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4年3月30日的香港铜锣湾,维多利亚港的海风裹挟着潮湿与咸腥,却吹不散伊利沙伯大厦26楼A3室窗外的腐臭味。

一位姓林的老太用手帕死死捂住口鼻,目光惊恐地盯着窗外花槽——那条原本雪白的毛巾此刻正渗出暗红黏液,像一条蜷缩在混凝土裂缝中的血蛇。

她颤抖的手指按下报警电话时,绝不会想到这通电话将撕开一桩横跨三地、纠缠两代人的诡异悬案。

警方赶到现场时,A2室的房门在寂静中发出空洞的回响,屋内铺着崭新的地毯,水晶吊灯折射着正午阳光,唯独阳台花槽被水泥浇筑得严严实实,泛着青灰色的冷光,空气中弥漫的尸臭与新鲜油漆味形成刺鼻的混合气息,让在场警员忍不住用衣袖掩住口鼻。




当消防员用电锯剖开花槽水泥时,腐尸的恶臭让众人干呕。两具以"69式"交叠的白布裹尸赫然显现:

铁链穿透腕骨将双手反扣至变形,绷带缠绕的面部凹陷处凝结着黑褐色血痂,其中一具尸体的肋骨间插着螺丝刀,伤口周围的皮肉呈现诡异的青紫色,仿佛被某种化学物质侵蚀过。

更令人脊背发凉的是,法医用镊子撬开其中一具尸体的下颌时,四把黄铜钥匙混着腐烂的舌肉滑落——其中一把正能解开束缚他们的铁链。

花槽底部浸透血水的《明报周刊》下,两张画满蝌蚪状符号的绿色符咒幽幽泛光,道教法师辨认出这是东南亚降头术中用于"锁魂"的密文,符纸边缘还残留着槟榔汁的暗红色渍痕。

警方在现场还发现一本印有"福禄公司"字样的名片夹,内里夹着五张谢顺成署名的工作函,其中一张便签纸上潦草地写着"3月4日,雅加达汇款延迟"的字样,数字"4"被刻意用红笔圈出三次。




尸检报告揭开死者身份那日,新加坡百万金庄掌门人谢美兴在祖宗牌位前砸碎了翡翠烟斗。他那两个最得意的儿子——32岁的谢顺发与28岁的谢顺成,此刻正躺在香港殓房冷柜里,胃部残留的安眠药与脖颈紫黑色的勒痕,无声诉说着死前遭遇的酷刑。

据帝苑酒店侍应回忆,兄弟俩2月28日入住时带着装满金条的保险箱,声称要与印尼华侨洽谈"大宗期货交易"。闭路电视拍下他们3月2日走进伊利沙伯大厦的最后一幕:西装革履的谢顺成抬手整理领带时,袖扣折射的冷光像极了后来插入他肋骨的螺丝刀。

而租住A2室的印尼华侨"阿卜杜勒·卡里姆"成为关键嫌疑人,房东叶女士记得这个操着棉兰口音的男人,曾在签约时带着三捆千元港币现金,声称要打造"南洋风情的空中花园"。




大厦保安目睹的最后一幕,是他在3月20日拎着鳄鱼皮箱匆匆离去,箱角渗出的暗红液体在地毯上拖出蜿蜒痕迹,恰如花槽中渗向隔壁的血水,而电梯监控显示,他离开时曾对着摄像头露出诡异的微笑,右手比出四根手指。

然而,这条线索在1985年戛然而止,此案也成了一桩至今未破的悬案。

1985年,香港警方根据通话记录追踪到三艘可疑货轮,其中"翡翠号"的航海日志显示,3月18日曾有四人登船,携带的檀木箱渗出液体将甲板腐蚀出四个蜂窝状孔洞,船工称这些液体散发着与花槽符咒相同的檀香混合腐肉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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