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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护士,你看过那张纸条了吗?”
“看了,但我真希望我没看过。”
“周叔,您又来了?真是风雨无阻啊。”
护士李雪一边整理病历,一边笑着对刚走进病房的周文远说道。
周文远点点头,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却没多说什么。
他手里提着一个保温桶,里面装着他亲手熬的粥,热气从盖子边缘溢出,带着一股淡淡的米香。
周文远,65岁,退休工人,性格沉稳,寡言少语。
五年前,他的儿媳苏婉晴因一场车祸瘫痪在床,从此生活完全依赖他人照顾。
而周文远,这位本该安享晚年的老人,却选择寸步不离地守在儿媳身边,成了医院里众人皆知的“好人公公”。
每天清晨,周文远都会准时出现在病房,像一台精密的机器,开始他一天的“工作”。
他先是轻轻掀开苏婉晴的被子,用温热的毛巾为她擦洗身体,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瓷器。
接着,他会小心翼翼地喂她吃早餐,一勺一勺,耐心至极。
饭后,他会为她按摩四肢,防止肌肉萎缩,
甚至亲手为她修剪指甲,细致得让人惊叹。
李雪第一次见到周文远时,就被他的无微不至感动了。
她曾对同事感慨:“这样的公公,真是少见。苏婉晴虽然不幸,但有他在,也算是一种幸运。”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李雪逐渐注意到一些不对劲的地方。
周文远对病房物品的管理异常谨慎,甚至不允许任何人触碰苏婉晴的私人物品。
有一次,李雪想帮苏婉晴整理床头柜,周文远却突然挡在她面前,语气平静却不容置疑:“我来吧,这些东西我比较熟悉。”
更让李雪感到不安的是,苏婉晴虽然瘫痪在床,但偶尔会露出惊恐的眼神,尤其是在周文远靠近时。
那眼神一闪而过,却让李雪心里泛起一阵寒意。
她曾试探性地问苏婉晴:“婉晴,你还好吗?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但苏婉晴只是紧闭双眼,仿佛什么都没听见。
一天夜里,李雪值夜班时,特意在苏婉晴的病房外多停留了一会儿。
透过门上的玻璃窗,她看到周文远正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块湿毛巾,轻轻地擦拭着苏婉晴的脸。
他的动作依然温柔,但苏婉晴的身体却在微微颤抖,仿佛在抗拒他的触碰。
李雪的心猛地一沉,她突然意识到,这座“无声的山”背后,或许隐藏着一些她从未察觉的秘密。
“李护士,婉晴今天的情况怎么样?”
周文远站在病房门口,手里提着一袋水果,语气平静地问道。
李雪抬起头,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还行,我刚给她做了检查,一切正常。”
然而,她的心里却并不平静。
就在刚才,她在例行检查中发现苏婉晴的指甲缝里有泥土痕迹。
这让她感到困惑——苏婉晴长期卧床,根本不可能接触到泥土。
她试探性地问周文远:“周叔,婉晴的指甲缝里怎么会有泥土?”
周文远神色如常,淡淡地回答:“哦,可能是我昨天给她修剪指甲时不小心带进来的。你知道的,我年纪大了,手脚不太灵活。”
李雪点点头,但心里却更加怀疑。
她看着周文远走进病房,背影依旧挺拔,却让她感到一丝莫名的寒意。
几天后,李雪在整理病房时,无意中看到周文远的包里露出一本旧日记。
日记的封面已经泛黄,边角磨损严重,显然有些年头了。
她曾多次看到周文远在病房里翻阅这本日记,但从未在任何人面前打开过。
“周叔,这本日记是您的吗?”李雪装作随意地问道。
周文远迅速将日记塞回包里,神色略显紧张:“哦,是以前的一些旧事,没什么好看的。”
李雪笑了笑,没再追问,但心里的疑惑却更深了。
某天夜里,李雪值夜班时,突然听到苏婉晴的病房传来低沉的啜泣声。
她赶紧推门进去,却只看到周文远坐在床边,神情平静地看着苏婉晴。
“周叔,发生什么事了吗?”李雪试探性地问。
周文远摇摇头,语气温和:“没什么,婉晴可能做噩梦了,我刚刚安抚了她一下。”
李雪看了看苏婉晴,发现她的眼角还挂着泪痕,但身体却僵硬得像一块石头。
她心里一阵不安,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默默退出病房。
从那以后,李雪开始暗中观察周文远。
她发现他偶尔会离开病房,但时间很短,且行踪神秘。
有一次,她看到他匆匆走进医院的地下室,手里提着一个黑色的塑料袋,神情凝重。
“周叔,您刚才去哪儿了?”李雪装作不经意地问。
周文远愣了一下,随即笑道:“哦,我去楼下买了点东西,婉晴最近胃口不好,我想给她换换口味。”
李雪点点头,但心里却更加警惕。
与此同时,苏婉晴的精神状态越来越差。
她开始拒绝进食,甚至对周文远的触碰表现出明显的抗拒。
有一次,周文远试图喂她喝粥,她却突然将头扭到一边,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婉晴,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周文远的声音依旧温和,但李雪却注意到他的手指微微颤抖,眼神中闪过一丝阴鸷。
苏婉晴没有回答,只是紧闭双眼,仿佛在逃避什么。
李雪的心越来越沉重。
她知道,事情并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周文远的“完美照顾”背后,或许隐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她决定继续观察,直到找出真相。
李雪正低头为苏婉晴检查输液管,突然感觉手背一紧。
她抬头,发现苏婉晴正死死抓住她的手,眼神中满是哀求。
李雪还未反应过来,苏婉晴已经将一张纸条塞进她的手心,随后迅速松开,重新闭上眼睛,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李雪的心猛地一沉,赶紧将纸条藏进口袋。
回到护士站,她颤抖着打开纸条,只见上面歪歪扭扭地用血写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