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言

杀声四起,族人血流成河,阿萨德却沉默了,不是没麦克风,是他发声也没有任何用。

曾经的叙利亚“一哥”,如今连自家人的命都保不住。你说讽刺不讽刺?可细细一想,毛主席当年早就给出了答案。

今天,咱们从叙利亚的血与火中,再读一遍那句最朴素的真理:民族问题,千万别用枪解决。



阿萨德的“哑巴亏”,西边杀人东边喝茶?

2025年3月6日这天,叙利亚发生了一件“开年最大的人间惨剧”。下午2点,一支自称“亲前政府”的武装团体突袭当地警察,结果导致16名安全人员和4名平民当场死亡。

就这么个导火索,接下来不到48小时,整个西部就像炸了锅。首先是拉塔基亚省,这里可是阿萨德的老家,阿拉维派的核心聚居地。不夸张地说,那里的人都跟他有点关系。

然而,就在3月6日至11日这短短五天时间里,支持新政权的“地方武装”开着车队一路杀到海边小村镇,对手无寸铁的阿拉维平民进行了系统性屠杀。



五天之内死亡人数超过1300人,后来延伸到3月14日,总伤亡数字飙升到1500人,其中九成是平民,且绝大多数是阿拉维人。

这不是零星冲突,这是有组织的“清洗行动”。更令人心寒的是,这些人不是死在战火中,而是死在“逼迫、羞辱、猎杀”中。

有村民被当街拖出房屋,强迫跪地模仿狗叫;有全家人被逐一杀害,只留下儿童独自哭嚎。根据多段的,屠杀车队中甚至传出广播:“我们要血洗你们的全族。”

这么明确的种族仇恨言论,听者发指。面对如此大规模的屠杀,外界等着看阿萨德出场发声、定调、谴责。



然而他做了什么?没有演讲、没有表态、没有哪怕一个只字片语。就仿佛这位曾执政12年的总统,不存在一样。

原因其实不难理解。阿萨德早在2024年12月8日就被“沙姆解放武装”推翻,政权拱手让出,沙拉迅速组建临时政府,并在2025年1月公开表示要“解散旧武装,重建国家秩序”。

阿萨德作为前任,此时此刻,他的沉默并非“装糊涂”,而是不得不“装死”。他若敢喊出一句“你们不能杀我族人”,第二天就可能是“前总统煽动内乱”。

问题来了:一国前总统的族人,被系统性屠杀,他却无法开口,这说明了什么?说明新政权手握军权,更说明阿拉维派这一曾经的“统治族群”,如今已经跌落权力最底层,连被宰割的资格都得小心翼翼。



这场阿拉维人的灾难,不只是阿萨德的噩梦,更是整个少数民族面临的真实困境:政权轮替,身份逆转,曾经的“王者”一夜变成“猎物”。

少数派的春天?其实是别人的盛宴

接下来我们把时间往前推100天,拉回到2024年12月8日。这天,“叙利亚沙姆解放武装”在大马士革宣布政变成功,阿萨德政权就此瓦解。

新上任的沙拉没有浪费时间,紧锣密鼓推动“国家重建工程”。2025年1月底,新政权公开宣布沙拉为过渡期最高领袖,并于2月底召开全国对话会议。

到了3月15日,更发布了一份《宪法宣言》,设定5年过渡期。这节奏,可谓闪电式“制度起飞”。



但问题在于,全国对话会议,只请了“自己人”。叙利亚有阿拉维人、亚美尼亚人、图尔克曼人等多个族群,本该在新制度中得到足够安全保障。

但宪法宣言中,非但没有为少数族群设置保障条款,反而强化了对“统一国家结构”的强调,最终成了“多数决定一切”的模板。

3月初,在伊德利卜和阿勒颇,甚至出现“庆祝政权更迭”的街头游行,群众挥舞旗帜,高呼“新叙利亚”。

可在拉塔基亚和塔尔图斯,却是另一幅景象——那里阿拉维派居民彻夜不敢睡觉,有人甚至逃到海边渔村避难。



更吊诡的是,新政权在媒体上高调宣称“已与库尔德武装签署合并协议”,作为“包容性的象征”。

可细看协议内容,条款模糊,实施时间未定。库尔德方面发言人也直言“尚未决定是否真正整合”,这摆明了是“摆样子”。

而对阿拉维派,别说整合了,连“接触”都没有一次。3月上旬,沙拉甚至绕过整个西部沿海,在出访黎巴嫩、约旦时强调“稳定中东安全形势”,对拉塔基亚三字只字未提。

这就像办一场婚宴,主持人只请亲戚,不邀老邻居,还关门不让看热闹。你说,这哪是什么“全国团结”?分明是一次“权力分配盛宴”。



也正因如此,3月6日之后的那场屠杀,不只是仇杀,也不仅是宗教冲突。它是新政权默许下的“政治剪除术”,通过对前政权族群的清洗,为未来五年消除潜在反对者。

而这正是毛主席当年最警惕的事情。

毛主席早说了:别拿民族问题开玩笑

再往回翻,中国也曾面临过民族问题。上世纪30年代,中央红军在长征途中第一次大规模进入民族地区,尤其是藏区、苗区、彝区等地。

当时的国民党怎么干?宣传“共产党要毁你祖宗宗教,灭你种族血脉”,甚至污蔑“共产共妻”,让不少少数民族吓得闭门不出。

可毛主席的策略不一样。1935年8月,红军穿越草地前夕,他专门叮嘱:“要尊重民族风俗,要团结民族同胞。”



杨成武带着部队走过草地,不抢一粒粮、不夺一头牛,反而跟当地藏民以物易物,靠的是政策,不是大刀。

毛泽东提出的民族问题核心有两条:一是阶级与民族并存,要看群众而不是头目;二是制度保障民族平等,而不是靠施舍。

正是这两点,使得新中国建国后,各民族地区不仅没有动荡,反而成了最稳定的“边疆堡垒”。

毛主席看得透——民族问题,不是治标的事儿,是治本的工程。一旦用“政权替代”来解决“族群矛盾”,结局不是屠杀就是分裂。



南斯拉夫就是前车之鉴,苏联解体时的高加索地区更是血流成河。而今天叙利亚走的是什么路?一连串操作,是把毛主席当年的民族政策理念彻底反着来了一遍。

这不是历史的巧合,而是制度设计的根本差距。毛主席不靠煽情、不靠武力,他靠的是制度——民族区域自治、平等共治、共同富裕。

叙利亚如果真想稳定,别指望宪法宣言一纸治天下,也别妄想打压一派就能一劳永逸。不信?看看阿萨德,看看阿拉维派的血,再看看这新政府的冷漠,就知道代价是什么。

参考资料:

以复仇和宗教为名,叙利亚血腥屠杀再起.凤凰网.2025-0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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