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沈蔓西季默言》、《白幼微沈听肆》
白幼微原以为自己的第一次会被她守到地老天荒,到死的那一天,也没机会体会到好友林乐乐说的:男女之间的事,只有亲身体会了,才知道什么叫死了又活,活了又死。
倒也不是她多保守,只是从小按部就班上学,工作,缺乏实践的对象,直到遇到眼前的男人。
不得不说,她的初体验很好,男人一直很绅士,很照顾她的感受,即便在得到满足的事后,也没有起身就走,而是像对待亲密爱人一般抱了她许久,让她觉得自己被尊重,甚至被深爱着,这份温柔抵消了她第一次约的忐忑与自我怀疑。
当然,她没有告诉男人她是第一次,一是不想造成对方的心理负担,二是也不想让对方得意。所以在开始时,她尽量装熟练而大方的样子,牢牢掌握了主动权,只是,到了最后一步,终是忍不住,
“关灯吧!”
男人听到她的话,轻笑出声,很轻很温柔,像是微风拂过,揉了揉她的头发,听话地起身把灯关了,陷入黑暗之中,白幼微总算松了口气,也庆幸关了灯,否则刚才太疯狂,她不想让对方看到。
啪嗒一声!
男人起身打开了床边的落地灯,光线温和,把男人挺直的腰背线条衬托得格外流畅,白幼微不禁又觉得口干。刚才出了一身汗,黏糊糊的难受。
“我去洗澡。”
趁他没转身,她裹着床单一溜烟进了浴室,颇有点落荒而逃的样子,直到氤氲的雾气弥漫,她才真正放松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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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让他,再拥有她片刻……
林萧没要他的酒店,她将那些文件撕了,叫他滚?
她说,她说……
她对他没有爱,他更不值得她恨?
路靳声走出病房时,神情失魂落魄,衬衣上更是血迹斑斑,看着触目惊心。
门外,站着宁琳。
宁琳看见路靳声出来,她冷笑出声:“你又惦记着这个贱人了是不是﹖路靳声,害死她的不是旁人是你自己,如果不是你总想着这个贱……”
一个耳光扇在她脸上。
接着她的喉咙被卡住,死死按在对面的墙壁上。
宁琳喘不过气来,她脸色发紫,抓着路靳声的手臂不停拍打,她犹在作死:“我哪里不如她﹖我是宁家大小姐,她林萧就是一个高级卖的?”
路靳声想弄死她……
他眼眶微红,又抽了她一个耳光:“再敢碰她?我保证会杀了你?我保证?”
宁琳呆住,因为她看得出来路靳声没有开玩笑,林萧如果真出事儿,他真的会杀人……
宁琳呆了很久。
她蓦地就笑了起来,笑出眼泪:“路靳声,如果你真的那么爱她,当初为什么不娶她,反倒跟我结婚呢?”
是啊,为什么不呢﹖
路靳声自己都不知道……
一周后,林萧出院,白幼微带她去了墓园。
清早的墓园,小草沁着露水,空气中有着湿湿的泥土气息。
那个未出生的孩子,就埋在这里。
一方小小的尖包,一块石碑卧立,上面刻有两个字——林笑?
林萧缓缓跪了下去,污土弄脏了她的衣裙,但她却浑然不在意。
她眷恋地轻抚孩子的名字,她想象着他出生的样子,她低低地说对不起:“是妈妈没能护住你?宝宝……对不起……”
白幼微站在一旁,
她微微仰头,拼命压住眼里的泪水。
她为林萧难过,但这一刻她不想安慰林萧,就让林萧彻底地发泄一次,如果不发泄出来,她要疯掉……
白幼微朝着墓园外面走。
阳光照在她身上,让她眼角的泪水晶莹剔透,难能可贵。
墓园门口,停了名贵的黑色房车。
车窗半降,露出沈听肆英挺矜贵的面孔,他正凝视她,目光带着少有的温柔。
白幼微停住步子,跟他遥遥相望。
半晌,沈听肆打开车门,轻道:“上车?我带你去个地方。”
白幼微心跳加快。
但她没有抗拒,因为这是她跟他的交易,他救林萧而她……选择跟他回去,选择跟他生儿育女,选择跟他过完下半生。
庄严的教堂,空中的白鸽。
沈听肆亲手为她换上洁白的婚纱、头纱,他牵着她走在空无一人的教堂,将他们当年太过匆忙的婚礼,重新温习一遍。
他在圣坛前吻了她的额头,为她戴上一枚全美的粉钻婚戒。
钻戒在指间,光彩夺目。
沈听肆低头亲吻她的手背,他的声音低低的:“无论贫穷或者富有,无论生老病死,沈听肆跟白幼微永不离婚?”
说完,他抬眼看她……
白幼微手指微蜷:“沈听肆,其实不必这样的?”
“我想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