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你就是见钱眼开！你个拜金女！"他的怒吼穿透了电话，"给你发你就领？我给你二十一，你至少该回五百二十！这么点钱也舍不得，真是白瞎了我对你的一片好心！"
我握着手机，愣在原地，不明白为何一个小小的红包能引发这么大的风波。
扫了眼微信页面上那个"恭喜发财"的红包界面，心想：难道我真的做错了什么？
01
我叫林舒媛，今年28岁，是一名芭蕾舞演员。从六岁开始学舞，芭蕾便成了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每天清晨，当大多数人还在睡梦中，我已经站在把杆前，重复着那些看似简单实则严苛的基本功训练。
十多年寒窗苦练，换来了市立芭蕾舞团一个正式舞者的位置，虽然不算大红大紫，但能靠自己热爱的事业养活自己，已经是莫大的满足。
"舒媛，你都二十八了，该考虑个人问题了。"这是我妈最近一年来的口头禅。在她看来，我即将"奔三"，如果再不找个对象，就会沦为"高龄剩女"，到时候连"倒贴"都没人要。
"妈，我现在事业正忙，哪有时间谈恋爱啊？"每次回家，我都会听到同样的唠叨，也会给出同样的回答。
"忙什么忙？跳舞能当饭吃啊？你看看你同学小张，都二胎了。"妈妈一边炒菜一边说，"你爸和我不可能陪你一辈子，总得有个人照顾你。"
我知道父母是为我好，但芭蕾舞者的生涯本就短暂，我想趁着身体还能承受的时候，多站在舞台上，多享受那种被聚光灯照耀的感觉。
直到去年冬天，妈妈的老同事李婶来家里做客，话题又转到了我的婚事上。
"舒媛还单着呢？"李婶看了我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精明，"我倒认识一个不错的小伙子，在新媒体公司做运营，收入稳定，人也老实。"
"真的吗？"我妈立刻来了精神，"多大年纪？家里情况怎么样？"
"三十出头，家里就他一个独子，父母都是老师，挺有文化的。"李婶喝了口茶，"要不我安排你们见个面？"
我本想拒绝，但看到妈妈期待的眼神，又不忍心扫她的兴，只好勉强答应："那就见一面吧，不过我现在真的没有谈恋爱的打算。"
"见见面又不会怎样，合适就处，不合适就算了。"李婶笑着说，"小伙子叫宋志伟，我跟他妈妈是几十年的老姐妹了，人品绝对有保证。"
就这样，在父母和李婶的安排下，我和宋志伟在一家咖啡厅见面了。
第一印象中，宋志伟确实像李婶说的那样，看起来老实稳重。中等身材，戴着一副黑框眼镜，说话慢条斯理，给人一种踏实的感觉。
"你是跳芭蕾的？"他问道，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难怪身材这么好。"
"嗯，从小学到现在。"我简单地回答，对他的目光有些不适应。
"挺好的，有自己的兴趣爱好。"他点点头，"不过芭蕾舞很辛苦吧？我听说芭蕾舞演员的脚都变形了。"
"职业确实很辛苦，但热爱就不觉得苦了。"我笑了笑，转移话题，"听李婶说你在新媒体公司工作？"
"对，负责内容运营，就是策划一些短视频、文章之类的。"他喝了口咖啡，"工作还算稳定，就是收入不高，不像你们艺术工作者，一场演出下来应该很可观吧？"
"哪有，我们团体表演，分到每个人头上并不多。"我有些不喜欢他直接谈论收入的方式，但还是礼貌地回应。
02
接下来的谈话还算顺利，虽然没有特别的火花，但也没有明显的不合。分开时，宋志伟主动要了我的微信，说有机会再聊。
回家后，妈妈迫不及待地问我感觉如何。
"还行吧，没什么特别的感觉。"我如实回答。
"第一次见面，能有什么感觉？多接触接触就有感觉了。"妈妈却很满意，"李婶说那小伙子对你印象很好，想继续了解。"
之后的日子，宋志伟经常给我发消息，内容多是日常生活中的琐事，偶尔也会关心我的工作。渐渐地，我们的交流越来越频繁，他也开始约我出去吃饭、看电影。
说实话，宋志伟确实挺体贴的。记得有一次，我排练到很晚，他知道后主动来接我，还带了热乎的粥，说是怕我饿着。这样的小细节，让我对他的印象逐渐改变。
三个月后，在一次约会中，宋志伟正式向我表白，问我愿不愿意做他女朋友。
"舒媛，我知道我条件一般，没有什么惊天动地的浪漫，也给不了你太好的物质生活。"他认真地看着我，"但我保证会用心对你，疼你、爱你，陪你一起面对生活中的每一个挑战。你愿意做我女朋友吗？"
面对他真诚的告白，加上家人不断的催促，我答应了。我想，也许平平淡淡才是真，热烈的爱情终会归于平静，不如一开始就选择一个踏实可靠的伴侣。
恋爱初期，一切都很顺利。宋志伟对我很好，经常送我一些小礼物，虽然不贵重，但很用心；我们的约会也很愉快，他会尊重我的意见，从不强迫我做不喜欢的事情。
唯一让我有些不适的是，宋志伟对金钱似乎特别敏感。每次吃饭，他总是会精确地计算每个人应该付多少钱；出去旅游，他会事先制定详细的预算，严格控制每一项支出；即使是买件衣服，他也会货比三家，非要找到最便宜的那家不可。
"节约是美德嘛。"他常这样解释自己的行为，"现在不省着点，以后怎么买房买车？"
我能理解他的想法，毕竟他的工资确实不高，但有时候他的做法还是让我感到有些尴尬。比如有一次，我们和朋友聚餐，结账时他掏出计算器，当着所有人的面计算每个人应该付的金额，连小数点后两位都不放过，引得朋友们面面相觑。
"志伟，其实可以大致算一下就好了，不用这么精确的。"回去的路上，我小心翼翼地提醒他。
"怎么能不精确？多一分少一分都不行。"他理直气壮地说，"现在这个社会，不精打细算怎么生存？"
看到他认真的样子，我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心里暗暗觉得他有点小气。不过每个人都有缺点，我告诉自己，只要他对我好，其他的都可以接受。
转眼间，我和宋志伟交往已经半年了。随着相处时间的增长，我渐渐发现他对金钱的执着远超过我的想象。
那是我生日那天，舞团有排练，无法请假。宋志伟知道后，发了一个微信红包给我，说是给我的生日礼物。我打开一看，是21元整。
"这是什么意思？"我有些疑惑地问道。
"二月一日，你的生日啊，图个彩头。"他回复道，语气轻松。
虽然金额不多，但我理解他的心意，开心地道了谢。按照习俗，收到红包要回一个，我想了想，发了一个52.1元的红包给他。
"5.21，我爱你，你懂的。"我附上一个害羞的表情。
没想到，这个小小的红包却引发了一场风波。
03
"就这？"他发来一条语音，声音明显不悦，"我给你发二十一，你就回五十二块一毛？这么抠搜？"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我这是52.1，谐音'我爱你'啊。"
"我知道是'我爱你'，但数字也太小了吧？"他的语气越来越冷，"起码得520啊，你这是什么意思？嫌我穷？"
我被他的反应弄懵了。在我看来，红包金额只是个形式，重要的是背后的含义。但宋志伟显然不这么想，他竟然因为我没有发520而生气，认为我"抠搜"，甚至开始质疑我对他的感情。
"我没有那个意思..."我试图解释，但他好像铁了心要闹别扭，发了一大段话指责我"见钱眼开"、"不懂得感恩"，甚至说"你这样的女人，迟早会因为钱离开我"。
为了平息他的怒火，我立刻又发了一个520元的红包给他。这次，他总算消气了，还发了个笑脸表情说："这才像话嘛，好好排练，晚上我来接你。"
这件事给我心里留下了一个小疙瘩，但我还是选择了原谅他，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情绪和想法。
然而，类似的事情开始频繁发生。有一次，我生病了，高烧不退，只能请假在家休息。宋志伟知道后，既没有来看我，也没有表示关心，只是发了条消息说他工作忙，晚点联系我。
结果那个"晚点"一直到了第二天，他才给我打电话，不是问我病情如何，而是说："舒媛，我看中了一双球鞋，但这个月的预算有点紧，你能不能借我两千块钱？下个月发工资了就还你。"
我躺在床上，头还是晕乎乎的，听到这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志伟，我现在病得很难受，你就只关心你的球鞋？"
"你病了？"他似乎才想起这件事，"哦，上次你是说有点不舒服。那...你好点了吗？"
"不太好，还在发烧。"我虚弱地回答。
"那你好好休息。"他顿了顿，又补充道，"那个...球鞋的事情你考虑一下，限量版的，错过就没了。"
挂了电话，我躺在床上，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我开始怀疑，宋志伟到底是在乎我这个人，还是在乎我能给他提供什么？
随着交往的深入，宋志伟对我的金钱索求越来越明目张胆。他会理直气壮地问我借钱买各种东西，从衣服、电子产品到一些奢侈品，金额从几百到几千不等。每次都说是借，但实际上几乎没有归还过。
更让我困扰的是，他开始干涉我的舞蹈事业。
"你这么拼命练舞有什么用？"他经常这样说，"能挣几个钱？要不要考虑换个工作？我公司正好缺个文案。"
"可我热爱跳舞啊，这是我的梦想。"我试图让他理解。
"梦想能当饭吃吗？"他嗤之以鼻，"三十岁以后你还能跳吗？趁早找个稳定工作才是正道。"
每次这样的对话都会让我很受伤。舞蹈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部分，如果连这个都要放弃，那我还剩下什么？可宋志伟似乎永远无法理解我对舞蹈的热爱，在他看来，一切都应该以"实际利益"为标准。
04
终于，在我们交往第八个月的时候，事情出现了转机。
那天是中国传统的情人节——七夕。按照以往的经验，我准备了一份精心挑选的礼物给宋志伟，是一款他念叨很久的游戏手柄，花了我将近两千元。
早上，我收到了宋志伟发来的红包，依旧是21元。
"二一，爱你一生一世的意思。"他解释道。
看到这个熟悉的数字，我心里有些失落，但还是回了一个52.1元的红包，附言"我爱你"。
没想到，宋志伟立刻打来电话，语气极为不悦："林舒媛，你是不是故意的？今天什么日子你不知道吗？七夕节！你就回我52块1毛？"
"我...我以为这就是情侣之间的数字密码..."我有些无措地解释。
"密码个屁！"他直接爆了粗口，"我每次给你发21，你就应该回520或者1314！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活该你一辈子跳破芭蕾舞也挣不到钱！"
他的话刺痛了我，我强忍着泪水，反问道："志伟，为什么你可以只发21，而我必须发520或1314？这公平吗？"
"你跟我谈公平？"他冷笑一声，"男人和女人本来就不一样。我给你21，是代表我爱你一生一世；你给我52.1，算什么？连三位数都不到！说白了就是不舍得给我花钱，见钱眼开，拜金女！"
"我是拜金女？"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八个月来，我给你买了多少东西？借了你多少钱？你说说看，你有还过吗？"
"那是你应该的！"他理直气壮地说，"谈恋爱不就是互相付出吗？我陪你吃饭看电影，难道不值钱？你以为我的时间很廉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