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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你大晚上的瞎晃什么呢?吓死人!”
王小琴裹紧睡衣,猛地往后退了一步,眼睛死死盯着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公公刘成书。
“哎呀,家里灯关了,路不好走,我过来看看你是不是睡了。”
刘成书笑得满脸褶子,眼神却让人直犯恶心。
王小琴没说话,只觉得后背一阵发凉。这个家,她还能待下去吗?
王小琴今年33岁,长得清秀,皮肤白净,个子不高,但看起来特别精神。
可谁能想到,这么一个女人,竟然经历了那么多苦日子。
前夫是个酒鬼,打起人来不要命,连她怀孕了都不放过,还逼着她打掉了两个孩子。
王小琴实在忍不了,带着才两岁的女儿离了婚。
她回了娘家,日子过得紧巴巴,但总算没有人再对她动手。
后来,经人介绍,她认识了刘建国。
刘建国这个人吧,老实巴交,不抽烟不喝酒,靠着一双手做木匠活,虽然不富裕,但也不至于饿着。
最重要的是,他对王小琴带来的女儿特别好,像亲闺女似的,放学接送,生病端水端药,没一句怨言。
王小琴想了想:自己还能图啥呢?图个安稳就行了。
两人很快结了婚,日子刚开始过得还算舒坦。
刘建国在外跑工地,王小琴留在家里操持家务,照顾刘建国年迈的父母。
虽然辛苦,但她觉得,只要一家人齐心协力,日子总会好起来。
可这想法没持续多久。
婚后第二年,婆婆突发中风,生活完全不能自理,吃喝拉撒全靠人伺候。
刘建国在外头干活忙得脚不沾地,家里的担子全落在王小琴一个人身上。
她既要照顾孩子,又要侍候婆婆,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
这也就算了,更让她心烦的是公公刘成书。
刘成书今年65岁,退休后就没啥正经事做,整天在家晃来晃去。
本来王小琴还觉得这老人挺实在的,婆婆刚病倒那会儿,他还能帮忙端屎端尿,可时间一长,他的毛病就露出来了。
起初,王小琴觉得自己多心了。
公公偶尔盯着她看,她也没放在心上。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
有一次,王小琴蹲在院子里洗衣服,抬头一看,刘成书正站在不远处,一边抽着旱烟,一边盯着她的胸口看。
王小琴赶紧站起来,扯了扯衣领,没好气地问:“爸,你看啥呢?”
刘成书笑了笑:“看啥?就看看你衣服洗得挺干净。”
王小琴冷哼了一声,把盆端进了屋。
可接下来的事让她越来越难以忍受。
有天她洗完澡从卫生间出来,就见刘成书站在门口,直勾勾地盯着她。
王小琴吓得往后退了一步,赶紧捂住胸口:“爸!你干嘛呢?”
刘成书笑得满脸皱纹:“我路过,看看你洗完没,别这么大火气嘛。”
王小琴紧张得一晚上没睡好觉,第二天把这事告诉了刘建国。
结果刘建国却皱着眉说:“你别多想,我爸就是那样,没坏心眼。”
王小琴气得直跺脚:“他是不是有坏心眼你不知道,但我恶心!”
可不管她怎么说,刘建国就是不信,甚至还埋怨她:“你别瞎琢磨了,咱爸这年纪的人就爱开点玩笑。”
无奈之下,王小琴只能选择尽量避开刘成书,可这个家实在太小,没办法真正躲开。
有一次,她在厨房炒菜,刘成书居然凑到她身后,假装帮忙递勺子,手却故意在她背上碰了一下。
王小琴直接扔下锅铲:“爸!你以后别靠我这么近,成不?”
刘成书被骂得一愣,转身走开了,但嘴里还嘟囔着:“怎么这么大火气。”
王小琴觉得,这个家迟早要出事。
2009年的冬天,婆婆病情反复住了医院,刘建国为了还医药费在工地加班,几天没回家。
家里只剩下王小琴、公公刘成书,还有熟睡的孩子。
这一晚,冷风呼呼地灌进屋里,王小琴早早锁上房门,钻进被窝,想早点睡着。
可没过多久,她突然听到“吱呀”一声轻响。
她猛地坐起身:“谁啊?”
门口没有动静。
她以为是风吹的,正准备躺下时,一个黑影慢慢溜进了屋。
借着微弱的月光,王小琴看清了——是刘成书!
“爸!你大晚上的进我屋干啥?”她吓得往后缩,死死抓住被子。
刘成书嘿嘿一笑,压低声音说道:“建国不在家,我就过来陪陪你。乖,别叫,叫了让邻居听见,你也不好看……”
王小琴吓得浑身发抖,她拼命抓住被子,不让他靠近。
刘成书却笑得更大声,伸手去扯她的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