾最高法院复核,完全不符合法定程序。这些,也都是老杜方面要求加速审判的重要原因。
现在,老杜有了关键证据,又罕见地反将一军。但事情到底会怎么发展,国际刑事法院最终会如何回应,马科斯政府又会采取什么措施,菲律宾国内的局势又将走向何方,这一切都还是未知数。我们只能持续关注,看看这场风波最终会如何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