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80年代,那地方人疯病多,死得离奇。舅舅一家也遭殃。我和表哥回来查真相,结果,掀了个大秘密,太平镇,轰动了。1

听说表妹小芳疯了,样子吓人。大三暑假,我回了太平镇。这里以前山清水秀,现在死气沉沉,像被抽干了生气。一进镇,心里堵得慌。舅舅家院子杂草丛生,舅舅的腿裹着纱布,脓血渗出,舅妈头顶光秃秃的,像被啃过。「舅舅,你的腿咋了?」我瞪大眼问。他们这样子,我心如刀绞。突然,小芳从屋里冲出来,眼神空洞,嘴里含糊念叨。我胳膊被她一把抓住,指甲掐进肉里,疼得我倒吸凉气。我拼命挣扎:「小芳,你干啥呢?」她像听不见,死拽着我,力气大得吓人。我使劲挣脱,她尖叫起来,声音像刀子划玻璃,刺得耳朵生疼。

镇上好多人家都疯了秃了死了,像中了邪。太平镇咋了?天热得喘不上气,我却直发冷:「这地儿不能呆,搬走吧。」舅舅舅妈摇头,说祖祖辈辈在这,宁死也不走。我心里沉得慌。

第二天,表哥回来了,壮得像头牛,长得精神。他冲进厨房,灌了一瓢凉水:「渴死我了。」坐了两天两夜火车,一天一夜汽车,累得够呛。我们聊起太平镇的怪事,越说越觉得不对劲。表哥皱眉:「阿浩,这事儿邪门,得查清楚。」我点头,心里直打鼓。能查出真相吗?还是说,我们也会变成下一个疯子?

2

我们偷摸探查,真发现不对劲了。白天镇上闲逛,跟大爷大妈套话,他们却讳莫如深,急死人了。晚上镇上阴森森的,老宅小巷都透着邪乎。有天中午去杨婶家,一看她眼睛快瞎了,白发稀疏,神情沮丧。杨婶见我们来,乐呵呵搬凳子。我们挨着她坐下,一聊才知道,杨叔去年得怪病逝去,大女儿双腿流脓,小儿子也疯了。

我还打听到,去年湖边建了大养猪场和金属冶炼厂,怪事就从那时开始的。

舅妈也说,小芳和隔壁丫头爱去湖里洗澡,后来小芳就出问题了。

我心里一激灵:「走,去湖边瞅瞅。」表哥点头。

3

一大早,我们往山上赶。

小路弯弯,草深鸟叫,听得人心慌。百年大榕树枝繁叶茂,红线缠身,祭品满地,人们跪拜求神。太平镇偏远,迷信事儿多。

到了湖边,水清波光粼粼,但枯枝败叶和怪味让人不安。越走越不对劲,水虽清,却有怪味。回头一看,镇上人们热闹地在湖边洗菜洗衣。

突然,山崖上多了个小瀑布。

好奇心起,我们走近一看,围墙围得严实,瀑布水哗啦啦流入湖中。爬上围墙往里瞅,哎呀妈呀,里面竟是超大的养猪场和养鸡场。旁边河流被截,扩建成鱼塘,瀑布水从鱼塘流出,鱼塘里漂着不明物体,怪味扑鼻。

我俩对视一眼,悄悄溜下墙头。绕湖走,鞋底沾满腥臭淤泥。芦苇丛里,半截锈管子往湖里钻,管壁干得起灰,冶炼厂黑烟滚滚。

我抠了抠管壁,指甲缝里蹭出亮粉,铁锈味刺鼻,后脖颈汗毛直竖。表哥登山杖一杵,乌鸦惊飞,黑压压一片。

那些溃烂的腿、疯癫的娃、暴毙的人,在这铁锈味里浮现......我给他使眼色:「走,晚上再来。」

4

晚上,月黑风高。我俩摸到养猪场边,爬上墙头一看,灯火通明,工人们正扔死猪死鸡进鱼塘,鱼儿吃得欢,水却臭得熏人,直排湖里。「这也太狠了。」表哥咬牙,想冲进去。我拉住他:「别急,别打草惊蛇。」

翻下墙头,摸到暗管处,废水直接排河里,整条河跟墨汁似的。上游养猪场、养鸡场、养鱼塘、冶炼厂,废水都排湖里,难怪有怪味!「找到污染源了。」我眼神坚定。表哥气炸了:「咱能不能除了这祸根,让乡亲们用上干净水?」「好,咱去举报。」我咬牙,眼里冒光。

第二天,直奔县环保局举报窗口。表哥喘粗气:「太平镇养猪场、养鸡场、冶炼厂污染水源,我要举报。」工作人员惊讶:「有证据吗?」「我叫林浩,我们亲眼所见,你们可以去查。」我沉声道。「行,知道了,我们会去查的。」工作人员说。

5

这事儿比预想的麻烦。老板们好像提前知情,环保局一来,他们就演上了,厂子干净得让人怀疑。我和表哥偷查一圈,鱼塘本该臭气熏天,现在水清见底,连根毛都没见。我呆愣住了。

绕到工厂后头找暗管,找了半天,连影子都没见。我气得牙痒:「这帮人太精了,暗管都撤了。」

正说着,环保检查车来了,我们赶紧躲到一旁。

老板们满脸堆笑,带着检查组转悠。我和表哥对视一眼,心里明白——证据被毁了。

检查组啥也没查出,拍拍屁股走了。

没过几天,养猪场、养鸡场、冶炼厂又照常排污。我攥紧拳头:「太嚣张了。得想办法揭穿他们。」

一打听,才知道这些厂子的老板叫杨彪,是这儿的土皇帝。我和表哥一听,心里咯噔一下,头皮发麻。

6

没过几天,麻烦上门了。

我们正睡得香,「咚咚咚」巨响,吓得我心提到嗓子眼儿。院子门口「哐当」响,像有人撬门。「不好,有情况。」我惊醒,推醒表哥。慌忙穿衣趿鞋往外冲,直奔大门。门外家伙撞门,我心如鼓擂,耳鸣得厉害。「快。顶门。」我大喊。桌椅哪顶得住,巨响中,门栓断了,几个打手凶神恶煞闯进来。领头冷笑:「哼,多管闲事,给我打。」「私闯民宅犯法。」我咬牙硬撑。话音未落,打手像饿狼扑上。

我和表哥拼死抵抗,无奈人多势众,很快被按倒。打手拳打脚踢,疼得我要昏厥。舅舅舅妈被吵醒,大吼制止,打手笑得更狂。他们狂笑翻箱倒柜,家里一片狼藉,然后嗤笑扬长而去。

我站满地玻璃渣和破烂中,血腥紧张直冲脑门。「这事儿,没完。」我吐血水,咬牙切齿。表哥抹嘴角鲜血,眼眸狠厉。

那一夜,虽被打得惨重,可心里信念更铁了。7

我们得找到污染的铁证。

厂里戒备森严,暗管藏得深,想找证据,得混进冶炼厂。

可高墙电网,巡逻保安,想想都发憷。

第2天, 我找到阿杰。

他是我发小,现在在镇上开杂货店。

见我找上门,他有些意外。

我提了小芳的事,阿杰脸一沉,眉头紧锁。「这事我知道,但养猪场和冶炼厂后台硬,咱斗不过。」「斗不过也得拼。」我坚定地说,「小芳是我表妹,我不能看她受苦。还有乡亲们,你也有家人,你想让后代继续受苦吗?」

他沉默片刻,点了点头:「好,一起查。」

阿杰说他有个朋友小杨在厂里上班,或许能帮忙。

我们找到小杨,一个年轻的技术员。

他听完我们的来意,眼神闪烁,显然心里挣扎。

但没过多久,他咬了咬牙,低声说:「我跟你们干。」

原来,杨叔杨婶正是他的亲叔叔和婶婶。

小杨父母早逝,从小被叔婶养大。他早就憋着一肚子火,只是没敢轻举妄动。

临走前,小杨提醒我们:「厂里的保安不是吃素的,一旦被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我们没多说,只是点了点头,心里绷得更紧了。

8

那晚,小杨带我们摸进了冶炼厂。

厂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只有几盏昏黄的灯在远处忽明忽暗。我们屏住呼吸,贴着墙根走,脚步声轻得像猫。

「就是这儿。」小杨压低声音,指了指前面一个巨大的污水池。

池子旁边,一根粗管子正往外喷着黑乎乎的废水,刺鼻的气味呛得人喉咙发痒。

表哥赶紧掏出相机,咔嚓咔嚓拍了几张。

突然,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越来越近。我心里咯噔一下。转眼,几个保安已经堵在了前面,手里的电棍在黑暗中闪着寒光。

我们被逼到墙角,退无可退。

阿杰喘着粗气,低声说:「完了,被发现了。」

表哥眼疾手快,把相机塞进了旁边的木箱里。

我脑子一热,猛地站了出去,挡在他们前面。

「别误会,我们是来搬货的。」我强装镇定,指了指那堆木箱。

保安眯起眼:「搬货的?那跑什么?」

「怕耽误时间,急着干活。」我硬着头皮扯谎,手心全是汗。

小杨赶紧接话,说是他带我们来的。

空气仿佛凝固了,我的心跳得像擂鼓。

几秒后,保安挥了挥手,示意我们赶紧滚。我们如蒙大赦,快步溜走,直到出了厂区,才敢大口喘气。后背早就湿透了,风一吹,冷得直哆嗦。

9

我们心惊胆战地溜回镇上,凑一堆商量。

「有照片了,找环保局举报?」

我摇头:「不行,得铁证,让他们没法抵赖。」

于是,我们摸黑进了养猪场和鱼塘,还算顺,采到了污染物样本。

接下来,目标锁定冶炼厂,准备再探一次。这次,我们决定不让小杨冒险,自己上。晚上,带着工具,直奔冶炼厂,打算偷废水样本。没想到,这次比上次还险。刚翻进厂区,一只大狗突然窜出来,狂吠着扑向我们。我们撒腿就跑,狗紧追不舍。拐进一个角落,阿杰急得直哆嗦:「完了,这下真完了!」我却不慌,从包里摸出一块肉骨头,使劲一扔。狗追着骨头跑了,我们趁机溜了进去。幸好上次我留意到厂门口有个狗舍,早有准备。虽然惊险,但我们成功拿到了废水样本。第二天,样本送到了市里的检测中心。一周后,结果出来了:污染物里含有多种病毒,重金属严重超标。专家说,这些病毒和重金属,足以让人中毒发疯,甚至烂腿烂脚。轻则让人神经受损,重则致命。我捏着报告,心里发凉——这些厂子,简直是个毒窟。

10

正当我们准备拿着证据去举报。

第二天,一封匿名信塞进门缝,只有一行字:「交出东西,不准报警,否则,等着收尸。」

表妹被绑架了。

舅妈瘫坐在地,哭得撕心裂肺。

舅舅眉头紧锁,声音发抖:「报警吧。」

我和表哥同时摇头:「不行,他们势力太大,关系网深,报警只会更糟。」

眼下最要紧的是找到表妹。

这帮人不好惹,我们决定先谈判,救人要紧。

躲在小旅馆里,四周静得可怕,只有窗外的风声呼呼作响,像在警告什么。

我攥紧证据,手心全是汗,脑子里飞快盘算着对策。

「得想个办法。」表哥压低声音,脸色凝重。

我点头,心跳得像打鼓。

他们势力太大,一步走错,满盘皆输。

「找中间人吧,试试跟他们谈。」我提议。

我们开始四处打听,终于找到一个和那帮人有点交情的家伙。

接下来,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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