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系真实案件改写,所用人名皆为化名,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案件真实画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声明:作者专属原创文章,无授权转载搬运行为一律追究到底!



“你知道被关进笼子里是什么感觉吗?”
“和狗一起。”
“不,是比狗还低贱。”



岑若溪从未想过,自己会以这样的方式来到缅北。

她原本是一名普通的大学毕业生,怀揣着对未来的憧憬,却在一次网络招聘中被骗到了这片陌生的土地。

招聘广告上写着“高薪、包吃住、工作轻松”,

而现实却是她被关进了一间昏暗的仓库,四周是铁栅栏和持枪的守卫。

仓库里挤满了和她一样被骗来的人,空气中弥漫着汗臭味和绝望的气息。

女人被单独关在一个区域,守卫的眼神里透着淫邪,时不时有人被拖出去,回来时衣衫不整,眼神空洞,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希望。

岑若溪试图和她们交流,但大多数人只是低着头,沉默不语,似乎已经接受了无法改变的命运。

第一天晚上,岑若溪就被迫参与了“工作”。

她被带进一间狭小的房间,里面摆满了电脑和手机。

守卫冷冷地丢给她一份脚本:“照着念,骗不到钱就别想吃饭。”

岑若溪颤抖着接过脚本,发现上面写的是如何通过电话或网络诈骗国内的人。

她咬了咬嘴唇,试图拒绝,但守卫的枪口直接顶在了她的后脑勺上。

“要么干,要么死。”守卫的声音冰冷刺骨。

岑若溪被迫拿起电话,按照脚本上的内容,用颤抖的声音拨通了一个号码。

电话那头是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岑若溪按照脚本,谎称自己是某银行的客服,告知对方账户存在风险,需要立即转账到“安全账户”。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几乎快要哭出来,

电话那头的女人似乎察觉到了不对劲,小心翼翼地问:

“你是不是需要帮助?需要求救吗?”

岑若溪的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守卫立刻察觉到了异常,猛地夺过电话,直接挂断。

他一把揪住岑若溪的头发,将她拖出了房间。

“贱人,敢坏我的事!”守卫的声音里充满了暴怒。

岑若溪被拖进了一间漆黑的小屋,门“砰”地一声关上,隔绝了所有的光线和希望。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她经历了前所未有的折磨。

守卫的拳头、辱骂、以及更不堪的凌辱,让她几乎失去了意识。

她蜷缩在角落里,眼泪早已流干,只剩下无尽的绝望。



第二天,岑若溪被拖出了小黑屋。

她的脸上满是淤青,身上也布满了伤痕。

守卫冷冷地扫了她一眼,对旁边的人说道:“带她去直播区,给她收拾一下,别让人看出问题。”

直播区里,几个女人围了过来。

她们熟练地给岑若溪化妆,用厚厚的粉底遮住她脸上的伤痕,又用衣服掩盖住她身上的痕迹。

其中一个年长些的女人低声安慰她:“别怕,照他们说的做,不然只会更惨。”

岑若溪抬起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陌生得让她心惊。

她的眼神空洞,嘴唇被涂上了鲜艳的口红,整个人看起来像是被精心包装的商品。

“记住,笑,笑得甜一点。”年长的女人低声叮嘱,

“观众喜欢看你笑。”

岑若溪被推到了镜头前,强光灯刺得她睁不开眼。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挤出一个笑容。

直播开始了,她用虚假的身份和甜言蜜语骗取观众的礼物和打赏。

虽然她的声音有些僵硬,但在年长女人的带领下,她勉强完成了任务。

直播结束后,岑若溪瘫坐在椅子上,心里像被刀割一样痛。

她知道,自己正在成为这些骗局的帮凶,但为了活下去,她别无选择。

然而,噩梦并没有结束。

晚上,守卫再次将她拖走,带进了那间漆黑的小屋。

岑若溪没有挣扎,她知道,挣扎只会换来更残酷的对待。

她闭上眼睛,任由自己被黑暗吞噬。

夜深了,仓库里只剩下微弱的灯光和此起彼伏的呼吸声。

岑若溪蜷缩在角落,脑子里不断回响着年长女人的话:

“照他们说的做,不然只会更惨。”

她的手指紧紧攥住衣角,指甲几乎嵌进掌心。

“我不能死在这里。”她在心里默念,眼神逐渐变得坚定。

岑若溪开始仔细观察园区的布局。

每天从仓库到直播区的路上,她都会偷偷打量周围的守卫分布和地形。

园区不大,但守卫森严,四周都是高墙,墙上还布满了铁丝网。

唯一显眼的建筑是位于园区中央的狗院,那里时常传来低沉的犬吠声,听得人毛骨悚然。

带她的姐姐曾低声警告过她:“别想着逃跑,那些狗都是饿了好几天的烈犬,全是公的。上次有个女孩被抓回来,被关进去三天,放出来的时候……”

姐姐的声音戛然而止,眼神里闪过一丝恐惧。

“放出来的时候怎么了?”岑若溪低声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姐姐没有直接回答,只是摇了摇头:“总之,别试。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但岑若溪知道,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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