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6000块带娃费,是我对丈母娘照顾小橙子的感谢费。
每月按时转账,从不拖欠一天。
谁知一年后,丈母娘居然把我告上了法庭,
理由居然是「看护费严重不足」,索赔金额竟高达三十万!
我瞬间傻眼:这位曾拒绝签协议的丈母娘,为何会突然翻脸?
【正文】
那天上午,我正在公司会议室主持产品研发会议,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我本想不去理会,但连续几次提示音让我有些在意。
趁着同事在展示产品原型的间隙,我悄悄掏出手机,看到一封来自法院的电子传票通知。
当我看清楚原告的名字时,整个人如遭雷击——周玉芬,我的丈母娘!
我一度以为是诈骗短信,直到我找了个借口离开会议室,拨通了传票上的法院电话号码,对方确认这份传票千真万确。
我的丈母娘,确实把我告上了法庭,理由是「看护费严重不足」,索赔金额高达三十万!
会议结束后,我一个人坐在办公室,手里拿着这份传票,只觉得天旋地转。
恍惚间,一年前的情景清晰地浮现在眼前。
那时,我和妻子张瑜都正处在事业的关键期。
她是医院放射科医生,经常值夜班,工作时间极不规律;我是一家科技公司的产品经理,负责一个重要项目,常常加班到深夜。
我们的女儿小橙子刚满两岁,正是最需要照顾的时候,我们俩都分身乏术。
一次家庭聚餐时,丈母娘周玉芬看着我们疲惫的样子,主动提出了帮忙带孩子的建议。
「你们两个这样,孩子怎么办?送托儿所吗?那么小的孩子,我看着就心疼。」
丈母娘语气中带着些许心疼,她退休前是小学教师,有着丰富的育儿经验。
「妈,这样太辛苦您了。」妻子有些犹豫,她深知照顾孩子并不是件容易的事。
「有什么辛苦的,我一个人在家也是闲着。带外孙女,我高兴着呢。再说了,你们现在不抓紧时间好好工作,以后怎么给孩子更好的生活?」
丈母娘脸上挂着慈爱的笑容,眼神中满是真诚。
经过一番商量,我们决定接受丈母娘的好意,但我坚持要支付合理的看护费用。
毕竟,照顾孩子是件辛苦活,我不想让岳母白白付出。
「妈,您帮我们带孩子,我们真的太感谢了。我想每个月给您6000块钱,作为带娃费用,您看行吗?」
我提议道,心想这个数字既不算少,对我们家的经济状况来说也能承受。
没想到,丈母娘闻言立刻变了脸色,显得有些不高兴:「林浩,你这是什么意思?一家人说这些做什么,显得多见外。我带外孙女是因为喜欢,又不是为了赚钱。」
「妈,浩哥是想表达感谢的意思,他没有别的意思。」妻子赶紧打圆场,一边暗中踢了我一脚。
丈母娘脸色稍霁:「那就算是孩子的生活费吧,不过不用那么多,四千就够了。多了我也不知道怎么花。」
「不,妈,6000是应该的。小橙子的吃穿用度,加上您的辛苦,这是最基本的补偿。我和张瑜都觉得,不能让您付出还要贴钱。」我坚持道,语气诚恳。
最终丈母娘勉强同意了这个数字,但当我提出要签个简单的协议时,气氛顿时尴尬起来。
「写协议?」丈母娘的表情瞬间冷了下来,眼神中带着几分怀疑,「你这是什么意思?担心我少带一天,多要你钱?还是担心我照顾不好小橙子?」
「妈,浩哥不是那个意思……」妻子慌忙解释。
「一家人之间写什么协议,太伤感情了!我又不是外人,照顾自己的外孙女还要签协议,传出去多难听!我看你是把我当成保姆了!」
丈母娘越说越激动,语气中满是委屈。
妻子拉着我的衣角,小声说:「算了吧,别惹妈生气。她性子倔,你知道的。」
我心里隐约觉得不妥,但看在妻子和丈母娘的面子上,只好作罢。
就这样,小橙子搬去了丈母娘家,我每月按时转账6000元,从不拖欠一天。
开始的几个月,一切都很顺利。丈母娘把小橙子照顾得很好,每次我们去接孩子,都能看到她干净整洁、活泼可爱的样子。
丈母娘还经常发小橙子的照片和视频到家庭群,记录着她的成长点滴。
我和妻子也能专心工作,各自的事业都有了新进展。
我还时不时买些礼物、保健品表示感谢,每次丈母娘都笑呵呵地接受了。
然而,大约半年后,情况开始微妙地变化。
有一次周末我去接小橙子,发现丈母娘家里坐着几位陌生的中老年人,他们围坐在茶几旁,桌上摊着各种宣传册。
看到我来,他们很快就收拾东西告辞离开了。
「妈,这些是?」我随口问道,一边抱起扑向我的小橙子。
「老同事,来家里坐坐,聊聊退休生活。」丈母娘的回答很简短,脸上带着不自然的笑容。
我没多想,抱着小橙子准备离开时,丈母娘突然说:「对了,下周小橙子要去上早教班,一期学费三千二。我看那个课程挺好的,孩子应该学。」
「早教班?她才两岁半,需要上早教班吗?」我有些意外,我和妻子之前并没有讨论过这个事情。
「现在的孩子,不就得从小抓起吗?你看隔壁王奶奶家的孙子,比小橙子小三个月,已经上了钢琴班、英语班,还有那个什么思维训练班。」
丈母娘语气中带着些许不满,「别人家孩子都上好几个班了,你舍不得这点钱啊?」
「不是舍不得钱的问题,只是我觉得孩子还小,玩耍和陪伴可能更重要……」我试图解释自己的育儿理念。
「算了,我知道你们工作忙,没时间考虑这些。我先给她报上了,你们要是觉得不需要,我自己出钱就是。」丈母娘语气中带着一丝丝的控诉。
看着丈母娘略带责备的神情,我只好答应会把钱转给她。
回家后,我和妻子讨论这事,她觉得母亲是为了孩子好,支持上早教班的决定。
「我妈一辈子是老师,对教育比我们懂得多。」妻子这样说。
这样的小摩擦越来越多。
每当我对丈母娘的某些决定提出疑问,比如给小橙子买价格不菲的进口玩具、报名各种特长班,或者购买昂贵的儿童营养品,她总会用「你是不是嫌钱花得多」来堵我的嘴。
而妻子也总是劝我:「妈也是为了小橙子好,别太计较了。」
更让我担心的是,小橙子开始有些抗拒回家。
几次接她时,她都大哭着不肯离开奶奶家,小手紧紧抓着丈母娘的衣角,眼泪汪汪地看着我,仿佛我是来拆散她和奶奶的坏人。
「奶奶说爸爸总是让奶奶难过,爸爸是不是不爱奶奶?奶奶说爸爸只爱工作,不爱小橙子。」有一次,在回家的路上,小橙子突然这样问我。
我心里一惊。三岁的孩子,怎么会说出这种话?这显然不是她自己能想出来的。
我试着问她是否是奶奶教她这样说的,小橙子点点头,又摇摇头,显得很困惑。
我不想在孩子面前说丈母娘的不是,只能轻轻抱住她,告诉她爸爸妈妈和奶奶都很爱她。
那天晚上,我和妻子就此事发生了争执。
我认为丈母娘在有意无意地疏远小橙子和我们的关系,妻子则觉得我太敏感,「小孩子的话,有时候是她自己理解错了。」
我知道妻子夹在中间很难做,便不再多说什么。
但我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我感觉丈母娘对我的态度越来越冷淡,每次见面都带着几分审视和不满,仿佛我欠她什么似的。
就在我准备和妻子好好谈谈这些问题时,那份法院传票来了。
传票上,丈母娘详细列举了一年来照顾小橙子的「实际支出」:专业级保姆市场价每月15000元(按照市场价计算,一年应得18万元),各类早教班学费共计8万多元,优质食材和营养品3万多元,心理咨询费、亲子活动费等各类杂费……
加起来竟然接近40万,扣除我已支付的7.2万元,要求我补偿差额约30万。
妻子看到传票后当场崩溃,打电话质问母亲为什么要这样做,结果周玉芬反而责备女儿「向着外人」,甚至威胁如果不给钱,就限制我们见小橙子。
「你妈这是敲诈!这完全是无理取闹!」
我忍不住对妻子说,愤怒和委屈让我的声音都在发抖。
「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妈把小橙子照顾得那么好!她一个老人家,为了我们的孩子付出那么多,难道不该得到补偿吗?」妻子哭着为母亲辩护。
「我每个月按时给6000元,从不拖欠,这是我们一开始就说好的数字!如果她觉得不够,可以直接跟我们商量,为什么要直接告到法院?」
「那是因为你总是对我妈的要求各种质疑!她觉得跟你商量也没用!」
我们的争吵越来越激烈,关系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机。
看着妻子通红的眼睛,我突然感到一阵心痛。我们结婚五年,从未有过如此激烈的冲突。
现在,因为这场官司,我们之间仿佛横亘起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
为了应对这场官司,我联系了大学同学李鸿翔,他现在是一名资深律师。
「老林,这事很蹊跷啊。」
李鸿翔看完材料后说,眉头紧锁,「为什么你丈母娘只告你,不告你老婆?按理说,抚养孩子是夫妻共同的责任。为什么突然在一年后提出这么高的索赔?早教班、营养品这些支出,有没有事先跟你们商量过?我建议你调查一下你丈母娘最近的情况,可能会发现一些线索。」
李鸿翔的话让我思索良久。回想过去几个月丈母娘的异常表现,我决定听从朋友的建议,暗中调查一下丈母娘的近况。
首先,我从小区保安那里打听到,最近半年,确实有个叫王建国的中年男人经常去丈母娘家,有时一待就是大半天。
更奇怪的是,每隔一段时间,还会有一群中老年人结伴而来,说是开「投资交流会」,每次都带着文件夹和宣传册。
我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通过公司的关系,我查到这个王建国曾有过多起涉嫌传销和非法集资的记录,只是都因证据不足被撤销。
这让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难道丈母娘卷入了某种金融骗局?
更让我震惊的是,我托朋友去丈母娘所说的「高端早教中心」询问,那里根本没有小橙子的注册记录!
传票上列出的所谓早教班学费,很可能是子虚乌有!
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坐在办公室里,盯着手中的调查结果,一个可怕的猜测浮现在我脑海中。
这些虚构的早教班、那个频繁出入丈母娘家的王建国、丈母娘不断增加的金钱需求……
所有迹象都指向一个可能令我们家庭分崩离析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