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声明:本文根据资料改编创作,情节均为虚构故事,所有人物、地点和事件均为艺术加工,与现实无关。
- 图片非真实画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阿珍躺在简陋的竹床上,呼吸微弱,脸色苍白如纸。
她颤抖着手,从枕边摸出一根银簪,递给阿强:
“这是你父亲当年送的……如果有一天他回来,替我还给他,告诉他……我等了一辈子。”
阿强的眼泪夺眶而出,声音沙哑:“妈,您别说了,您一定会好起来的!”
阿珍的目光渐渐涣散,嘴角却带着一丝温柔的笑意:
“阿强,答应我……好好活着,别恨他……”
话音未落,她的手缓缓垂下,银簪“叮”的一声掉在地上,房间里只剩下阿强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1970年的冬天,寒风凛冽,上海火车站人头攒动。
李建章站在站台上,眼神坚定又带着一丝紧张。
身为上海知青,他即将奔赴偏远山区,肩负起支援建设的使命。
站台上,许多像他一样的年轻人,脸上既有对未来的憧憬,也有对未知的不安。
“同志,你是李建章吧?跟我走,安排你去落脚的村子。”
一位穿着制服的干部走上前,语气干脆利落。
李建章点点头,拎起简单的行李,跟着干部上了一辆破旧的卡车。
车子启动后,干部一边开车,一边介绍:
“你被安排到苗岭村,那边的苗族同胞需要有文化的年轻人帮忙,改善生产生活。
山区条件艰苦,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李建章望向窗外,心中满是对未知的憧憬与不安。
车子一路颠簸,朝着西南山区的方向驶去。
随着海拔的升高,他感到隐隐的高原反应,头有些晕,呼吸也变得急促。
但他咬紧牙关,默默告诉自己一定要坚持。
傍晚时分,卡车终于停在一个宁静的小山村前。
十几户苗族人家错落分布,袅袅炊烟升起,给这个小山村增添了几分烟火气。
村支书阿福热情地迎接了李建章,安排他住在村委会的一间简陋小屋里,并向他交代任务:
“李同志,你的主要任务是教村民识字,助力农业生产。
这里条件有限,但大家都很好相处,你有什么需要尽管跟我说。”
夜里,李建章躺在硬板床上,听着窗外的虫鸣和风声,思念起远在上海的家人。
他摸了摸随身携带的家人照片,心里默默发誓:
“一定要在这里做出成绩,不辜负家人的期望。”
第二天清晨,李建章被一阵清脆的笑声唤醒。
他推开门,看到一位苗族姑娘正在院子里喂鸡。
姑娘身着绚丽的苗家服饰,头上戴着精致的银饰,笑容灿烂。
李建章用刚学的苗语打招呼:“早上好。”
姑娘转过身,笑着回应:
“早上好,你就是新来的上海知青吧?”
李建章点点头:“我叫李建章,从上海来的。”
“我叫阿珍,阿福支书是我叔叔。”
阿珍笑着说,“我来帮你准备早饭,你肯定还不太习惯这里的生活。”
此后,阿珍成了李建章融入当地生活的引路人。
她教他苗语,带他熟悉村子;
李建章则教阿珍汉字,分享上海的故事。
李建章教孩子们识字时,阿珍常端来自家酿的米酒,两人的感情在日常相处中逐渐升温。
春天,他们一同上山采药。
在山顶,李建章讲述对知识与科学的信仰,阿珍则诉说着对苗家神山的崇敬。
彼此虽信仰不同,却相互尊重,感情愈发深厚。
一次采药时,阿珍不小心滑倒,李建章立刻伸手扶住她。
两人四目相对,心跳加速,仿佛时间在这一刻静止。
“建章,你真好。”
阿珍轻声说道,脸上泛起红晕。
李建章笑了笑,温柔地回应:“阿珍,你也是我在这里最珍贵的朋友。”
1978年冬,李建章收到母亲的来信,父亲病重,家里托关系争取到了返城名额。
阿珍得知后,虽满心不舍,但还是坚定地让李建章回去尽孝。
分别的那晚,两人紧紧相拥,许下承诺。
“李建章,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记得给我写信。”
阿珍的声音带着哽咽。李建章点点头,紧紧握住她的手:
“阿珍,我一定会回来,你等我。”
阿珍将自己亲手编织的手帕送给李建章,手帕上绣着一朵精致的山茶花,象征着他们的爱情。
李建章将手帕小心翼翼地收好,承诺会一直带在身边。
回到上海后,李建章一边照顾病重的父亲,一边努力适应城市生活。
工作的忙碌、家庭的重担,让他分身乏术,但他始终坚持每月给阿珍写信。
可信件却如石沉大海,始终没有收到回信。
随着母亲病倒,工作又进入关键晋升期,回山区的计划只能搁置。
唯有阿珍送的手帕,一直放在他的贴身口袋,提醒着那段难忘的过往。
在苗岭村,阿珍发现自己怀孕了。
在传统的苗家村落,未婚先孕面临着巨大的压力,但阿福支书站出来支持她。
阿珍决定坚强地生下孩子,取名阿强。
因信件被村里一位对知青有成见的新干部扣下,阿珍一直未收到李建章的回信,渐渐陷入绝望,独自抚养阿强长大。
阿强聪慧过人,凭借努力考入大学,毕业后回到家乡工作,成家立业,还为阿珍添了两个可爱的孙子。
然而,常年的操劳加上山区恶劣的环境,阿珍的身体每况愈下,患上了严重的肺病。
40年后,阿珍在病痛中离世,临终前嘱咐阿强:
“若有一天见到李建章,将他送的银簪归还,说我等了一辈子。”
2010年初,已在官场崭露头角、成为重要官员的李建章,作为省里代表前往西南地区考察扶贫项目。
在一次自由活动中,他走进一家具有地方特色的老茶馆。
喝茶时,他不小心碰落了手帕,手帕上独特的苗绣引起了邻桌一位老人的注意。
“同志,你这手帕是从哪儿来的?”
老人问道,眼神中带着一丝激动。
李建章抬头,发现老人正是阿福支书。
阿福认出李建章,叹了口气:
“李建章,阿珍已经去世两年了。当年你的信件被人恶意扣下,她一直没收到你的回信。”
李建章如遭雷击,手中的茶杯差点掉落。
他颤抖着问道:“阿珍……她还好吗?”
阿福摇摇头,从怀里掏出一根银簪,递给李建章:
“这是阿珍临终前让我交给你的。她说,她等了你一辈子。”
李建章接过银簪,泪水夺眶而出。
银簪上刻着“念君”两个字,字迹清晰,仿佛阿珍的声音在耳边回荡。
他紧紧握住银簪,心如刀绞。
“阿福支书,我想去苗岭村,看看阿珍。”
李建章的声音沙哑,带着深深的悔恨。
阿福点点头:“好,我带你去。”
路上,阿福告诉李建章:
“阿强就是你的儿子。”
李建章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心中五味杂陈。
到达苗岭村后,李建章在阿珍的墓前泣不成声,将手帕轻轻放在墓前。
这时,阿强出现了。
他站在不远处,眼神复杂地看着李建章。
李建章颤抖着说出自己的身份:“阿强,我是你父亲。”
阿强眼神锐利,说出一句话。
让李建章瞬间愣住,仿佛整个世界都静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