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01

冬日的雨丝绵绵不断,拍打在殡仪馆的玻璃窗上,模糊了窗外的世界。我坐在养母的遗像前,木然地望着她慈祥的笑容,感觉自己的灵魂也随她远去。

眼泪早已流干,只剩下一种深入骨髓的空洞与刺痛。

我叫林小雨,今年三十五岁,在一家中型会计师事务所工作。

命运对我似乎格外残忍——五岁那年,一场车祸夺走了我亲生父母的生命,亲戚们为了一点微薄的遗产互相争夺,却无人愿意抚养我这个拖油瓶。

在福利院度过了最黑暗的三个月后,是养母李桂芬收养了我。

“妈妈,您怎么就这样走了......“我轻抚遗像上那张熟悉的脸,指尖传来冰冷的触感。

养母李桂芬生前是个小裁缝,在城西一条老街开了家不起眼的裁缝铺。她没有惊人的美貌,没有显赫的家世,甚至没有一份稳定的高薪工作,只有一双因长年缝纫而粗糙的手和一颗柔软的心。

她身高不足一米六,瘦小的身躯总是披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蓝色工作服,头发总是一丝不苟地梳成发髻,额角的皱纹记录着岁月的艰辛,眼角的笑纹却诉说着她内心的满足。



回忆如潮水般涌来,我仿佛又看到了那个瘦小的身影。

养母最重的病是在去年冬天。医生说是肺癌晚期,最多还有半年时光。我不相信,带她去了省城最好的医院,结果依然无情。她拒绝了痛苦的化疗,只在家接受一些保守治疗,说不想浪费钱,也不想在医院里度过最后的日子。

“妈,钱不是问题,治病要紧。“我跪在她床前哭着恳求。

养母只是摸着我的头,微笑着说:“傻孩子,妈妈活够了,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妈妈只希望你找个真心爱你的人,组建自己的家庭“。

那段时间,我辞去了工作,全心照顾她。每天为她熬汤煮粥,端屎端尿,翻身擦背,哪怕深夜也要起来检查她的呼吸是否平稳。

看着她日渐消瘦的脸庞,我心如刀绞,她却总是微笑着安慰我。

一个月前,在一个同样下雨的夜晚,养母平静地走了,走得没有一丝痛苦,仿佛只是睡着了。她的手还紧紧握着我的,直到变冷,那一刻,我觉得世界坍塌了,所有的光亮都随她而去。

“李小姐,请节哀。“律师谭先生的声音将我从回忆中拉回现实。

他是一位六十多岁的老者,灰白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镜片后的眼神温和而专业。

“葬礼结束后,我需要和您详谈一下遗产的事宜。

我心不在焉地点点头,遗产对我而言毫无意义,我只想要养母活过来。

葬礼过后,谭律师约我去了他的事务所。办公室古朴简洁,书架上整齐摆放着各类法律书籍。他取出一份文件,郑重地放在我面前。

“李女士生前委托我代为处理她的遗产事宜。谭律师打开文件夹,取出一份正式的遗嘱,“按照法律程序,现在需要向您宣读遗嘱内容。律师开始宣读时,我的思绪还在养母生前的点滴中游荡。

直到一个数字传入耳中,我才猛然惊醒——

“什么?您说的是两百万?“我以为自己听错了。

谭律师点点头:“是的,确切地说是两百零八万六千五百元。他递给我一份资产清单,“这是李女士名下的一处商铺,位于城东商业区,近年来升值很快,除此之外,还有她的裁缝铺和一些存款。

全场鸦雀无声——谁也不曾想到,日子过得极其节俭的养母,竟为我留下一笔巨款。

“李女士一直很节俭,就是为了给您攒下这笔钱。“谭律师递给我一封养母的亲笔信,“她说这是她能给您的最后一份礼物。“

“李女士二十年前买下了那处商铺,当时只值几十万,她很有眼光。谭律师递给我一杯温水,“她生前交代,希望您用这笔钱过上幸福生活,不要辜负她的心意。“

我捧着水杯,泪如雨下。

养母给了我两次生命——一次是收养了无家可归的我,一次是用她毕生积蓄为我铺平未来的路,而我,甚至不知道她竟然有这么一笔财产,当我哭得几乎晕厥时,一双温暖的手轻轻搂住了我的肩膀。

是刘明,我的男友,他轻轻吻我额头:“别怕,有我在。“

02

刘明比我大三岁,身高一米八,体格健壮,五官端正,眉宇间透着一股成熟男人的稳重。

他是一家建筑公司的项目经理,工作能力出众,人缘极好,是所有人眼中的“别人家的男朋友。

两年前,在大学闺蜜李欣的生日聚会上,我们相识。那天我因为养母身体不适,本不想去,被李欣硬拉过去散心。刘明是李欣男友的同事,也是被临时邀请的。

他主动过来搭讪,谈吐风趣,举止得体,一整晚都在照顾我的情绪。聚会结束后,他坚持送我回家,路上得知我养母生病,立刻推荐了他认识的一位医生朋友。

“虽然治不好,但能减轻痛苦。“他真诚地说,眼神中满是关切。

就这样,我们开始了交往。刘明体贴入微,工作再忙也会抽空来看看养母,带来各种补品和日用品。养母很喜欢他,常说:“小伙子踏实,对你好,妈妈放心。”

养母去世后,我陷入了极度的悲痛中,是刘明一直陪在我身边。他请了假,帮我处理丧事,照顾我的饮食起居。夜里我噩梦惊醒,他总会温柔地抱着我,安抚我入睡。



“养母把你抚养得这么好,我以后要加倍对你好,弥补你失去的爱。”他的话语像一剂良药,抚平我心中的伤痛。

谭律师离开后,刘明帮我收拾好文件,贴心地泡了一杯热茶,我望着茶杯中自己模糊的倒影心中五味杂陈。

“刘明,我从不知道养母有这么多钱......”

“她可能是想给你一份保障。“刘明握住我的手,“你养母真是个伟大的女人。”接下来的几天,刘明一直陪着我处理各种繁琐的手续。甚至联系了几家投资顾问,帮我筹划如何管理这笔钱。在他的陪伴下,我的情绪渐渐平稳,开始面对没有养母的生活。

葬礼过后第三天,刘明握着我的手说:“小雨,咱们开个共同账户吧,两百万存进去,以后结婚也方便。”

我愣住了。

“怎么了?不愿意?“刘明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虑。

“不是,只是有点突然。我犹豫着回答,心里莫名泛起一丝不安。

“咱们都谈婚论嫁了,是一家人,钱放在一起,证明我们的感情纯粹。刘明笑着说,眼神恳切,“你不会不信任我吧?”

他说得有道理,我们确实已经讨论过结婚的事,父母双亡的我渴望家的温暖,最终点头同意。刘明喜笑颜开,当即开车带我去银行。

“这样以后我们就是真正的一家人了,刘明一路上语气兴奋,握着方向盘的手指不停敲打着节奏,“养母知道了,也会支持这个决定的。”

我望着窗外飞驰而过的风景,心里五味杂陈。养母在世时,总是告诫我要独立自主,财务上更要有自己的主见。但刘明这两年的体贴照顾,确实让我感受到了家的温暖,尤其是在我最需要依靠的时刻。

“到了。”刘明将车停在银行门前的专用车位,转头看向我,眼睛里闪烁着期待的光芒,“别紧张,就当是我们婚姻的第一步。“

银行大厅人来人往,冷气十足。装潢典雅,大理石地面反射着柔和的灯光。我们拿了号,等了约二十分钟,一位工作人员热情地将我们引导到VIP服务区。

“您好,请问需要办理什么业务?“柜员小姐微笑着问道。

“我们想开一个联名账户,”刘明抢着回答,搂着我的肩膀,语气里满是自豪,“我们准备结婚了,想把财产都放在一起管理。”

柜员点点头,递来一叠表格让我们填写:“请填写这些资料,两位都需要提供身份证件。”我和刘明低头填写各项信息。他的笔触流畅而坚定,似乎对这一切胸有成竹。

我却在“初始存款金额一栏犹豫了。两百万,这可是养母一辈子的积蓄,寄托着她对我未来的所有期望。

“写多少?”我小声问刘明。

“全部,他毫不犹豫地回答,“两百万,我们的共同财产。”

我咬了咬嘴唇,最终还是写下了“2,000,000”这个数字。签字时,银行经理董芳亲自过来接待我们,她是一位四十出头的女性,干练利落,眼神锐利如鹰。

“两百万是笔不小的数目,李小姐,您确定要开立联名账户吗?董经理意味深长地看着我,声音压得很低。

刘明插话道:“当然确定,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他搂着我的肩膀,笑容灿烂。

董经理微微皱眉,没有理会刘明,而是直视我的眼睛:“李小姐,按规定,我必须单独询问您的意见。这笔钱毕竟是您的遗产。

我感到些许不安,但看到刘明期待的眼神,还是点了点头:“我确定。

“好的。董经理公事公办地说,“请您知悉,联名账户意味着双方对账户资金有同等支配权。不过,我们银行有特殊规定,超过五十万的大额取款需要双方同时到场签字确认。”

刘明脸上闪过一丝不悦,但很快又恢复了笑容:“没问题,这很合理。”手续办完后,董经理递给我一张名片:“李小姐,有任何问题随时联系我。她的眼神中似乎有话要说。我把名片夹在钱包里,暂时没放在心上。

走出银行,刘明一改之前的紧张,心情大好,牵着我的手走向停车场:“今天值得好好庆祝一下!我订了城里最好的法式餐厅,我们去放松放松。”

“这么奢侈?”我有些惊讶,平时我们很少去高档场所。

“今天特殊嘛,”刘明笑着为我拉开车门,“别辜负养母的心意,该享受就享受。再说,我们现在也算小有资产的人了,生活该提升一下品质。”

法式餐厅坐落在市中心一座玻璃幕墙的高楼顶层,环境雅致,窗外是整座城市的全景。侍者引我们到靠窗的位置,点上蜡烛,倒上香槟。

“温度刚好,先生您真有品味。”侍者恭敬地说。

刘明坐姿挺拔,举止从容,仿佛常来这种场所。他熟练地点了几道法国菜,连我都听不懂那些名字。

“以前不知道你这么懂法餐。”我有些好奇。

“偶尔和客户应酬会来,”他轻描淡写地解释,“慢慢就学会了.”

香槟上来后,刘明举杯庆祝:“为我们的未来干杯!他一口气喝完杯中的酒,脸上泛起红晕,眼神中流露出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热切。

“小雨,我有个提议。”刘明放下酒杯,向前倾身,握住我的手,“辞掉工作吧,安心休息一段时间,准备我们的婚礼。”

我一惊,差点把香槟洒出来:“辞职?为什么?我现在正是事业上升期,公司刚说要提升我为部门主管......”

“有这笔钱,不必那么辛苦工作。刘明轻抚我的手背,语气温柔,“看看你,养母去世后,整个人消瘦了许多,眼睛里总是带着疲惫。好好休息一段时间,调整状态才是正经。”他停顿了一下,眼神更加温柔:“再说,作为未来的丈夫,有我养你,对吧?男人就该挑起家庭的重担,你只需要做你想做的事。”

我望着窗外灯火阑珊的城市,心里犹豫不决。辞职意味着放弃我多年来的职业积累,但刘明说得也有道理,我最近确实身心俱疲。

“考虑一下吧,”刘明没有强求,“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餐后,刘明送我回家,在门口轻轻吻了我的额头:“好好休息,明天见。”

回到家,我坐在养母的照片前,仿佛在向她倾诉:“妈,您说我该怎么办?”照片中的养母依然微笑着。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第二天早晨,我拨通了公司人事部的电话,预约了离职面谈。下午,我收拾好办公桌上的私人物品,向公司递交了辞职信。

同事们围过来,惊讶不已:“小雨,真的要走啊?”

“嗯,需要一段时间调整状态。”我勉强笑了笑。

“是因为你养母的事吧,我们都理解。同事们纷纷表示关心,”保持联系啊。离开公司大楼,我深深吸了一口气,一种奇怪的解脱感和不安感同时涌上心头。刘明的车已经等在路边,他笑容满面地为我打开车门。

03

辞职后的日子,刘明变得更加体贴,几乎无微不至,每天清晨,我还未睁开眼睛,手机就会收到他的早安短信,通常配着精美的花朵图片或温暖的句子;中午,无论他多忙,都会准时打来电话,询问我吃了什么,叮嘱我按时吃饭;晚上,即使加班到深夜,也会视频聊天,直到我入睡。

周末时光更是丰富多彩。他带我去电影院看最新上映的爱情片,去郊外的游乐园坐过山车,去高档餐厅品尝各国美食。一切都是为了分散我的注意力,减轻失去养母的悲痛。

“小雨,以后让我来照顾你,就像养母照顾你那样。”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我们坐在城市公园的长椅上,刘明握着我的手,眼神真挚。

“你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人,我会一直爱你,保护你。”他的承诺如同一剂强心针,让我在失去养母的伤痛中看到了希望,或许这就是养母所期望的——我能找到一个真心爱我的人,过上幸福的生活。

有一天,刘明来到养母的房子,带着一束白色的马蹿香。他将花束放在养母的照片前,静静地站了一会儿,然后转向我。

“小雨,我在想,养母的遗物是不是应该好好整理一下了?”我心头一颤,不忍心触碰养母的物品。



“我还没准备好......”

“我明白这很难,”刘明温和地说,“但总要面对的,与其一直拖着,不如我陪你一起,一点一点来,好吗?”

他说得有道理。于是,在他的陪伴下,我们开始收拾养母的衣物、生活用品和一些纪念品。每翻开一个抽屉,触摸一件衣物,都仿佛能感受到养母的气息,泪水不自觉地流下。刘明一直在旁边,递纸巾,递水,给予安慰和支持。

整理过程中,刘明显得格外认真,甚至比我还要细致。他一丝不苟地检查每个角落,连养母的针线盒、药箱都不放过。

“小雨,过来看。”他从养母的梳妆台抽屉里找出一本旧相册,小心翼翼地打开。相册里是我从小到大的照片,每张都配有养母工整的笔记,记录着日期和场合。

“看这张,”刘明轻轻抽出一张泛黄的照片,上面是年轻时的养母,怀里抱着婴儿时期的我,站在一棵大树下,阳光透过树叶洒在我们身上,养母笑得灿烂如花。

“她真的很爱你。刘明轻声说,眼圈微红,“从这些照片就能看出来,她把全部的爱都给了你。”我泪如雨下,感受到失去的痛苦再次袭来。

刘明搂着我,轻拍我的背:“哭出来就好,我在这里。人只有把所有的泪水都流干了,才能真正坚强起来。”

整理完毕,养母的物品被分类装箱,贵重的存起来,日常用品捐给了社区福利站。站在稍显空旷的房间里,我感到一阵失落。

“小雨,刘明环顾四周,语气柔和,“我有个想法。要不要把房子重新装修一下?换个风格,可能会让你心情好些。”

我犹豫了:“这房子承载了太多回忆......

“正因如此,才需要改变。”刘明温和却坚定地说,“新的开始,新的希望。你养母也会希望你向前看,而不是沉浸在过去”。

他的话触动了我。也许是时候接受改变了。在刘明的劝说下,我同意了简单装修。

他看起来比我还要高兴,当即拿出手机,联系了几家装修公司,对比方案和报价。最终确定了一家口碑不错的公司,很快开始施工。

装修期间,我无法在家居住,刘明自然而然地提出:“搬到我那里住吧,反正迟早都要住在一起。”我没有多想,收拾了必需品,搬进了刘明的公寓。

刘明的公寓位于市中心一座高档小区,24小时保安,园区内绿树成荫,还有健身房和游泳池。他住在”8楼,视野极佳,能俯瞰整个城市。公寓内装修简约现代,家具都是知名品牌,厨房电器一应俱全,一看就价值不菲。

“你什么时候买的这么好的房子?”我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的城市夜景,忍不住问道。

“去年年底,贷款买的”。刘明从冰箱里取出一瓶红酒,熟练地开启,倒入高脚杯,“为了将来咱们结婚做准备。首付花了我全部积蓄,每月还贷压力不小”。

“这得多少钱啊?”我好奇地问。

“别提了,”他摇摇头,递给我一杯红酒,“四百多万,首付一半,每月还贷一万多,压力山大。不过为了我们的未来,值得”。

听到这里,我有些心疼他:“那我可以帮你还贷”......

“不用,不用。”刘明连忙摆手,语气坚决,“男人要有担当,这是我应该做的。我挣钱就是为了给你更好的生活”。

他顿了顿,语气微微变化:“不过说实话,公司最近资金确实有点紧张,几个项目推进缓慢,连老板都急疯了”。我点点头,没再多说什么,但心里已经盘算着如何帮他分担压力。

毕竟,他为我付出了这么多,我也应该有所回报。

夜深人静时,躺在陌生的床上,我望着天花板,思绪万千。养母离世已经三周,痛苦稍稍缓解,但内心深处的空虚感却越发强烈。还好有刘明陪伴,让我不至于崩溃。

“小雨,我爱你”。每晚入睡前,刘明都会轻声在我耳边说这句话,然后温柔地吻我的额头,仿佛一个神圣的仪式。

我相信他,也感激他的付出。但不知为何,心底总有一丝挥之不去的不安,仿佛暴风雨前的宁静,预示着什么。这种感觉我说不清道不明,只能归结为失去养母后的情绪波动。

04

搬进刘明的公寓后,我的生活似乎进入了一种奇怪的真空状态——每天醒来,接收他的问候,午餐他准时打来电话,晚上等他回家共进晚餐。偶尔,我会感到一阵莫名的窒息,好像自己正在变成一个被精心安置的洋娃娃,而非一个有独立思想的人。

这天早晨,刘明匆匆出门参加一个重要会议,我独自一人在公寓里,百无聊赖地翻看手机相册,全是与刘明的合照。

突然,我的目光定格在一张照片上——养母弥留之际拍下的,她瘦骨嶙峋的手紧握着我的,眼神中有一种说不出的坚定与忧虑。那种忧虑,现在想来,似乎是在为我担心些什么。

我的思绪被手机铃声打断。屏幕上显示“董经理——那位曾递给我名片的银行高管。

“李小姐,早上好。冒昧打扰,想确认一下您最近的联名账户使用情况是否符合您的预期?”她的声音专业而温和。

“一切正常,谢谢关心”。我下意识地回答。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李小姐,我希望能与您当面交谈一些事情。如果方便,可以来银行一趟吗?只需要您一个人。”她的语气中有一丝我无法忽视的严肃。

挂断电话,我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翻出钱包,拿出董经理的名片,在手中反复摩挲,我决定去一趟银行。



银行大厅依然人来人往,空调的冷气让我微微打了个寒颤。前台接待认出了我,立刻通知了董经理。

不一会儿,董经理亲自出来迎接,将我带进一间私密的会客室。

“李小姐,感谢您抽时间过来。董经理递给我一杯热茶,”“有些话我必须对您说,作为银行职业操守,也作为一个过来人”。

她打开电脑,调出一份资金流水记录:“这是您与刘先生的联名账户近期交易记录。请您看一下这几笔大额转账。”

屏幕上赫然显示,短短两周内,已有八十多万元被转出,分散成多笔,每笔都刚好在五十万元以下——正好避开了需要双方签字的门槛,目的地是几个陌生的账户。

“这些转账都是刘先生操作的,去向是几家投资公司和一家名为'弘泰房产'的企业”。董经理轻声说,“我查了一下,这些公司背景都不太清晰,有洗钱嫌疑”。

我感到一阵眩晕,双手不自觉地颤抖:“一定是搞错了,刘明不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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