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妈妈，为什么医生看我的眼神那么奇怪？"四岁的小雪天真地问道，小手拽着李艳的衣角。李艳面无表情地盯着诊断报告，指尖划过"HIV阳性"几个大字。
"因为你生病了，小雪。"
"会好吗？"
李艳轻抚女儿的脸，声音冰冷："这病好不了。"
婆婆倒吸一口冷气："你怎么能这样对自己的亲生骨肉？"
她不知道，真相远比想象中可怕。
01
那是一个普通的周末下午，李艳和往常一样给小雪洗澡。小雪已经四岁了，性格活泼可爱，是家里的开心果。李艳用温水冲洗着小雪的身体，忽然注意到女儿背上有几处红色的皮疹。
"小雪，你这是怎么了？背上怎么有这么多红点点？"李艳皱着眉头问道。
小雪扭头看了看自己的后背，摇摇头说："不知道啊，妈妈，可能是蚊子咬的吧。"
李艳仔细查看了皮疹的形状，这明显不是蚊子叮咬的痕迹。她又注意到小雪的脖子附近也有类似的红斑。最近一段时间，小雪经常喊嗓子疼，还时不时干呕，李艳一直以为是孩子吃坏了东西或者季节交替引起的感冒。
"你最近是不是一直喉咙疼？"李艳问道。
小雪点点头："嗯，喉咙这里像有刀子在割一样，特别疼。"
李艳的心突然揪紧了。作为一名医院检验科的工作人员，她对这些症状再熟悉不过。她帮小雪擦干身体，给她穿好衣服，然后说："你先去客厅看会儿动画片，妈妈有点事情要处理。"
小雪乖巧地点点头，蹦蹦跳跳地出了浴室。
李艳迅速回到卧室，从抽屉深处拿出一个艾滋病快速检测试纸。这是医院里常用的检测工具，她偶尔会带一些回家，用于研究和学习。她回到浴室，用棉签蘸取了刚才为小雪擦拭身体的毛巾上的一些血迹——小雪的皮疹处有轻微渗血。
李艳的手微微发抖，她深吸一口气，按照操作步骤进行检测。不到十分钟，试纸上显示出两条清晰的红线。
"不可能......"李艳喃喃自语，又拿出第二张试纸重新检测。
结果依旧是阳性。
李艳坐在马桶盖上，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她的脑海中闪过无数可能性，每一种都让她心惊胆战。她的女儿，她四岁的女儿，怎么可能感染艾滋病？
晚饭时间，丈夫张明注意到李艳的异常。
"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张明关切地问道。
李艳放下筷子，声音低沉："小雪身上出现了一些异常症状，我用快速检测试纸测了一下，结果显示她可能感染了HIV。"
餐桌上瞬间安静下来。婆婆张妈的手停在半空中，筷子掉在了桌子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你说什么？"张明猛地站起来，椅子被推得倒在地上，"小雪得了艾滋病？这怎么可能！"
小雪被父亲的大声吓到了，眼中充满了疑惑和恐惧："爸爸，什么是艾滋病啊？我是不是得了很严重的病？"
张明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女儿的问题。婆婆张妈冲过来抱住小雪，眼中含着泪水："没事的，没事的，肯定是检测出错了。"
"小雪，你最近去过什么地方吗？有没有人欺负你？"张明急切地问道。
小雪摇摇头："没有啊，爸爸。我每天都是上学、放学，偶尔和妈妈去对面的小餐馆吃饭。"
张明转向李艳："你带她去医院做个正式检查吧，快速检测试纸不一定准确。"
李艳点点头："我明天就带她去。"
婆婆张妈的眼睛里充满了怀疑和担忧："艳啊，这事太蹊跷了。小雪平时都在家里，怎么会得这种病？"
李艳深深地看了婆婆一眼："妈，我也不知道。"
那天晚上，李艳辗转难眠。她看着身边熟睡的丈夫，又想到隔壁房间里的小雪，心中百感交集。
02
第二天一早，李艳带着小雪去了医院。作为医院的员工，她直接找到了检验科的同事杨主任，请他帮忙做检测。
"你确定要检测这个？"杨主任看着申请单，惊讶地问道。
李艳点点头："我已经用快速检测试纸测过两次了，都是阳性。"
杨主任叹了口气："好吧，我尽快给你结果。"
抽完血后，李艳带着小雪去了医院的小花园。小雪对这一切似乎毫无察觉，欢快地追逐着蝴蝶，嘴里哼着幼儿园学的歌谣。
李艳的手机响了，是杨主任的电话。
"李艳，结果出来了，"杨主任的声音沉重，"确认是HIV阳性。血液中的病毒载量相当高，说明感染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李艳感觉世界在旋转，她勉强稳住自己："谢谢您，杨主任。我需要带她去做进一步检查吗？"
"必须的，你直接去感染科找王医生吧，我已经打过招呼了。"
挂断电话后，李艳呆坐在长椅上。小雪跑过来，手里拿着一朵小雏菊。
"妈妈，送给你！"小雪笑着说，把花递给李艳。
李艳接过花，突然紧紧抱住了小雪，眼泪不自觉地流了下来。
"妈妈，你怎么哭了？"小雪疑惑地问。
李艳擦干眼泪，强颜欢笑："没什么，妈妈只是太爱你了。"
当天下午，感染科的检查进一步确认了小雪感染HIV的事实。医生告诉李艳，小雪需要立即开始抗病毒治疗，否则病情可能会迅速恶化。
回到家，张明和婆婆张妈急切地等待着结果。
"怎么样？"张明一把抓住李艳的手。
李艳低下头："确诊了，HIV阳性。"
张妈瘫坐在沙发上，嘴唇颤抖："天哪，这怎么可能......"
张明的脸瞬间变得铁青："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小雪这么小，怎么会染上这种病？"
他蹲下身，抓住小雪的肩膀："乖乖，告诉爸爸，有没有人带你去过陌生的地方？有没有人伤害过你？"
小雪被吓得直哭："没有，爸爸，真的没有。"
张明转向李艳，目光中充满质疑："你平时都带她去哪里了？"
李艳平静地回答："就是正常的上学、放学、吃饭，偶尔去超市买东西。"
婆婆张妈插话道："最近网上说有些地方卫生条件差，用不干净的针头给孩子打疫苗或者抽血，会导致交叉感染。小雪最近有去医院打针吗？"
李艳摇摇头："没有，她上次打疫苗是半年前，也没有抽过血。"
一时间，屋内陷入了沉默。每个人都在思考着同一个问题：小雪究竟是怎么感染上HIV的？
接下来的几天，家里的气氛变得异常压抑。张明请了假，整天守在家里，上网查询各种关于儿童感染HIV的案例和治疗方法。婆婆张妈每天煲各种汤水，希望能增强小雪的抵抗力。小雪被禁止出门，连上学都暂时停了。
只有李艳，仿佛对这一切无动于衷。她依旧按时上班，回家后也是一副平静的样子，甚至有时会玩手机发笑，这让张明和婆婆都感到不解和愤怒。
03
一天晚上，全家人围坐在餐桌前。小雪因为药物反应，没什么胃口，只吃了几口饭就放下了筷子。
"小雪，再多吃一点好吗？特意给你煮了你爱吃的鱼汤。"婆婆张妈心疼地说。
小雪摇摇头："奶奶，我真的吃不下了，喉咙好痛。"
李艳放下手机，淡淡地说："吃不下就算了，这算什么大事。"
餐桌上瞬间安静下来。张明和婆婆张妈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说什么？"张明压抑着怒火，问道。
李艳抬头看了一眼丈夫："我说，吃不下就算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张明猛地拍桌而起："李艳！你到底是怎么回事？自从小雪确诊以来，你表现得像个局外人！这是你女儿，她得了艾滋病，你难道不着急吗？"
李艳放下筷子，面无表情地说："着急有什么用？医生不是已经给她开了药吗？按时吃药就行了。"
婆婆张妈也忍不住了："艳啊，你这是什么态度？小雪得了这么严重的病，你怎么能这么冷漠？"
李艳冷笑一声："我冷漠？那你们急得团团转，又有什么用？能改变现实吗？"
就在这时，张明的手机响了。他接起电话，脸色渐渐变得难看。挂断电话后，他用一种从未有过的冰冷眼神盯着李艳。
"刚才是派出所打来的，"张明的声音低沉而危险，"他们说，监控视频显示，前两个月你曾多次带小雪去对面的小旅馆。"
李艳的脸色瞬间变了。
张明继续说："那家旅馆前段时间被查封了，因为有人举报那里是卖淫场所。警方发现一名男性嫖客是HIV携带者，他们正在追查可能的受害者。"
婆婆张妈捂住嘴，眼中充满震惊和愤怒："艳，你...你带小雪去那种地方干什么？"
张明质问道："是不是你在那里会情人？把小雪带去当幌子？"
李艳沉默了片刻，然后说："你们想多了，我只是带小雪去那里吃饭，那旅馆一楼有个小餐厅。"
"那为什么监控显示你们进了电梯？"张明逼问道。
李艳答不上来。
张明的怒火彻底爆发："你害了小雪！就因为你自私的欲望，害得我四岁的女儿感染了艾滋病！"
婆婆张妈冲过来，一巴掌打在李艳脸上："贱人！我早该看出你不是什么好东西！现在害得我孙女一辈子都毁了！"
小雪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大哭："不要打妈妈！不要打妈妈！"
李艳捂着脸，眼中闪过一丝冷意，但很快又恢复平静："你们想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她起身离开餐桌，回到自己的房间。张明想追上去，但被婆婆拦住了。
"先别管她，"婆婆说，"先把小雪安顿好。"
张明抱起哭泣的小雪，轻声安慰着："乖，别哭，爸爸在这里。"
小雪抽泣着问："爸爸，我是不是得了很可怕的病？我会死吗？"
张明的心如刀割："不会的，宝贝，你不会有事的。爸爸一定会找最好的医生给你治疗。"
当晚，张明没有回卧室睡觉，而是陪着小雪住在了客房。他拿出手机，登录了社交媒体账号，发布了一条长文，详细描述了女儿感染HIV的经过，明确指出是妻子李艳带女儿去不正当场所导致的感染。
文章发出不到半小时，就引起了广泛关注。"四岁女童因母亲不检点而感染艾滋"的话题迅速登上热搜。无数网友对李艳进行声讨，有人甚至扒出了李艳的工作单位和照片。
04
第二天一早，李艳刚到医院上班，就被同事们用异样的眼光看待。午餐时间，没有人愿意和她同桌吃饭。最后，科室主任叫她去了办公室。
"李艳，我不得不通知你，考虑到近期的...特殊情况，医院决定暂时让你休假。"主任尽量委婉地说。
李艳冷笑一声："是因为网上的那些传言吧？"
主任叹了口气："你知道医院的声誉有多重要。等事情平息了，你再回来上班。"
李艳收拾了私人物品，离开了医院。当她走出大门时，一群记者拥了上来，将她团团围住。
"李女士，请问你为什么带四岁的女儿去那种场所？"
"你是否知道自己的行为会给女儿带来灾难性后果？"
"你对那名HIV携带者的嫖客有何评价？"
李艳没有回应任何问题，低着头快步走向停车场。当她回到家时，发现门口聚集了一群人，有记者，也有看热闹的邻居。
她按下门铃，张明打开门，看到是她，眼中充满鄙夷："回来干什么？"
李艳平静地说："我住在这里。"
张明冷笑一声："你还有脸回来？知不知道因为你，小雪现在成了什么样子？"
李艳推开张明，走进屋内。婆婆张妈正抱着小雪坐在沙发上，电视里正播放着关于这起事件的新闻报道。
"根据知情人透露，这名母亲为了取悦野男人，不惜将年仅四岁的女儿带入声色场所，导致孩子感染HIV..."主持人义愤填膺地说道。
评论区里充斥着对李艳的谩骂和诅咒。
"这种母亲不配为人母！"
"应该剥夺她的监护权！"
"建议判她故意伤害罪！"
李艳冷漠地看着这一切，仿佛事不关己。
婆婆张妈看到她，立刻挡在小雪面前："你还敢回来？不怕遭天谴吗？"
小雪从婆婆怀里探出头，怯生生地叫了一声："妈妈..."
李艳看了小雪一眼，没有任何表情："你去房间吧，别看这些。"
小雪委屈地点点头，乖乖走向自己的房间。
就在这时，门铃再次响起。张明打开门，一名自称是电视台记者的男子站在门口。
"您好，我是城市电视台的记者魏波，想就您女儿感染HIV一事进行采访。"
还没等张明回答，门外的人群开始骚动。邻居们指着李艳破口大骂：
"就是她！害了自己女儿的毒妇！"
"这种人不配当母亲！"
"应该把她关进监狱！"
张明犹豫了一下，最终让记者魏波进了门。
魏波拿出录音笔，对着李艳说："李女士，网上流传您多次带女儿去不正当场所，导致女儿感染HIV，您对此有何回应？"
李艳看了看记者，又看了看丈夫和婆婆，突然咧嘴一笑。
"活该！都是他活该。"李艳一字一句地说。
屋内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被这句话震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