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人名地名皆是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建国,你相信命运吗?"昏黄的油灯下,她的眼睛闪烁着我看不懂的光芒。
我沉默了片刻,她轻轻叹了口气,眼角有泪光闪动,"有些事,我从没对任何人说过,今晚想告诉你一个秘密,但你要替我保守好。"
01
1975年的黑龙江,寒风刺骨,大雪纷飞。我叫王建国,那年二十六岁,已经在北大荒的黑土地上扎根六年了。
那天,我正在自家的小院子里劈柴,生产队长老李气喘吁吁地跑过来。
"建国啊,今天又来了一批知青,我们队的房子紧张,你那边隔壁的空房收拾出来了吗?"
我点点头:"收拾好了,随时可以住人。"
"那就好那就好,一会儿就有个女知青要搬过来,你帮着点。"
我有些惊讶:"女知青?住我隔壁?"
老李拍拍我的肩膀:"你小子都在这待了六年了,老实本分,我才放心把人安排在你隔壁。再说了,现在也没别的地方了。"
傍晚时分,我远远地看见一个纤细的身影,背着简单的行李,踩着厚厚的积雪向我这边走来。她穿着一件深蓝色的棉袄,戴着一顶灰色的毛线帽,几缕黑发从帽子下露出来,被风吹得凌乱。
"请问,这是王建国同志家吗?"她的声音清脆,在寒冷的空气中格外悦耳。
我放下手中的活计,拍了拍手上的木屑:"是,我就是王建国。你是新来的知青吧?"
"嗯,我叫林小梅,刚从哈尔滨来,以后请多关照。"她微微欠身,露出一个礼貌的笑容。
我带她去看她的新住处,那是一间简陋的土坯房,与我的房子仅隔一道薄墙。房间里有一张简单的木床,一张小桌子,还有一个用来生火取暖的小炉子。
"条件简陋,将就着住吧。这边冬天冷,要多加几床被子。"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林小梅环顾四周,脸上没有丝毫的嫌弃:"这比我想象的好多了。谢谢你,王同志。"
"叫我建国就行,大家都这么叫。"
"那你也叫我小梅吧。"她笑了笑,眼睛弯成了月牙儿。
帮她安顿好后,我回到自己的屋子,隐约能听到墙那边传来的细碎声响。
这是六年来,第一次有人住在我隔壁,而且还是个女孩子,我心里有些不自在,又有些莫名的期待。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我就听到隔壁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起床后,我发现院子里的积雪已经被人清理出一条小路,林小梅正在井边打水,看到我出来,她笑着打招呼:"早啊,建国。"
"你起这么早?"我有些惊讶。
"习惯了早起,再说第一天来,想早点熟悉环境。"她提着水桶,脸颊被冻得通红,但眼睛里满是朝气。
接下来的日子,林小梅很快就融入了生产队的生活。她学得很快,无论是插秧、锄草还是收割,都做得有模有样。休息的时候,她会和其他女知青一起唱歌,那清亮的嗓音总能引来大家的喝彩。
我注意到她与其他知青不太一样。别的知青常常抱怨农村生活的艰苦,而她从不抱怨;别的知青会讨论何时能回城,而她似乎对此话题避而不谈;别人喜欢聚在一起聊天,而她常常独自一人发呆。这些细微的不同,让我对这个邻居产生了几分好奇。
02
夏去秋来,农村的生活虽然辛苦,但也有其简单的快乐。我和林小梅作为邻居,每天都有交集。早上一起去田里干活,晚上有时会一起去小河边洗衣服。虽然我们很少深入交谈,但那种默契的陪伴让我感到温暖。
有一次生产队组织看电影。小小的场地上挤满了人,我和林小梅只能站在后排。她个子不高,看不到银幕,我便主动让出了位置。散场时,她小声对我说了声谢谢,那一刻,我感觉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击中了。
又过了一段时间,我注意到林小梅变得沉默寡言。往日的笑容少了,工作时也经常心不在焉。有几次我想问问她怎么了,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怕显得太过唐突。
终于有一天,我在院子里修理农具,看见林小梅从公社回来,脸色苍白,眼睛红肿,似乎刚哭过。
"小梅,你还好吗?"我忍不住问道。
她勉强笑了笑:"没事,就是有点累。"
当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忽然听到隔壁传来细微的啜泣声。犹豫再三,我还是轻轻敲了敲那道隔墙。
"小梅,你还好吗?"
啜泣声戛然而止,片刻的沉默后,她哑着嗓子回答:"没事,建国,我就是有点想家了。"
"要不要出来透透气?"我试探性地问道。
又是一阵沉默,然后我听到了轻微的脚步声和开门声。我也赶紧起身,穿好衣服出门。
院子里,林小梅站在月光下,头发散乱,眼睛红肿。看到我,她勉强笑了笑:"吵到你了吧,对不起。"
"没事。"我递给她一条手帕,"想家是正常的,我刚来的时候也经常半夜偷偷哭。"
她接过手帕,擦了擦眼泪:"你已经六年没回家了吧?"
"嗯,家里条件不好,回去一趟太费钱了。"
我们坐在院子里的小板凳上,仰望着满天繁星。她忽然说:"建国,我今晚想对你说悄悄话。"
我的心跳突然加速:"嗯,你说。"
"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但你不能告诉别人。"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点点头:"好,我保证。"
她深吸一口气,沉默了片刻,然后开口道:"建国,我不是来自哈尔滨。"
这句话让我一愣,我疑惑地看着她:"什么意思?"