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明:本文事件为真实事件稍加改编,但并非新闻,情节全来源官方媒体
为了内容通顺,部分对话是根据内容延伸,并非真实记录,请须知。
“两个孩子的情况都很危急,但我们的医疗资源有限,只能全力救治一个。你们……必须做出选择。”医生的声音沉重,宣布了一个无法改变的事实。
“静静……她一直那么懂事,她不会怪我们的,对吗?”
李秀兰的声音颤抖,仿佛在寻求一种安慰。
李秀兰和王建国是山东农村的一对普通夫妻,住在离县城几十里地的一个小村子里。
家里有几亩地,种点小麦和玉米,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李秀兰是个勤快人,天不亮就起来喂鸡、烧火做饭,忙完家里的事还得下地干活。
王建国话不多,但干活是一把好手,村里人都说他是个实诚人。
两口子虽然没啥大本事,但日子过得也算安稳,直到双胞胎女儿出生,一切都变了。
两个孩子出生时,身体连在一起。
医生说是连体婴,手术难度大,风险高,费用更是个天文数字。
夫妻俩给孩子取了名字,姐姐叫王静,妹妹叫王欢。
王静不爱说话,总是安安静静的,
王欢却活泼得很,见了人就笑。
按理说,添丁进口是喜事,可对李秀兰和王建国来说,这喜事却成了压在心上的大石头。
村里医疗条件差,他们带着孩子跑遍了县里、市里的医院,
可每次医生都摇头,说手术得去大城市,费用少说也得几十万。
村里人见了他们,总是指指点点。
有一天,李秀兰在村口碰见了邻居张大婶。
张大婶瞅了瞅她怀里的孩子,撇着嘴说:
“秀兰啊,你家这俩孩子,咋就长成这样了?是不是你们两口子干了啥亏心事?”
李秀兰一听,心里像被针扎了一样,低着头说:
“婶子,咱家祖祖辈辈都是老实人,能干啥亏心事?这都是命啊。”
张大婶摇摇头,叹了口气走开了。
回到家,李秀兰把这事儿跟王建国说了。
王建国蹲在门槛上,闷头抽着烟,半天才憋出一句:
“甭理他们,咱过咱的日子。”
李秀兰急了,说:
“不理他们?可孩子咋办?这手术钱从哪儿来?咱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她们一辈子这样吧!”
王建国没吭声,只是把烟头狠狠摁在地上,搓了搓手,站起来说:
“我去地里看看。”
日子一天天过去,两个孩子越长越大,连体带来的麻烦也越来越多。
王静和王欢没法像别的孩子一样上学、玩耍,就连穿衣服、吃饭都得李秀兰一点一点帮着弄。
有一天,王欢突然问:
“娘,为啥我和姐姐不能像别人家的孩子一样跑着玩?”
李秀兰听了,心里一酸,强笑着说:
“欢欢乖,等娘攒够了钱,带你们去大医院,治好了就能跑了。”
王欢眨巴着眼睛,又问:
“那得啥时候啊?”
李秀兰摸了摸她的头,没说话。
有一天晚上,李秀兰给两个孩子洗完澡,看着她们睡下,自己却怎么也睡不着。
她走到门口,看见王建国还在抽烟,烟头在黑暗中一闪一闪的。
她叹了口气,说:
“建国,咱俩得想个法子,不能这么耗着了。”
王建国没说话,只是狠狠吸了一口烟,烟头的火光映出他满是皱纹的脸。
李秀兰知道,他不是不想说话,是说不出口。
两口子心里都明白,再这么下去,两个孩子的前途就完了。
可现实摆在眼前,他们能怎么办?
然而,在俩姐妹13岁那年,
一家慈善机构得知李秀兰和王建国的困境后,主动联系了他们,表示愿意资助手术费用。
这对夫妇终于看到了希望,激动得热泪盈眶。
李秀兰拉着王建国的手,颤抖着说:“建国,孩子们有救了!咱们得赶紧带她们去大医院!”
王建国点点头,眼里也闪着泪光,
但他心里却隐隐有些不安,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夫妇俩带着孩子来到大城市医院,医生们对王静和王欢进行了详细的检查。
检查结束后,医生把李秀兰和王建国叫到办公室,神情凝重地说:
“情况比我们预想的还要复杂。两个孩子共用一颗心脏,手术过程中无法分割,只能保住一个。”
李秀兰听到这话,整个人都懵了,腿一软差点摔倒。
王建国赶紧扶住她,声音沙哑地问:“医生,您是说……我们只能选一个?”
医生点点头,叹了口气:“是的,如果不做出选择,两个孩子都保不住。”
回到病房,李秀兰和王建国坐在床边,看着熟睡的王静和王欢,心如刀绞。
李秀兰再也忍不住,捂着脸哭了起来:“手心手背都是肉,我们怎么选?她们都是我们的孩子啊!”
王建国沉默不语,只是不停地抽烟,烟灰缸里很快就堆满了烟头。
他抬头看了看两个孩子,王欢正睡得香甜,嘴角还带着笑意,
王静则安静地躺在一边,眼神空洞,仿佛已经知道了什么。
那一夜,夫妇俩彻夜未眠。
李秀兰哭着说:“欢欢活泼开朗,将来肯定有出息,可静静也是我们的孩子啊,她虽然不爱说话,但心思细腻,懂事得很。我们怎么选?”
王建国掐灭了手里的烟,低声说:“秀兰,咱们得选一个,不然两个孩子都保不住。欢欢……她更讨人喜欢,将来也许能过得好点。”
李秀兰听了,眼泪又涌了出来,但她知道,王建国说的是实话。
第二天,夫妇俩做出了决定。
他们选择了王欢。李秀兰颤抖着签下了手术同意书,手抖得几乎握不住笔。
王建国站在一旁,脸色苍白,眼里满是痛苦。
手术前,李秀兰走到王静床边,轻轻摸了摸她的脸,哽咽着说:“静静,娘对不起你……”
王静抬起头,默默地看着她,眼神中带着一丝悲伤,
但她什么也没说,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手术室里,医生们忙碌着,
手术室外,李秀兰和王建国紧紧握着手,心里却像被掏空了一样。
他们知道,这个决定将永远改变他们的人生,但他们别无选择。
李秀兰和王建国在手术室外焦急地等待着。
时间仿佛被拉长,每一秒都是煎熬。李秀兰不停地搓着手,嘴里喃喃自语:
“老天爷,求求你,保佑欢欢平安无事……”
王建国则沉默地站在一旁,眼神空洞,仿佛整个人都被抽空了灵魂。
终于,手术室的门打开了。
医生摘下口罩,神情疲惫却带着一丝欣慰:“手术成功了,王欢被成功分离,情况稳定。”
李秀兰听到这话,腿一软,差点摔倒。
王建国赶紧扶住她,声音颤抖地问:“医生,静静她……”
医生沉默了一下,低声说:“很抱歉,我们尽力了,但王静……没能撑过来。”
李秀兰捂住嘴,发出一声压抑的哭声,整个人瘫倒在王建国怀里。
出院回家后,生活似乎恢复了平静。
王欢的身体逐渐康复,李秀兰和王建国也努力让自己适应新的生活。
然而,李秀兰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仿佛少了什么。
她常常在半夜醒来,看着王静的床铺发呆,眼泪无声地滑落。
诡异的变化开始出现。
李秀兰发现,王欢的行为越来越像王静。
她不再像以前那样活泼,反而变得沉默寡言,甚至开始喜欢王静曾经爱看的书。
李秀兰心里隐隐有些不安,但王建国却说:“孩子刚做完手术,可能是还没完全恢复,你别多想。”
一天半夜,李秀兰被一阵低语声惊醒。
她悄悄走到王欢的房间门口,听到王欢正对着空气说话:“姐姐,这是我刚刚拿的糖炒栗子,你快尝尝。”
李秀兰心里一紧,推开门,看到王欢正坐在床边,手里捧着一把栗子,眼神温柔地望着空荡荡的角落。
李秀兰颤抖着问:“欢欢,你在跟谁说话?”
王欢转过头,微微一笑:“娘,我在跟姐姐说话啊,她一直在这里,你没看见吗?”
自从那天夜里听到王欢与“姐姐”对话后,李秀兰的心里再也无法平静。
她开始仔细观察王欢的一举一动,试图找到一些线索,来解释这诡异的现象。
然而,王欢的行为越来越像王静,甚至连一些小习惯都如出一辙。
比如,王静以前总喜欢在吃饭时把米饭捏成小团,而王欢现在也开始这样做,
王静爱看的那些书,王欢也一本不差地翻看,
甚至还用王静曾经用过的那支铅笔在书上做笔记。
李秀兰心里越来越不安,她忍不住跟王建国说了这些事。
王建国皱了皱眉,说:“你别胡思乱想了,欢欢刚做完手术,可能是受了点刺激,慢慢就好了。”
李秀兰摇摇头,低声说:“建国,你不觉得奇怪吗?欢欢以前那么活泼,现在却像变了个人似的,而且……她总说静静还在家里。”
王建国沉默了一会儿,叹了口气:“也许是孩子太想姐姐了,咱们多陪陪她,别让她一个人待着。”
然而,事情并没有像王建国说的那样好转。
几天后,李秀兰在整理王欢的房间时,发现了一本日记。
那是王静的日记,她以前从没见王静写过。
李秀兰翻开日记,看到里面的内容后,整个人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