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毛主席拿枪,曾经有一一个小插曲……林总缴获了一把非常漂亮的手枪,想要送给毛主席。可毛主席却笑了笑说:“等到我拿枪,那情况就不妙喽!”
但在历史上,毛主席还真曾拿枪冲锋,也是唯一一次在战场上用枪:
1929年2月的赣南山区,寒风裹着细雨,一支衣衫褴褛的队伍在密林中蹒跚前行。士兵们脚上的草鞋早已磨烂,脸上结着血痂,眼里却烧着不屈的火光——这是刚从井冈山突围的红4军。
身后,国民党刘士毅旅的枪炮声越来越近,子弹擦着树梢呼啸而过,仿佛死神的狞笑。毛主席拄着木棍走在队伍中间,他的长衫沾满泥浆,眉头紧锁。
自下山以来,这支队伍已被敌人追杀了整整一个月,从大余县到寻乌,从安远到瑞金,沿途牺牲了何挺颖、伍若兰等战友,如今连年三十的炊烟都成了奢望。
"再这么跑下去,队伍要垮!"一名战士攥着空瘪的子弹袋,嗓音嘶哑。这话像火星子溅进了干草堆,人群里顿时响起低吼:"打!和狗日的拼了!"
命运的转折,始于一个被误抓的年轻人。
队伍行至瑞金武阳时,哨兵押来个神色慌张的汉子。他自称谢仁鹏,是当地共产党员谢仁鹤的弟弟,曾在国民党军中当过兵。
毛主席盯着他磨出老茧的虎口,突然笑了:"带路吧,领我们走条近道。"谢仁鹏二话不说,抄起柴刀劈开荆棘,领着红军钻进了一条连地图上都找不到的山缝。峭壁间的羊肠小道仅容一人侧身而过,追兵的马蹄声渐渐被甩在了云雾里。
三天后,红4军悄无声息地摸到了大柏地。
这是个形如口袋的峡谷,两侧山崖陡立,谷底小道蜿蜒如蛇。毛主席抓起把泥土搓了搓,突然狠狠攥紧:"就在这里,给刘士毅备口棺材!"朱德闻言大笑,转身命令侦察兵:"去瑞金城里,把报纸给我抢回来!"
谁也没想到,执行这个玩命任务的会是贺子珍。
夜色如墨,这位怀孕三个月的女战士带着侦察分队摸进瑞金城。国民党守军早被"朱毛红军"的威名吓破了胆,城门竟无人把守。邮局柜台上的报纸还带着油墨味,贺子珍刚捆好战利品,街角突然响起刺耳的哨声——敌人杀回来了!
子弹追着她的马蹄溅起火星,张宗逊带人拼死断后。等贺子珍浑身是血冲回军部时,怀里的《申报》头条赫然写着:"刘士毅部两千精锐抵瑞金"。
"好!"毛主席一拳砸在松树桩上,"正愁他不上钩!"
农历大年三十的清晨,大柏地起了浓雾。
红军战士趴在湿漉漉的草丛里,攥着最后几颗子弹。有人收集周围的石块,有人将刺刀绑在竹竿上。山脚下,刘士毅的先头部队大摇大摆进了山谷,钢盔在雾中泛着冷光。
萧克带着前哨营且战且退,故意把破草鞋、烂斗笠扔了满地。国民党军踩过这些"溃逃证据",狂妄的笑声震落了松枝上的积雪。
中午11点,最后一名敌军踏入伏击圈。朱德吹响了竹哨,霎时间,整条山谷炸开了锅。
子弹打光了,红军举着石头从山顶滚下;刺刀折断了,就用牙咬住敌人的耳朵。毛主席抄起一把汉阳造,跟着警卫排往山下冲。子弹擦过他耳畔,打穿了身后农舍的土墙。警卫排长中弹倒地时,他头也不回地吼:"往前压!死也要把口子扎紧!"
最惨烈的搏杀发生在杏坑村。敌军指挥所被端掉后,残兵像无头苍蝇般乱窜。独立营的战士抡着扁担加入混战,有个小战士腹部中弹,肠子流了出来,硬是抱着敌兵滚下了山崖。
当太阳升到头顶时,山谷里终于安静下来——红军用树枝和牙齿,啃下了800条枪。
打扫战场时,百姓们默默围了上来。他们给牺牲的战士换上干净草鞋,在坟头摆上青砖刻的五角星。有个老婆婆颤巍巍地往烈士手里塞了块年糕:"崽啊,吃饱了上路......"
七年后,毛主席重访大柏地。雨后初晴,彩虹横跨弹痕累累的土墙。他抚摸着墙上的窟窿,忽然朗声大笑:"当年子弹打的洞,如今倒成了风景!"
那首《菩萨蛮·大柏地》,就这样伴着血与虹的传说,永远烙在了中国革命的长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