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声明:本文根据资料改编创作,情节均为虚构故事,所有人物、地点和事件均为艺术加工,与现实无关。图片非真实画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李总,您看到新闻了吗?那个在浙江诈骗几十家雇主的保姆被抓了!"

公司秘书小张急匆匆地冲进办公室,把手机递给我。

我放下手中的文件,疑惑地接过手机。

屏幕上赫然是一张熟悉的面孔——刘芳,我家曾经的保姆。

十年了,这张脸我做梦都不会忘。

那张圆圆的脸,眼角处标志性的小痣,连微笑的方式都一模一样。

我的手突然颤抖起来,冷汗瞬间浸湿了后背。

"怎么可能..."嘴唇发白,我几乎说不出话来。

新闻标题刺痛了我的眼睛:《专业"保姆诈骗团伙"落网,涉案金额超千万》。

我一时间如坠冰窟,十年前的伤口被硬生生地撕开。

十年了,我一直以为她是遇到了不测,从未想过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

"李总,您没事吧?脸色这么难看。"小张担忧地问道。

我摇摇头,勉强站起身:"没事,就是...这个人,我认识。"

十年前,我叫李明强,三十出头,和妻子王丽刚创业开了一家小型装修公司。

我们靠着辛苦打拼,生意刚有起色。

女儿丫丫那时候才两岁,正是最需要照顾的年纪。

我和妻子忙于生意,实在分身乏术,便决定请个保姆。

经熟人介绍,刘芳来到了我们家。

第一次见面,刘芳给我的印象很好。

四十出头的年纪,衣着朴素,说话轻声细语。

"李先生,李太太,你们放心,我会把小丫丫照顾好的。"

她拿出了以前的雇主推荐信,看起来经验丰富,靠谱踏实。

刘芳很快融入了我们家,她起得比我们早,睡得比我们晚。

"明强,这位阿姨真不错,留下吧。"妻子对刘芳赞不绝口。

两年时间里,刘芳成了我们家不可或缺的一份子。

她烧得一手好菜,尤其是红烧肉,连挑剔的丫丫都爱吃。

我经常加班到深夜,回家时她总会留一盏灯,热好姜汤。

"李总,多喝点,去去寒气。"她总是这样叮嘱。

冬天,她给丫丫织毛衣,每次都织得花样别致。

她甚至帮我们整理账本,提醒我们收账日期,事无巨细。

我和妻子都把她当家人看待,有时带她一起出去聚餐。



"刘姨,你这么好的人,咋还没结婚啊?"有一次,我好奇地问。

刘芳眼圈微红,声音低沉:"早年订过婚,后来他出了车祸。"

"那你家里人呢?"妻子关切地问道。

"就剩我妈一个人了,在老家种点地,我每月寄钱回去。"

那晚,她拿出照片,讲述了自己的艰辛和对老家孤独母亲的牵挂。

照片上是个面容慈祥的老太太,在土房子前笑得灿烂。

"你真是个好女人,命苦啊。"我妻子听后直叹气。

我们甚至邀请她母亲来城里住,但被她婉拒了。

"老人家离不开那片土地,祖祖辈辈都在那里。"

那时,我们的装修公司刚接了一个大项目。

是个高档小区的整体装修,合同金额近百万。

"明强,这次做好了,咱们就能扩大规模了。"妻子满怀期待。

我们计划着添置新设备,招聘更多工人。

四十万的启动资金已经准备好,就等项目正式开工。

不料,突如其来的变故打破了平静。

那是个周六的早晨,我们正在吃早饭。

刘芳的手机突然响了,她接起电话,脸色一下变得惨白。

"喂?什么?医院?"她的声音颤抖着。

挂了电话,她站在那里,泪水夺眶而出。

"刘姨,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我关切地问道。

"我妈...心脏病发作,在村医院,情况不太好。"

她哭得不能自已,眼泪滴在围裙上。

"医生说需要转院治疗,心脏搭桥手术,费用太高了..."

"那得赶紧回去啊!要不要我送你去车站?"我急忙说。

刘芳擦了擦眼泪:"手术费加后续治疗,至少要四十万。"

"这么多?"我和妻子对视一眼,这可不是小数目。

"我在城里干了这么多年,存款才十多万,实在不够..."

刘芳低着头,双手不停地揉搓着围裙角。

"能不能...能不能借我点钱?"她艰难地开口,"我一定会还的。"

那一刻,我心里五味杂陈。

四十万,是我们公司扩张的全部资金啊。

那晚,我和妻子久久不能入睡。

"明强,刘姨跟了我们两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妻子说。

"可这是我们的全部啊,装修公司正要扩张..."

"她平时对丫丫那么好,现在她妈命在旦夕,咱不能见死不救啊。"

"但四十万不是小数目..."我内心挣扎。

"人命关天,再说她一直待我们如亲人。"妻子叹气道。

"这钱咱借给她,让她写个借条,约定还款时间就行。"

我想到刘芳照顾丫丫的点点滴滴,最终同意了。

第二天,我从银行取出四十万现金,交给了刘芳。

她激动得跪在地上,"李总,李太太,你们的大恩大德,我刘芳永生难忘!"

她写下借条,承诺三个月内还钱,然后匆匆踏上了回乡的火车。

"刘姨,别担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丫丫抱着她的腿不放。

"好丫头,阿姨很快就回来。"刘芳摸着丫丫的头,眼含热泪。

"一定照顾好丫丫!"她临走前拉着我的手叮嘱。

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到刘芳。

一周过去,我们打电话询问情况,手机已关机。

半个月过去,发的短信如石沉大海。

一个月过去,刘芳杳无音信。

我心急如焚,找人去她提供的老家地址寻找。

但那个偏远山村根本没有她和她母亲的踪迹。

当地人说,从没听说过姓刘的母女。

我这才意识到,我们被骗了。

骗走的不仅是钱,还有我们的信任。

邻居大妈听说后,啧啧摇头。

"早看出来那女人不是好东西,眼神太精了。"

"李总,你也太心软了吧?四十万说借就借?"同事们七嘴八舌。



我妻子情绪崩溃,整夜以泪洗面。

"我们竟然被那么信任的人骗了!那些照片,那些故事,都是假的吗?"

更糟的是,公司的项目因为资金断裂被迫停工,客户投诉不断。

信誉一落千丈,我们的装修公司很快陷入困境。

"李总,能不能先垫付材料费?工人们等着发工资呢。"项目经理急得直跺脚。

我们变卖家产,举债度日,曾经美好的生活支离破碎。

"爸爸,刘姨什么时候回来?"丫丫经常问,我无言以对。

警方立案后告诉我们,这可能是一个专业诈骗团伙的惯用手段。

"他们会先取得信任,然后编造紧急情况借走大笔钱财,随后消失。"

"这种案子很难破,钱大概率追不回来了。"警官遗憾地说。

夜深人静时,我常常翻看刘芳的照片,难以置信那个给丫丫织毛衣的女人会是骗子。

十年光阴如流水,骗局的阴影始终笼罩着我们家。

公司早就倒闭了,我打过各种临时工,送外卖,开网约车。

妻子在商场做了导购员,每天站十几个小时,腿脚浮肿。

我们省吃俭用,好不容易供丫丫上了大学。

可大三那年,丫丫突然回家,说要休学。

"爸,我先打工攒钱,明年再上学。"

"为什么?出什么事了?"我惊讶地问。

"学费交不上了..."丫丫低着头,"我不想再让你和妈妈辛苦了。"

那一刻,我恨透了刘芳,是她毁了我们一家人的生活。

谁能想到,十年后,命运会再次把她推到我面前?

"李总,这新闻上说,她们团伙作案二十多起,金额上千万呢!"

小张指着手机屏幕上的报道,愤愤不平。

"警方说,这个刘芳是团伙头目,专挑那些家境殷实的家庭下手。"

我仔细阅读报道,手指不住颤抖。

原来,她用的不是真名,刘芳只是她众多假身份之一。

那些悲惨的身世,患病的母亲,都是精心编造的谎言。

"李总,您要去指证她吗?"小张问道。

我苦笑着点头,这已不仅是钱的问题,而是十年的苦难。

回到家中,我把新闻告诉了妻子,她沉默不语,泪水静静滑落。

"明强,你说我们是不是太傻了?轻信别人..."

"不怪你,都怪我太大意了。"我自责地说。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一个陌生号码。

"您好,请问是李明强先生吗?"一个年轻的女声。

"我是,您哪位?"我疑惑地问。



"李叔叔,我是...刘芳的女儿。"

我的手猛地一抖,手机差点掉在地上。

"什么?刘芳有女儿?"我的声音都变了调。

"是的,我叫刘丹,今年二十岁了。"

"我有些事情想当面告诉您,关于我母亲...关于那四十万..."

我的心跳如擂鼓,血液冲上大脑,一时间天旋地转。

刘芳有女儿?她从未提起过啊!难道这又是一个陷阱?

"丹丹,你妈妈现在在哪?新闻上说她...她被抓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传来一声叹息。

"李叔叔,事情不是您想的那样,我...我得见到您才能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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