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均为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图片均源自网络,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一场广场舞,成了茹清扬逃避现实的避风港。
面对病重的丈夫,她选择了漠视;面对邻里的非议,她选择了无视。
当她终于等到丈夫离世,迫不及待地去办理房产过户时,一个意外的发现让她彻底傻了眼。
原来,这场人生舞蹈,终究要付出代价。
01
"咳咳……清扬,你能不能别跳了,回来陪陪我,我真的不行了……"
殷承志虚弱地躺在床上,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哀求。
他瘦得皮包骨,眼窝深陷,连头稍微转动一下都显得费力。他的手抖抖索索地摸向床边,却只碰到一片冰凉——茹清扬早已不在房间里。
客厅传来高跟鞋敲击地板的声音,伴随着她淡然的回应:"医院都说了没办法了,我守着你干嘛?你这样,除了耽误我生活,还能干什么?"
茹清扬和殷承志的婚姻,从一开始就埋下了隐患。茹清扬出身小康之家,从小就被父母娇惯着长大。
在她的观念里,女人就该活得精致,穿得漂亮。她相信"人生得意须尽欢",从不愿意为生活中的琐事浪费时间。
殷承志则恰恰相反。他来自农村,从小就在艰苦环境中长大。父母靠种地供他读书,让他深深明白钱的来之不易。
大学毕业后,他进了一家普通的国企,过着朝九晚五的生活。他觉得人这一辈子,安安稳稳,不给别人添麻烦就是最大的福气。
他们是在一次同事聚会上认识的。那天的茹清扬穿着艳丽的红裙子,在热闹的包间里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殷承志被她的美丽吸引,却不知道这种美丽背后隐藏的是截然不同的生活理念。
婚后的生活很快显露出裂痕。茹清扬喜欢逛街购物,常常为了一件名牌包包攒好几个月的钱。而殷承志总是劝她:"咱们普通人家,没必要攀比这些。"
每到这时,茹清扬就会生气:"你这人怎么这么俗气?难道我连打扮得漂亮一点的权利都没有吗?"
真正的转折发生在殷承志被确诊癌症的那天。那是个阴沉的早晨,医院的走廊里弥漫着消毒水的气味。
茹清扬站在诊室外,百无聊赖地刷着手机,时不时瞟一眼手表,抱怨检查怎么这么慢。
当医生叫他们进去时,茹清扬还在想着晚上要去参加朋友的生日派对。
但医生的话像一记重锤,瞬间打碎了所有的期待:"是胰腺癌,已经是晚期了。建议保守治疗,尽量让病人生活得舒服一些。"
殷承志的脸瞬间变得苍白,手紧紧攥着检查报告,指节发白。茹清扬却感到一种莫名的解脱,仿佛压在心头多年的枷锁突然松动了。
后来她常常想,也许从那一刻起,她就已经在心里放弃了这段婚姻。
02
就在这时,命运给了她一个逃避的机会。小区里新成立了一支广场舞队,队长是个热心的大姐,见茹清扬生得漂亮,就热情地邀请她加入。
茹清扬原本想拒绝,但架不住大姐的热情,就去试了一次。
那天晚上的广场上灯火通明,音乐声响亮欢快。茹清扬站在舞队里,随着节奏摆动,突然感觉浑身充满了活力。
灯光下,她的舞姿优美,很快就成了舞队的焦点。姐妹们都夸她有天赋,说她跳舞时整个人都在发光。
邻居柳阿姨看不下去了:"茹清扬,你家那男人病得那么重,你还有心思天天跳舞?"
茹清扬冷笑着回应:"人活着要现实点。他的命我又左右不了,我总不能为了他把自己困死吧?"
随着病情恶化,殷承志已经无法下床。他试图和妻子沟通,却总是被她冷漠地回绝:"你别逼我了,我又不是圣人。"
殷承志的病情每况愈下。他本就瘦弱的身体变得更加枯槁,脸颊深深地凹陷下去,眼窝深陷,只剩下一双浑浊的眼睛还在无神地转动。
很多时候,他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听着楼下传来的广场舞音乐,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那是个特别闷热的夏夜,殷承志突然发起高烧。他挣扎着想去浴室,却在半路上摔倒了。
身体重重地撞在地板上,他想喊人,却发不出声音。意识渐渐模糊前,他看见床头柜上茹清扬的照片,那是他们新婚时拍的,她穿着白色婚纱,笑得那么灿烂。
是柳阿姨听到了异常的响动。她本来在自己家看电视,听见对门传来"砰"的一声,觉得不对劲,赶紧出来查看。
敲门没人应,她又听见里面有微弱的呻吟声,这才慌忙找来钥匙开门。
"老殷!老殷!"柳阿姨看见倒在地上的殷承志,吓得脸色发白。她一边打急救电话,一边给茹清扬打电话,可电话却一直是关机状态。
医生说,如果晚来十分钟,殷承志可能就危在旦夕了。而茹清扬在哪里?她正在参加一场广场舞比赛,为了不被打扰,特意把手机关了机。
当她风风火火赶回家时,已经是凌晨一点。推开门,看见的是虚弱不堪的丈夫靠在沙发上,柳阿姨正在一旁照顾。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药味,空气沉重得让人喘不过气。
"茹清扬!"柳阿姨一见她回来就怒不可遏,"你还算个人吗?你男人都这样了,你竟然把手机关机?你怎么还有脸活得这么轻松?"
03
茹清扬面对柳阿姨的怒斥,连一句辩解都懒得说。
她从包里掏出手机,边开机边冷笑:"哟,几十个未接电话。不过人不还活着吗?那就说明没那么严重。阿姨,您也别操心了。"
她的语气轻描淡写,仿佛在讨论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柳阿姨被她这种态度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她的鼻子骂道:"你这个心肠像蛇蝎一样的女人!他是你丈夫啊,你怎么能对他这么冷血?"
茹清扬走到镜子前,慢条斯理地补着妆:"我早就说过了,人要活得现实一点。他这个病,我能有什么办法?再说了,我陪在这里又能改变什么?"
殷承志靠在沙发上,默默地看着这一切。他的眼神很平静,却带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悲凉。他虚弱地开口:"清扬,你这辈子……会后悔的。"
这句话似乎触动了茹清扬某根神经,她手中的口红停顿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如常:"我不觉得。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我的选择就是活得快乐一点。"
柳阿姨气得直跺脚,最后摔门而去。临走前,她回头看了殷承志一眼,眼里满是同情和不忍。房间里一时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只有殷承志急促的呼吸声在空气中回荡。
这件事后,殷承志的病情急转直下。他整日卧床不起,越发沉默。
茹清扬依然过着她的生活,每天准时去跳舞,仿佛房间里那个奄奄一息的人与她毫无关系。偶尔给他倒杯水、递个药,也是敷衍了事,连眼神交流都很少。
深夜里,当广场舞的音乐声渐渐消失,整个小区陷入沉睡时,殷承志常常独自流泪。
他不是在为自己的病痛哭泣,而是为这段婚姻,为他们曾经有过的美好时光。柳阿姨有时半夜会来看他,给他倒水、擦脸,两个人都不说话,却都明白对方心里在想什么。
终于,在一个寒冷的冬日清晨,殷承志走完了他的人生旅程。临终前,他艰难地从枕头下摸出一个信封,交给守在床边的柳阿姨。
茹清扬那时正在参加一场广场舞比赛的彩排,等她匆匆赶到医院时,丈夫已经咽了气。
令所有人意外的是,茹清扬面对丈夫的遗体,脸上没有一丝悲伤。她只是冷静地开始张罗后事,仿佛在处理一件普通的日常事务。
殷承志的葬礼很简单,来的人不多。茹清扬穿着一身鲜艳的衣服,甚至还化了妆,这让参加葬礼的人都感到不适。柳阿姨全程都在抹眼泪,倒像是死者的亲人。
04
葬礼结束后的第三天,茹清扬就开始着手处理遗产。作为合法妻子,房产自然要过户到她名下,这是她最关心的事。
她已经计划好了,等房子到手,就把它卖了换个大的,还要装修成舞蹈室,这样就不用总往广场上跑了。
带着这样的心情,她来到房产中心。然而,当她站在窗口前时,一个意想不到的事实让她彻底崩溃了。
工作人员仔细查看了她的材料,眉头越皱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