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叫杨波,生长在一个普通的农村家庭。

在那个物资匮乏的年代,我们家的餐桌上常常只有红薯稀饭或玉米饼子。遇到歉收的年份,全家人只能上山采摘野菜充饥。肉食对我们来说是稀罕物,通常只有在节日才能享用。

每当母亲准备烹煮肉食时,我和弟弟就会守在灶台旁,目不转睛地盯着锅内。母亲不断往火堆中添柴,那些切得极薄的肉片在锅中发出滋滋作响的声音,香气很快弥漫整个屋子,令我和弟弟垂涎三尺。



有时候,听闻我家买了肉的邻居孩子也会跑来凑热闹。我母亲心地善良,常常会分给他们一些肉块解馋。

童年记忆中的猪肉味道格外美妙,入口还带着一丝甜味,配上一碗白米粥,那滋味至今难忘。

记得1984年那年,田地里收成不佳,特别是那些高处的旱田,由于缺水导致颗粒无收。到了年末,村里许多家庭的粮食都快见底了。

为了填饱肚子,村民们只好进山寻找野菜,甚至捕捉野兔。

幸运的是,我父亲是个手艺人,擅长木工活,能靠这门手艺贴补家用。年前不久,他给村里一户富裕人家制作寿材,完工时恰好那家正在宰猪。

主人很慷慨,送给父亲一大块猪肉,估计有四五斤重。看到父亲提着肉回家,我和弟弟兴奋得手舞足蹈。

就在这时,大伯母来我们家借米。近两年来,大伯母健康状况不佳,看病花了不少钱,使得他们一家生活十分困难。据说最困难的时候,两个堂姐饿得晚上睡不着觉,哭个不停。大伯母无奈之下,只好挨家挨户去借粮食。

母亲看到大伯母拿着空袋子来借米,脸色立刻阴沉下来。父亲见状,赶紧找个借口叫母亲进屋,恳求她不要说什么。

从我有记忆起,我们家与大伯家的关系就不融洽。这种关系的起因要从我爷爷说起。

原来,父亲与爷爷并没有血缘关系。爷爷的第一任妻子早早离世,只留下一个儿子,就是我大伯。后来爷爷再婚娶了奶奶,当时奶奶已经带着一个孩子,这个孩子就是我父亲。

可能因为父亲与爷爷没有血缘关系,爷爷对大伯特别偏爱,好东西总是留给大伯。我父亲和奶奶性格都很朴实厚道,对这些并不在意。

分家时,爷爷的偏心更是明显,他把大房子分给了大伯,而小房子则给了父亲。



刚好那年父亲新婚。俗话说「一碗水端平」,但爷爷的偏心程度实在过分,村里人私下都议论爷爷太不公平。

分家后,性格刚强的母亲忍无可忍,跑到爷爷家理论,甚至为此与爷爷大吵一架。老实的父亲一直劝母亲看开些。

父亲认为,大伯体弱多病,干活吃力,爷爷对他偏爱也情有可原。更重要的是,爷爷对奶奶和父亲有救命之恩。

当年家乡发大水,奶奶带着父亲一路讨饭到了这个小村庄,是爷爷好心收留了他们母子,否则他们早就饿死在路边了。所以奶奶临终前特意嘱咐父亲要知恩图报。

爷爷去世后,母亲和大伯又因为一些日常琐事产生了矛盾。所以这次看到大伯母来借米,母亲立即板起脸来。

父亲心地善良,常常瞒着母亲给大伯家送些食物。这次虽然表面上让大伯母空手而归,但在深夜,他还是悄悄带着几斤米和两斤肉送到了大伯家。

第二天母亲发现此事后勃然大怒,与父亲大吵了一架。我和弟弟得知家里少了两斤珍贵的猪肉,也对父亲满腹牢骚。



父亲性格温和,面对生气的母亲,他笑着安抚道:「不过是一些米和肉罢了,我多做几天活就能赚回来。」

说完,他轻轻拍了拍我和弟弟的脑袋,许诺道:「等家里条件好起来,你们天天都能吃上肉。」

正是从那时起,我开始对美好生活充满向往。

此后一段时间里,父亲每天起早贪黑地干活,身体因过度劳累明显消瘦了下来。看到这一幕,母亲心疼不已,也就原谅了他。

几年后,大伯一家去外地打工谋生,连过年都没有回村。每当母亲路过大伯家那座大房子时,眼中总是流露出羡慕之情,忍不住向父亲抱怨几句。

父亲总是信誓旦旦地承诺:「再过几年,我们家也会有一座大房子。」

然而,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为了供我和弟弟上学,父母每天辛勤劳作,家里经济拮据,能吃饱饭就已经不错了,更别提盖新房。

所幸我和弟弟都很争气,学习成绩出色。初三毕业考试时,我以优异的成绩考入了中师。喜讯传来,父母喜笑颜开,连声夸我有出息。

中师毕业后,我被分配到当地的一所小学任教,总算是有了稳定工作,不用再整天在田间劳作。弟弟也不甘落后,成功考入了中专。

我们兄弟俩同时拥有中专学历,在当地村子里引起了不小的轰动。恰逢弟弟入学那年,离家十年未归的大伯和大伯母也回到了家乡。

大伯回村第一天就来到了我们家。十年不见,曾经瘦弱的大伯变得壮实了许多,面色红润,精神焕发,看来这些年在外地过得不错。

让人费解的是,大伯一到我家就绕着房子转了三圈,看得父母一头雾水。

好一会儿后,大伯才把父亲叫到一旁,低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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