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爹,您走了,咱家可怎么办啊?”
程远山跪在坟前,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声音颤抖着,
“您可得保佑咱家子孙兴旺,别让咱家断了根啊!”
“远山,别哭了,你爹在天有灵,会看着咱们的。”
一旁的大伯程守义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沉重。
程远山是家里的顶梁柱,父亲几年前去世后,他就成了这个家的主心骨。
父亲在世时,家里日子还算红火,可自从父亲走后,家里却一年不如一年。
程远山心里总觉得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是哪里出了问题。
他每天起早贪黑地干活,可家里的光景却始终不见起色。
程远山的大伯程守义是村里有名的“老古董”,对风水特别讲究。
村里人遇到什么怪事,都会找他问问。
程守义常说:“风水这东西,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他总爱叼着旱烟,眯着眼睛看人,说话也带着几分玄乎。
程远山虽然不太信这些,但每次听大伯说起风水,心里也不免犯嘀咕。
清明那天,程远山带着家人去上坟。
走到父亲坟前,他愣住了——坟头塌了一块,土块散落在地上,显得格外刺眼。
程远山心里一紧,赶紧找来村里人帮忙修坟。
可奇怪的是,坟头修了几次,却总是塌下去。
更让程远山不安的是,坟上连根草都不长,光秃秃的一片,看着就让人心里发毛。
程远山心里越来越慌,忍不住去找大伯程守义。
程守义蹲在坟前,皱着眉头看了半天,最后叹了口气说:
“远山啊,这坟头修不好,草也不长,怕是‘绝家资’啊,咱家得小心了。”
程远山听得心里直打鼓:“大伯,这‘绝家资’到底是啥意思?咱家不会真出事吧?”
程守义摇摇头,语气沉重:“坟头塌子孙稀,坟上无草绝家资。这话可不是随便说的,咱家得赶紧想办法,不然……”
他没说完,但程远山已经听出了话里的意思。
程远山站在父亲的坟前,心里五味杂陈。
他想起父亲在世时,家里日子还算红火。
那时候,地里收成好,家里人也多,逢年过节还能吃上几顿肉。
可自从父亲去世后,家里却一年不如一年。
地里庄稼长得稀稀拉拉,收成连糊口都勉强。
家里孩子少,钱也紧巴巴的,日子过得越来越艰难。
程远山每天起早贪黑地干活,可家里的光景却始终不见起色,仿佛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暗中拉扯着这个家。
村里其他家的坟地都好好的,家族兴旺,人丁也旺。
程远山每次路过别人家的坟地,看到坟头绿草茵茵,心里就不是滋味。
他忍不住想,难道真是父亲的坟地出了问题,才让家里这么倒霉?
可他又不敢多想,生怕自己胡思乱想,反而让家里更不顺。
清明过后,程远山心里越来越不安。
坟头塌了,草也不长,村里人议论纷纷,都说这是“绝家资”的征兆。
程远山虽然不太信这些,但心里也犯嘀咕。
他决定去找村里的风水先生张玄清,看看能不能破解这邪门事。
张玄清是村里有名的风水先生,年纪不大,但说话做事总带着几分神秘。
他平时住在村尾的一间小屋里,屋里摆满了各种稀奇古怪的物件,村里人都说他能通阴阳。
程远山找到他时,张玄清正叼着旱烟,眯着眼睛坐在门槛上晒太阳。
“张师傅,我家坟头塌了,草也不长,村里人都说是‘绝家资’,您给看看,到底是咋回事?”
程远山开门见山,语气里带着几分焦急。
张玄清吐出一口烟,眯着眼看了程远山一会儿,才慢悠悠地说:
“远山啊,你家这坟地,怕是被人动了手脚。”
程远山心里一咯噔:“被人动了手脚?谁这么缺德?咱家得罪谁了?”
张玄清摇摇头:“这事不好说,得去坟地看看才知道。”
第二天一早,张玄清跟着程远山去了坟地。
他绕着坟头转了几圈,又蹲下来仔细看了看塌陷的地方,最后指着坟头说:
“你看,这下面埋了东西,专门坏你家风水的。”
程远山听得心里发凉:“张师傅,您说清楚点,到底是啥东西?”
张玄清没说话,从怀里掏出一把小铲子,开始在坟头塌陷的地方挖。
挖了没几下,铲子就碰到了什么东西。
他小心翼翼地把土扒开,从里面挖出一个破旧的陶罐。
程远山凑过去一看,陶罐里装着些奇怪的物件:
几根锈迹斑斑的铁钉,一块黑乎乎的石头,还有一张皱巴巴的黄纸,上面画着些看不懂的符号。
“这是啥东西?”程远山瞪大了眼睛,心里又惊又怒。
张玄清叹了口气:“这是‘煞物’,专门用来坏你家风水的。坟头塌了,草也不长,都是这东西在作祟。”
程远山气得直跺脚,急得就想把罐子砸碎, 但是却被张玄清拦了下来。
他摇摇头:“远山啊,这事不简单。你家这坟地被人动了手脚,背后肯定有人指使。你得小心了。这“绝家资”可不容小觑啊!”
程远山手里捧着那个破旧的陶罐,心里乱成一团。
他忍不住问张玄清:“张师傅,这‘绝家资’到底是啥意思?咱家不会真出事吧?”
张玄清面色沉重,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
“远山啊,你可知这所谓的‘绝家资’可不仅仅只是让你家财运出问题啊,更重要的一点,可是能让你们全家生生世世都受影响。”
程远山瞬间冷汗直冒,后背一阵发凉。
他连忙追问:“张师傅,您说清楚点,到底是啥?咱家到底咋了?”
张玄清叹了一口气,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这本是天机,不可泄漏,但你父亲生前是个好人,他的子孙也不该命绝于此,我便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