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竹马有点虐》温暖谢聿川、《许霜陆京墨》、《许霜陆京霜》、《苏蕴周庭宴》、《尤溪慕晟封》
清明,大雨纷纷。
医院门口。
许霜身形单薄,消瘦的手地捏着医院的验孕报告,上面写着清楚不过的两字。
——未孕!
“结婚三年,又没怀孕?”
“你怎么这么没用?你再不怀孕,就要被陆家扫地出门。到时候,我们许家怎么办?”
▼后续文:青丝悦读
昏昏欲睡间,却被灵儿摇醒。
“王妃,今夜还要侍寝呢。”
盛襄任她给自己涂抹香膏,净面,又细细地擦干了长发,穿上一件素白色的绸衣,绸衣顺滑,肩膀微微滑落,露出雪白的肩头。
回过头,却见灵儿呆呆望着自己,眼里泪光闪烁。
“怎么了?”
灵儿飞快抹泪,笑道,“没,没事,”
盛襄垂下眼,轻声,“本宫,与那位先王妃,生得很像么?”
“像,”灵儿又摇摇头,“其实是不像的,那位王妃……太苦了,王妃是有福气的,今后一定可以平平安安,健康快乐。”
盛襄一笑,小丫头的愿望竟是如此简单。
只是,她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到底是哪里呢?
王妃,她自然知道这两个字代表的含义。
她也不禁猜测起陆京墨的用意,难道是,想要捧杀她么?
时隔她从城墙跳下,已经有五年过去了。她对这些事,都看得很淡,情爱是什么,不过是雾里看花,虚无缥缈的东西,
她如果都死过一回了,还要相信,那才是真的愚蠢至极。
一声“王爷驾到”,蓦地打断了她的所有思绪。
“臣妾拜见王爷。”
淡淡的香气从她发间、身上传出。
盛襄抬眼,这是她重生以来,第一次正眼打量他。
依旧如同往常一般,多年的帝王生活将他打磨得愈发沉稳,如同一把宝剑,沉在剑鞘中,锋而不露。
那双眸子瞧着人时,有种不怒自威的气势,叫人不敢与之直视。
“盛襄?”他淡声道,低沉磁性的声音传入耳中,与从前那般,什么情绪都不外泄,一时间叫人感慨万千。
盛襄乖巧地福身,“王爷,臣妾为您更衣。”
她将手放在他的衣带上,蓦地被他覆盖住了,干燥温暖传来,细腻的肌肤感触让她颤了一下。
盛襄瞠目结舌地看着,旋即,轻轻地笑了。
真不知,是怎样的大官,竟是这样有趣。
很快,她就见到了那人的真面目,戴着一顶乌纱帽,一身绣着紫色麒麟的朝服,覆盖着一层绛紫色的纱,走动之时,那层薄纱就会轻轻地扬起。
他忽地扭头,向她窥视的地方看了过来。
他的目光,就好像冰雪一样寒冷。
盛襄觉得,即便是结冰三尺,也抵不过这个人的眼神吧。
“出来吧。“很显然,他发现了她的存在。
盛襄哀叹一声,从假山后徐徐走出。
“江大人。”他皱了眉,眸子里染上困惑,不过很快便消散,转变成寒冷。
“王妃。”他唤道。
声音也像是月色一般清冷。
盛襄有些惊讶,“江大人怎么知道,本宫……”
她出来,并没有用王妃的仪仗,也没有任何的装饰啊,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就是王妃的呢?
江牧之道:“那日册封大典上,下臣远远望了一眼。
王妃风仪无双,使人过目不忘。”明明是恭维的话语,不知为何从他嘴里吐露,却变得十分让人心情舒畅,半点也没有被拍马屁的感觉。
喂到他的嘴边,“王爷。请尝尝这个。”
陆京墨笑道,却是就着盛襄的手吃下一口。汤汁的色泽染上了他的唇瓣,浸润得极为饱满,盛襄斟酌片刻后,问道:“王爷可知道今日在殿前发生之事?”
陆京墨眸光微暗:“你是指阮恒无礼之事?”
他冷哼一声,“阮恒,是本王近来太过于惯着他了,以至于对本王的爱妃都这般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