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声明:本故事根据资料改编,人物、时间、地点、情节、配图均为虚构,与现实无关,本文旨在宣扬正义,杜绝犯罪发生,并无不良导向,请理性阅读!
1973年那年冬天非常寒冷,张小力家里米缸已经见底。
无奈之下,母亲只得派他和姐姐张小梅前去大伯家借粮食。
可惜两家积怨太多年,大伯也只给了半斤米。
但谁知道,在父亲张铁柱打开米袋时。
那个难以置信的表情,让张小力永生难忘……
01米缸见底
1973年的冬天异常寒冷,北风像刀一样刮着。连续几年的干旱让家家户户的日子都不好过。
张小力的家,尤其艰难。
那一年,张小力十一岁,姐姐张小梅十五岁。
父亲张铁柱是村里手艺最好的工匠,但几个月前,他的腿在一次修理农具时被砸伤,至今都还不能正常下地干活。
母亲李秀云既要照顾家里,又要到生产队拼命干活挣工分,家里的日子比以往还要窘迫。
那天中午,张小力正在院子里劈柴,听到父亲从屋里喊道:“小力,饭做好没?”
“快好了!”他一边回话一边放下斧头,跑进厨房。
锅里的粥稀得像清水,只有几粒米在锅中漂浮着,显得孤零零的。
母亲李秀云站在灶台前,手里拿着勺子,不停地搅动着锅里的粥。
她的脸上满是愁容,眼神盯着锅底,仿佛这样就能让那点米变多。
张小力好奇地走到粮缸前掀开盖子,看见里面的米已经见了底,只剩下薄薄的一层。
“娘,就这点米了?”张小力小声问。
李秀云叹了口气,声音低得像是自言自语:“明天怕是连稀粥都熬不出来了。”
吃饭的时候,屋里安静得只听得到碗筷轻轻碰撞的声音。
张铁柱低头喝着稀粥,眉头紧锁。许久,他放下碗,沉声说道:“这日子,快熬不下去了。”
“要不,我去问队里再借点口粮?”李秀云试探着问。
张铁柱摇了摇头,说道:“这个月已经借过了,队长说年前不可能再借了。”
屋里再次陷入沉默。
李秀云看着空荡荡的粮缸,终于咬了咬牙说:“铁柱,要不……让孩子们去大哥家借点粮吧?”
听到这话,张铁柱猛地抬起头,喊道:“不行!绝对不行!”
“可咱们总不能饿死吧!你腿伤还没好,孩子们又在长身体……”李秀云急得声音都颤了。
张铁柱的脸顿时变得铁青。他沉默了片刻,转过身闷声说道:“先熬过两天再说。”
那晚,李秀云躺在炕上,辗转反侧,悄悄抹泪。、
第二天一早,张铁柱终于松了口:“小梅,小力,你们去一趟大伯家,跟你们伯父说,家里实在揭不开锅了,借点粮食,等我腿好了就还。”
张小梅点了点头,乖巧的说:“知道了,爹。”
临出门前,李秀云叮嘱道:“到了你大伯家一定要有礼貌,别惹你大伯生气。”
张小力抬起头问:“娘,大伯家在哪儿呀?”
李秀云一愣,才意识到张小力从没有去过大伯家。
她解释道:“顺着村东的小路走,到了石桥再往前,看到一排杨树,最大的砖房就是你大伯家。”
张小力点了点头,心里却隐隐有些不安。
02初见大伯
冬日的清晨,寒风刺骨,薄霜覆盖在地面上。
张小力把冻得通红的手缩进袖子里,望着姐姐的背影,小心翼翼地问:“姐,大伯家会借粮给咱们吗?”
张小梅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不好说,他们家条件好些,大伯在供销社上班,粮食应该不缺。”
“那为什么爹不愿意去借?”张小力继续问。
张小梅叹了口气,轻轻说道:“听村里人说,爹和大伯因为分家的事闹翻了。”
“分家?”张小力不解地问姐姐。
“嗯。爷爷当年把老宅分给了大伯,把一个什么传家宝也给了大伯。后来两人因为这事吵了好几次,渐渐地就彻底断了来往。”张小梅说。
“那大伯是个什么样的人?”张小力又问。
张小梅想了想,说:“小时候见过几次,长得挺高大,和爹有点像,但更严厉。他不太爱说话,小时候还给我买过糖葫芦。”
张小力歪着头问:“那他是好人还是坏人啊?”
张小梅摇摇头,说:“大人的事没那么简单。大伯可能不坏,但也不一定对咱们好。”
说话间,他们已经走到了母亲所说的那排杨树下。
杨树后面是一座红砖瓦房,院墙刷得雪白,显得干净整洁。和自家破旧的土坯房相比,这里显得格外气派。
张小梅走上前,轻轻敲了敲门,开口道:“大伯,大伯在家吗?”
一会儿,门开了,一个中年妇女探出头来。她梳着整齐的发髻,穿着一件干净的棉袄,看上去比李秀云精神多了。
她打量了一眼两人,由于孩子长得快,而且两家好多年没有来往了。
中年妇女一时间,没能认出两个孩子,于是问道:“你们是谁家的孩子?”
张小梅连忙说道:“您就是大娘吧,我是张小梅,这是我弟弟小力,我们是张铁柱家的孩子。”
中年妇女脸色顿时变得有些复杂,犹豫开口:“哦,是老二家的,有什么事吗?”
张小梅低下头,轻声说道:“我爹让我们来向大伯家借点粮食,家里实在没得吃了。”
中年妇女皱了皱眉,回头喊道:“老头子,老二家的孩子来了!”
不一会儿,一个高大的男人从屋里走了出来。
他穿着一件深蓝色的棉袄,神情严肃,眉宇之间透着一股威严。
他打量着张小梅和张小力,问道:“你们爹让你们来的?”
张小梅点了点头,回答:“是,爹说家里实在揭不开锅了,想借点粮,等爹腿好了就还。”
男人沉默了一会儿,转身进了屋。中年妇女看了他们一眼,也跟着进去了。
门关上的那一瞬间,张小力听到了屋里传来的争吵声。
“借什么借?他们家自己都不来,派俩孩子算怎么回事?”男人的声音低沉而冷硬。
“你就这么看着侄子侄女饿死啊?”中年妇女的声音里透着不满。
“我有我的打算!”男人的声音更低了,带着一丝怒气。
张小力紧紧攥着姐姐的衣角,低声问:“姐,大伯是不是不想借啊?”
张小梅拍了拍他的手,低声说道:“别乱想,等着就好。”
过了许久,男人终于出来了,手里拿着一个小布袋。
他把布袋递给张小梅,说道:“就这半斤米,我们也没多少了,拿回去吧。”
张小梅接过布袋,连声道谢:“谢谢大伯,我们一定会还的。”
男人摆摆手,面无表情说道:“不用还了,路上小心点。”
03暗藏玄机
张小梅和张小力走在回家的路上,张小力看着姐姐手里的布袋,小声说道:“姐,就这么点米,能吃几顿啊?”
张小梅看了看布袋,眉头微微皱起,回答道:“感觉挺沉的,不像只有半斤米。”
“会不会是布袋太厚了?”张小力猜测道。
张小梅没有回答,只是低头看着布袋,心里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
回到家里,父亲张铁柱正坐在炕上等着。他见两人回来,连忙问道:“怎么样?你大伯给了多少?”
张小梅把布袋递过去,并说:“大伯说就这些,半斤米。”
李秀云表情有些失望,问:“就这些吗?”她说完看向了张铁柱。
张铁柱接过布袋,掂了掂,眉头皱得更深了,脸色也有些阴晴不定。
他默默打开布袋,准备把米倒出来看看能做几顿饭。
张铁柱动作很慢,似乎很犹豫。
当布袋里的东西倒出来一些后,他的动作突然停住了。
他的手微微颤抖,整个人僵在原地。
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布袋里面,仿佛被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惊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